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卷 第二章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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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第贰章巧合？
听塞西尔说起，她的父亲来到巴塞隆城后很忙碌，大清早就出门了。
似乎是从里尔王国转到布鲁斯帝国，要跟认识的贵族打好关系，顺便为自己和女儿讨一个油水充足的职位。
塞西尔却不掺和他父亲的事，一直都是独自在家，除了出去买菜做饭，张罗好家里的一日三餐。不过他父亲中午通常不会回来用餐，晚上也会很晚回家。
此时奥拉斯站在窗前，双臂经过昨晚的上药和包扎已经好转，不过仍不适合动手。
魔人米腊克须的攻击似乎对背后拉拉给的死灵枯骨有一定抑制作用。这样也只有在神佑状态下才能发挥正常的战斗力，不过在没有魔法药水补给的情况下，一天也最多只有四次机会罢了。
塞西尔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在淡黑色蝴蝶结的长毛衣下，戴上了一个精致的项链，顺便用夹眉把眼睫毛弄的长一点，配上她大大的紫色白瞳眼睛，在可爱之下又多了一分动人的性感。
不知为何，奥拉斯还给她眼镜后，她一直没有佩戴。
稍许过了一会，塞西尔化了淡淡的妆容站起，除了眉毛，也只有嘴角描过，奥拉斯转头看了她一眼，反而不自觉的低了下头不去看她，道：“我们走吧。”
塞西尔露出失望的神情道：“不好看吗？”
“不……”
奥拉斯说了一个字，没有说下去，塞西尔有些失望，但还是和奥拉斯走出里屋，取来买菜的篮子，单手穿过奥拉斯的臂弯。
奥拉斯则带上面具，变成丑男的样子，两人径直离开公寓。
这幢三层公寓连塞西尔家一共住了九户普通贵族，周围同样的建筑还有九幢，形成一个小区的规模。塞西尔虽然来巴塞隆城没过多久，但与邻居们相当熟络，出了公寓，不断的有熟人向她打招呼，同时免不了询问她身边的丑男。
“这是我丈夫，从里尔王国一起过来了。”
塞西尔几乎都在重复这一句，邻居们看着奥拉斯的样子，虽然嘴上客气的打招呼，但走过后却偷偷叹气，仿佛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奥拉斯心里暗暗好笑，想起当初与秋琳一起变脸离开里尔王国，所遭遇的目光几乎没什么两样，难道长相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时一个认识塞西尔的贵族公子经过，他跟其他人一样向他们打招呼后，讶道：“这位大叔是谁？”
塞西尔微笑回道：“是我丈夫。”
贵族公子做出一个惊恐的表情，当着奥拉斯的面道：“长得很……有型啊。”接着嬉皮笑脸的凑到塞西尔那边道：“今天下午我家里有个茶会，塞西尔小姐可否赏光呢。”
塞西尔望着奥拉斯，道：“那要我丈夫同意才行。”
贵族公子脸色大变，终于不再说话，悻悻而去。
奥拉斯心中暗叹，半晌道：“你不该拒绝他，刚到巴塞隆城，这样的机会可以认识很多贵族呢。”
塞西尔盯着奥拉斯的眼睛，微微动气道：“自己的妻子被人调戏，你也不知道站出来保护她吗？”
奥拉斯咬了咬牙，沉声道：“塞西尔！……”
塞西尔突然嫣然一笑，如阳光一般，阴霾的天气仿佛瞬间被她的笑容冲淡。
奥拉斯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笑容，正不知怎么说下去，塞西尔已低声道：“就算演戏，也要像一点，不要被人拆穿了才好吧。”
除了点头，奥拉斯真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两人来到贵族区的菜市场，里面无论蔬菜水果，还是家禽海鲜，全都最新鲜最鲜活的，比起平民区或者冒险家料理所用的食材，有着相当大的差距。
塞西尔一边陪着他挑选食材般的走过菜场，一边低声道：“沿着菜场到东边皇城城墙边，有一个偏门，是专门方便贵族进出皇城的通道。”
奥拉斯明白的点点头，事实上去年在主题公园救塞鲁瓦离开大公府的时候，他就知道从皇城入口到大公府，再从大公府离开贵族区只有一条通道的距离，其中必然有贵族区之间连接的地方。
不过通过贵族区到达皇城的偏门，巡查也一定相当严密。并不是普通贵族能够随意进出的。
塞西尔顺路买了点蔬菜，想到奥拉斯肩膀的伤，特意买了两尾黑鱼，打算中午炖给奥拉斯吃。
奥拉斯却不知道塞西尔的心思，只觉得她还挺能干的。
两人买好食材，特意向东边的偏门看了一下，不知是昨晚皇城和贵族区两场战斗引起了巴塞隆高层的警觉，偏门口竟然安排了两队士兵和十数个高阶骑士，巡查异常严密，连脸熟的贵族也仔细的盘查了一番，确定不是由敌人假扮，才放进去。
奥拉斯心中微凛，感觉到自己能够变脸的事已经不再是秘密。
不过完全利用魔法道具的话，对自身的成长也没有太大的好处，有时候应该用一些其他办法。
奥拉斯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和塞西尔回家去，好好“共进午餐”，再想其他对策。
须臾，两人折返菜市场，回到公寓。
不过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一个人影正偷偷的跟着他们，一直来到公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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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鲁瓦四人披着教士的外衣，成功混入了皇城。
使他们如此轻易进入的原因，正是塞鲁瓦手上那张迪达斯公爵府的通行证明。他们扮作教士，由塞鲁瓦带队，谎称迪达斯大公府昨夜有仆人暴毙而前往主持葬礼事宜，加上闹腾了一个晚上的皇城，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敢在这个时候回来。
从皇城正门城楼下巨大的走道进入，赫然可以看到皇城内巨大的广场。
塞鲁瓦尚是首次进入皇城，昨晚由于天黑，只是从角门外依稀看到皇城一个轮廓。而现在,偌大的皇城展现在塞鲁瓦面前，让他不由窒息。
虽然巴塞隆城没有奥德巴格达荣耀塔那样的辉煌雄伟的建筑，然而无论规模还是豪华，这座皇城比起荣耀塔更为壮观。
皇城前的巨大广场约五百米宽，一眼望去，数百米之外是进入的皇宫的主城，主城下仍有一座城门，守卫森严。左右各有两个偏门，沿着城墙向东西延伸，分别通往杂役和仆人们进出的角门。
左右偏门后面，则是贵族们的聚集地，其中包括位于右侧偏门和右角门位置的莫朗男爵府，以及通往最右侧的迪达斯公爵府，其中当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其他高等贵族。
向数百米外城门后方望去，高耸入云端的布鲁斯帝国皇宫赫然出现在云端，只是从皇城的贵族区到达皇宫，就约有数千米的路程。
在正门这边的城门后，又是一个巨大的广场，正中横跨着一条宽广清澈的大河，横穿皇城的前半部分，通往皇城左右的渠道，三座白玉石砌成的拱桥并排横跨河上，每日朝见布鲁斯帝国皇帝陛下查理四世的贵族大臣们，就是从这三座白玉石桥上，走上十来分钟的路程，才能到达皇宫前议事的前厅。
塞鲁瓦虽未进入，只是透过城门向里望去，就有种望洋兴叹的震撼。
不过这种震撼，却有别于去年奥拉斯在荣耀塔上向大地眺望的征服感，而是感叹拥有权力的人们，是否有资格占用这片广阔的天地。
至少像莫朗男爵的这样的人，本不该是如此高高在上的存在。
塞鲁瓦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杂念散去，与菲尔一道沿着右侧的广场，笔直横穿偏门，接着沿着墙壁，向角门前进。
一些皇城内的工人正在修补昨夜战斗损坏的墙壁，塞鲁瓦心知已经到了莫朗男爵府附近，改由菲尔带队，须臾，莫朗男爵府赫然出现在视野中。
四人来到昨晚菲尔被杰尼瑞所救的走道附近计议了一下，先让丹尼尔和穆卡米莫等在男爵府外待命，塞鲁瓦和菲尔径直来到门口的两个守卫前，拿出通行证道：“我们是迪达斯大公派来的，大公担心莫朗大人，想询问一下昨晚男爵府的情况。”
右边的守卫看了看通行证，受宠若惊的回道：“多谢大人关心。”接着将昨晚莫朗发现屋顶有人偷袭，一路追杀，惊动皇城守备队，最后抓住其中一人的事说了一遍。
塞鲁瓦“哦”了一声，关切的道：“那个被抓的现在怎么样了？”
右边的守卫了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左边的守卫却突然厉声道：“你们打听他做什么？”
塞鲁瓦一惊，没想到他们这么大反应，右边的守卫手已按到剑柄上，沉声道：“既然是大公派来的，又怎么做教士打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菲尔暗暗提聚魔力，手已偷偷向后握住藏在教士袍里的弓身，务求一击拿下这两人。塞鲁瓦心念电转，突然低声的凑上前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大教皇帝多·派克大人派来的，昨晚被抓的这位杰尼瑞大人，其实是我们教皇大人的挂名弟子。”
两个守卫的脸色缓和下来。
塞鲁瓦松了一口气，他猜的没错，这两个守卫正是因为知道了杰尼瑞的特殊身份，才会这么小心。赶紧打蛇随棍上般道：“只是因为我们教皇大人不方便插手昨晚的事，才会请求迪达斯大公帮忙，以他的名义打听情况。”
左边的守卫将信将疑道：“话虽然是这样，但你们为什么不去皇城地牢打听，却直接到这里来。”
塞鲁瓦哪知道皇城内还有地牢，又不好问在哪，只能道：“我们正打算去皇城地牢，只是想先向两位打听下男爵大人这边的情形，毕竟这里是出事的地方。”
左边的守卫“哦”了一声，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意，道：“原来是这样，倒是我们多心，冲撞了两位。”
菲尔看着左边那个守卫，心里暗暗留神，涌起不妥的感觉。
右边的守卫接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必隐瞒，昨晚的情形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不过男爵大人今早吩咐下来，说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男爵府内，所以也不能够够放各位进去，还请转告迪达斯大公和教皇大人，杰尼瑞的事只有请各位去皇城地牢打听，或是等皇家审判所判决下来再说了。”
既然莫朗男爵打定主意不见客，塞鲁瓦知道再怎么探听也问不出什么了。赶紧施礼告辞，与菲尔回到丹尼尔和穆卡米莫待命的走道里，将守卫的话简要说了一下，商议道：“既然这里问不出什么，不如找皇城地牢的所在，再想办法混进去救人。”
丹尼尔纳闷道：“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个地方。”
穆卡米莫急道：“不如随便抓个皇城里的杂役问问。”
塞鲁瓦想了想，有些犹豫，虽然这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但却要搭上不小的风险，一旦被人发现，想要逃出皇城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看了看菲尔，想要问问她的意见，却见后者脸上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奇道：“怎么了菲尔，你想到了什么。”
菲尔低声道：“不觉得有些奇怪吗，男爵府门口那两个守卫。”
塞鲁瓦得她提醒，怔了怔道：“要说奇怪，那纯粹是心里的感觉，至于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菲尔莫名望着塞鲁瓦，似乎觉得他突然变得有些迟钝，嗔怪道：“论地位，迪达斯大公和大教皇比起男爵可是高了五六个等级，他们的使者去求见莫朗男爵，又怎么有不去通报直接拒之门外的道理。而且，我总觉得那两个守卫都有些古怪。”
塞鲁瓦得她提醒，仔细想了想道：“你说的不错，右边的守卫太实诚，把什么话都说了，左边的似乎知道一些事情，而且已经疑心我们的身份，却没有深究。”
菲尔微微点头，沉声道：“昨晚杰尼瑞被他们抓住后，一定又发生了什么。”
塞鲁瓦沉吟了一下，问道：“就算有疑点，但我们混不进去，也套不出他们的口风，又能怎么办？”
菲尔想了想，正要回答，这时一队三人的杂役从走道后向前走来，四人赶紧拉下帽檐，装作没事一样，向右侧边走边避开。
须臾，三个杂役从他们身边经过，向左侧拐过去，来到男爵府大楼后面，随手推开底楼后门走了进去。
看着三个消失的背影，四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男爵府大楼后面不但连一个守卫都没有，更是连后门都没锁，就这么轻易进去了。
也许是因为长久以来一直风平浪静的皇城，让他们养成了如此大意的习惯。
塞鲁瓦心叫侥幸，向其他三人偷偷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既然莫朗没有防备，不如我们主动去找他怎么样。”
菲尔有些意动道：“既然神器是他私吞伙同他人卖掉，加上昨晚我已经暴露，撕破脸是难免的，不如进去教训他一顿，让他交代护送神器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顺便问问皇城地牢的位置。”
丹尼尔担心道：“虽说道理站在你们这边，但身为冒险家的我们这样公然挑战贵族权威，却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反而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塞鲁瓦断然道：“不怕，莫朗既然是瞒着皇帝陛下处理了神器，把事情闹大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如果能确定是他的捣的鬼，或许我们能够反客为主也说不定。”
丹尼尔讶道：“你是说？反过来要挟他？”
塞鲁瓦低叹道：“我从没有想过要挟他，只要能安全离开巴塞隆城就已经足够了。”
丹尼尔微微点头，这的确是眼下最可行的办法。
穆卡米莫见一向谨慎的丹尼尔都同意了，奋然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溜进去，先搞定那个莫朗再说……”
菲尔赶紧“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道：“不要那么着急，还不知道男爵府里还有多少护卫，还是小心要紧。”
穆卡米莫闭上大嘴巴，用力点点头。
四人赶紧穿过走道，来到后门，塞鲁瓦感知力本能的穿过门后，沉声道：“有两个人，察觉不到感知力，正在房间左右忙活什么，应该是……洗菜或者挑菜。”
话一出口，塞鲁瓦被自己吓了一跳，看到菲尔惊讶的看着他，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这纯粹是一种感觉。”
丹尼尔掀起教士袍的帽檐，向四下观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与穆卡米莫打了个眼色，两人同时推开后门，一下跃了进去。
两个老妈子在后门内堆放食物的小厨房内，一个位于左边的水槽洗菜，另一个则坐在右边的小凳子上挑拣地上的青菜。
她们被冲入房内的两人吓得还未叫出声，已被丹尼尔的刀柄和穆卡米莫的拳头打晕过去。
塞鲁瓦和菲尔随后进入房内，塞鲁瓦锁上后门，菲尔则看着地上的两个老妈子愕然道：“竟被你察觉到了，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啦。”
事实上自从在奥德巴格达向卡岗学会感知力的运用，通过这半年多从奥德巴格达到深海之渊，直到神秘塔的殊死战斗，塞鲁瓦的感知力一直在不断提高中，只是这样的进步他自己并没有察觉，而是渐渐将这种力量融为自己本能的一部分。
所以塞鲁瓦只能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却不知怎么向菲尔解释。
菲尔也没有追问，留下丹尼尔和穆卡米莫捆绑两个老妈子，自己和塞鲁瓦来到小厨房外另一间制作料理的大厨房，三个厨子正背对着他们忙活，两人迅速靠到对方背后，随后打晕两个，第三个刚刚转过头，已一声惨哼，撞倒在厨台上，晕了过去。
同时外面发出护卫的声音，“里面怎么回事？”
门慢慢打开，一个护卫探头进来，塞鲁瓦早已一把抓过他的头，一记打昏后拖进大厨房内，同时菲尔冲出门外，瞬间看清了大厅内的形式。
偌大的大厅内，只有三个护卫站在大厅的三个角落里，分别在大厅最前端的左右，和大厅最末端，靠近大厨房大门的左边，而右边有个空位，应该就是刚刚被塞鲁瓦打昏拖进大厨房的护卫原先站的位置。
菲尔一瞬间已弯弓搭箭，面对三个护卫，突然左右幻化出两个幻影，几乎同一时间向三个护卫射出三支箭。
这当口已顾不得留手，三个护卫咽喉洞穿倒地，整个大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情形诡异。
塞鲁瓦从大厨房里走出，讶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暗影分身的？”其实这一招他只在与妖妖的战斗中见过。
菲尔摇头道：“这不是暗影分身，是我通过走步快速变化自己的位置创出的射法，因为速度太快，所以看起来就像分身一样，勉强可以命名为走步幻影。”
塞鲁瓦露出一脸崇拜的表情。
菲尔微笑的用手掌按了下他的胸口，道：“不过这一招会瞬间消耗大量魔力和体力，若不是危急的时候，我还真不想用呢。”
塞鲁瓦“嗯”的点点头，又道：“厉害的招数都是这样，不过我有些强力招数用惯了倒不觉得累，比如火焰斩击，当初在薄暮森林第一次使用的时候几乎消耗了我一半的力量，现在却收发自如，消耗好像也变得低了。”
菲尔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时丹尼尔和穆卡米莫已经来到大厨房，塞鲁瓦让两人捆绑这边的四个俘虏，自己和菲尔进入大厅，沿着楼梯小心的摸上二楼，幸好不再遇到护卫和仆人，不一会，菲尔依着之前的记忆，来到莫朗的房间前，慢慢推开。
向卧室内望去，莫朗正背对着他们，靠在沙发椅的椅背上。他头微微低垂，像是睡着了一般，四周的窗帘拉的紧紧的，昨夜被白袍祭司魔法破坏的墙壁早已修复，阴霾的光线穿过天窗落到房间里，整个空间给人阴郁的感觉。
塞鲁瓦和菲尔对视一眼，小心走了进去，轻轻关上房门。
莫朗仍没有反应。
两人全神贯注，分左右向沙发椅靠了过去。
虽然他们没有见过莫朗出手，但昨晚莫朗的反应来看，就知道他的感知力不足，或者根本就不懂魔法，所以在偷袭的情况下，他们自信能够一击必擒。
两人已到了莫朗左右，他仍是一动不动。
可是就在他们打算出手的瞬间，入眼的情景却让两人大吃一惊。
莫朗睁大着眼睛，瞳孔涣散，鲜血浸湿了胸前贵族西服的衣襟，他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菲尔震惊的低呼道。
就在此时，杂乱的脚步声从大楼外四面传来，两人迅速奔到窗边，拉开窗帘，赫然看到无数高阶骑士在男爵府护卫的带领下奔向大楼，其中有个护卫喊道：“大家快，莫朗大人被刺杀了。”
塞鲁瓦和菲尔想退已经迟了，这一刻，他们陷入了皇城大军的重重包围。
太糟糕了！
他们不但擅闯皇城和男爵府，更重要的，是刺杀莫朗的罪名。
但是这一切，也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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