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忆与机会

　　晚上，王军和贾云春夫妇、陈自立见面吃完饭后，辞别贾云春夫妇，就和陈自立一起到茶铺喝茶聊天。

　　聊天时，王军仔细观察着这个陈自立，身高约1.7米，比自己高两三公分，长的五官端正，说不上强壮，但显得比较精干，说话还比较灵活，可能因为退伍回来没工作，面容带着不安，眼睛显得比较暗淡无光，为人怎么样还看不出个所以然，心想：“正好这个事情可以试一试他。”

　　王军就把整个知道的情况都给陈自立说了，要求他不能暴露自己，只能暗中进行活动，并且要了解到家庭的详细情况。陈自立听着王军说的事情，眼睛开始发亮，等到王军说完，凑过身说：“王老——”，还没说完，王军打断了说：“别叫我王老板，你年龄比我还大，我们就互相以兄弟相称如何？”陈自立说：“好，就以兄弟相称。我退伍回来半年，工作也没有，不会拐弯抹角，只会直来直去，兄弟看得起我，这个事我做。不过，王老弟，这个事会不会违法啊？”

　　王军笑了，说：“违法？怎么违法？你是影响了她的家庭，还是工作，或者是你主动告诉她，你要跟踪她，调查她？如果没发现，你怎么算得上违法，这也是我要求你不能暴露，只能悄悄地暗中调查了解，不能有任何行为被她发现。明白不？”

　　“那如果她遇到危险了呢？”“危险？什么危险？现在治安很乱吗？”“不是这个意思，万事都会有意外，那出现了怎么办？”

　　王军看了看陈自立，反问道：“那暴露了，你打算怎么说。”

　　陈自立想了想说：“我就说是有人让我保护她的，怎么样？”

　　王军想了想，觉得可行，也明白陈自立以为他在追求这个女孩，同时自己也怕出现变故，万一出现这个情况，在这个年代像英雄救美的事，很吸引那些处世不深的女孩，如果和这个陈自立搅在一起，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陈自立见王军答应了，很是兴奋，也答应了做这件事，此时他满脸笑容和刚才坐下来喝茶是完全是两个状况。

　　王军见他答应下来，心中也松了口气，放下了一件事，也能集中精力做其他的事，虽然现在有几十万现金在手，但是还不够看啊，如果就这样耗下去，以后连个水响都听不到，结局也只会一样。

　　接下来，王军告诉他，做这件事的可能会比较长，因为只能暗地进行大概需要半年时间，甚至一年。因此，给他每月300元的工资，车马费另外计算。如果这件事还在继续进行，翻过年就在再给他涨到400元。陈自立听了，笑的嘴都裂开了，要知道现在在蜀都平均工资才200元。

　　两人分开后，王军回到出租房，躺在床上，想着：“这第一步总算完成了，下一步要怎么走。随身听的生意可以继续做，但是不能再这样卖了，现在是有心人盯住了这个，看上这块肉了。现在钱还不够多，明年3月底要去上海一趟。还有大半年的时间，现在该怎么做，没有新颖的东西不好做，太好了的东西，现在普通的平民们还买不起，比如大屏幕彩电，以及还没流行起来的卡拉OK机，VCD机。先不想这个了，那个她现在住的地方不清楚，但是一定是在红星街，这条街那么长住户有几百户，没法找啊，就看陈自立的了，沈春应该还在幼儿园，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那件事，虽然具体的事情经过不清楚，但是这对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女人的打击应该还是很大的。希望我的出现能够化解这个危机，这样也许事情会变得非常简单。希望老天保佑我啊。”

　　第二天，王军起来都10点了，到街面上点了一碗面，正在等着端上来。旁边有两个吃面的男子，正在边吃边聊，突然其中一人的话语传进了王军的耳中，“你说啊，那苏联怎么就发生政变了，戈巴乔夫会不会被杀死了？”王军“蹬”的站起来，走到那男人身边，说：“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谁政变了，是苏联？今天什么时间啊？”如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的向那男人问道。那男子被打断说话，一脸的不高兴，说：“苏联政变了，8月19日，怎么了？你有亲戚在苏联啊？”王军没理会那男人的说话，自言自语的走回自己的座位，“8.19。。。。。。政变。。。。。。。叶利钦。。。。。。。，我这段时间忙着赚那第一笔钱，搞得来整天都昏头昏脑，忙得都把这个事情给忘了，还好，还好，还有时间，应该还来得及，这是今年最后的一个机会了。现在这个机会应该还是来得及的，就看能不能把握得住，如果实在是没有机会，那就只有等待下一次机会了。”想到这些，王军就想到：“苏联的政变，现在的机会，那应该做些什么呢，他们缺少食品衣物，轻工业产品，以及生活用品，国内现在缺少什么呢重工业产品，钢铁产品、石油，军工产品，老头子去过一次苏联，当时带了很多小玩意。那我有应该带些什么呢？”

　　王军快速地吃完面，打个车就去找贾云春。在铺子里和贾云春夫妇约好中午在茶铺见面。

　　中午在茶铺里，三人见面一坐下，王军直截了当的对二人说：“贾哥，曾姐，我昨晚考虑了下，现在有个机会，就看你们愿不愿意干。”贾云春说：“兄弟，你说嘛，只要有保障，没问题。”王军听了，心里明白他们有点不放心，有顾虑，笑了笑就说：“是这样的，我觉得现在搞钢材，很有搞头，而且利润很丰厚，不比我们做这个随身听差。未必你们打算一直就在这个小铺子里混下去？”

　　贾云春闷着头喝茶，没说话，曾玉芝说：“兄弟，你准备咋个搞钢材嘛，我们又没得关系，人又认不到，就是跑断腿也搞不到的嘛。”

　　王军说：“贾哥，曾姐，是我没说清楚。我是这样考虑的，一是先注册个建材公司，看你们有没得兴趣，钱呢，我们大家一起出钱合资办这个公司；二是这个钢材不在国内搞，是在国外搞；怎么样？”王军虽然说这话，但是眼睛一直看着二人，心想着，如果不能达成一致，那就只能自己再想其他办法，也许就真的先做个倒爷吧。

　　贾云春还是没有说话，曾玉芝说：“国外搞，咋个搞啊？”王军说：“当然是到国外去噻。国外的钢材便宜才有搞头噻。”

　　贾云春说话了：“兄弟，办公司的钱，咋个出法，一人一半还是咋个出；到国外去，几个人去，还是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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