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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4 派特使、添添堵、求求你了


  黑暗议会的某些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黑术士老头,最近好像是有点不高兴,因为他们的一个“朋友”向他们告状了。

  这个所谓的“朋友”,是光明教廷在高隆王国的大主教冕下。这位可笑的大主教冕下,这位自认为颇有身价的光明教廷在高隆王国的代言人,他真的以为高隆王国那块挨着光明教国的倒霉地盘,居然值得尊贵的黑术士们和长翅膀的讨厌的吸血鬼们,彻底撕破脸大打出手了?

  黑暗议会的黑术士老头们很精明,尽管没什么必要为了一个理论上的光明教廷的“敌人”,以及实际上的权术傻子,去找位高权重的血族黑执事的麻烦,但是出于黑术士和那些长翅膀的家伙在黑暗议会中的天然权利敌对关系,象征性的派上个特使去给威斯坦丁添添堵也不错。

  黑术士老头们的目的多少算是达到了,起码威斯坦丁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家伙时,他的手在直哆嗦。

  让威斯坦丁手直哆嗦的“特使”大人,没有身为黑暗议会众多黑术士老头“上位者”代表的觉悟。

  特使大人是一位很漂亮的褐色头发小个子女人,就是高隆王国人们通常唤作“褐发小妞”的那种。

  她的褐色长发是那种近乎黑色深褐色卷发,在室内相对较暗的环境里,第一眼望去很容易误会它的颜色。好在经由窗户溜进来的日光,在这美妙的长发上闪耀出迷人的光泽,这让长发的颜色不会被彻底误解。

  “褐发小妞”式的特使大人是披着一件很普通的灰色旅人斗篷进来的,斗篷已经被随手丢到了靠窗的冰海暴熊皮蒙面的沙发上。斗篷的主人对这件遮蔽身形脸型的衣物不怎么在乎,倒霉的斗篷只有风帽的角勉强挂住了沙发的扶手边,其余大部分都拖在了胡桃木地板上。

  离开那件毫不起眼的灰色斗篷的特使大人,让人不得不惊艳和赞美。她的皮肤白皙而又细嫩,会让人想起多特蒙德在饮食上最挑剔的贵族喝的新鲜牛奶;阳光在牛奶般皮肤外面镀上了一层令人怜爱的光芒,看起来就像是哥德堡出产的上等白瓷,令人忍不住有细细抚mo的yu望。

  特使大人手中的黑色马鞭大概能阻止任何有抚moyu望的家伙,马鞭是用皮绳编成的,上边还专门嵌入了能够加强挨鞭子对象痛觉的金属细丝。

  手持丑陋而又残忍马鞭的美丽特使大人,她穿的是一件紧身且暴露的黑色皮衣,皮衣的裁剪和做工很出色。制作这件皮衣的人很明白这件让光明教廷卫道士们捶胸顿足的杰作,必须得配得上穿这件衣服的动人身材。这件堪称杰作的皮衣是如此的合身,紧紧贴着那具让人浮想联翩的妙曼躯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皮衣贴的是那么紧,好像穿着皮衣的漂亮褐发小妞,就是从头到由“皮衣”里灌注出来的一样。

  阿鲁卡德假如有幸看看到这位迷人的特使大人和她的穿着打扮,一定会扑上去乱摸,同时还要喊着“请您用鞭子来怜惜我吧!女王陛下!”之类的怪话。

  可惜的是阿鲁卡德没有这个幸运,替他挨“怜惜”鞭子的另有其人。

  威斯坦丁手直哆嗦,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也为疼痛,而是因为愤怒。

  需要澄清的是,无论是哪一种特使,无论他或她的地位怎样独特和崇高,都不可能冒着被大部分血族不死不休追杀的风险,对位高权重的黑暗议会血族黑执事动鞭子。

  挨鞭子的是威斯坦丁的一个手下,那个手下是他屈指可数的几个心腹侍从中的一个。悲惨的侍从在美丽动人的特使大人命令下,躲多都不敢躲,叫也不能叫。他只能任凭那可怕的马鞭在咬烂自己的衣服,顺便在大部分中低等血族独有的惨白皮肤上留下条条血痕。

  “亲爱的玛朵,”威斯坦丁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用他平常那种沉稳有力的声音说,“你能不能先放过那个可怜的年轻血族?他只是没有及时认出来你而已。”

  “哈!”褐发小妞故意用一种挖苦的语气嘲讽,“康斯坦丁大公爵,尊敬的和高贵的血族黑执事大人!如果您曾经亲爱的玛朵,您可怜悲惨的玛朵,她没有记错的话。您改用威斯坦丁那个没水准的破化名之后,不是一直冷漠的在信中称呼我玛蒂尔德吗?”

  “我的小玛朵,你是我的女儿……”威斯坦丁强调道,看见自己那个倒霉手下还在乖乖的站在那里,他不耐烦的挥挥手,让被抽得惨不忍睹的可怜侍从赶快出去。

  玛蒂尔德没有阻拦落荒而逃的侍从,她应该是打累了。手持马鞭的特使大人走到沙发旁准备坐下,她的心情没有因揍了人变好。当她被自己乱扔在沙发角上的斗篷绊了一下后,她又开始用那条可怕的马鞭恶狠狠的抽打着斗篷和沙发。

  看到自己的侍从从房间出去后,伶俐的将房门合上,威斯坦丁才走向乱发脾气的玛蒂尔德。他站在玛蒂尔德的背后,先是无言的看着这个小姑娘近乎疯狂的对沙发和斗篷发脾气,然后他犹豫了一下,用自己的手轻轻抚mo着玛蒂尔德的褐色卷发。

  威斯坦丁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令他不能戴着自己那似乎永远脱不掉的虚伪表情应付,她是自己身为长生种这么多年来,苍老干瘪的心中少数柔软的地方。

  “亲爱的玛朵,不要生气了好么?”威斯坦丁像是怕声音过大吓着自己面前的女儿,他以一种轻柔的语气安抚着玛蒂尔德。

  “不要在乱打东西了,这样不好。”威斯坦丁轻轻的说,“小玛朵,坐下来吧,我们谈谈。”

  “去找你的小玛朵谈吧!陌生人玛蒂尔德,不敢耽误黑执事大人的时间!”玛蒂尔德的话狠狠的刺着威斯坦丁。

  威斯坦丁没有介意,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孩子式的赌气。

  玛蒂尔德虽然口中伤人不留情面,但还是停止了鞭打发泄。她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上,劈开自己诱惑的双腿,肆无忌惮的用最难看的不雅坐姿坐下来。

  “玛朵,你是我的女儿……”威斯坦丁说,“别跨过这条线,好么?”

  “该死的!我是你的养女!”玛蒂尔德尖叫着抗议,“康斯坦丁,你这个虚伪的家伙在顾忌什么!”

  “在我的眼里,你就是那个我从贫民窟野狗嘴里夺下来的小姑娘,你就是我的女儿!”威斯坦丁的语气略带愤怒,“别老想着不该想的!”

  “那你就把我扔回贫民窟好了!”玛蒂尔德大喊着想站起来,可是威斯坦丁的双手紧紧的把她的肩膀按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听着,还是我说过的那些!”威斯坦丁瞪着自己的女儿,“从街头要饭的乞丐,到随便哪个国家的王子或者什么大贵族。你想要谁,我都会给你弄到手!”

  威斯坦丁几乎是在一字一顿的说:“但是别想不该碰的!也别看上黑暗议会和教廷,或者其它什么狗屁机构的人!去过普通人的生活,懂吗?”

  玛蒂尔德无法挣扎摆脱威斯坦丁的双手,她抬起自己的左臂,左臂的手腕戴着一枚精致的手镯。一道黑色的影子被手镯释放出来,直接扑向威斯坦丁。

  威斯坦丁在玛蒂尔德抬起手的时候,就松开了自己的女儿躲避了,因此黑色的影子并没有扑中他。威斯坦丁躲避得是如此的及时和熟练,很明显这种危险的游戏,在他和玛蒂尔德之间发生过很多次了。

  威斯坦丁甚至没仔细分辨,那条足足有笃宾犬大小的黑色影子到底是什么。他很干脆利落的抽出随时配在身上的该隐之剑,一剑挥去将那道黑色的影子一切为二。

  黑色的影子被切成两半后,变成暗红色的烟雾状合在了一起,不停的翻滚涌动着。该隐之剑把这团暗红色的恶心烟雾“吸进”了剑身,持剑的威斯坦丁“品尝”到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双头魔界犬?”威斯坦丁真的发火了,“我上次离开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碰黑魔术?你怎么跟着那些黑术士混蛋学这么危险的神术!”

  威斯坦丁抓住玛蒂尔德的左手,将那个伪装成手镯的黑魔术祈并装置用力拽下来。

  “谁给你做的!穆若拉那个半妖精?她居然敢?”威斯坦丁觉得自己可能是离开斯拉夫王国太久了,某些黑术士好像忘记了血族的黑执事康斯坦丁公爵大人,应该怎么被尊敬。

  玛蒂尔德看着养父将那个花了自己大价钱的手镯剁成碎片,她没有叫喊也没有厮打,只是在冷笑。

  “康斯坦丁,不要欺骗自己了,”玛蒂尔德说,“你以为我真的能老老实实的过那种,你口中那种所谓普通人的生活?别用这种拙劣的借口侮辱我的感情!”

  “要么把我变成该死的吸血鬼!要么我就自己在黑魔术中寻找长生的手段!”玛蒂尔德又尖叫起来,“不要用父亲和寿命这种荒唐的理由拒绝我的爱情!”

  威斯坦丁颓然坐到沙发上,他对坐在自己右手旁的玛蒂尔德说:“长生种的生命是怎样一种痛苦……你不会了解,我也不想让你了解。黑术士们也许我管不着,血族的任何成员,在我的要求下都不会把你变成同类的,你放弃自己幼稚的想法吧。”

  “爱情?”威斯坦丁喃喃自语,“什么是爱情?你又懂得什么爱情?”

  “你还记着她,”玛蒂尔德的声音变得悲哀冰冷,“她死了有多久了?几十年还是几百年?你从来不和我说她,可是我都知道。”

  “别把我当做你和她的女儿好吗?求求你了,”玛蒂尔德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是我,我就是玛蒂尔德……我不是她的生命的延续,求求你好吗?”

  看到威斯坦丁站起来,玛蒂尔德立刻抓住他的衣角,她哀求说:“不要赶我回去,我求了穆若拉很久才有这么一个机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我不会乱说话,我不会乱奢求什么了。”

  威斯坦丁没有马上回答玛蒂尔德的要求,他站在那里任凭玛蒂尔德抓紧自己的衣角。房间里忽然很安静,这让有点迷茫的威斯坦丁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威斯坦丁开口说话了。

  “小玛朵,你可以留下来。”威斯坦丁叹息着说,“不过你要像你小的时候那样,叫我爸爸。”

  叹息的威斯坦丁不会知道,遥远的北方冰海也有人为了“爸爸”这个词,和他一样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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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暑——狂吹空调——感冒……=。=

  恢复更新……虽然鼻子还很堵……T_T

  PS:这节写的真痛苦,从下午到半夜四点,删了写,写了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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