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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真情相许


  慕容羿宸强硬地注入内力,反被反弹开,一股血腥涌了喉间,他还来不及调整气息,一口喷洒了出来……

  沈然身子瘫软了下来,倒在床榻上,慕容羿宸也好不过哪去,他来这不及拭去嘴角上的血,稍稍调整了下气息,撑着一口气,爬到沈然身边,抱住她,开心地发现,她的身子不再发抖了,手也没那么冰冷,没事了,她没事了……

  慕容羿宸想着,前所未有的困倦涌上头,他的眼皮睁了几下,缓缓闭上了,手却依然紧紧抱着沈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着窗户射在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身上。

  明媚的阳光照得沈然暖和和,沈然睁开眼睛眨呀眨了几下,舒坦地伸着懒腰,正不雅地打着呵欠,手仿佛打到什么**的东西,耳边同时传来一声闷哼,定睛一看,两人竟搂在一起,慕容羿宸更是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胸膛,吓得她赶紧把到他胸膛上的手缩了回来,眼睛不安地瞄瞄躺在床上的人,昨晚的一幕幕全都清晰地浮现在眼中。

  她,寒毒发作了?不对啊,还不到时间,她的寒毒这些年都是在每年的冬至才会发作,离现在应当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才是,怎么突然就提前?难道是因为浸泡冰冷的河水太久了的原因?

  沈然转过头看着慕容羿宸,手探向他的脉搏,不禁松了口气,那支箭并没有射中他的要害,他的脉相虽然弱了些,但并无性命威胁。他,昨天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强行给她注入真气,这个笨蛋,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又中毒,又重伤,还敢强行使用内力,他不要命了吗?

  沈然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他的脸色好苍白,好憔悴,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神采飞扬、盛气凌人的模样,他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

  “本王这张脸然儿看得可还满意?”慕容羿宸的眼睛骤然睁开,戏谑地看着她。

  “不满意。”沈然摇摇头,一点都不给面子,慕容羿宸脸立即黑了半分,他这张脸自从娘胎以来还没被人批评过呢。还没等到他发怒,沈然的手已扶上他的脸,满眼怜惜道:“太憔悴,太消瘦了。”

  “那你就负责把本王养肥。”慕容羿宸依然搂着她,像是抱上瘾似的。

  “我可不会厨艺,等着我给你做饭,你就等着饿死吧。”沈然轻轻推开他,坐了起来。这人是什么怪胎,受了这么重的伤,经过一夜休养就能这么生龙活虎,太强悍了。

  “你还真不是当贤妻良母的料。”慕容羿宸黏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肩膀,半睡半醒的样子,显然慵懒迷人。

  “你想要贤妻良母,只要你宸王爷说一声,想报名的人从你宸王府排到京城外也排不完,你还怕没有?”沈然轻轻的挣扎着,这么亲密的动作,让她感觉很奇怪最新章节。

  “本王想找的是妻子,不是厨娘,会不会做饭不重要。”慕容羿宸没有放开她,他知道她只是害羞,否则以他现在软趴趴的状况,只要然儿一用力推,哪还由得他放肆。别看然儿总是很淡定的模样,其实她是一个很容易敏感害羞的人,尤其她一害羞,耳根子就会泛红,这点可能连她自己也不曾发觉到。

  “那你认为什么是重要的?”古代择妻标准不就是这个吗?不过若要她洗手作羹汤也不是不行,只要慕容羿宸不怕食物中毒。

  “还记得吗?本王说过要找一个能与我并肩的人,本王想,本王已经找到那个人了。”慕容羿宸吻着她小巧的耳垂,此时正微微泛着红,实在引得他食指大动。

  “王爷……”沈然一阵颤栗,猛一站起来,由于太用力也太突然,慕容羿宸一时没有注意竟被摔回床上,痛得龇牙咧嘴,哀叫连连。

  “王爷,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有可能是在做戏,沈然还是忍不住担忧,他毕竟受了极大的内外伤,而且都是为她而所的,她要是置之不理的话,那就太没人性了。

  “秦汐然,你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点?”他不过才吻一下,反应就这么大,要是他得寸进尺些,那还不被生吞活剥了去,母老虎啊!

  “真有这么痛吗?”沈然很怀疑,拔箭的时候他连哼都哼过一句,现在才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至于这么痛不欲生吗?

  “当然了,伤口都裂开来了。”慕容羿宸惨兮兮地说道,模样可怜极了。

  “伤口裂了?让我看看。”这伤才刚包扎好,要是再裂开了,一定会加重伤势,沈然也顾不得羞涩,伸出去就想去扒开他的衣服。

  “你想干嘛?”慕容羿宸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那模样像极了良家妇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她这个色女调戏一样。

  “我要看看你的伤势。”慕容羿宸那是什么眼神,搞得她好像有多么饥渴似的。要不是他这伤是为救她受的,她才懒得去管。

  “本王看,你是对本王有不良的企图吧。”他依然抓着她的手,邪邪地说道。

  “王爷……”沈然怒了,语带警告,他难道不知她会担心吗?居然还这么吊儿郎当。

  “我记得昨天有人是叫我‘羿宸’来着,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样了?”比起那让他们之间产生距离的‘王爷’,更他希望她能直呼其名,相信从她那张嘴里喊出这两字一定很甜美。

  “我那不过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对喔,她昨天怎么就突然叫得那么顺口?

  “不客,总之你不叫,我就不给你看。”这厮居然耍起无赖撒起娇来,要是被他那些手下看见,一定会大跌眼镜的。慕容羿宸他确定被射的脑子而是背部?

  “你……好,羿宸羿宸,行了吧。”直呼其名就直呼其名,还当真以为她会遵守这个世界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叫他王爷不过是习惯问题而已,再者也是不想让人捉到话柄,找她麻烦。

  “现在可以让我看了吧。”沈然绕到他背后,脱下他的衣服,当解开他背后厚厚的绷带时,眼睛不禁瞪大,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他的背部非但没有裂开,甚至连一丝血丝都没有,已经开始结疤了,天啊,这怎么可能?她行医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现象,就是最好的金创药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何况他根本没上过药。他难道真是怪胎?

  “被吓到了?”慕容羿宸拉上衣服,似笑非笑地看着吃惊中的沈然。

  “有点,你的伤怎么会好得这么快?”

  慕容羿宸扭头看看自己的背部,脸上无半丝惊讶,淡定地说道:“我练的武功能够自行运功疗伤,一般的皮肉之伤伤不了我。”若不是也受了内伤,这点伤他会好得更快一些。

  “什么武功这么厉害?”要是人人都学会这种武功,那多少大夫得失业啊。

  慕容羿宸沉默了一下,半晌才说道:“龙吟神功。”

  “龙吟神功?”沈然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南宫璃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研心诀》是先祖沈研所创,跟开国皇帝所创《龙吟》及宇文族长所创的《玄溟》并称为当世的三大神功。

  如果《研心诀》只传沈氏传人的话,那么《龙吟》应当也是只传皇帝吧,慕容羿宸怎么会有,而且看他的造诣颇深,不像是偷学而来的。

  “是慕容家传绝学,本应只有未来的皇帝才可以学的,只可惜太子体弱,没办法练,他怕自己百年之后,《龙吟功》失传,又怕他其他皇子习去,会引起夺嫡之争。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他竟想到让我这个‘旁系’去学,在我七岁的时候他就逼着我学了,我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他希望我日后能够辅佐太子,并由我将武功传授给下一任的继承人,为了他心爱的太子,他竟连祖宗的规矩都不顾了……”慕容羿宸自嘲一笑,笑声却蕴含着无尽的悲凉,同样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让费尽心思也要扶他当上帝位,哪怕他资质不足,连后路都为他想好了。而他慕容羿宸却连一声‘父皇’都不能叫,甚至要当他儿子登基的踏脚板,这口气叫他如何能咽得下,既然慕容傲(皇帝)这么‘信任’他,他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他一定要登上帝位,当这一个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沈然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被自己亲人忽视、利用、遗弃的感觉,她懂!她一直觉得慕容羿宸如果不是生长在皇室,他会是一个热情开朗的阳光男孩,是他的生存环境让他对着这个世界,对所谓的亲人失望,让他逼着自己冷漠无情。

  “我已经说完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轮到你说了?”慕容羿宸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说什么?”沈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要她说什么,是她要总结,然后作个评论吗?

  “你的寒毒怎么回事?”他不计较她的过去,但是这必须在她安全范围内的,昨天那一幕实在让他胆颤心惊,让他觉得他随时可能会失去她,这种钻心之痛,他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沈然沉默着,这件事她从来没向任何人说过,她也不是一个会向人博取同情的人,叫她如何启齿?

  “然儿……”慕容羿宸搂住她,让她靠在他的肩上,“然儿,本王承认,我们之间曾经存在过猜忌、利用,当初娶你,是想借你之手控制上官煜霆,让他为我所用,后来,你的才智、你的惊世之才,让本王产生了以柔情换你真心的想法,想让你能心甘情愿助本王成就千古霸业,本王一直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动情,但,在襄阳的时候,你失踪了一整夜,本王找了一整夜,心从来没这么慌乱过,那时候本王才知道,原来做戏也是要融入感情,几分戏假,几分情真,本王反倒是自个先陷进去了。现在,本王依然想要你的真心,单纯地只是你的真心。到了现在这一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阴谋和猜忌……”

  沈然眼中泛着可疑的晶莹,她从来没想过慕容羿宸会坦言当初的事,她以为这彼此心知肚明的事,他们会选择避而不谈,而他却说出来了,在此时此刻此地说出来。如果不把当初的结解开,又谈何重新开始,沈然看到了他的诚意,而她似乎也不该再拘泥,他们将会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不是吗?

  “你应该知道我和秦汐怡不是一母所生的吧?我的娘亲是被他们害死的,而我的寒毒也是拜她们所赐,这样你明白了。”沈然意简言骇地说道,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去一丝起伏,仿佛只是在向他讲述一个故事,而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淡淡的一句话,不愠不怒,而他却听出了她这十几年的心酸无助。他知道然儿是一个感情内敛的人,她习惯了把话,把苦藏在心里,能对他说出这一句话已经是把他当成至亲的人来看待了。

  慕容羿宸的拳头悄然紧握,秦家是吧?

  “没有办法治吗?”

  沈然摇摇头,有的话她何须忍受这样的苦楚,又不是有自虐症。

  慕容羿宸更加抱紧她,声音却放轻了,道:“本王一定为你遍寻名医,总会有办法治此顽疾。”他只道是顽疾,却不知会伤人性命。

  沈然伸出手回抱住他的腰,他有这份心就足够了,虽然机会渺茫……

  两颗孤寂的心因彼此的坦承而温暖着,互相靠近着……在这一刻,他们真的相信,只有彼此信任,只有真心,他们一定可以走到最后……

  慕容羿宸倒是想不到她会主动搂着他,低下头去看她,只见她脸色微红,娇中带媚,眼中情意绵绵,慕容羿宸的脑子轰然炸开,波涛的情感汹涌而出,霎那间淹没了理智。

  他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温热柔软的双唇。

  沈然先是被吓了一跳,触及他宛如幽潭的双眸中却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了进去,为他沉沦。她闭上眼睛,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

  沈然生涩的反应对他来说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情到深处,一切就是这么顺理成章,毫无理同可言。

  心灵的悸动自然就引发了实际行动,激情地拥吻中,慕容羿宸一时激动,情不自禁地拉开她的衣袍,一只大手伸了进去,动情地抚摸揉捏,饥渴的双唇也同时一路往下,从饱满的额到眉心,到她颤动的眼睫,脸颊,停留在她精致优美的锁骨,深深地吮吸着,最后到达丰盈圆润的胸部,辗转吮吻,口中含住一颗诱人的红樱桃,他一只手已经忍不住伸身下……

  沈然被他挑逗得意乱神迷,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被他扯落了大半,而他正埋在她的……脸瞬间爆红,推了推他,想把衣服拉上来最新章节。

  慕容羿宸艰难地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地想要按耐住奔腾的欲火,却在触及娇红欲滴的脸庞,慵懒迷茫的眼神时,理智再一次消失无踪,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趁着喘息的瞬间,沈然终于有说话的余地:“你……你身上……有伤。”

  “不碍事的,一点小伤,小心一点就是了……”他的手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下抚摸徘徊,下身胀痛得厉害,恨不得此时就攻城略地。不过不急,上回他们受媚药驱使,根本没心思体会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这回他一定要细细品尝这顿**盛宴。

  “现在……是……白天。”沈然羞红了脸,直想往被子躲去。

  慕容羿宸哪这么容易放过她,被子一扯,华丽丽扔到某个角落里暗自哭泣。

  “谁说白天不能做,然儿……”慕容羿宸动情地低吟,炙热的双唇再次封住她只会说些大煞风景的嘴。

  “那,那你轻点……我怕痛……”在她心里,这才是她的第一次。

  天啊,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话比这个更动听的吗?慕容羿宸颇有些急切地分开她的腿,热情地抚摸过去,而后抬起她一条腿,就从她身后冲了进去……

  激情过后,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沈然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这份幸福和甜蜜。

  慕容羿宸抱着她没有说话,就在刚才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他不是没有过女人,比然儿美的都有,但却没有一个能给他这样的悸动,就像是从心灵发出的震憾,仿佛千百世的轮回,为就是找到她。

  因为两颗心的靠近,他们体会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愉悦,更多的是内心的温馨,所以才会这般醉人……

  “然儿,累吗?”他轻抚她的头丝,柔情万千。

  沈然羞红了脸,摇摇头,只道他是在关心她,哪晓得他邪恶的心理活动,跟他比,沈然终究是个纯情的小姑娘。

  这反应正中他下怀,慕容羿宸邪恶地勾起嘴角,翻身再次压上了沈然。

  “既然不累,那就再来一次。”

  “不要啊……”还来?不是吧,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了,她说不累只是客气而已,放过她吧。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慕容羿宸有可能放过这条鲜美的小鱼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沈然心里忍不住哀嚎,她刚才就坚决抵制到底的,悔不当初啊!天啊,谁把这个精力过剩的禽兽拉走啊……

  一间黑暗的宫殿里,四周泛着暗红色的光,显得特别妖魅吓人。整个殿里只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脸上蒙着黑布的黑衣人,一个脸上则是戴着铁面具。

  “徒儿这么急找师傅有何事?”黑衣人端坐在宫殿正中央的主位上,声音低沉苍老。

  “徒儿想要‘点朱唇’的解药。”慕容睿直接讲明来意。

  “要解药做什么?”黑衣人饶有兴味地问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慕容睿,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肃杀。

  “宸王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他不能死。”

  “宸王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为何师傅就看不出来呢?”黑衣人从椅子上站起,慢慢地走了下来。

  “宸王一死,他在朝中势力必然瓦解,到时候太子独大,再加上上官煜霆的支持,只怕无人能与之抗衡,留住宸王,让他们鱼蚌相争,岂不更好?”慕容睿不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说的很动听,但这真是你心中所想吗?你要解药,不会是为了宸王的秦侧妃吧?”

  “怎么会?她是生是死与我何干?”慕容睿说的很坦然,眼神连闪避都不没有。

  “可为师怎么听说,你为了她杀了祈王,祈王是我们的盟军,你这样做,以后谁还敢跟我们结盟?”

  “祈王兵败,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留着他何用?倒不如一杀了之,也免得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说的不错,祈王是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同样宸王他也没有了。徒儿,要杀宸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有这个机会,放过他只会后患无穷。再说,他若一死,他在朝上的势力,你正好可以暗中接收,这对你的大业百利而无一害。为师已经跟姜国的摄政王通过信了,只要宸王与他的妃子一踏入姜国境内就会遭到层层阻杀,到时候他就算不毒发,也非死不可,徒儿就等着安心登上大宝吧。”黑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谢师傅。”慕容睿低着头恭敬地说道,低垂下的眼眸忽然闪过一丝寒光,暗运起内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打向与他站的极近的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没有料到他的爱徒会突然出手,胸口生生地挨上这一掌,被震开了数米,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

  “徒儿不想这样对师傅,请师傅交出解药,徒儿可以当今日一切都不曾发生,您依然是徒儿最敬重的师傅。”慕容睿邪笑着说道。

  “你这个孽徒,竟敢这样对你师傅,你也不想想看,当初你在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若不是师傅,你会有今日……”黑衣人痛心疾首地忆当初。

  “师傅,您就别话当年了,您对徒儿的恩情,徒儿铭记于心,时刻不忘。这样对您,徒儿也感到于心不忍啊,你把解药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今日,徒儿只是想要解药。”

  “你非要拿到解药不可,甚至不惜重伤你师傅,还说不是为了那个姓秦的。”黑衣人倒在地上,捂着伤口。

  “是又如何?”慕容睿走近他身边,将他全身上下搜了个遍,却发现他全身上下并无一物。

  “徒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那么重要的解药,为师怎么可能随身携带?莫不是让那姓秦的妖女迷了你的心智。”黑衣人嗤笑道。

  “说,解药在哪里?”慕容睿恼怒地揪着他的衣襟。

  “若为师不说,你是不是打算把你师傅都杀了?”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慕容睿的手直接扣上他的喉间,嘴角扬着邪佞着笑。

  “为师知道你敢,为师从小就教育做人要不择手段,即使是面对至亲之人,也不可有一丝妇人之仁,只是为师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用到为师身上,为了一个女人,你真是让为师寒心呐……”

  “少说废话,给不给一句话?”慕容睿稍微用了点力,立即让黑衣人喘不过气来。

  “好,我给……但你不放开我,我怎么拿给你?”

  慕容睿心想他已经受了伤,料他也不是他的对手,便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黑衣人捂着伤口,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忽然神情一凛,运真气于一拳之上,拳头顿时散发出一团黑色的光芒。

  慕容睿匆忙身影一闪,虚空中留下了一串串残影,险些被击中。

  “你怎么会?”他那一掌明明是打到了他的,他不可能没事。

  “傻小子,为师不过是试试你,想不到你竟真想对为师动手……”

  两人相对而立,间距大约半丈。

  四周静得可怕……

  两人虽然身体没有动,但实则已经开始交战了,精神,念力,眼神,气势的交锋。

  慕容睿神色一动,就在刹那间,黑衣人出掌,黑色的掌风看起来邪魅阴森,发出来的凌厉之气却可毁山劈石。

  掌风的冲击下,慕容睿的身子转了起来,双掌齐出,散发的同样是黑色的光芒,犹如实质,‘嘭嘭’的巨响声不绝于耳,那是掌风剑光的交集,烟气迷乱。

  黑衣人运足真气凝聚于掌中,将慕容睿震开数米之外,无边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开来,朝四周全力地扫射,手一挥,数十道无形的冰刀仿佛像是一群被惹怒的马蜂,飞快地朝慕容睿袭去。

  慕容睿亦将真气提至最高点,将自己笼罩于密不透风的真气中,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冰刀竟然能冲破他的气场,直往他身上射下来,无奈之力,他只能动手徒手挡去飞来的冰刀。

  眼见一支旋转着如闪电般的冰刀就要没进他的胸膛中,慕容睿急忙去挡,将这支来势汹汹的冰刀挡向,不料,冰刀竟奇迹身地改变了轨迹,绕过他的胸膛,射中了他的肩部,一时一股寒意涌上了他全身,他整个人就像被冰封冻了似的……

  他终究不是师傅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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