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腹黑邪少,骗子老婆往哪逃 > 第四章 脏水惹的祸

第四章 脏水惹的祸


  韩可儿仰着脑袋看着高大的围墙,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事把墙修这么高干嘛,小偷都要饿死了,但是当她看到墙边的一棵树,眼底熠熠泛光就像渴死的行人在沙漠在看见了一点水,嘴角微微上扬,犹如偷油的老鼠洋洋得意。

  她站得远远地,抡手甩了几圈将书包丢了进去,拍了拍树干脚一勾慢慢地向上爬着,轻松地爬到粗壮的枝干,伸脚够到坚固的围墙小心翼翼地趴在上面,往下一看,心颤地漏了几拍,脑子晕得天翻地覆,妈呀!怎么这么高,真要人命。

  不管了,死就死一次吧,她眼睛一闭,心一横,大义凌然地跳了下去,犹如战争时期的狼牙山五壮士,彭——,一个重物落地的响声,她砸在柔软的草地上,除了脚筋有些痛,其他地方还好。

  她拉起书包,马不停蹄地奔向教学楼。

  教授在讲台上讲得津津有味,台下的学生自顾自的事,教室内一片嘈杂。门如旋风般猛地推开,韩可儿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教室里千万道眼光一齐射来。

  教授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你什么也别说了,下课打扫大礼堂。这个学生底子明明很好,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韩可儿一点也没放在心上,掠过道道讽刺的目光没心没肺地坐在座位上。

  铃——,下课铃声响彻在整座学院的上空,学生如潮流般向外涌去,韩可儿独自去打扫礼堂,一点都看不出难过。

  蝶衣啃着鸡腿,我陪你去。她大大咧咧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韩可儿笑着嫌弃肩上的手,手上的油粘在我的衣服上了。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蝶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手指上的油渍舔干净。

  她打扫着偌大的礼堂旋转楼梯,蝶衣拿着抹布和她一起擦着,两人有说有笑。

  大批大批的男生抢着要帮她干活,最后都失望离开。

  艳丽的女生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出悠闲地散着步,走到台阶上,仰着头嘴角挂着刺眼的讪笑:真是不一样,会勾这么多的男生,果然贫民窟里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女生抬高了嗓门,恶语相向,

  韩可儿好像没听见,仍低着头擦着瓷砖,默默不语,不予理会。

  蝶衣忿忿不平,怒火燃烧,不准你乱说话!出拳就准备朝她的脸上打去。韩可儿连忙出来阻止,把她拉了回去。

  馨彤恶心地拍了拍裙子,脸上嫌弃地皱成一团,别把我新的裙子弄脏了,不是你这只肥猪赔得起的!

  韩可儿努力压抑着心中的那团燎原之火,信步走到她面前面带笑容地说:你怎么说我都没有关系,请你向她道歉。语气不卑不亢,却带着无法拒绝的无形压力。

  但她为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保持住高贵倨傲的形象,仍不知悔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睥睨着,嘴角的蔑笑逐渐加深,那她不是肥猪,是垃圾吗?她反问道。

  走廊上看戏的学生无不抿嘴同学,暗地里窃窃私语。

  砰——,抹布狠狠砸在地上,韩可儿墨色的眸子血色通红,勉强压抑住心中冲天的火气,耐着性子沉声命令道:道歉。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每个字,沉声说道。

  你一个贱民,有什么资格让我说道歉?馨彤的心有些底气不足,双腿软的发颤,有些害怕她的样子,但富家千金的蛮横显露无疑。

  韩可儿的嘴角勾起一抹暴戾的笑,突然,左脚猛劲一踢,盛满水的水桶扑通一声朝台阶飞去,脏污的拖地水在空中击溅出千万朵汹涌的水花,直直朝馨彤的脸上扑去。

  她吓得失声尖叫,花容月色尽失,再也顾不上什么小姐的舒雅,像人人过街喊打的老鼠狼狈不堪,惊得蹲坐在地上。

  飞出去的水桶夹带着肮脏的水在空中飞过,没想到因为高度只有少量的水溅落在她的衣服上,如蛛网盘踞的脏水朝台阶下扑去,哗啦,水溅满一地。

  蓦然,围观的女生瞪大了双眼,瞪大的瞳孔里布满了恐慌诧异,抽气声不约而同响成一团,仿佛在白天见到了鬼。

  一桶脏水不偏不移尽数铺洒在台阶下坐在轮椅上的绝美男孩的头上,淌满尘埃的水顺着栗色的发丝滴落而下,lv香槟色的浅色毛衣湿了一大片,膝上的一条白色棉毯正一滴一滴在边沿角落滴着水滴,漆黑的皮靴在水的映照下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韩可儿眼睁睁地看着脏水泼到他的身上,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懊恼,眼神愧疚地望着他。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馨彤见脏水没有泼到自己身上反而泼到墨少的身上,嘴角荡起一抹幸灾乐祸的欢笑,趾高气昂地站起身,韩可儿,你死定了。

  肯定的语气带着百分之三百的把握,尾音故意拖得很重。

  墨辰的脸色愈发得苍白惨淡,琉璃般易碎的瞳孔淡漠缥缈,唇瓣透明得如同隆冬飘落的雪花,紧紧地抿着,白得发青的修长手指死死地抓住轮椅扶手,仿佛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见他这副病态苍白的虚弱样子,好似正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楚,她的心愧疚懊恼,同时又担忧地说道:对不起,你没事吧?语气谦卑诚恳,满怀真诚。

  走开,离我三米远。冷漠平静的话语听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恍若寒冬袭来的风雪,隐约气息间流动着不屑厌恶。

  她一点也不在意他待人的淡薄无情,唯唯诺诺地轻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全身湿透,我帮你擦一擦。犹如刚过门受委屈的小媳妇,小鹿般受惊的眼眶中盛满了夺眶而出的泪水。

  翻了翻身上所有的口袋,可愣是没找出一张纸,蝶衣,过来。她朝蝶衣勾了勾手指,蝶衣从吃惊的发呆中回过神,拎着抹布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借我一张纸巾。蝶衣二话不说,开始翻腾身上所有的口袋,无奈地摇了摇头耸了耸肩。

  韩可儿灵机一动,抢过她手上干净的白色抹布,露出善良纯洁的笑容,恍若上帝遗落在凡间的天使,让人有一瞬的愣神,擦起了他身上的脏水。

  墨辰的眸底掠过一道不耐的鄙夷,走开。他撑起发青的手掌甩开了在身上擦动的手,恶心地瞟了几眼令人作呕的抹布,感觉全身上下有种被虫子啃咬的呕吐触觉。

  她的眸底闪过一道狡黠的精光,顺着他的力气一个不防摔坐在地上,泪水如断了堤的洪水源源不断涌了出来,嘴里哇哇叫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哭到底的架势,差点就剩磕头了。

  现在的女孩真是什么招都使得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都快不要脸了,是不是又想要他的钱?可笑,当寡妇都那么受欢迎。

  我不会追究,走。他最后的一点的耐心都被她消磨殆尽,俊美的脸色白得像张纸,仿佛是用他人生的最后一口气挤出的一句话,说完便会永远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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