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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轩叔叔


  “小然以后不会再病发了吧?”上官煜霆也凑上来问道,一次已经够让他心惊胆颤,他的心脏没有强悍到能再承受第二次。

  慕容逍摇摇头,脸色凝重带着丝丝悲伤,他不忍心把残酷的事实告之二人,却又不得不说:“我只能暂时压制住她体内的寒毒,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医书关于寒毒的记载很少。

  寒毒?慕容羿宸一听到这两个字,眼睛顿时闪射着骇人的危险。

  寒毒!

  慕容羿宸是主审秦府一案的,他曾‘假公济私’审问过秦府的老奴关于秦汐然的事,那些人说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他不知道原来然儿在秦府过的是这样悲惨的日子,他只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然儿,没能早点救然儿于苦海中。

  其中最令他悲愤的是,他从一个老奴口中得知,徐婉容竟心狠到将还在襁褓中的然儿扔进冰库,当时她还这么小,这么小,更令他发指的是,秦汐怡那贱人居然还放毒物去咬还是婴儿的然儿。

  他敢肯定然儿的寒毒就是由此而来。

  秦家居然让然儿受了十几年的寒毒之苦!哼,他要让秦家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然儿所受的苦,他要他们百倍偿还,以此之道还之彼身。

  “也就是说,小然还会再毒发,再忍受这样的痛苦?”上官煜霆皱着的眉头都可以挤死一只苍蝇。

  “不错。”慕容逍点点头,面色凝重,而且她发作的间隔时间会越来越短,发作频率也会越来多,终有一天,即使有更多的灵丹妙药也再无法抑制她体内的毒愫。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连你也没有?”慕容羿宸坐床边,拉过床脚的被单,盖在她的身上,捋了捋她的发丝,将其别到耳后,眼睛始终不离床上之人。

  “恶女的医术在我之上,这寒毒在她体内已久,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慕容逍叹了口气:“唉,不管了,我先去藏书阁那边查一下医书,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说完也不打个招呼,就匆匆往外走去。

  慕容羿宸捂着额头,沉着声喊道:“来人!”

  “属下在。”一个侍卫长走进来,手持宝刀,参拜道。

  “广发告示,贴于城内外,重金悬赏天下奇人异士,若谁能治愈王妃,本王重赏黄金百万。”只要然儿能没事,他就是倾家荡产又如何?他就不信,天下之下,奇人异士何其之多,会没有一个人能治好然儿。

  “是,王爷。”侍卫咽了一下口水,赶紧去做事。黄金百万,哇,好可怕的一个数字,要是得了这些赏金,那就真的一辈子不用愁了,可惜他只会舞刀弄枪。早知道他当初就应该去学医才是。

  夜凉如水,沈然沉睡了大半天,这才悠悠醒过来,睁开眼,屋内一片漆黑,隐约中,她看到有个人影坐在她床边。

  是慕容羿宸吧?她记得她发病的时候就是慕容羿宸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两次都是在他眼前的,一定是把他吓坏了吧,其实有那么一刻,她也以为自己会从此消失于这个人世。不知她死后,会不会回到二十一世纪呢?应该不会吧,在现代她已经是作古之人了。

  不对,这股味道是淡淡的茉莉清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语儿!”不是怀疑,而是十分肯定,跟陆冰语相处十几年,彼此间已经熟悉得几乎成为一体,她即使不言不语,沈然也能感受到她。

  “小姐。”陆冰语的声音哽咽。

  “你知道了?”

  “是。”

  沈然手背接到一滴湿湿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沈然将她搂到怀里,拍着她的背,声音很低很沉:“在我面前不用忍着,想哭就哭吧。”

  “小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陆冰语回抱住沈然,紧紧地抱住,就像是在水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月姨,你怪我,骂我吧……”沈然靠在她的肩上,低声哭泣,她曾亲眼见到沈瑶妈妈受尽磨难,在面前掉入悬崖,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发誓,她要保护她身边的人,绝不,绝不她们再在她的眼前受到一丝丝伤害,可是她却让她最亲最敬爱的月姨死在她的面前,她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泪水逆流成河,怎么也止不住,似要将她这一生的眼泪流光,也只有陆冰语面前,她才能这么释放自己的脆弱,也冰语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御下自己冰冷的面具。

  “不怪你,小姐,不能怪你……”陆冰语的泪水沾湿了沈然的衣襟。她知道小姐自小就把凌月当成亲生母亲那样看待,小姐心中的痛不会比她少,否则也不会引发寒毒发作,在一天之内她差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叫她怎么能不怕?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月姨根本不会死,我以为,我以为我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可是……我没用,我……”为什么冰语不怪她,为什么她们都要对她这么好,好到让她无以为报,月姨为她付出一生,可她却还没来得及报答,月姨就这么离开她了,永远永远!

  “小姐,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自责……”陆冰语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身,全世界她现在只剩下小姐一个亲人了。

  “语儿……”

  这一夜,是悲伤之夜,两颗受伤的心,失去了生命中至为重要的人,彼此拥抱着相互取暖,孤独地在黑暗中舔着在自己的伤口。

  站在门外,原本打算推门而入的南宫璃手顿了顿,终究没有再进一步,她知道这道门后是她无法体会到的情感。

  都怪自己不好,每次少主有事,她都不在她的身边,如果今天有她在,也许少主的那位月姨就不会死了,她这个护法做的实在是太不尽职了,以后她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少主。南宫璃心中暗暗发誓,站在门外陪着她们站了一整夜。

  慕容羿宸重金悬赏百万,寻医救治王妃之事成为了京城内年度最受关注的话题,宸王府更是天天门庭若市,门槛几乎快被踏破,来的人数之不尽,却没有一个对沈然的病情真正有帮忙的,不是摇头黯然而走,就是一些江湖术士装神弄鬼,气得宸王将他们一个个丢出去。

  沈然很想让他不必再做无用功,她这病天下间谁救得了,能撑一日算一日吧。只是她实在不想打击宸王的兴致,便合作地配合着他了,就当是让他安心吧。

  这一天,碧落轩来了一位特殊客人。

  “臣妾见过父王,臣妾未能远迎,请父王见谅。”慕容羿宸虽然已经被封为五皇子,但并没有另设皇子府,和慕容轩也一直以父子相称,皇帝也没有说什么,生恩不如养恩大,慕容羿宸与慕容轩二十几年的父子情份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自家人不必拘礼,坐吧。”慕容轩坐到主位上,和蔼可亲地说道,看向沈然的眼多了以往所没有的慈爱,又似有一丝愧疚。

  “谢父王。”沈然坐轩王的下首,依然显得拘礼疏离。

  “然儿,本王可以这样叫你吗?”轩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秦汐然与瑶儿如此相像。

  “当然可以。”自她嫁到王府来,轩王似乎还没正眼看过她,不,应该说他除了他的王妃过,压根没有认真看过任何一个女人,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想来他也是知道了吧,从那天的反应看来,他应该是认得月姨,但还记不记得她呢?

  “然儿,身体可有好些了?”轩王温和地问道。第一次和她这样单独相处,轩王感觉有些奇怪,都怪自己以前对她关心太少了。

  “好多了,谢父王关心。”她确信轩王来看她,不单单只是来慰问一下她的身体状况,肯定是有什么想话跟她说吧。

  果然,沉默了好一会,轩王才缓缓开口:“那个凌月是你什么人,看样子你很在乎她?”语气中有些迟疑,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然,似要将她的脸看出个窟窿来。

  “她是我月姨。”沈然坚定地迎上他的眼。自从知道轩王妃真正的身份之后,她对他已经改观,他终究是一个长情的人,老天对沈瑶妈妈总算公平了一回,给了最薄情寡义的男人,又给了她一个专情的绝世好男人。

  “她……从小陪着你?”

  “是。”

  又是一阵沉默,轩王不确定她是否如他心中所想,就算真的是她,她当时年纪那么小,应该也不会记得他吧。

  “据本王所知,你与秦汐怡并非一母同胞所生,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

  终于来到正题了,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吧。沈然也不打算隐瞒,有些事他也想知道,而唯一的知情人只有轩王。

  “我的母亲……叫沈瑶,轩叔叔,这个名字,相信你不陌生吧。”沈然直接开门见山,慕容轩想知道的不就是她是不是沈瑶的女儿吗?

  “瑶儿?”轩王喃喃念道,思绪仿佛回到十八年前的那一幕,她狠心地拒绝了他的求婚,他气愤难当,当天就离开了京城,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要再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但他离开的第二天,他就后悔了,心想着,她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一个小女孩能哪去最新章节。越想越担心,马不停蹄赶回京城,可等他回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

  突然,慕容轩猛地一站起,动作之大甚至还打翻了桌上的水杯,快步走到沈然身边,手指她,道:“你、你叫本王什么?”

  “轩叔叔!还记得我吗?当年曾经被你抱在怀中的小然儿。”沈然笑着说道,眼泪夺眶而出,曾经,她是把轩叔叔当成亲人的,沈瑶是她妈妈,慕容轩就是爸爸,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他们,他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家人。

  “小然儿?小然儿,你真的是小然儿?”慕容轩伸出手想去碰她却又不敢,他对她有太多的歉疚,太多的抱歉。想不到转眼间,当年的小女婴已经还长得这么大了,还成了他的儿媳,一切果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是,是我。”原来,原来一直在她面前的轩王妃就是她的沈瑶妈妈,她突然骤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她一直往里府王年纪与沈瑶妈妈相仿的人,却没往王妃那边想去,原来她一直搞错了方向。

  “不对,当时那孩子还那么小雨,不可能会记得的。”当初的小女婴,还那么小,怎么会认得人?可是这女孩没必要骗他吧。

  “当时我的年纪是小,但我真的记得。”她年龄虽小,心智却不小了,“我记得轩叔叔曾抱着我看天上的星星,你说你要当永远守护娘亲的那颗星星,我还记得,轩叔叔曾经亲手煮粥给我和娘喝,其实我一直想说,轩叔叔的厨艺真的不怎么样,也只有娘才会喝得那么开心。”沈然笑说道,陷入了昔日美好的回忆中,那是她这一辈子求而不得的亲情。

  “真的是小然儿,你真的是小然儿……”慕容轩激动地说道,如果她不是真正的沈然,她不可能会知道这些事,而且凌月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但当时她那么小,怎么可能会记得呢?难道瑶儿生了个奇才?

  “嗯,轩叔叔,我想知道,王妃、王妃她就是我娘吗?”虽然心中已然肯定,但她还是需要慕容轩的一个答案。

  慕容轩看着沈然,犹豫了一会才道:“是,宛心就是瑶儿,你的娘亲。”

  果然!

  “娘……娘她怎么会变成了轩王妃?她为什么不会认得月姨?”沈瑶不认得她很正常,毕竟她当时只是个小婴儿,女大十八变嘛,但没理由不认得月姨,莫非又来电视中的恶俗桥段。

  慕容轩悠悠转回到桌边,手执一个水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口,颇有准备滔滔不绝地演讲之意。

  沈然也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打算聆听这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是怎样曲折离奇,动人心魄。

  结果……

  “那日我与瑶儿不欢而散之后,很生气,离开了京城,等我回来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你们母女二人,我派出了所有人去找,终于在一间普通民房中找到你母亲,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危在旦夕了,我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把她救活了,可是……”慕容轩看着沈然,眼中有复杂的情感闪过,“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都记不得了。”

  果然是恶俗的桥段!原来掉下悬崖真的会失忆,她还一直以为那只有在小说才能看到的事。

  “我找到瑶儿的时候,瑶儿身上受了很多伤,连脸上也是布满伤痕,本王找到皇弟,怪医慕容璘,替瑶儿换了一张脸,再让已经告老还乡的御史大夫秋大人认了瑶儿当女儿。”

  原来如此!她就说嘛,皇室怎么会突然就接受了沈瑶妈妈?慕容轩这回倒是学乖了,不再硬碰硬,而迂回地给了沈瑶一个高贵的身份,让她顺利地嫁进轩王府。轩王爷的专情在皇室中可算得上一个神话。

  慕容轩看着神伤的模样,诚恳地道歉:“然儿,轩叔叔对不起你,当年轩叔叔没有找到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轩叔叔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一般的小婴儿从数米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摔死,更何况是悬崖那样高的地方,大人能活下来就是万分庆幸的了,他岂敢有孩子也没死的奢望。

  沈然摇摇头:“没关系,我一直以为妈妈……我是说我娘死了,轩叔叔,我……我可以去看我娘。”她要好好看看她,沈瑶妈妈,那个第一次让她感受到亲情温暖的人。

  “当然可以,只是……本王希望你不要与王妃相认。”慕容轩迟疑了下,还是把话说出口了,连称谓都换上了疏离的本王和王妃了。

  “为、为什么?”明知道为什么,沈然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瑶儿已经忘记了一切,本王不想再让她记起以前一切。”瑶儿的过去是痛苦的回忆,他不想让她重新想起那不堪的过去,更不想让她记起她曾经……曾经爱过一个叫秦子谦的人,她人生二十年之前是空白的,而二十年后她的生命重点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慕容轩,他们过得很好,很快乐,所以他不想有任何的改变。

  看着沈然那张备受打击的脸,慕容轩觉得自己太过于残忍了,对于找到一个已经失散了十几年的母亲,是人都会开心激动的,恨不得一诉多年的衷肠的,可是他却不让她们母女相认,这对一个盼了多年的女孩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然儿,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了,这个世界上不再有沈瑶,有的只是秋宛心,本王的王妃,轩叔叔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过分,但是……请原谅轩叔叔的自私。”

  沈然摇摇头,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轩叔叔说的对,娘现在的生活过得很,我确实不该出现打扰她的平静。”只要沈瑶妈妈过得好,一切都无所谓,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呢。

  “然儿,虽然你们不能公开母女的身份,但你终究是我们的儿媳,你还是照样可以叫心儿为母妃,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慕容轩握着她的手,眼内饱含着满满的歉意。他相信宸儿会好好她的,他也可以保证然儿在王府中的地位,再说,女儿和儿媳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吧。

  “嗯。”沈然笑得很勉强。轩王自私吗?不,他全心全意为沈瑶妈妈着想,阻绝一切有可能伤害到沈瑶妈妈的隐患,这些日子她也看到了,沈瑶妈妈在他的保护真的很幸福,很快乐,妈妈能遇到这样的好男人是她的幸运。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本王先走了,以后,你还是继续叫我父王吧。”慕容轩拍拍她的肩。

  “是,父王。”沈然乖顺地应道,目送着慕容轩离去。

  没关系的,只是不能相认而已,至少,至少她已经找到了沈瑶妈妈,比以前生死不明要好得多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有一股热流要从眼睛里跑出来呢?沈然的头微微上扬,她发现自己似乎脆弱了许多,接二连三的打击,她的心脏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也许随时就会停止了跳动了。

  沈然对自己的病已经不抱希望了,有人却不肯轻易放弃,比她本人更为执念。太医院里,有个人已经整整蹲了三天三夜,派人去把藏书阁里所有的医书全搬了过来,以太医院为家了。

  众太医眼睁睁看着那个可爱的皇子变得憔悴邋遢,胡渣都长出来了,衣服也穿了三天没换,整个人就埋在书堆,顶多就出来摆弄一下药草,饭都很少吃,太医都不禁摇摇头,这三皇子也太拼命了,就这么想赚宸王的悬金,皇子还怕没钱花?

  众人正忙乎自己的事时,突然一声惊叫声,把他们吓了一跳,吓有个在用铁锤敲碎药草的太医把铁锤敲到自己的手上,疼得他鬼哭狼嚎。

  “三皇子,您怎么了?”一名太医好奇地道。这三天,三皇子简直像是个隐形人一样地待在这里,怎么突然间就爆发了。

  “在这里,在这里!”慕容逍兴奋地抱住那名问他的御医,“你看,这里说,西域的冰莲对治愈寒毒有显著的成效,四年前,雪国不是有进贡两朵冰莲,我记得,当时一朵给了太后服用,另外一朵交给了太医院,张御医,那朵冰莲在哪里?快交给我!”

  “三皇子这可真不巧,前些日子,四皇子身子不适,那朵冰莲已经给四皇子要去了。”

  “四弟?没关系,我去向他要去。”慕容逍像一阵风似地飞走了,那阵风卷得御医晕头转向的,这三皇子也真是说风就是雨啊。

  慕容逍没一会儿就直接冲到四皇子的宫殿,不经人禀告就来到他的内室。他们本就是兄弟,虽然不是很亲,但他心想,就算自己进来,四弟也应该不会生气,何况现在事情紧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四弟,四弟你在吗?”慕容逍在他房内转了一圈,还不见有半个人影,难道人不在吗?

  慕容逍压下心中的焦虑坐在慕容睿的椅子,等着他回来。

  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有人过来,慕容逍实在坐不住,还是自己找吧,有不便之处日后再跟四弟道个歉就是了。

  想着,慕容逍就搜寻起来,在搜的过程中,一个堆放在书后的蓝色小包裹吸引了他的注意。

  难道是在这里?慕容逍大喜,打开一看,发现里并没有他想像的冰莲,而是一个面铁具,还有几套夜行衣。

  四弟怎么会这些东西?慕容逍正想着,却不知有一个身影慢慢地朝他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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