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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我不是柳下惠


  云初上下瞅一瞅景元桀,点头,“我知道。”我下的手,我能不知有多重,你丫的有必要再提醒一次。

  云初对着景元桀一阵白眼翻飞,明明白白的表达着她的不满。

  樱唇微翘,眉目黑亮,挺胸抬眸,幽怨,不满,审视……偏偏这小模样落在某人的眼里,是如此猝不及防的娇憨可爱。

  呼吸近在咫尺,清香萦绕,独属于她的女子幽香似乎已经晕染了空气般,拂过鼻翼的同时又一下子就钻进了心里,而且,抬着自己脸的那双小手温滑的触感如此鲜明……

  喉头,轻微一动,景元桀眼神一偏。

  丫的,还不敢和我对视?

  云初面上却是真的不满了,不乐意了,不高兴了。

  “景元桀,你是不是在怪我。”一向绝顶聪明的云初好像在这个时候脑袋短路了,还纠结上了,死死的瞅着景元桀,一眨不眨。

  这厮明明方才还表现得如此大义的。

  摆脱,她都没有追究他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给南容凌挡剑之事了,该是他该感恩载德鞍前马后好不好。现在这样子,还傲上了,这是哪里又习回来的怪癖。

  云初目光闪动,百思不得解的同时,脑中电光火石一闪,蓦然间想到什么,看着景元桀的目光倏然一怔,然后,脸再靠前,近到两人睫毛只差毫厘便可以触碰时,目光一肃,一定是她方才表现得爱他了,这厮现在内心得意的小尾巴翘高高了,所以,恃宠而娇,才闹情绪的不正眼看她。

  一定是这样的。

  男人就是不能宠,这话一点不假,不然,以后还得翻天。<>

  云初心头隐隐有怒意在飘荡游浮,捧着景元桀脸的手,在一点一点的收力。

  当然,这对景元桀来说,是天大的冤枉,他只是觉得,捧着自己脸的那双小手温柔舒软得让他此时心旌荡漾,而那萦绕在空气中的幽香……他自诩最是沉着冷静,镇定力无所能敌,可是,每每却在云初面前,一溃,千里。

  当然,景元桀双眼虽然还飘着,却已经感觉到了面前云初那愤概的小眼神,思觉不对时又将目光偏了回来,落在云初脸上,看着云初,温柔如水,只是,面上一侧突然一空,然后……

  一只纤纤玉手竟然在这时候,直接两指一夹,紧紧的紧紧的……捏住了景元桀高挺若悬胆的鼻梁。

  触感如此鲜明。

  虽然肌肤无数次摩擦掠过,可是,真的以手指在这般安静的境地下最直接的碰触着,还是如此用力的碰触着。

  这感觉……

  这一刻,不止景元桀,就连云初的心头,也是一颤,好像,方才胸腔间微生的恼意,也于倾刻间荡漾无存,再者,看到高大上,一向冷漠,常人连看一眼都算是亵渎的景元桀,半边精致到毫无瑕疵的脸落在她的手上,而旁边,他的鼻子被自己捏在手里……这画面。

  想像不出来的美。

  她不过是想着惩罚景元桀的……

  偏偏,面前的男子,不愠不怒,反而极尽宠溺的看着云初,那双幽深如谭的凤眸里如墨石般灼灼,声音,也比方才更低了些。

  “云初,我不是柳下惠。”景元桀道,虽然被云初捏住鼻子,便是,却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言语间气息的丝毫波动,相反,这声音,还该死的低沉迷人。<>

  云初到底是聪明的,也在此时此刻终于明白过来,方才景元桀的意思,他方才说,他才受伤,胸口伤的不轻,并不是怪她,并不是因为她如此深情告白后的洋洋自得而傲娇,而是……

  咳咳……

  云初面颊上顿时红云飞飞,捏着景元桀鼻梁的手指不自觉一松,轻柔的指尖顿时顺着高挺的鼻翼下划,只是,景元桀的身体却明显的一震,震得云初也跟着身子一震,手指,也僵在空中。

  嗯,方才,手指划过景元桀鼻翼间那微妙的触感,好特别。

  景元桀没动,就这般坦然的坐在那里,目光紧锁着云初,似在留恋空气中方才那丝温滑的温香触及鼻翼边,似轻云如雾掠过的舒软。

  景元桀目光深处,骤然,一沉,更夹着几丝灼热,灼热中更有几分熟悉的情愫在缓缓涌动。

  而那情绪,让云初觉得,景元桀就像是要把她给完全吞噬了似的,明明很平静,却就像是有火要冒出来般,会将自己连吞带烤,当即,头皮一麻,心头也麻。

  而不算特别宽敞的车厢里,方才还安静的空气中,好像就在这般一瞬间就添加了无数热意,搅拌的心底那本就克制的熟悉又陌生的情潮就这般无声涌来。

  “嗯,这里是马车,你受了伤,好好养伤。”云初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另一只还捧着景元桀脸的手也终于飞快的放下。

  怎么他的脸好像也很烫了。

  好像,自己也好烫。

  好尴尬。<>

  天知道,面前这厮现在这样子有多诱人,那高洁禁欲的脸就这样在她的掌心,那灼灼的目光就这样装着她,不过瞬瞬间,她脑中竟然就想起二人那缠绵至情深之处时旖旎无限的画面,宽衣解衫……景元桀那精壮的胸膛与有力的臂膀,一幕一幕,像过电般的飘闪着……再有,方才为他处理伤口时,指尖的真实触感,以及,方才她为那那精实的身材穿上衣裳……

  “云初。”而对面,景元桀头微微一低,对着云初轻柔的低唤。

  云初瞬间回神,微微扬头,一脸懵逼与心虚,“嗯?”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景元桀却是一幅疑惑的模样,一开口,云初当即抬起手捧着自己有脸,“有吗,很红吗?哦,这马车空间太小了,空气有些不流通。”云初嘴上打着哈哈,心里却是何等卧槽。

  她也太不矜持了,就这般想着,就脸红了。

  云初云初,你都和人家滚过床单了,还在矫情什么。

  对,她不是矫情,只是,在这方面,她每次都是累到瘫软的那一个,不甘心,而已。

  再看一眼景元桀,如此淡定,而且,还如此担心的看着她……

  云初好尴尬,再看看景元桀那丢在一旁染血的衣裳,突然觉得,她现在就算是想扑倒面前这禁欲诱人的,可是,地方不合适,身体不合适,情况也不允许……

  嗷嗷。

  云初当即退离开一步,暗吸一口气,还装模作样的一把撩起窗帷,看一眼外面,无比认真的道,“嗯,那个,好像走了很久啊,怎么还没到城门,城门口一定不会如此顺……啊……”云初话还未落,便觉得身子一轻,方才坐在那里受伤严重,气血不润的景元桀竟然突然一个大力,双手一动,便轻巧的将原本想要再退后一步的云初一下子给提拉到了他怀里,并且,云初还是呈双腿直接跨坐的方式坐在景元桀怀里。

  气息,彼此缠绕,目光,如此无声的火热与氤氲。

  空气,陡然安静如斯。

  四目对视,云初心跳如雷,这般暧昧的姿势下,她甚至感觉到腿下的异样……

  似乎自从来到南齐,因为这前后算计重重,应付各方暗杀诡谋,他们二人这般相处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而眼下,对上景元桀的目光,远比方才还灼热,这般一看,已经不止一个火炉在里面,而是装着无数个,意欲将她给烤干吃净,而那火热的目光下,完美的唇瓣轻轻抿着,如一弯秋动的湖水,吸人心神不可自拔。

  云初吞口水,太子大人,你这样将禁欲与诱人演绎,姐忍不住的啊。

  “云初,我也忍不住。”然而,景元桀却道,话声刚落,头一倾,直接准确无语的覆上云初的唇瓣。

  火热的碰触,云初身子一颤,声音却低低哝哝,“……你……伤……”

  “是你先招惹我的。”景元桀唇瓣微微松开一丝缝迹,气息喷在云初的唇国家烟草专卖局,眸光如火。

  云初再度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唇瓣松开那一瞬,心底蓦然一空,然而,这种感觉还未到达全身顶点,唇瓣便又被一股火热全部吞噬。

  温柔,缱绻,又紧密而快速的席卷云初的所有思维,好像齿关舌头都瞬间开始发麻,云初双手也主动的绕上景元桀的脖子,同样火热而激情的回应着他的深吻。

  抵死相缠,好像要把对方的空气全部呼吸殆尽。

  明明夜凉如水,月辉疏薄,透着窗帷的缝隙流泻至此照进双人儿时,也不觉得添加了温薄的暖意,灼得,让人发烫。

  而帘幕外,正驾着马车的路十,一张俊气的脸正憋得通红,明明一直警惕的注意着四周,以防生异,结果……

  太子……是忘了,还是……竟然没有锁住气息。

  当然,路十当即不敢去窥探猜想太子的心思,当下紧闭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惊扰了马车里面,连带着方才毫气挥马鞭的动作都变成轻轻的温柔的落在马背上,那样子,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人在温柔的给马挠背。

  而后面一辆马车里。

  明明没有人吩咐,却就像是自有人吩咐似的,同样为玉无洛和青月驾着马车的玉家的车夫,也缓缓放慢了挥马鞭的动作,紧闭呼吸。

  至于马车里,气息安静,呼吸于我,自有心思。

  好久,终于前方不过两米处,矗立在月色下的城门近了,而普一走近,那铺面而来的森严气息,就像如雪般笼罩。

  路十缓缓将马车停下,看看身后紧闭的帘幕,又不好开口,而且前面,好像还停着几辆马车,看上去像是十大世家的人。

  “继续走。”而正这时,马车里传来景元桀淡然的吩咐,语气极其的平静。

  路十心头一抖,吞了吞口水,当即如蒙大赦般,一挥马鞭,终于不再小心翼翼的向前的城门而去。

  马蹄声踏踏,车轱辘声压着地面发出清而脆的声响,在此般夜晚静寂而行却也格外引人注目。

  “这不是大晋太子身边的护卫吗,难道,大晋太子竟然连夜出京?”刚抵达城门口,守城的将领还没说什么,一旁,一道略为和善的声音便响起,同时,说话这人已经上前站在了成车前面。

  路十看着来人,目光一拧之时,马车不得不停下来,而还没说什么,那人却又看向后一辆马车,“咦,玉家公子竟然也一起?”好像极其疑惑般。

  而那辆马车里都没有声音传来,景元桀的马车里也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路十身为大晋太子身边的贴身护卫,自有其精魄底蕴,不卑不亢的对着面前数人礼貌性的点头一礼,便收回了目光。

  当然,十大世家的人既然等专程等在这里,如何会这般简单买帐。

  “大晋太子是休息了吗?”其中一人对着路十发问。

  路十淡笑,“我家太子和太子妃这几日劳心疲累,已经熟睡。”

  闻言,十大世家之人面面相觑,自然是不信的。

  管人信不信,路十只说这一句便住了口,低眸间,看着这些人,眼底一片冷漠。

  “咦,玉家何时和大晋交好了?”而另一位世家之人见这边打不开话题,又看向玉无洛的马车。

  路十不说话,从头到尾谨守着他的本份。

  太子吩咐过,若不顺,杀。

  “没曾想,是俞家长老,无洛有礼了。”在这时,身后那辆马车里,玉无洛当即掀开帘幕走了下来,同时对着俞长老微微一礼,带着一线病弱的脸上透着几丝温和。

  俞家长老看着玉无洛,眸光轻微一眯,却是和善的笑笑,“我还真没看错,这玉公子这是赶着回玉家?”

  玉无法各看着这位俞家的长老,目光又一扫,看向四周其余几大世家的人,这才微微一笑,“许是还会办点事才会回去。”

  那俞长老闻言目光一深,当即抚袖一笑,“一直听说,玉家最小的公子乃人中龙凤,常在外面行走,今次若是回到玉家,想必玉家主也是极其高兴的。”

  “话里有话,自寻死路。”俞长老话一落,马车里,云初极尽鄙夷,早在走近城门时,她和景元桀就停止了一切动作,她方才还暗暗撩开窗帷看了一眼,这开口没事找事的就是俞家的那位长老,这老祸害,之前在兰姑姑的尸体出现在青楼时,就话多,官家老爷子之死,百福百寿对她指控时,话也没少过,而且,根据现在来看,很明显,之前一直模棱两可的俞家已经与南容凌达成了友好互助合作,所以,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斗点嘴皮子,立点功什么的,一点不多怪。

  只不过,云初奇怪的是,另外还有几位十大世家的人在此也算了,毕竟,他们和俞家一样,已经和南齐有了合作,可是俞小柴身为俞家的大小姐,既然已经南齐有了合作,当时为什么还要帮忙。

  之前在大殿里,三言两语将南容凌下不来台,逼其不得不立立蒙宛心为妃,是她提前和季舒轩沟通,让他游说的。

  毕竟,俞家身为十大世家,身份不低,南容凌并不会怪罪,可是,既然俞家已经算是投靠的了南齐,那帮她……

  “不管帮还是不帮,至少,现在蒙宛心已经死了。”马车内,景元桀看着云初的面色,缓缓开口。

  云初闻言,静默一瞬这后点头,倒也是,不过,其实,她也着实没有想到,南容凌竟然出手这般狠,蒙宛心到底是襄派的人,是襄派大长老事来的人,而且,眼下,很明显的,襄派又与南齐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他这样,就不怕对襄派不好交待。

  似乎看出云初的疑惑,景元桀这才抬的起手,为云初拢上些微绫乱的衣衫,语气轻缓,“南容凌不是个轻易受威胁的人,他身为南齐太子,这般多年,明知道你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却还固执的寻你这般多年,可见其人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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