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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斗是吗


  赶了一天的路,确实是累了,慕容浅苏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夜凌晨了。突然听到了外头窸窸窣窣的敲门声,不免觉得有些诡异还带着莫名的兴奋,果然好戏要开场了啊!

  “进来!”慕容浅苏悠然地起身慵懒地看在了一旁的窗户边望着这小镇的夜景,果然是比那灯红酒绿的现代大都市要别有一番风味啊!一盏盏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就像是一团团的火苗越堆越高,最终陷入了无形无影……

  门外之人不由地一愣,随后急忙垂首恭敬地道:“姑娘,泉露池已经开放了,您若是感兴趣可以去一楼的碧泉阁,绝对是纯天然的浴汤,保准你的肌肤就如那杨贵妃一般洁白如雪,细腻光滑,软玉温香……”小二一副“进广告时间”的模样,对着慕容浅苏那是一副夸夸其谈,好像是这温泉就跟个仙池一般,进去一年逾古稀的老人出来就一年轻貌美的姑娘,可笑!

  “行了,我知道了。”慕容浅苏依然慵懒的靠在一旁的窗户扶栏,嘴角勾起一抹慎人的笑意,眸光闪过几丝冷凌,若是今晚的主角看到了她这个样子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取消了今晚的一切行动!

  “那,打扰姑娘了!”小二很识时务地恭敬退出了房门。

  慕容浅苏隐隐地听到了人的呼吸声,很轻微,但是还是被她发觉了。此人一直都暗藏在门外的走廊之上,看来是不作出点成绩绝不罢休的。

  慕容浅苏微微扬起她那丝如黑绸缎般乌黑发亮的秀发,就然如此那就看看是谁比较厉害,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可是玩得不下百遍了,只是每一次的对象都不同而已。

  但是不管是什么性别、什么年龄、什么目的,在她慕容浅苏的眼中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偷盗的老鼠,而她这头大花猫就等着他们来偷腥!

  一步步地朝着刚才小二说得神乎其神的泉露池而去,没走近一步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出它的灼热气息,果然是纯天然好温泉,还真不知道往里头掺了多少烧开的热水!

  “姑娘,您要沐浴洗汤吗?”池外一个婢女模样的人轻声地问道,她那一头披散的长发就像是黑芝麻一般盈亮不免让人多看一眼。

  “嗯!”慕容浅苏回过神微微点了点头。

  “姑娘,这边请!”婢女指引着慕容浅苏朝着温泉的方向而去。

  慕容浅苏自然是无所谓的,静静地跟着她淡然自若地走了进去,里面是空无一人。不过这话也说回来,古代的女子这样的保守就连让人看了几寸肌肤都得要以身相许,更何况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光光地躺在这里四仰八叉的泡温泉?

  “姑娘,水凉了。”那婢女一身淡紫色的短衣小褂,赤脚走进热气弥漫的浴房之中,脸蛋被蒸汽蒸的红扑扑的。她轻手轻脚的进去,把慕容浅苏手上捧着的丝绸睡袍放在水池旁边的干净石台之上。

  “奴婢吩咐人把温泉的水放进来,姑娘若是觉得烫了,就喊奴婢一声。”那女子说话很温柔,就像是江南的绵绵细雨湿润悠长。

  慕容浅苏微微闷哼了一声,随后便不予理睬了。

  靠在水池的边上,微闭着眼睛,苍白的脸颊也有些红润,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锦缎一般光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有着陶瓷一样的美感。乌黑的长发一半轻轻的飘在水上,另一半蜿蜒在她雪白的背脊上,显得别样的诱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浴池里燃起了上好的兰香,香气幽幽袭人,催人入睡。慕容浅苏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有浓密的睫毛不时的轻轻抖动,才看得出她是仍然醒着。

  “呼”,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从甬道处传来,声音极为轻微,似乎来人也不想被人发觉。而来人脚步沉重,是个男人。呼吸绵长,很明显是练过武术防身。行走间衣袖摩擦声呈单频率,说明一手摆动,另一手可能是按在腰间的剑鞘上。

  看来,她这招引蛇出洞是用对了!

  慕容浅苏整个人微微放松,唇边滑过一丝淡淡的笑容,仍旧靠在水池里,眼皮都没有睁开。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突然从心底升起,慕容浅苏知道这男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后面垂头看着,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动作,仍像是不知情一般,面容放松,嘴角含笑,一幅全身心享受的样子。

  时间缓缓而过,空气里静谧恬淡,只听得到潺潺的水声持续不断的响着。突然,水声一停,慕容浅苏知道,是刚才那个婢女的杰作。

  看来,他们要行动了!

  慕容浅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红润的檀口,轻轻的吐出。饱满的丰满在花团锦簇的泉水下划过若隐若现的斑斓痕迹,曼妙的身姿也显得更加妩媚。

  后方之人突然溢出一丝并不太明显的沉重,可是慕容浅苏却还是轻轻低下头,嘴角划过一抹讥笑,雪白的后颈好似天鹅脖颈般蜿蜒出优美的弧度,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有着璀璨的光辉,肩膀处白皙的蝴蝶骨,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煽动着美妙的翅膀,呈现着完美的弧线。一滴滴水珠顺着脖颈缓缓滚落,隐没在若隐若现的双乳间。

  “别动!”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好似一颗石子扔进了幽深的湖面一般,咚的一声砸了进去,溅起了丝丝水花,向周围一圈一圈的涟漪着。

  正在沐浴中的慕容浅苏一阵惊慌失措,双手捂着胸口,急忙转首瞧着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迷人而不失优雅的睁开双眼,冲着他大喝道:“你是谁?别过来!”

  黑衣男子凝望着慕容浅苏此刻微微有些紧张地靠在池边,乌黑的长发紧贴在裸露的背脊上,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诱惑。

  “对不起了,姑娘!”听着话语有些怪怪的可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一丝水花轻轻溅起,打湿了黑衣男子的长靴,随后慕容浅苏慌张之极地飞速扯过一旁的睡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匆忙地往出口跑去,那雪白如莲藕一般的双腿简直让人我见犹怜,心动不已。

  “噗”的一声,水花四起,湿淋淋的花瓣四处飞扬,慕容浅苏浓密的长发处陡然被人狠狠的一击,连同她曲线美好的上身一同倒在了那黑衣男子的怀中,隐隐还能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花香。

  一阵飞跃乱蹦之后,黑衣男子似乎是回去复命了,慕容浅苏整个人被包裹在了一块黑布之中看不到什么,只不过她并不需要看就只要冥想一下便可以看清楚此刻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小姐,办妥了!”黑衣男子似乎微微送了一口气,抱着慕容浅苏的双手略微有些颤抖,双颊也是通红通红的。

  那位小姐踏着她稳健的步伐朝着黑衣男子而去,一把毫不留情地扯下了裹着慕容浅苏的黑布,得意地翘了下那邪魅的嘴角,眸光闪过几丝笑意,“做的很好!继续吧,务必要把本小姐交待的任务完成,听到没有?”那言语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口气,似乎是十足的命令。

  “是!”黑衣男子将慕容浅苏裹地更紧了,嗖地一下就飞出了窗外。慕容浅苏不由地淡淡一笑,原来那只老鼠这么快就现形了,她还以为有多难抓呢!

  此刻进的这个房间很熟悉,慕容浅苏知道这就是她自己的房间,而此刻的黑衣男子似乎有些忐忑,微微地掀开了裹着慕容浅苏的黑布,略显歉意地道了一句:“姑娘,实在是军令难为!得罪了!”

  黑衣男子那冰冷的双手渐渐地朝着慕容浅苏睡袍而去,一副抖抖嗖嗖的模样,看来紧张和害怕比此刻的慕容浅苏还甚。

  慕容浅苏无力地张开双眸,不免微弱地惨叫了一声,无比惊恐地凝着此刻正欲行不轨的男子,双手拼命地往后将整个身子挪了挪:“你是谁,别过来,不要碰我……”随后整个人就开始哭得跟泪人一般,那张虚弱的绝世容颜之上带着晶莹的泪珠……

  “姑娘……”黑衣男子一副我很歉意的模样,伸手似乎想要来安慰,却被慕容浅苏一把躲开了,仇恨地凝着此刻眼前的那个人。

  “你想做什么?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慕容浅苏紧紧地用一旁的被子裹着自己的娇躯,一副你休想得逞的模样。

  “姑娘……”黑衣男子满是愧疚,“实在是得罪了!”

  慕容浅苏的水眸微微一沉,那柔弱的眸光瞬间变得冷厉起来,整个人悠然自得地撑坐了起来俨然一副我才不怕你的模样,感觉就像是瞬间变脸一般。

  刚才的女子是柔弱纤细的可是如今的女子满脸写着骄傲强大,不免心底闪过几丝莫名的寒意。从眼前这个绝色女子的眼里他看到几丝若有若无的杀意,整个人瞬间有些软了下来。

  “你们想做什么?”慕容浅苏皓肤如雪,纤细素手微微的一扬,手中瞬间多了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蹭”得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黑衣男子的颈脖之上,只怕分毫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切入的骨肉之间。

  “姑娘,对不起!这是命令,我不能说!”还是相同的几句话,不过此事的语气却是不紧不慢的不带任何的情绪,而刚才的话语里明显是带着几分歉意的。

  看来,这人并不坏!

  “这样……”慕容浅苏手中的匕首微微晃了晃,冰凉的体感不止一次地传入了那人的颈项之间,只是他还是一言不发,就算是死也不说。

  慕容浅苏微微蹙眉,好硬的骨头,看来要速战速决了。只不过这样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了,无奈只能出此下策了。

  慕容浅苏的双眸微微地一瞪,凝视着此刻黑衣男子数秒,几道凛冽的红光从眸中闪过映照着如礼花一般,随后男子的眸中也瞬间是被什么劈到了一般,抖了几抖随后便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的慕容浅苏。

  “你们有什么目的,把具体的行动步骤说出来?”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只能催眠你了,看你是说还是不说?

  想跟姑奶奶斗,你还嫩了点!

  慕容浅苏手微微一挥,嘴角划过一个绝美的弧度,瞬间隐身。

  萧亦辰微微地推开了房门,似乎头有些沉,他不得不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胜酒力了?只不过是刚才和三大公子干了几杯而已,难道是他们……

  不免用力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果然不出他所料随后便觉得丹田处有一股灼热缓缓升起,慢慢地,开始在体内游窜,所到之处,犹如火种,将他的身子点燃。

  “可恶!”

  萧亦辰眼前闪过狂雨那张极为不满的脸,邪魅地说了一句:“反正你们也是迟早的事,何必一定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呢?”似乎对于白天他们的表现极为不满意,还让他在烈日之下暴晒了那么久。

  可是依他的个性也不至于对自己下手啊,不会是他的,狂雨虽然有时候奸诈了些但那也是他作为商人的本质条件之一,那么会是谁偷偷在他的酒里下毒?

  萧亦辰脑海中不断地搜索着这个可恶的家伙,整个人歪歪倒倒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他要是抓到了那个人非把他杀了不可。双拳紧紧地握着,萧亦辰运功试图将那一股燥热压下,可是愈是调息,身子愈是难受,而且热得这么难受了,偏偏一滴汗也不出,以至体内那股热气更是不得宣泄。

  鲁莽地一把推开了房门,萧亦辰整个人盘腿静坐,屏息凝神,他必须要冷静,不能中了别人的圈套,不能……

  只是无论如何运功,也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了,那诡异的灼热一遍遍在他体内流窜,淹没着她的理智,就连他的手脚,也渐渐酥软起来。

  他就要邪火焚身而死了……

  突然,一袭红衣迈着优雅的步子缓步而入,伴着她而来的,还有一阵清凉的夜风。乌黑的头发,挽了个松松垮垮的流云髻,髻上簪着一支简单的簪子,素雅简洁。还是那句话,姿容不过中上,圆圆的鹅蛋脸姿容并不出众,但是那双骄傲明亮的眸子却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雪白的玉腿在那红衣间随着夜风的吹拂而似有若无地飘飘而动,若隐若现,带着几丝魅惑的姿态。那骄傲的眉眼间竟然流露出难得的似水柔情,或许是倾慕已久又或许是得偿所愿,李轻扬整个人就如那青楼名妓一般,搔首弄姿,低贱淫荡,恬不知耻!

  李轻扬若隐若现的身躯,在微弱的烛火下似乎看得并不清晰却带着异样的情愫。酒精和药效似乎飞速地在他体内燃烧着,室内飘荡起的阵阵奇怪香雾让萧亦辰的一阵阵火热的躁动……

  他强忍住紊乱不堪的气息,回眸看向盈盈朝自己妖媚走来的红衫女子,只见她双手微微地抚摸上了腰间的红色绣花系带,轻柔无骨地就这么一抽,随后那身上单薄的衣衫就斜斜地落下了一半,香肩暴露在了暧昧的空气之中。

  随后双手抚摸她上了她纤细的肩头,只是微微地含笑就将那雪白肩头之上的诱人红衫逐渐地往下褪去,一点一滴慢慢地慢慢地,就好像是在展示她那窈窕挺拔的身姿一般……

  最终那一身碍事的红衣终于被她给脱光光了,地上狼狈的衣衫,而此刻的李轻扬手上正捏着她刚刚眉飞色舞地扯下的粉色莲花肚兜,隐隐地还带着她的体香。

  萧亦辰紧闭着眼眸任由着那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知道一定是这个无耻的女人派人偷偷在他的酒菜里下药的,这是个十足的贱人!

  肌肤雪白,浑身一丝不挂的李轻扬,嘴角微微地含着娇嫩的贱笑,色迷迷地凝着此刻邪火焚身的萧亦辰。

  萧亦辰正欲急忙朝外呼喝,却突然有一双柔嫩玉手捂住了他微启的薄唇。几缕耀眼的烛光和这皎洁无暇的月光温柔无比地映照了进来,李轻扬眼前俊美男子眸中漆黑如墨,那深邃似海般让人迷醉的眸子牢牢地吸引着她。

  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那一年他坐在马上一声银色铠甲,手中握着一柄银色长剑,直指苍穹,霸气十足,更是让所有的将士血气冲天!

  那一年雪花飞扬,寒冷的严冬将他们围困在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低洼谷底,他仅仅只带着几千轻骑冲破了敌人的包围圈将他们救了出去,他器宇轩昂的侧脸深深地映入了脑海之中,这么多年来都挥之不去。

  那一年她在军中骑上了一匹野性难驯的野马几乎被踏死在马蹄之下,是他纵身一跃跨上了马背三下五除二地驯服了这匹不通人性的野马,才救了她的性命。但是他却从来不曾留意过她,只是干净利索地将马交给了一旁的人,孤傲冷漠的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如今,他终于看清自己的这张脸了,可是他可曾还记得自己?

  李轻扬柔若无骨的火热身躯缠上了萧亦辰异常火热的脊背,纤细的双手不断地安抚着他的脸颊和胸襟,不时还娇嗔几声,挑豆着萧亦辰此时异常敏感的神经。

  萧亦辰心中暗想一会儿,强忍住灼热的渴望,微闭了眼喝道:“赶紧滚!”

  清朗温润却也冰凉如霜的男声从耳边飘来,李轻扬微微地一愣,随后更是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而欣喜不已。他在对自己说话吗?

  他终于开口对自己说话了,也不枉她找他找的这般辛苦!

  李轻扬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和痴迷中找不到方向,那青葱玉手拉扯开萧亦辰单薄的衣衫,不断地在他的胸前划着挑豆的圆圈,整个人如水蛇一般缠绕上去……

  萧亦辰急忙推开李轻扬那赤条条的身躯,朝门口退了几步却发现整个人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自己随时都会被烧成灰烬。

  “来人啊!”萧亦辰怒喝了几声,外面却毫无反应,犀利的深眸不由地一沉。

  李轻扬此刻已经走下了床朝萧亦辰一步步的逼近,仿佛就像是狼找准了猎物一般,双目放着贪婪得意的精光……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从门外而来,慕容浅苏一脚踹开了萧亦辰反锁着的房门,只见李轻扬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极尽挑豆之能地扭动着她那水蛇一般的细腰,那人间胸器更是无人能及看得外头的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

  “卖身还是葬父啊,李轻扬小姐?”慕容浅苏猛然一脚抬起阻隔在了面色苍白的萧亦辰和此时正挑着艳舞的李轻扬之中,一副你有本事就再跳的模样,睥睨地眸光闪着嗜杀的冷意。

  李轻扬凌厉地眸光凝着门口三个陌生男子,不由地拾起地上的衣衫捂住了她的重点部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了一句:“真是不速之客!王爷……”似乎有些不情愿,眉眼秋波,狠狠地扫过无端闯进来的四人,一副要把他们吃了的模样。

  “我看她既不是卖身也不是葬父,而是来处心积虑地来献身的!”狂雨一副我算是见识了的模样,双臂悠然地抱胸,上下打量着李轻扬,不由地蹙起他那迷人的轩眉,一阵失望的咋舌:“啧啧啧,歪嘴邪脸,肿眼龅牙,额窄颧高,典型的妒妇,命中定是克夫!”

  “你……”李轻扬听到竟然有人如此评论自己,心中大怒。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带着你那些下作东西滚出去!”邪医这会儿也是怒了,见过恶心下作的可没见过这么下作的,简直就是个典型的淫娃荡妇!

  李轻扬媚眼娇俏的一挑,似乎还存有幻想,“我听……王爷的……”还不时地满面酡红,两颊微醉,实在是看不出她竟然有这么一手,高!

  “哼!”慕容浅苏不由地闷哼了一声,“果然和府里的那位一模一样啊,果然都够贱!”想起府里的那位不由地浑身上下战斗细胞都被激起来了,如今更是凝着李轻扬那张恶心的嘴脸,心头恨意无限!

  “我可只准你们呼吸没准你们脱裤子放屁,如今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慕容浅苏嘴角勾起一抹阴历的冷笑,想斗,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哗”地一声,白光闪过,那一丝不挂的女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抬出去!”慕容浅苏那冷凝的水眸带着几丝杀意,似乎所有的人对他来说都只是一件物品,她想杀就杀,根本不需要犹豫。

  “王爷……”邪医急忙飞奔了过来,微微把脉,就从怀中拿出了一粒药丸给萧亦辰服下。

  萧亦辰紧握着的双手已然是伤痕累累了,他在用疼痛来抑制心内的邪火,他告诉自己不能那么做,不能,这辈子他唯一想拥有的女子就是他心爱的苏儿……

  “当当当……”小心火烛的声音被一阵尖锐急促的敲锣打鼓声代替了,一时间整个沉睡的小镇似乎都被惊醒了,家家户户都出来打探情况,一时间街头是一派灯火通明。

  一辆破旧的四轮货车上竖着一根肮脏不堪的木杆,杆上捆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周围不断地有人喊着:“荡妇!荡妇!荡妇!”

  愤怒,公然地愤怒,愈演愈烈……

  引得周围众人一阵怒火中烧,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女人怎么……”有人望了她那赤果果的身子欲言又止,反正他是说不出口拉!

  “听说啊这个女人给人家相公下了眉药,半夜还趁机爬上了人家的床,想引诱人家。后来啊,这家的娘子碰巧抓到了这个贱人,就连夜把她给绑在车上游街示众呢!”一人叽里呱啦地将真相道了出来,周围的人一阵诧异,随后便炸开了锅。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啊?”有人责骂。

  “狐狸精!”有人怒骂。

  “狗娘养的东西!”有人怨愤。

  随后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就如劈头盖脸而来的大暴雨,将李轻扬淹没在了一片声讨之中。接着那家家户户门口的脏物烂菜都朝着她的身上脸上头上砸去,好不狼狈啊!

  “慢着!”突然一体型彪悍的大妈挡在了路中央,止住了正常前进的步伐,手中紧紧握着一盆黑不溜秋的脏水,“我这辈子最恨就是你这种贱到倒贴上去人家还不屑的狗杂种,吃了老娘的洗脚水再走!”

  “哗”地一声巨响,一道黑光冲破了这层层的灯光,亲吻上了李轻扬那张早就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好大的一份礼物啊!

  李轻扬疯狂地将口鼻中的脏水吐了出来,整个脑袋拼命地摇晃着,眸光中那是冲天的怨气……

  众人急忙捂住口鼻,不停地用手扇着周围的气味,好丑啊!那个泼水的大娘可是有名的“脓包大脚”,那黑水里可都是那些溃烂之后的脓水,真是恶心死了!

  李轻扬就这样被人推着在这镇上引来了人山人海的观赏,就像是元宵节的观赏花灯,简直是水泄不通,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啊!

  安静平凡的小镇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不过它唯一不曾想到的是,竟然是这么一个娼妇将它注入了新的活力!

  李轻扬眸中仇恨和坚强终于被那飞天的谩骂和疯狂地责打所推翻了,她那肮脏污秽的脸上竟然留着两道泪痕,只是在这灯火通明的夜里谁又会去注意这个比婊子还不如的贱人的眼泪呢?

  “姑姑,你说怎么办,云王他心里一定是有轻扬的。”李轻扬自从那日宫中回来之后就笃定了这个想法,一直朝着她那个没良心的姑姑念叨着,一直痛恨慕容浅苏的存在。

  李淑珍嘴角微微地一勾,眸中涌动着几丝杀意,“再聪明的傻子也不过就是个傻子而已!”言下之意的她有办法,帮助她得到云王妃的位置。

  “姑姑,你快教教轻扬,姑姑……”李轻扬撒娇着说道,她知道她的姑姑是最疼她的,而且足智多谋一定能帮她的。

  “轻扬,你面前有两条路,只要一条走通了,那么这云王妃的位置就归你了!”李淑珍仰头凝着头顶的太阳,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真是,姑姑你快说!”李轻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

  “第一,找人破了慕容浅苏的处子身,这样她就没有资格做堂堂的云王妃了。第二,就是你做了云王的女人,到时候再让大哥去向皇上说明一切,凭咱们李家的势力难道皇上还会拒绝吗?”李淑珍的脸上带着几抹笑意,那眼角的鱼尾纹简直就能活活夹死一只老鼠……

  所以,李轻扬她什么都做了。今天她派人去泉露池将慕容浅苏打晕了在悄悄破了她的身,同时自己偷偷在云王的膳食和房间里添了眉药,极尽所能去魅惑勾引他,可是……

  望着眼前的一切,她真是傻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会……

  终于等到所有人散场已经是第二天的午时了,李轻扬这个“裸模”加“荡妇”的样子已经被人整整看了二十四小时,这样的特殊场面估计连皇帝出巡也不见得有吧!

  “你们要带我去哪?”李轻扬微弱的声音问着旁边的几个人。

  “你不是想找人破身吗,小姐说了一定得缘了你这个梦!”一旁的人鄙视地凝着一眼人不人鬼不鬼的李轻扬,“咱们可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敢兴趣,那就送你去总有男人赶兴趣的地方吧!”说着就已经将她抬进了满是娇嗔银逸的地方……青楼花楼!

  “不要……不……”李轻扬似乎是没有了力气在呼叫了,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那双恐怖而怨恨的眸张大着就像是一个被害死的女鬼……

  “怎么样,这个地方不错吧?”慕容浅苏一副我来看看你的模样,看着她们平日里最是趾高气昂的李家大小姐这会儿倒是落魄地连一般的贱女都不如,实在是有些可怜啊!

  李轻扬那满是伤痕的脸微微一笑,“你终于如愿了!”那声音冷得简直让人发寒。

  “啧啧啧,真是没有想到李大小姐竟然如此的爱惜自己的名节,竟然还不惜毁了容颜,实在是不得不让人钦佩啊!”慕容浅苏一副佩服佩服的模样,脚瞬间踏上了李轻扬面前的桌子上,冷哼一声道:“这样好玩吗,刺激吗,过瘾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温柔和无害。

  李轻扬只是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回答,她还能说什么?

  对她而言,她还剩下什么?

  “放心,你怎么说也是我大娘的亲侄女,我慕容浅苏可不会亏待你的!”慕容浅苏嘴角微微一扯,手微微一扬,随后便潇洒地离去了。

  李轻扬微微地倒在了地上,脸上的伤痕带着几分狰狞,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在哭……

  “写好没有,给我瞧瞧!”慕容浅苏从狂雨的手中拿过了一张纸,不免微微摇了摇头,不就是让他冒名顶替写封家信而已,有这么难吗?

  “哎,那你自己写吧!”狂雨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扔了笔道了一句。

  “行,我说你写!”慕容浅苏可不会用那软绵绵的毛笔,就跟毛毛虫似的,写起来歪歪扭扭的,真是影响她整个人高大完美的形象。

  “将军在上,王某乃曳地小官,今日发现将军之女用眉药诱惑人夫,遂被抓,当众游街十二个时辰。后又被送入青楼是非之地,多日以来接客甚多。念在将军昔日大恩,王某将小姐赎出送回府邸。愿将军身体安康,福禄永寿!”李大将军府的管家双手颤抖地念完了这封沉重无比的信,身上的冷汗早就已经浸湿了衣衫。

  “啪”地一声巨响,李将军手下的紫檀木茶几已经被一掌击得粉碎,喉头一口鲜血跟着直喷了出来,整个人瞬间一软就这样瘫倒在了地上……

  “将军!将军!将军……”一时间整个将军府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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