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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冰焰天


  马义皱眉看着,几个带着竹筒帽的僧人,熟练的解剖开猴子的尸体,总觉得有些诡异。要知道,这些猴尸就是九命都不稀罕呀。

  片刻之后,马义眼神一睁,就见那正解剖尸体的僧人,从猴腹中掏出一物。婉转扭动间,就像一条长了六脚的泥鳅。

  “这是?”马义刚望向宫比罗,就有几道疾风从身后袭来,马义本就一直处于神经绷紧状态,一个翻跃,便将恶风躲过,招手间‘人和’金剑便飞舞而出。

  他再望向几个和尚,眼神中的杀意就显露无疑。那边几个僧人架下袭来的兵刃,正是他家的降魔法杖。就见原来巡夜的四员神将,伫立在门口,投掷兵器的手还高举着。此时,四人早已脱下竹帽,就见他们个个表情狰狞,口中呜呜鬼都叫着。

  “怎么回事,宫比罗?”马义嘿然笑道,他可是有些怒极而笑了,“老子惦记了你们半天,却让你们到先动手了”。

  就见宫比罗牙龇欲裂,双目通红道:“是尸虫。他们中了上尸。”说着便另有几员神将,上前与门口四人斗了起来。见马义还是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宫比罗恨道:“这上中下三尸,乃是能在人身体里筑巢的鬼。而被种下上尸,这上尸便会咬住人的头,最后吃光脑子,从而操纵人体”。

  马义见那中邪的四人,出手毫不留情,便高声问道:“还有机会救醒他们么?”眼见宫比罗摇头,马义一纵身就迎了上去。那清醒的四员神将,手脚还放不开,可是马义可不会手下留情。

  那被操纵的四员神将,虽然更见悍勇,但是也呆滞了不少。见有一人正在疲于招架,马义纵步矮身,一掌便击在他的腰腹之间。

  就见他身上金光大盛,刺得众人纷纷遮挡闭眼。“大崩裂掌”,就听马义一声怒喝,顷刻间两员中邪的神将,便都烟消云散,只留下阵阵飞灰。

  金光敛去,马义纵身跃回,对有些发愣的众人高声叫道:“快快动手,提防敌人还有手段”。听他这么一喊,果然诸人都不在留手,几人本就修为相近,这边又是人多势众,片刻之后,那中邪的两员神将也都被击毙倒地。

  马义步履沉重的走向宫比罗,他艰难道:“宫比罗,这。。。”宫比罗眼色发红道:“只是臭皮囊而以,几位师弟早归轮回。。。。”。见他也是话语艰难,马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再多言语,默默转回墙角,便又盘膝打坐,运起功法来。

  安排几人在堡中仔细戒备后,众人都是一阵沉默。顷刻之间,十二神将便去其四,大家都的觉压力阵阵。

  不过马义却顾不上这些了,有九命在他脚边盘曲戒备着,他正运足功力,全速运转吸收刚刚吞噬的佛元真力。

  “你确定要这么做?”马义皱着眉头问宫比罗。此时天色已经蒙蒙发亮,众人小心提防了半夜,却再无敌人袭来。一干僧众在有四名同伴丧命之后,都是同仇敌忾,一大早便外出四散寻找。

  眼见毫无收获,这宫比罗就要行那厌胜之术。他这厌胜之术,不同于以往马义所使之法,乃是他家秘魔之术,借此术便可经由敌人接触过的物件,感测到敌人方位。

  只是这种法术危险无比,需要将敌人接触过的物件置于体内,这就好像放了个炸弹在自己体内一样,毕竟这东西随时可能在敌人的操控下反噬过来。

  眼见面前金光片片,梵音阵阵,就好似前世的投影之术,一片朦胧金光中,逐渐掩映出绿树、怪石、群山。

  马义皱着眉头,心里不足盘算着:“就不知这八员神将,是不是还能组成阵法,也不知是不是那家伙的对手。”正想着,就听那行使秘术的僧人一声闷哼,喉间尸虫之处,瞬间便结起冰霜。呃,现在是七员神将了。

  一道虚影自那被冰结的僧人身上升起,马义神情一紧,便蓄势待发。一股滞涩似磨砂的声音传来:“吾乃北方鬼王,冰焰天。此行便取,修罗诸将。”

  见几柄降魔杖,击在自己虚影上,这冰焰天诡笑道:“此乃厌胜反噬,你等所击,便都尽数加在这僧人身上”,哈哈怪笑中,他抛下话语:“我自在觉摩崖,等你等前来”。

  话音落下,虚影便渐渐敛去,只见那被冰结的僧人身上,果然被横穿了几个洞孔。马义与诸人面面相觑,这妖邪一来一去,顷刻就取走一员神将性命,这可如何是好?

  马义深吸了一口气后,对宫比罗道:“你等常在南荒,这觉摩崖具体在什么地方?”宫比罗眼神一缩:“我等自是知道,只是这大妖?”

  马义不耐烦的挥手道:“听他所言,此来是为什么修罗诸将。他若是只是行凶作恶到还好说,就怕他所谋者大,此事却不可不查。”顿了顿,马义又道:“我道家纵横飞遁最是拿手,你等可在此守候,我前去探查便可”。

  这倒不是,马义虚情假意,自吞噬下那些佛元真力,那股饥饿之感便有隐去无踪。虽然心底还是厌恶这一干僧人,可毕竟是同类,眼见着几人就这么一一毙命在身前,他难免有些伤感,连带着那厌恶之情也消逝不少。

  宫比罗与诸僧人一阵无声交流之后,对马义道:“镇压此魔,乃是我等之职,如何能让小道长孤身独往?我等留下秘术传言,便一同前去罢了”。

  眼见诸人都有一股献身之意,马义心下感动,却也头疼不已。按他自己的打算,什么修罗鬼将全与他毫无干系,他只是琢磨着偷个空当,将阿萝救回来便是。

  至于不是敌手之事?他心头发狠,小爷和你耗上了,就不信你能一直守在阿萝身边;就算你一直守在阿萝身边,那你那些徒子鬼孙,小爷只好对不住了。

  如今却要琢磨琢磨,怎么直接对敌了?嗯,还有,事后如何脱身。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纵横如风,独来独往的好呀,只是。。。有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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