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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凶案再起


  “你怎么会想到去查邱洛的尸体,是否查到什么线索?”慕容羿宸突然出声问道。

  “咦?王爷这是在关心别人的死活吗?”她可不知道慕容羿宸有个慈悲心肠。

  “在你眼里,本王就是这么冷血?”他不就是关心了一下,用得着以这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他吗?他承认自己对人是冷漠了点,但还不至于冷血吧。

  沈然诚实地点点头,她可是好孩子耶,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

  “你……”慕容羿宸被她的过度诚实弄得有些无语,她不知道太过诚实很容易出事吗?比如他听着一个不爽就她的脖子给扭断还是怎样,反正她也说他是冷血了。

  “什么?”有人很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让人还真不忍心摧残啊。

  “邱洛怎么说也是龙陵的子民,本王关心关心很正常吧。”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对别人来说,很正常,对你,就不一定了。

  沈然不太相信地挤出一丝笑意,还是把自己所知的说出来:“我检查过他的尸体,发现他真正的致命伤并不是我们眼肉看到的剑伤,事实上,他体内的经脉骨骼全部已经被震断了,那才是真正令他死亡的原因,而那剑伤很明显就是他死后人为补上去的。”

  “你解剖了他的尸体?”慕容羿宸微微诧异,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有勇气去解剖人的尸体,要知道许多女子连见尸体都会被吓得魂不附体,她却敢解剖人体,而且他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害怕,仿佛尸体对她来说不过是玩偶而已。想起在飞龙寨时,她也曾面无表情地为他放血,天啊,他到底娶了一个怎样的妃子?

  “嗯。”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不解剖尸体,她怎么验尸啊?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

  “你不认为邱洛是被严亦武杀的?”他知道她很聪明,但他挺想看看他娶的这个小女人聪明到何种程度,不要等到哪一天他会发现自己被他的妃子卖了还不知道。

  “不认为。他的尸体除了内伤和那个太过明显的剑伤之外,身上并没有出现新的伤痕,可见他并没有过多的挣扎,那个动手杀他的人应该是他认识,且是他信任,或许是他以为没有威胁力的人。如果是严亦武的话,以他们两个水火不融的关系,邱洛肯定会十分戒备,再者,若严亦武杀的人,他肯定不会傻傻呆在那里等人来捉吧。”

  “所以你认为房间内的打斗是有人事后布置的,邱洛武功不低,能将他全身经脉震断,还有时间收拾残局的人放眼江湖可不多。”邱洛武功如何,他很清楚。

  沈然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不会是严亦武杀的,这明显就是栽脏嫁祸的戏码。”她只是对那具尸体感兴趣,至于是谁杀的,对她来说并没多大关系。

  “本王的然儿可真聪明。”慕容羿宸赞赏地说道,突然拉过沈然,沈然身形一转便到了他的怀里,一具蜻蜓点水般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眉间。

  沈然没有预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招,有点愣住,脸也火辣火辣地红起来,根本连慕容羿宸的眼睛都不敢看,既不愿陷入他眼眸中的深情之中,更不想看到他眼中一片冷情,所以她只能鸵鸟地低着头,虽然她两世为人,但对爱情来说,她还是菜鸟一只,她只知道自己并不抗拒慕容羿宸的接近。

  慕容羿宸看着睿智冷静地把案子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女子此时却红着脸像是个无措的小女孩,真是可爱极了,不禁低低地在耳边笑出声:“再亲密的动作,我们都做过了,小小的一个吻你就紧张成这样了?”那一夜虽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当时他的神智也确实也有些迷乱,但他还是清楚地记得她的每一个表情,记得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带他的欢愉,一想起她的娇媚动人,如今又是温香软玉抱满怀,眼睛里染上一抹**。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更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何况秦汐然本就是他名媒正娶的妃子,他也给了她足够的时间让她适应。

  好闻的淡淡龙涎香地两人身边萦绕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弄得她耳朵一阵酥麻,沈然咬咬唇,抬起头,却看到了慕容羿宸眼中的灼热,饱含着浓浓的**。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沈然不是生长在温室之中、少不更事的少女,早在秦府里,秦汐怡那位所谓的远方表哥就老是对她虎视眈眈的,多次欲对她施行不轨,想当然尔,肯定是以惨败收场了。不过当时那个所谓的远方表哥的眼神让她觉得很猥琐,可是慕容羿宸却没有让她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她也受他的‘美貌’勾引了,难道其实她的本质也是色女一个?

  慕容羿宸的唇渐渐压近……

  “沐夫人,你在吗?”就在他的唇快碰触到她娇艳欲滴的唇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

  沈然立即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还在状态中的慕容羿宸,他一时促不及防竟给沈然推开了好几步。

  完了完了,她居然沉迷在他的美色中,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似乎离开京城之后,她在潜移默化之中渐渐淡忘了他是王爷的身份,也渐渐放低了对他的戒心,两人相处仿佛就像是寻常夫妻那样自然,虽然在来襄阳城的路上她有意无意避开他,但他似乎没有察觉到似的,目光总是追寻着她,遇到事情甚至会尊重她的意见,确实让她有些感动。

  呵呵,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好骗?无论是聪明的还是单纯的,总是会被男子做出来的一些小事感动。不知是谁说的,女人是感性的,同时也是‘听觉动物’、‘触觉动物’,动听的情话,热情的拥抱,都是最直接刺激感官的导火线。

  明明说要严守自己的心,可是面对这样的男子,有几个女人能有把握不深陷他的柔情之中。

  沈然避开慕容羿宸的视线,当作没事人一样地走去开门,心却不断卟通卟通地跳着,她知道他一定还在看着她。

  “柳小姐?”沈然一打开房门,便站在外面局促不安的柳依雪。心中暗衬着,她怎么会来找她?貌似两人并不相熟吧。

  “沐夫人,依雪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柳依雪看着坐上桌子旁边脸色不大好的慕容羿宸,猜想是不是自己打扰了别人的好事?

  沈然的脸爆红,尴尬地说道:“没,没什么,柳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听上官大哥说,沐夫人琴艺一绝,上官大哥有幸听闻,念念不忘,依雪自小到大恋琴成痴,最是佩服琴艺高超的人,故厚颜向沐夫人讨教一番,还请沐夫人不吝请赐。”柳依雪有些不好意思微低着头。

  上官大哥?应该就是上官煜霆吧。

  “柳小姐过奖了,我的琴技上官公子没说的这么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那天听柳依雪弹琴的技艺,也可听出她的琴艺造诣不低,且能融入自己的感情,凄怨哀绝。这个上官煜霆也是的,干嘛到处推销她。

  “不会的,上官大哥不会骗我。”柳依雪十分信赖地说道。

  “那好吧。”她现在也不会呆在这个令她有点窒息的地方,后面那男的太危险。

  柳依雪开心地应道:“嗯,那我们走吧。”说着就主动拉着沈然离开,半点没注意到里面的男人已经黑掉半张脸的模样。

  柳依雪命人搬来一张琴,那琴虽不如慕容羿宸送给她的焦尾琴来得稀有名贵,但也是少有的名琴,可见柳依雪对琴确实是情有独钟。

  “柳小姐,想听什么?”沈然手指滑过琴弦问道。因着夜轻尘的关系,她对这个柳小姐印象不是很好,毕竟表面娇弱可人,实则蛇蝎心肠的女人她可看得不少,其中典型自然要数秦家那个秦汐怡了。

  “随便。”柳依雪淡淡地说道,似乎没有方才的热情。

  什么嘛?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既然不想听她弹琴,刚才就不要那么‘意真情切’地请求她了,以为她很想弹啊?不过就弹一首《魂殇》吧,那日听齐默吹来,她也暗暗记住了,不知古琴弹起来感觉如何?另外,她也想试试这柳依雪对夜轻尘到底还有没有情份的存在。

  琴声扬起,由古琴弹起来虽不如萧声那样哀怨缠绵,忧郁哀伤,但凭她的功力还是能弹得让人闻者听泪。

  柳依雪红着眼眶似乎在极力隐忍些什么,却无法阻止眼泪的横行,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格外惹人怜惜。

  一曲弹罢,沈然停下手,定定地看着她。

  柳依雪从琴声中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微扬起头,让眼泪逆流,好一会儿,确保眼泪不会再流下来才苍白一笑,有种病态的美意,说道:“很好听很悲伤,让人听了都忍不住落泪,让沐夫人见笑了。这么悲伤的曲子一听就知道是有故事受过情伤的人谱出来的,沐公子待你那般好,怎么会舍得让你如此悲伤?”

  “这首曲子不是我谱的,是我一个朋友做的。”

  “哦?是吗,不知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柳依雪的态度又热络起来,仿佛方才的疏离只是沈然的一个错觉。

  “这首曲子叫魂殇,他曾说过能听懂他曲子意思的人必然就是他的知音人,同是天涯沦落人,难道柳小姐也曾经受过感情的伤害?”她当然听到这首曲子时,也只是感受到那吹萧之人的孤寂与悲凉,却听不出情伤,如今想来也许真是这样也说不定。

  柳依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勉强地说道:“怎,怎么可能?我就要嫁人。”说到就要嫁人时,眼神却黯淡了下来。

  “恭喜柳小姐。”沈然客气地说道,突然有些恶作剧地说道:“以前在家中,相公经常跟我讲武林之中的趣事,听闻江湖中前些日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柳小姐可有听闻?”

  “什么事?这江湖中的事我多少也是有耳闻的。”柳依雪单纯地把她当成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夫人。

  “不知柳小姐有没有听过说夜、轻、尘这个人,听说他武功高强,为人桀骜不驯,还奸yin了百花庄庄主的女儿,灭了人家满门,想不到堂堂一个武林神话会如此不堪,道貌岸然……”沈然继续诋毁着夜轻尘。

  柳依雪却是大叫了起来:“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们都不许这样说他。”

  沈然装成被吓到的模样:“柳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沐夫人,我还有些别的事,先走了,不好意思,告辞了。”柳依雪急急地抱起琴就走了。

  沈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样算不算是落慌而逃啊,看来她还在念着夜轻尘呢,夜轻尘倒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个大美女心心念念着。不过美人可要花落他家了,要不要给夜轻尘提个醒呢?

  第二天,已沾上一条人命的柳家庄再次发生变故,被关上密室中的严亦武也死了。身上同样只出现一道伤痕,且是在脖子上的,可以看起来像是自刎而成。

  “柳盟主,我们门主好好的怎么死,且是在你的密室里,请柳盟主给我们武霆派一个交待。”武霆派的门人气势汹汹地说道。

  祁山派的大弟子一听立即冷哼道:“这密室密不透风,谁能进来杀他,分明是严亦武杀了我师父,自觉在英明神武的柳盟主面前隐瞒不了,畏罪自杀的。”

  “你说什么狗屁,我师父没杀人,就算是师父杀邱洛也是他罪有应得,我师父才不会为他偿命,我们师父肯定是被人杀害的,你们说,是不是你们祁山派做的?”

  “你不要冤枉好人,如果可以我倒真想亲手了他,可惜我没这个机会,在柳盟主的密室里,我们怎么可能进得了,又怎么能杀了得严亦武。”

  的确,这个密室密不透风,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屋顶上的一个小洞可供空气流通,而这间密室的钥匙只有柳霈一人持有。

  武霆门的大弟子不禁将怀疑的眼神移向柳霈,人会是他杀的吗?

  柳霈一惊,这严亦武的弟子怎么用这种眼神盯着他啊,搞得他好像杀了他师父一样。想了想,说道:“既然严亦武杀了邱洛,又以自杀赎罪,此事就这样了结,谁也不要再追究了。”想来想去,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收场了。

  “不可能,我们一定要为师父找出凶手。”武霆门的弟子可不依。

  “不错,严亦武以为他一死就可以解决了吗?依他的武功怎么可能能够杀死我师父,他一定还有帮凶,我们祁山派也要求把共犯捉出来。”祁山派的人也不肯罢休。

  两派都不肯息事宁人,柳霈虽然是现任盟主,可也压不下去,而且他也需要两派的支持,这个时候也不能无顾两派的要求。

  “柳盟主,我看这样吧,找一个仵作来验下尸首,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柳霈的好友,即是君子剑岳擎峰建议道。

  “嗯,我看行。”柳霈立即派人将严亦武的尸体搬出密室,移到大殿来,顺便找了个仵作来。

  良久过后,柳家庄所有人,包括客人在内全部被柳霈请来,聚集在大厅之中,连慕容羿宸、沈然,包括上官煜霆全都来。

  只听得柳霈扬声道:“严门主无故遭人杀人,方才仵作来验过尸首,证明严门主是在戌时惨遭不幸,柳某不是想怀疑各位,而是为了找出凶手,柳家庄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人潜入,请各位见谅,请各位说出在戌时时分,大家分明在哪里,做何事?”

  柳霈话音刚落,周围立即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表示同意的,毕竟谁也不愿被当成怀疑对象。

  一个个盘问,时分,大致相当我们所说的晚上7时正至晚上9时正,时间也不算得太晚,许多人也都还没入睡,三三两两地在一起,倒也可以相互做个不在场证明,除了几个比较不幸成为了怀疑对象,在人们的眼神攻击中自动站居一旁。

  柳霈也算是大公无私,不仅先坦言了自己的行踪,也自个女儿也是被盘问的人选之一。

  “雪儿,你戌时的时候在哪里,做什么?”

  “戌时的时候我和沐夫人在院子里弹琴,当时我还派了婢女去拿琴,同样我也可为沐夫人作证。”柳依雪乖巧地答道。

  “沐夫人,是这样吗?”柳霈将视线移到沈然身上。

  “不错,确实是这样。”现在是怎样,按照这种问法,十年八载都没能把凶手捉出来。如果凶手是两个人呢,他们互相做证,这种方法有什么用,笨!

  柳霈点点头,将目光放到倚在门口,看起来甚是无聊的慕容羿宸身上,问道:“沐公子,你可否说明昨夜戌时身在何处?”

  这种问法实在令他不爽,不过慕容羿宸还是比较给面子地说道:“柳姑娘叫内人出去后,在下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证明你有不在场证据是吗?”柳霈语气中带有一丝严厉,跟方才的客气判若两人。

  “可以这么说。”慕容羿宸很是坦然,完全没有像刚才那些嫌疑人一样窘迫。

  “那请沐公子先和他们站在一起吧。”

  慕容羿宸才不鸟他,他想站哪里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柳霈看着他的反应也不强求,转回到正中央朝着所有人说道:“好,现在所有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已经找出来了,为表公平,先请各位暂时住宿我柳府的南厢房,不得私自外出。”

  话音刚落,那些被指为嫌疑人的几个人纷纷表示不满,不愿服从这一决定,坚决地认为自己无罪,有些人甚至气愤得想破庄而出,早知如此,他们就不来这柳家庄做客了,无端惹上这麻烦。

  “各位,各位,请稍匆燥,柳某绝对诬陷各位的意思,派人监视也只是为了防止真正的凶手逃脱,各位都是江湖好汉,也不愿看着严门主惨死吧。请各位相信柳某一次,柳某一定会找出真凶,待找出真凶之时,一定向各位赔理道歉。”柳霈动之以情。

  立刻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清者自清,浊者而浊,如果不是凶手的,又何足畏惧,若是不敢接受的,很难让人不怀疑他就是凶手,而我们华山派也相信柳盟主一定会查明真相。”

  嫌疑人一听反对的更会惹人怀疑,纷纷噤声,华山掌门说的对,他们只须无愧于心就不必害怕。

  嫌疑人虽然不大情愿但也不得不得接受这一不平等对待,唯有一人,慕容羿宸站立着不动,冷眼瞟过这一群所谓的武林豪杰,勾起一抹冷笑。他慕容羿宸什么时候连人身自由都要接受别人的限制,可笑至极,向来只有他关人的份,哪时候轮到别人来关他,吃了雄心犳子胆了吗?想关他是吧,行,没问题,得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

  “沐公子,请。”柳霈走过来说道,这位沐公子浑身散发着的霸气竟他有种退缩的感觉。

  “如果在下不答应呢?”哼,他慕容羿宸想杀一个人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就算灭人全家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无聊!

  “若是沐公子不答应,那么就请恕柳某无礼了。”柳霈也是见过大场面,虽然有点被他的气场震到,但仍力保面不改色。他就不信一个普通的富家公子能有多厉害。

  在这对峙之时,一道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横穿过来:“可否让小女子再为严门主验一次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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