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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与份的距离2


  两人齐齐闻声望去。

  钟离感动脑门里一阵晕眩,深深呼出一口气,臆想到过在这里会遇到熟人,也不至于这么多吧?

  她只要见到那个人,总恨不得狠狠甩几下头,把脑子里的东西甩个干净,有一种情绪漫延着,是羞涩?是尴尬?还是紧张?那夜的事总是历历在目,洗也洗不掉,无论装得多么的若无其事,云淡风轻都无济于事,有时候甚至再不敢像以前那样直视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躲着。以至于每次一见面,她都会在心里想,今天该说什么,自己的内心才不会那么难堪。次次都说总要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可道别之后,下次再相逢时,依旧要对自己说,总要面对的。

  他今天倒是未着红衣,暖青的四爪蟒袍显得他的气质更是高贵和深沉了几分,暖青色?蟒袍?钟离的心绪莫名的焦躁不安起来。

  瑾彥抱拳在胸颔首成礼,呼出一声:“参见宁王殿下,寿王殿下。”

  有人本就不安的的心顿是一沉,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狭路相逢?阴沟里翻船?有多少人同名同姓,问题是人家还不同姓。宁王!!!杨南天,欧阳南天。杨南云,欧阳南云。还有什么飞雪秋雨应该都是姓欧阳的吧。枉她自诩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一箩筐,居然没有想到这上面去。

  红楼内有将军那样身份的人,她并没有感到多意外。然,不是都说皇帝老儿正直威严,他的儿孙个个都很乖,根本不会到有声色场所的地方去吗?难道不怕什么狗血的储君之争,不安好心的人告他们一状?他妈的,这是哪个不要脸的王八蛋流传开来的。害得她这一年多来根本就没有提防过红楼会出现直系皇室血统的人。

  两年多的兄弟情谊,一夜的救命之恩,可源头就是他把她逼出宁王府才有的结果,若不是那样,她怎么会去做生意,又怎么会被飞雪下药,又何谈救命之恩?

  “无须多礼,叫了半天将军也未理会,原来是有佳人作陪。”南天大步上前,抬手托起瑾彥的肘,那绝美的脸上,不禁眉眼一瞥,往钟离身上打量,嘴角浅扬,的确是个美人。万瑾彥可真是艳福不浅,平时不吭声不作气的,拿出手的竟是这般的国色天香,怪不得刚才连唤了他三声都没有听见,可也没听说过万瑾彥携家眷赴宴啊。

  瑾彥心中顿生尴尬,传给钟离一抹无奈的浅笑,真不知该如何搭腔,佳人是佳人,但不是作陪,是偶遇……

  卡宴心里七上八下,原来宁王就是三爷,解春药误打误撞居然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这也实在太巧了,公主教导过,少说多听,言多必失,自己站远点好。

  钟离弯眉紧锁,垂头苦想,她若还不站出来,他们之间的戏码就要被拆穿了,瑾彥再怎么相熟又怎样,万一传了出去,对谁也没有好处,苍南公主合亲之日便被打入冷宫,三年不识夫君,这要是传到苍南去了,父皇母后还不得哭死了去。虽然她很不愿意在瑾彥面前跟宁王扮夫妻,可事已至此,瑾彥也是朝中之人,等会就会知道他们的关系,又哪能躲得过。

  钟离牵强的扯动嘴角,抬头凝视着南天,微微向前一步,一双清澄的眼眸噙着笑意,故作柔声道:“王爷,还在生气啊,故意不和臣妾打招呼?”

  瑾彥心中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情绪——失落!罗敷有夫。

  南天一怔,好一阵才恍然大悟,纳兰凝霜,这就是纳兰凝霜,害得他债台高筑的女人,好笑的是,他还以为她是万瑾彥的女人……她做了那么多套衣裳和首饰,居然穿成这样,那帐单上分明写的是金丝银线的华袍,首饰一套就是十一件,而她的衣裳不过是简单的绣衣,头饰居然是发带,耳饰居然是亮银的,倒是那两颗玛瑙是好东西,但也值不了多少钱吧,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变的?

  她故意轻挑的眉,是在告诉他,方才他又欠了她一个人情吗?她帮他解了围?

  南云几乎有点不自然的傻笑起来:“呵-呵-呵,三嫂……”

  钟离回了南云一个礼貌微笑,颌首未语,难道依旧是‘四弟’?可别叫错了,还是不叫了吧。

  “三嫂,我还以为你会比我们晚一点来呢……”南云也不理会南天面色难看,一个劲的跟钟离攀起了亲戚,这么美的三嫂,关键是这个很有趣,早就想认识了。

  钟离淡扫了一眼瑾彥跟南天,灵眸一转凝向南云,笑道:“你们这事儿那事儿的,也不想等你们了,男人家哪能像你们这般磨蹭,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什么。”宁王说好会着暖青色的蟒袍,早一点到宫外等她。结果还是她先到,约会让女人等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来想去怎么搞得像见网友似的,还穿什么衣服做暗号,这该死的欧阳南天一点气度也没有,到‘世外’接一下她又能怎样?也不用搞得现在这么尴尬了。

  南天岂会听不出钟离是在打圆场,轻哼一声,朝宫门方向抬步走去,掠过钟离身侧,未看她一眼。

  钟离只听见一声冰冷却夹着重重的威摄力的一句“走吧。”从头顶泼了下来,那气势在红楼还真没有见过,旋即朝卡宴挤了眉眼,跟了过去。

  层层宫门,叠叠转转。

  南天单手负在身后,步履间,行云流水,溢着气宇轩昂和风华绝代,冷傲得不苟一丝言笑。

  钟离一瞧那模样,心中冷嗤,这厮今儿是在玩喜洋洋变身超帅超酷版灰太狼吗?

  感受到了那一丝目光的打量,南天停伫下来,侧眼瞥了一眼钟离,看她那一身的打扮,气不到一处来,冷声道:“居然穿成这样来赴宴,你不是做了那么多衣裳首饰吗?”

  南天自认为不是在乎钱的人,甚至在这事以前,他对钱根本没概念,直到这个女人害他破了产,他才知道,他穷了,他成了钟离口中的‘负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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