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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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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博文拍拍她的肩安抚她,“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听朕的话,这段时日里不要胡乱想,否则,小心动了胎气,知道吗?”

  花怜香低低喃道:“臣妾知道。”

  花怜香缓缓贴进苏博文的怀里。

  这时,若儿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宫人们便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独留贵妃和皇上呆在房间里。

  “皇上……”花怜香在他怀里轻轻喃了一声。

  “怎么?”

  花怜香羞红着脸道:“臣妾,已有些时日没有伺候皇上了,不如今夜??”

  “不行!”苏博文果断打断她,“贵妃有孕在身,朕可要好好保住朕的孩儿。”

  花怜香自讨个没趣,虽是心中早已经痒痒了,此刻却不得不忍住。

  苏博文也没有离开花明宫,这一夜,他是在床塌上渡过的,因为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弄到她肚子里的胎儿,所以只留花怜香独自在床上睡。花怜香却是不依不行,只得心中暗暗咬牙,原本使用这个法子将皇上弄过来,只是想找个借口伺候他罢了,却没想到,自己的痛真是白忍了。

  次日。

  宫里的妃嫔们听说花贵妃昨夜动了胎气,自在免不了提着一大堆补品前往花明宫探望了。

  凌嫣自然也不例外,作为皇后,她起着表率的作用。

  她让小脂将太后赐予她的补品提了出来,这些补品她并没有动,因为太后赏赐的东西都太珍贵了,所以她反倒不舍得将其吃掉。

  前往花明宫的路上,也遇到其她妃嫔提了不少东西。

  自从那次落水事件后,大家都知道皇后已经彻底失去了皇宠,见到她自然也没有该有的惧怕,每人也只是对她微微施点头之礼。其间大胆的丽妃却是话里藏话地道:“娘娘身子已经好全了吗?也真是的,娘娘进宫才没多久,这受的伤可不算少啊,要换了是臣妾的话,臣妾早就扛不住了。”

  凌嫣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妹妹说笑了,在宫里,不怕受伤,就怕想受伤也没那个机会,起码,受了伤还能证明自己存在,不似有些人,一辈子老死宫中,都没人知道。”

  淡淡一袭话,却呛得丽妃垮下张小脸,最后更是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妹妹身子可好?”房间里,凌嫣坐在床头,轻轻执起花怜香的手。

  在外人看来,两个关系似是亲密无间,但唯一自己知,两个女人之间,电波暗涌。

  一阵寒暄后。

  柳才人却是最后一个来。

  花怜香的表情微微僵了僵,最后以笑容掩饰。

  “娘娘身子可重,千万要当心着点呐。”柳才人笑意盈盈地道,“听说昨夜皇上可是在娘娘宫里过的夜呢,嫔妾曾听大夫说过,这女人呐,一旦身子有了孕,那些个闺房之事,可是不能太大意的呀!”

  凌嫣听在心中,脸上没什么表情,嘴上也不说什么,只是暗自打量了花怜香,只见她方才还带着些得势的脸,立刻僵在那里。

  花怜香秀眉一皱,“哟!才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我又岂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再说了,皇上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才在花明宫里度过一夜的,若是才人有什么不满,大可去找皇上说,哼!”

  凌嫣早已知晓花怜香是个傲慢自大的人,再加上自己背后的靠山,自然可以语出惊人。

  而且她口中一声一个才人的,分明也只是想告诫柳才人,莫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得势,便分不清主次了。

  凌嫣根本不想搀和进她们的斗争中,却无奈,柳才人被花怜香噎住后,又不管造次,只得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凌嫣,毕竟她可是从凤阳宫里测封出来的,照理说,凌嫣也该帮衬着她点儿。

  柳才人委屈地道:“娘娘,嫔臣本不是这个意思,嫔妾只是好心好意对贵妃娘娘说声而已,却没想到,被贵妃娘娘误会了,娘娘,您帮嫔妾说句话呀!”

  凌嫣心中一阵冷笑,这些女人,只为了争一个男人的宠而绵里藏针,话里带刺,已经完全丧失了女人的纯真的本性。

  凌嫣笑了笑,“大家都是姐妹,犯不着生这么大气,贵妃妹妹,才人她只是快言快语,你就原谅她吧。”

  凌嫣并不是想要帮柳才人说话,只是因为那日落水事件,她始终觉得是自己才害她也跟着落水,这次替她说句话,也算了了自己的内疚之情,从此以后,她们再无瓜葛。

  见皇后开口,花怜香只得鼻子一哼,“算了。”

  “谢娘娘。”柳才人低声说道。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一旁突然传来尖叫怒骂声。

  三人皆抬眼看去,却是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新来的宫女,不小心将凌嫣和柳才人送来的补品给弄倒了,此时掉得满地都是。

  若儿骂了那个宫女几句,其他人便立刻收拾起来。

  花怜香原本心中就压抑着怒气,此刻正没处发呢,见着自己的宫女出了错,便怒喝道:“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赐死!”

  那宫女连连求饶,却还是被人拖了下去。

  凌嫣心有不忍,但她知道,这种事情不是自己该管的,何况,花怜香在皇上心目中,远比她重要几百倍,所以,就算她真的想管,也是管不了的。现在才明白,深宫险恶,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随时都会不小心丧命。

  没过几天,却突然传来花贵妃食物中毒的消息。

  而凤阳宫的人还未搞明白消息的真实性时,却迎来一群侍卫的拥蜂闯入。

  此时凌嫣正在看书,只听得殿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立刻起身走出去,却是迎来一道冰冷的圣意:“奉皇上旨意!贵妃娘娘中毒一事皆由皇后所为!臣等奉命将皇后抓进刑部待审!”

  带头护卫一挥手,其他护卫便立刻涌进,牢牢地抓住凌嫣,将她往刑部押去。

  距离凌嫣被抓进刑部来,已是一夜了。

  这一夜凌嫣反倒异常的清醒。

  而且也渐渐搞明白自己被抓来的始终,那日她们送补品给花贵妃时,她所送之物中,被人使了一诈。很显然,有人想要害花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并且趁着大家都不注意,将药藏进了凌嫣所送物品之中。

  可是,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呢?

  她细细将所有妃嫔全部过脑一遍,发现嫌疑最大的便只有柳才人。

  而且,那日因为花明宫宫女的不小心,将她们的物品给弄乱了,说不定,有人就是趁着那个时候,将药给藏进去的。

  她除了能想到的是柳才人外,其她几个妃嫔动机显然没她大,但又一想,似乎又不太对,毕竟目前看来,柳才人是最得宠的,她也似乎没有理由害她。

  那么,究竟是谁?

  这时,牢门外却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有人将牢门打开。

  “皇后娘娘,请您受审。”

  碍于她的身份,他们对她还算客气。

  只是手上的镣铐却告诉她,她现在只是个犯人。

  待到受审房,却发现,负责审她的人,竟然是齐彦。

  齐彦微微抬头,似瞥了她一眼,又似穿过她的头顶,望向不知名的地方。

  怎么会是他?看见他一幅玩兴正浓的样子,她心中便忽然紧张起来,害怕他,又会对她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来。

  而齐彦,似看透她心中所想。

  朝其他人挥挥手,“你们先下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可是他却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眼底是一片叫人捉磨不透的深意。

  周身的空气在他的目光中,也似变了种味道,有淡淡的暧昧,以及,一丝危险的气氛。

  这气氛令她十分不适,只能开口打破沉默,“齐世子不是要审本宫吗?现在可以开始了。”

  齐颜唇角一勾,有些邪魅地笑了,“请问娘娘想要下官如何审呢?”

  她咬了咬唇,最害怕看到他充满邪味的目光,“怎么审自然是由齐世子说了算,本宫现在是犯人,没有资格说话。”

  齐彦但笑不语,却是慢慢站起身来,高大却略显清瘦的身躯径自朝她走来,直到她跟前,忽然凑近了俊颜,紧紧地凝住她,“娘娘的眼神告诉臣,娘娘是无辜的。”

  凌嫣心中一怔,他竟然,能看穿她的眼神!

  “那又怎样?你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

  齐彦淡淡一笑,眼神中却是一派胸有成竹,“只要娘娘听臣的,臣自然有办法。”

  花明宫。

  “哗啦!”

  是花瓶瓷器砰然被人摔碎的声音。

  “娘娘熄怒!”若儿一面求饶一面收拾着地面乱七八糟的瓷片。

  “没用的东西!”花怜香恶狠狠地往若儿身上踢了一脚,“办个事也办不好!不是叫你将那药放在柳才人送来的礼品中吗?!怎么会突然在皇后的物品里查出来的?”

  “娘娘!奴婢确实是放在柳才人那儿的!”若儿慌忙求饶,她突然似想起了什么,“对了!奴婢记得其间,有宫人将皇后和柳才人的物品给搞乱了,兴许是匆忙收拾中,给弄混了!”

  花怜香这才抚了抚憋闷的心口,“哼!就算没有扳倒柳才人,能把皇后给治一治也不错。”

  “皇上驾到!”

  花怜香急忙缩进被窝里,佯装出十分难受的模样。

  “皇上??臣妾??”花怜香作势要从床上爬起。

  苏博文急上前一步,将她扶回去,“贵妃无须行礼,身子要紧。”

  花怜香泪水涟涟地低下头,投进了苏博文的怀里,“皇上,臣妾真没想到,皇后她,竟然会这么做。”

  苏博文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背,“假如真是皇后所为,朕定然严惩不怠。”

  花怜香却有些不满足地微蹙了眉头,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直到齐顺海急匆匆地跑进殿内,“皇??皇上??出事儿了??齐世子受了伤??”

  “什么?!”苏博文面色一沉。

  “有人将皇后娘娘给带走了!”

  苏博文暗自揣紧拳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刑部乃重门看守之地,却是谁人竟敢闯入将她带走?不及多想,便率一干人等匆匆往刑部赶去。

  赶到时,便发现齐世子手捂受伤的手臂,脸色苍白至极,见到皇上赶来,急忙便要行礼,“皇上,臣有罪??”

  “世子不必多说什么。”苏博文上前扶住齐彦,立刻朝外面喧道:“快喧太医!”

  太医赶来替齐彦将伤口包扎好,这其间,他暗自观察皇上的神色,至始至终都有些心不在焉,齐彦知道他必是要问他的,所以待太医起身后,他才开口道:“皇上,臣有罪,臣没能看好皇后娘娘才叫那黑衣人将娘娘给带走了。”

  “黑衣人?”苏博文皱起眉头,是什么黑衣人,竟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关在刑部的皇后给带走,而且连一干侍卫都没有察觉。

  “臣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从身形上猜测,是名男子,身手十分了得。”齐彦说着,便似有些吃力地轻喘起来。

  苏博文挥挥手,“罢了,朕立刻命人去追查,齐世子就呆在宫里养好伤吧。”

  齐彦微顿,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却点头答应。

  “来人!速去追查皇后及那黑衣人的下落!”

  “是!”

  疼痛。

  肩颈处一阵阵地痛着,似乎骨头快要散了架。

  凌嫣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此刻,竟身处一片黑暗之中。

  这是哪里?

  她方想要爬起身来,却发现,身子根本无法动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静下心来,努力地理清头绪,只记得,齐世子说自己有办法证明她的清白,然而,她问他有何办法之时,他却笑而不答,后来,便突然觉得后颈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劈,接着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世了。

  直到醒来,发现自己此刻竟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她只能猜测,将自己打晕的应该是人,但是谁?不是齐彦,当时他站在她的前面,不可能劈向她的后颈。那么,只能说明,当时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同齐彦一伙的吗?

  他究竟是想帮她,还是想害她?

  如果他想害她的话,之前几次又为何要救她?

  一切的一切她都无法知晓,而眼下,她却连身子都无法动弹,许是被人给点住了穴道,既然有人将她弄到这里来,那个人应该没有想要她的性命吧,不然也不会让她活着了。她试图在黑暗中找寻到一丝光明,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直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她才依稀可以看到黑暗中的一些轮廓,这是一个房间,十分狭窄,角落里堆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废品,而且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叫人闻着十分难受。

  她试着动了动嗓音,“救命??”

  出的声音却若蚊子一般细弱。

  她努力地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来,一连喊了几声救命,无奈这个房间是密封的,她的声音只能在房间里回荡,而且就算穿透出去,也无法保证这周围有没有人。

  直到,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

  一道强烈的光线刺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又是吱呀一声,门关上了,接着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你醒了。”

  是一个老者的声音,可惜这声音,她似乎没有听到过,她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来人是背对着她的,显然是怕她认出来吧。

  “你是谁?是不是齐彦将我关到这里来的?”她急切地问道。

  老者的背影微微一动,在黑暗中,看不太真切。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知道对你反而没有好处。”

  凌嫣听他这么一说,便越加能够肯定,他是自己认识的人,所以才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以我的处境,我想对你们应该什么作用也没有。”

  “娘娘错了,娘娘并未没有用处,只是,他的心思藏得太深,太深。”

  凌嫣眯起眼睛,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的脑袋完全是一团混乱,方想再问些什么,那老者却已经朝门的方向走去。

  “等等!你说的那个他??究竟是谁??”虽然她心中隐隐有些奇怪的预感,然而,她却是不可能相信的。

  老者顿了顿,却没有回答她。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

  凌嫣使劲地颤动着身体,无奈全身一片麻木。

  那老者却径自行向一个隐密处,他警惕地左右张望,见没人,这才迈进那漆黑的拐角处。

  而那拐角处,却是隐藏了一个人。

  老者有些担忧道:“你确定这个办法有用吗?”

  那隐在暗处的人,却是轻松一笑,“你放心,孩儿不会观察错的,就算他瞒得了别人,也瞒不过我的眼。”

  “若真是这样,便最好,以后留着她,对我们自然是有用处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御书房。

  “皇上!查到皇后娘娘的下落了!”

  “在哪?!”苏博文立刻起身,唤人备了肩辇。

  为免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苏博文只带上几人护驾。

  齐顺海一边解释着:“今儿早上,司珍房的宫人在屋后面发现有人将一封信条钉在柱子上,那信条上面写下了皇后的下落,只是??”

  苏博文不耐烦地道:“只是什么?!”

  齐顺海擦擦额际的汗,支吾着道:“只是,那信条上面,却是说皇后在柴房里与人私通。”

  苏博文立刻暴怒地打断他:“住口!信不信朕要你脑袋!”

  “奴才该死!”

  闷热难耐中,却听到屋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

  一阵抽气声立时响起。

  “都滚出去!”

  “是!”一群随从立刻退了出去。

  苏博文心中的怒火却再也止不住。

  “贱人!”苏博文暴怒一声,立刻冲上前去将凌嫣拎了起来。

  凌嫣却意识不到眼前的危机,只是觉得,那只忽然触上自己的手,好冰凉,*,舒服得叫她舍不得放开。

  苏博文沉颜扯住她的长发,“你疯了吗?!私自逃出刑部就算了!可你现在竟然!竟然!”说到这里,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他从来都未曾见过的绽放极致的娇颜,却在这肮脏的柴房里尽情绽放。

  “给朕站起来!你想死吗?!”

  神智不清的凌嫣却是自顾自地轻喃道:“博文……我好想你……”

  握紧的拳手暗自用力,明知她已将他刻入骨子里,他却无法尽情地回应她。只因他恨她!恨她许久!纵算她爱他,也绝不可以,为了一己私利而害了别的女子!他的心里异常的矛盾与挣扎,深埋的感情抵制不住对她的恨意。

  为什么?明明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如今却装作一幅什么也不知晓的无辜样子?明明知晓是因她而起,却无法痛下杀手?

  看着怀里脸色越发娇艳的人儿,心中的怒意也更甚,究竟是谁将她带到这里来?而她,又为何会变成此刻的样子。

  他脸色阴郁地朝外面吼了一声:“齐顺海!”

  “奴才在!”齐顺海慌忙走进来。

  “将衣服脱下!”

  齐顺海面色一白,“皇上??”

  “快脱!”

  “是。”

  待齐顺海将他有衣服脱下,苏博文立刻将衣服严严实实地裹住她,做完这一切,冷冷地道:“方才之事,朕不希望宫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奴才明白。”齐顺海恭敬道,眼神儿却禁不住偷偷瞄了瞄满脸娇红的皇后,说实话,他可从来未见到皇后如此模样,跟以往那冷清乖顺的模样比起来,分明不像一个人。

  苏博文冷冷地瞪了齐顺海一眼,“你立刻唤几个太监进来,将皇后送进凤阳宫。”

  齐顺海立刻出去找来几个太监,他们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凌嫣扛了起来,飞快地向凤阳宫去。

  苏博文皱了皱眉子,忽然才意识到这里的气味有些异样。

  不禁心里一怔,难道方才??

  凌嫣被太监们送回凤阳宫后,仍然神智不清,那几个太监虽心声奇怪,却是谁也不敢多嘴,匆匆放下凌嫣便退出去了。

  其他宫人也不敢上前。

  只有小脂慌张地赶过来,将裹在娘娘身上的太监服扒下来,才发现她此刻衣衫不整,满脸娇红,连脖子等裸露出来的肌肤也是娇艳欲滴。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凌嫣痛苦地伸出手,胡乱地打在小脂身上,“难受……给本宫泡冷水……”

  “冷水……”小脂一愣,但见娘娘如此难受的模样,便立刻让人去准备了冷水。

  待到宫女们将她的身子整个浸泡于冷水中后,身子的烫灼感方才消失了一些,但体内的那股不断飞窜着的火苗,却依旧无法按压下去。

  小脂虽在一旁急得半死,但却不敢再上前了,因为她的手一触到娘娘的身子,反而惹来娘娘更加痛苦的呻吟,其她宫女提议去叫太医来,但却被小脂阻止了,虽然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娘娘此刻的样子,却分明不是普通的生病,倒像是,中了什么*,她以前服侍太后时,就曾见过一个宫女中了此毒,后来却是被处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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