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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童年


  “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骆诚,你放开……”

  顾惜被骆诚肩扛着一路上了楼,无论她怎样挣扎、怒骂、叫嚷,骆诚都像没听见一样,只一个劲儿地驮着她大步流星往房间迈去。

  顾惜叫喊地没了力气,骆诚的脸色也已经寒成了冰块,脾气暴躁地一脚蹬开了房门,伴随着房门的巨响是骆诚的一声惨叫:“啊!”

  骆诚肩膀一塌,顾惜手急眼快地从他身上跳下来瞬间退后数米,伸出胳膊,摆好了架势,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再对她用强。

  骆诚揉着被顾惜狠狠咬了一口的肩膀,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无可奈何地笑骂:“你属狗的啊,什么时候还学会咬人了?”

  顾惜冷哼一声,扭过头不想理他。

  骆诚心里失笑,这小妮子,越来越会使性子了。

  顾惜用鼻子嗅嗅房间的气味,不由皱眉:“你喝了多少酒啊?”

  客厅里满是酒味,骆诚平素最喜欢躺在沙发上小酌一杯,每天一杯威士忌,早已成了习惯,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

  顾惜虽是他的女朋友,却从未干涉过他什么。

  妈妈萧雅以前说过一句话,让顾惜一直奉为至理名言:男人都是自由的鸟儿,千万不要束缚他,只要他还是属于你的,任其飞翔便是。

  唯独喝酒,顾惜得时时看着他,因为骆诚的胃一直不怎么好,不适宜饮烈酒,偏偏又戒不了,便只得退而求其次,每天给他限量。

  顾惜径直走过去打开酒柜,看着里面存酒的数量,心下了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骆诚,你是真的不知道活着有多好是吗?”

  骆诚一怔,继而展眉一笑,一扫阴霾情绪。

  看吧,她还是在乎他的,

  顾惜登时大怒,这厮还舔着脸笑,气煞我也。

  “你别嬉皮笑脸的,骆诚,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本姑娘现在心情很不爽,非常不爽。你如果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就,我就……”

  顾惜闭口不言了,因为骆诚已经逼近了她的安全距离,慢慢地靠近,再靠近,骆诚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意,轻柔的声音响在顾惜耳畔,撩拨着她的心绪:“你就怎么样?”

  顾惜忍不住要往后退,后背却被骆诚双手托住,顾惜盯住他墨黑的瞳仁,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自己,是那样的惶惑、无措。

  她鼓起勇气,接茬道:“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唔……”

  又一次,嘴巴狠狠地被他附上来的唇盖住,轻柔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双唇,从她的齿间穿过,慢慢地往里探,搅动着她的舌,灼热的气息弥漫到整个口腔,飞蛾扑火的感觉,大概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顾惜才得以重新呼吸。

  骆诚恋恋不舍地暂时放过她通红的嘴巴,轻轻替她拭去嘴角的液体,低沉的嗓音娓娓道来:“曾有一个哲人说过,当女人说再也不要理你的时候,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我很在乎你,非常非常在乎你。”

  顾惜像被抓到偷吃糖的小孩一般羞赧地笑了出来:“哪位哲人会讲这种没有根据的鬼话,分明是你自己杜撰的。”

  骆诚不在意的一笑,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喃:“杜撰也好,胡说也罢,重要的是,你喜欢;重要的是,你很在乎我;重要的是,我爱你。”

  顾惜内心的缺口因为这一句话,再次填满了,幸福感溢满全身。

  是的,对女人来说,千言万语,敌不过一句我爱你。

  顾惜躺在骆诚的胸膛上,左手不老实地在他的胸肌上圈圈划划,骆诚的痒神经很不发达,一点搔痒感觉都没有,任由顾惜自己玩着。

  漆黑的房间,只有骆诚手上夹着的一根香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烟雾缭绕,顾惜的眼睛被烟熏得有些难受,轻声抱怨道:“少抽点。”

  骆诚气笑:“酒不让我多喝,现在连烟也不让抽了,老婆大人,管的忒宽了吧。”

  即使在夜里,顾惜的脸颊也烧的通红了,佯捶他一下,嗔道:“谁是你老婆?”说着就要坐起来开灯。

  “别开灯。”骆诚一把扯住她,顾惜一个不防又跌进他怀里。

  碰触到他紧实的肌肉,顾惜低骂:“你又占我便宜。”

  骆诚闻言哈哈大笑,假装叹口气说:“你还有什么便宜是我没占过的?”

  “去死。”顾惜气地捶他。

  “好啦好啦,不闹了。”骆诚把张牙舞爪的小猫驯服下来。

  吐了最后一个眼圈,骆诚掐灭了烟,将顾惜往怀里紧了紧,缓缓道:“惜惜,有些事不是我故意瞒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之所以不为人所知,是因为实在难以启齿。”

  骆诚的声音落在黑暗里,显得格外低沉、压抑,甚至夹杂着淡淡的忧伤,他断断续续地说着,顾惜静静地听着,不便也不想去打扰他。

  “有一道伤疤是我记忆深处永远难以抹去的痛,那就是我的童年。惜惜,你的童年,应该很快乐吧?我听司青说过你小时候的丰功伟绩,他说你是方圆百里的孩子王,天天率领着一群小屁孩上山、爬树、玩泥巴,在河里抓鱼摸虾,还有……偷看别人洗澡。”

  说到这儿,骆诚和顾惜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顾惜回忆起昔日时光,也是无限感慨。小时候自己淘气得很,是个让人颇为头疼的孩子,不过在当兵的家长们眼里,淘气的孩子最有出息,因此爸爸从小以她为豪。

  爸爸十分疼她却从不宠她,甚至把她当成自己的兵来严格要求,一心想把她培养成一位小女将军,唉,顾惜哀哀地想,若是爸爸九泉之下知道自己做了艺人,应该会感到失望吧。

  骆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继续说道:“我的童年则是跟各种杂技团打交道,从这个叔叔手里卖到那个叔叔那儿,那些叔叔有的年长,有的年轻,有的胖,有的瘦,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脾气不好。”

  骆诚的声音云淡风轻,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他轻轻笑道:“杂技团的生意时好时坏,遇上叔叔们心情好,我们能吃上热腾腾的包子,要是演出收益惨淡,叔叔们便会归咎于我们表现不好,赏我们一顿饱打。”

  顾惜的眼泪无声地落,汩汩流在他的胸膛上,骆诚的胸前湿了一大片,他低头吻了吻顾惜的秀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顾惜轻轻摇头。

  “有一次去乌镇演出,现场募捐的时候有一个大姐姐给了很大的钞票,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对我温和地笑了笑,然后低头对一个比我高一头的哥哥说‘再不听话就把你卖给杂技团,让你跟着卖艺去’,那个哥哥问她‘姐,如果我听话呢’,那个大姐姐接着说‘听话就跟着我混,虽过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至少吃得饱,穿的暖’。”

  顾惜震惊地坐起身子,半响没能反应过来,她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不是……”

  骆诚依旧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想的没错,萧萧写的就是我们家的故事。我,就是《少年》中千雅收养的第二个孩子。”

  顾惜遗留在眼角的泪,泫然若泣。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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