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接近
（要过年了，比较忙，今天只有一章，另外又开了一本有几十万存稿的新书《全能机甲王》，穿越爽文，希望大家捧场。）
副经理走出房门，第一眼下意识看的是不远处经理的办公室，看着门打开，而带头那姓王的警察和杨没都不在，就故意对着办公室里说道：“小春，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个方案没处理，宏运公司的资料你去帮我拿一下。”
“好呢！”小春一溜烟地跑了出来，向外走出。
因为案子还没定性，警方不可能要求公司不营业，之前已经有不少人进出，也不差小春这一个。只不过小春非常漂亮，有股浑然天成的妩媚气质，穿着还性感，让不少警察都偷偷地瞄了几眼，意志薄弱的下身还有了反应。
幸好陈启在秘书区，不然他一定会凑过去和小春搭讪，小春情急之下一定会让陈启跟她一起走，后面会发生什么，就谁都无法预料了。最有可能就是小春默许陈启吃豆腐，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了陈启。陈启虽然进步很快，但远远还不是魔孽的对手。
……
“秦经理，你确定？”杨没听到秦立怀的回答，立刻坐直了身体。
“当然，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韩德蓉就是我的女人。”秦立怀很干脆地说道，“你们那样拐弯抹角地问，不就是问韩德蓉是否在办公室搞男女关系嘛……是，有些时候我会叫她来办公室陪我玩玩，虽然方式很儿戏，但我对她的感情可是认真的。”
“那昨天你把韩小姐叫来办公室有说什么事吗？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吗？”杨没问道。
“没说什么事，就是叫她来办公室陪我玩游戏，然后完事后，她就先出去了。本来下班要和她一起去参加她生日宴会的，结果就没找到人。”秦立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还好警察来的时候我提前做了准备，不然连被自己弄死的烧货昨天生日都不知道。）
“那最近韩小姐和你重点提过什么事吗？比如和人有了什么纠纷、比如身体健康之类的。”杨没问道。
“没什么……哦，我记起来了，韩德蓉前几天说，公司里有个叫陈超的在纠缠她，我正准备她的生日过后，就和陈超好好谈谈呢。”
（陈超？又是陈超？）
杨没眉头皱了起来。
“那韩小姐有没有提过，陈超是怎么纠缠她的呢？手法是否有过激的行为？”看见杨没在想事情，王汉就把话题接了过来。现在既然有一个和失踪者关系密切的人浮出了水面，自然要问得详尽一点。
“这个就不清楚了，反正韩德蓉很苦恼。”秦立怀也不好说得太露骨。
“哦。那陈超平时的为人如何，秦经理你知道吗？”
“呵呵，不好意思，王警官，我们这里加上业务员，足有两百多个员工，我实在对陈超平时没什么印象。”
“哦，那暂时没问题了，谢谢秦经理你的配合。”王汉站了起来，杨没也跟着站了起来，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事没事，我还应该感谢你们。放心吧，我们公司上下会全力配合你们，希望你们早点把韩德蓉找到。”秦立怀也站起来，分别和王汉、杨没握了一下手。
两人走出办公室，杨没就站在走廊不动了。
“我觉得有点问题。”杨没说话了。
“怎么了？”王汉问道。
“我想想……”杨没又开始往前走，带着王汉来到大门外面的电梯走廊，才停下来低声说道，“秦经理这个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王汉好奇。
“他在撒谎。”
“呃？不会吧，他在帮人做掩饰吗？”
“不是。”杨没摇头，“他应该和失踪者有男女关系，也在办公室乱搞，但是，并不是象他所说那样，对失踪者是真感情。”
“何以见得？”
“你有没有发现，他每次提到失踪者的名字，心情都很平静，仿佛在说毫不相干的人一样，最主要的是，他每次提到失踪者，都直呼全名‘韩德蓉’，一点没有感情，象他们已经发生关系了，至少在称呼上应该有变化才对。”
“你说的有理，但这不代表什么呀。他没有杀韩德蓉的动机！”王汉强调。
杨没点头，然后说道：“对，这个很重要。但你们问询了这么久，基本上公司的第一个员工你们都问过了，应该知道，这个办公室里没一个人有杀韩德蓉的动机吧？除了刚刚秦经理帮我们竖立了一个目标。”
“陈超！”
“对，但是既然秦经理已经撒谎了，不代表他说陈超这件事没有撒谎。”
“唉，所以这个案子很头痛。没有任何人有动机，那么韩德蓉这个失踪者究竟怎么了，她是怎么在这个公司里消失的。如果没人杀她，她为什么要莫名其妙从公司里消失。”
“穿越……”杨没想洪才人了。
“哈哈哈，小杨，别开玩笑。”
“呵呵，轻松一下。”当然不可能是穿越，整个公司没有一点空间隧道打开过的气息，那暴虐的时空风暴，可不是一两天能消除的。洪才人穿越到反世界的办公楼楼顶，现在还烈风如刀呢，真的可以割伤人。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连办公室消失的人都找不到，更不要说找在外面消失的陈超了。”王汉问。
“你们之前看昨天监控录相，就没有其他可疑的人了？”
“可疑的人？”
“就是有带大件物品离开公司的人，就象陈超一样，推个能装人的箱子之类。”
“有，有好几个推的箱子可以装下一个人。”王汉说道，“但是，这些箱子无一例外都被楼下的保安检查过了，全是样本药品。你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里的安保很负责。”
杨没点头，然后看着电梯：“里面的摄象头，有什么发现。”
“里面的？呵呵，我没看……”王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知道，我们市局是下午才接手案子的，我比你没早来多少时间，所以也只是看了关键几段录相，然后看了报告。”
“那谁看了？”
“分局的吧，我把老苗叫来。”
王汉跑进公司，不一会儿把一个长得不高，却非常壮硕，穿着警服，看上去40来岁的中年人拉了出来。中年人握着杨没的手自我介绍道：“小杨，你好，我是分局负责刑事案的副局长苗多金，你叫我老苗就行了。”他知道杨没是市局老大的心腹，所以一点也不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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