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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打你无需三招


  竹影斑驳,冷月无声。这时,夜已深。昆仑山上,依旧云雾飘荡,美如仙境。

  在那庄前一处广场之上,一个倩影在这如霜冷月之下,迎风而立。身后,忽然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杨逸缓缓走到上官瑾身边,抬头看了看有些黯淡的夜空,淡淡道:“好美的月光。”

  上官瑾也是望的出神,嘴角轻扬,笑道:“是啊,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好美。”

  二人并肩而立,杨逸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不禁心仪,伸出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上官瑾分明一颤,却并没有将手抽回,任由他这般握着,心中生出一丝温暖与安逸。

  许久,上官瑾方才道:“杨大哥,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杨逸不由一愣,随即明白她言中所指。这一日,虽然只比了三场,但每个人都身怀异术,司马三郎更有“七宝霞衣”护身,还有那年轻公子,竟是不动声色便将天水宫水清杨击败,后面不知还有什么怪人怪宝出现。当日,自己不过是见杨逸迟迟未道,父亲又苦苦相逼,自己方才一怒之下,想出这个权宜之计,谁能想到,与会的这些年轻人,竟然如此之强?倘若杨逸不能取胜,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嫁给他们其中一个么?

  想到这里,上官瑾忽地鼻尖一酸,伸手重重锤在杨逸身上,泣声道:“都怪你,都怪你,为什么你不能早些来找我,为什么?”

  杨逸一动不动,任由上官瑾粉拳如鼓点一般打在自己身上,虽然力道不大,打在身上也不会疼,然而他心中却是似刀割一般。看着眼前心爱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杨逸不由心叹一声,伸手将上官瑾揽入怀中,“是,都怪我,都怪我,放心吧,瑾儿,我一定会赢的。”

  月华如霜,冷冷照在他们身上,洒在整个昆仑山顶,多了几分凄清,多了几分寒冷。

  过了许久,上官瑾才挣开杨逸的怀抱,俏丽的脸上丝毫还有伤心的痕迹。只见她低叹一声,转身望着远处,那月光不曾照过的地方,悠悠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嫁给那些人,如果爹爹真的逼我,他们得到的只能是一具尸体。”

  杨逸身子骤然一震,脸上顿时变色,说道:“瑾儿,你不可……”

  然而,未等他说完,上官瑾已然转过身来,扬起小脸,嫣然一笑,月光落在她娇嫩的脸上,是那样的美,美的让人心动,美的让人心疼。

  杨逸顿时明白,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二人这般对视良久,忽地张开双臂,彼此紧紧相拥。

  是谁,在凄美的月光下

  诉说古老誓言

  是谁,在梦境的凉风中

  聆听三生呢喃

  我孤独的残影

  你是否看得见?

  红尘不羁,明月璀璨

  遇见你,是我

  此生最美的容颜

  然而,就在二人相拥之时,却浑然不知,一双怨毒的眼睛,在那茫茫的夜色之下,带着无限妒意,如一头野兽,恨不得将他们吃了。

  第二日,便是云凡与昙日宗一名弟子对决。要说云凡与昙日宗颇有渊源,赵天宇与他私交不错,然而那叫任一鸣的弟子似乎对他颇有嫌隙。六合门安再兴寿诞之日,那人与剑心一战,道行已然不敌,可是也是自那日他便对自己生了敌意,难道是他平日恨极了七琴阁,见自己与天琴前辈私交甚笃,便对自己也是这般敌对么?

  然而,今日招亲大会,昙日宗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来的不过是一些毫不起眼的弟子,不过,云凡毕竟与赵天宇关系还算不错,与戴家一战之时,昙日宗也并未护短对自己生过什么伤害。是以,今日擂台之上,云凡便也手下留情,至少不会在三招之内便将他打败,以致堕了昙日宗的面子。

  那名弟子见云凡从容上台,腰间悬着一柄奇异古朴的短尺,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毫无仙气可言,当下心中冷笑,不过还是拱手道:“云公子请了。”

  云凡见他如此怠慢,眉宇间尽是鄙夷傲慢之色,不禁心中有气,但他心性并非狭隘之人,当下一笑了之,躬身还礼。

  那昙日宗弟子见云凡如此谦卑,更是盛气凌人,蓦地退后一步,右手剑诀一引,一柄散发着褐色光泽的三尺仙剑便也祭了起来,横在身前。云凡见他如此架势,不过是刚入元婴不久的二流角色,与赵天宇师兄实在相差甚远。不过,他那仙剑虽然貌不惊人,却透着一股雄浑之气,倒也不容小觑,当下,云凡凝神沉气,从腰间拔出了玄天尺。

  上官鸿从未见过云凡道法如何,只是从爱子上官钧口中得知,这少年得一玄天尺神兵,而且运用自如,若是全力一战,便是爱子也不见得能够取胜。要知道,玄天尺乃是失传数百年的九天神兵,威力之强,直逼上古神器,寻常之人莫说运用自如,便是驱动也是难于上青天,他自然不信云凡道行超然入圣之鬼话,想来也是因为某种机遇,方才能够御使这枚神兵。

  只是不知这少年是何等人物,竟然有如此机缘,这才自第一面时便让他这样一位大宗师,上官世家家主对他心生好奇,以贵宾之礼相待,今日见他气定神闲,上官鸿微微点头,似是大为欣慰。

  那昙日宗弟子到底年轻气盛,更想着早些结束这场在他看来殊无悬念的对决,钟声才歇,却见他用手一指,那柄褐色仙剑顿时毫光大涨,疾若奔雷,带起一阵波动,向云凡冲了过去。

  云凡想不到他也是个急性子,说打便打,眼见那柄仙剑带着汹汹之势奔了过来,右脚后撤,玄天尺凌空虚划,前身立时出现一无形屏障,将那柄仙剑挡了一挡。

  然而,那名年轻弟子忽而冷笑一声,心道:“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想拦得住我么?”随即听他一声断喝,褐色仙剑怒然大盛,竟是生生冲破了屏障,直刺云凡面门而来。

  南宫燕在台下蓦地一惊,却见那仙剑已然贴着云凡的面门飞了过去,饶是如此,那仙剑所夹带的烈风,仍是打在脸上生疼。不等他回过神来,那褐色仙剑在主人催动之下,霍然倒转剑尖,再次向他冲了过来。

  在场之人虽不知云凡身份,但见那昙日宗弟子出手不分轻重,竟然几次险些要了对方的性命,是以许多人生出不满和鄙夷之色。云凡一再容让,可是这年轻弟子丝毫不领情不说,反而变本加厉,将那柄仙剑舞动赫赫生风,恨不得在云凡身上穿几个窟窿才好。

  三招已过,云凡躲过一剑,心中一横,玄天尺骤然飞出,与那褐色仙剑在台中轰然相撞。只听“砰”的一声,那人身子一震,连退三步,反观云凡却是凛然而立,丝毫不受影响。

  同时,台下许多人忽然喝了一声彩,“好。”

  那昙日宗弟子见自己多次攻击均奈何云凡不得,而他甫一出手反击,自己便立时受创,心中方知与他道行相差太远。但此时已然骑虎难下,那人蓦地双手握住法诀,大喝一声,一道凛冽之极的剑气轰然爆发,向云凡顶上怒然斩下。未及其身,便看到云凡衣衫飘荡,周围劲风大作。

  云凡临危不乱,丝毫没有慌张,这点小小威势,比之自己所习《斩龙诀》实在有天壤之别,当下冷笑一声,双手一翻,玄天尺蓦地伸长三尺,宛如一柄长刀。而后,见云凡面色一沉,向着前方怒然劈下,这一式“力劈华山”便是从《斩龙诀》中演化而来。

  二人脚下未动,单纯以雄浑刚烈道法硬碰硬,便是要考较谁的修行深了。

  那昙日宗弟子只觉一股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立时觉得胸中一滞,有些呼吸不畅,不等他如何催动法诀防御,那道气势已然如摧枯拉朽一般将自己先前那道剑气冲的荡然无存,之后自己身子便如落叶一般被这股力量卷起,摔出了三丈之外,狼狈之极。

  台下,观者顿时一片哗然,惊叹声不绝于耳。台上,那昙日宗前辈却是哼了一声,面色铁青,摇头叹道:“真是丢人。”

  云凡收起玄天尺,缓步走到台前,望着那名弟子,淡淡笑道:“承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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