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枫叶落尘:云收山林「上」

　　深秋枫红落叶，片片散落遍布，蔚蓝的晴空片染一片红霞，点缀出一道又一道的灿烂的景色几近黄昏的时刻，群鸟悠悠自由飞梭，展开双翼翱翔天际，好似自由自在，群鸟翻山越岭穿梭於山川之间，翱翔自由地飞翔，群鸟齐落点缀平静的河面，含嘴捞鱼，鸟身展翼顺直落下一捞鱼群后，随即由来各一百八十度转弯又冲天挥

　　翼，显得非常自由且自在。

　　而当群鸟含嘴捞鱼时，位於河面不远处，有一处隐密的山明水秀，明唤“云收山林，此地枫树不止满布，放眼

　　望去更是遍洒秋红落叶，叶叶枫红且乾枯，只要风一吹枝叶就会跟著摇曳接著褪纷落地，四周更是环山碰壁，壮阔山峰像是构筑防护般，将这一片人间少有的清闲之

　　地，包覆於其中，如果不去用心观看的话，大概很难发觉此地的存在。

　　而在这片枫林的深处，有一木头所建造的木屋，外表看起来非常朴素且简洁，而木屋内有三间厢房，分别为主卧室，客房，还有育婴房，而在这一片宁静中却传来一阵交谈声，倾耳仔细一听，隐隐约约能听到声音的回荡，再仔细一听！是一对男女的交谈声。

　　顺著声音的来源，穿梭於长廊中来到此处主人的房间外，再倾耳一听，声音越加清楚，越过门缝，能看见床头前方，有一对男女正在交谈著，男的著一身棕色大衣衫，独坐床前长发遮掩俊俏相貌，脸色颇为有一丝忧愁，似乎担忧著某件事般，两侧剑眉深锁，嘴里不知在口述什麼？

　　而反观另一位女子，缠发环绕，束发带饰，支手抚发而立，脸色添有几分凝重，秀眉挑动，凝眼流转眸光中透露出满怀无奈，时而轻叹，时而抚发，看似心事颇为沉重。

　　眼珠流转片凝凛彩目光，倾耳聆听著一字一语，句句皆是出自内心肺腑之言。

　　「无论你将来变得如何，识得了吾也好，不认识吾也好，就算你遗忘了一切...面貌就算改变，花貌不在秀色....」

　　听得她内心颇为感动，因为在这一刻她才能彻底明白，一直占据内心那份真诚情感，原来不曾消失过，只是一直被隐藏多时，时而透露，时而隐藏，像是飘移不定的孤舟，一直想要寻觅到能靠岸的渡口，但始终觅寻不到，放眼望去皆是一片苍茫似无尽头的大海，

　　曾经何时觅寻许久的渡口，就一直在对岸而已，只是移眼不肯逗留片刻，寻觅至今终於孤舟靠了岸，人离船上了岸踏著是落根的尘土，只要落根便不在是异乡的地，而落地生根的土壤虽然杀戮碎岛已然从历史中抹去，但只要秉持著心中信念，何处不能是家园呢？

　　苦境虽是异乡他境，但只要落了根壤了土，异乡便不在是异乡，踏上的便是故土，是落地生根的家，这样一来人生亦无憾了。

　　思绪伴随著释怀心绪逐而平复起，一思一念皆是心波不在动荡，而是平静无暇，静心而闻之而做出回应，片字随著初红唇瓣而动，口述而出。

　　「理论答案虽是不同，但心中疑惑只有一个要寻求的答案也只有一个，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也只有一个？而那个结果便是你我要觅寻的答案而答案嘛？自然就不解而出了，

　　因为每一个人心中皆有一个答案....」

　　「而正确答案嘛？也只有自己最是知晓，就算彼此观点不同，答案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剩下结果，而这个结果，便是此时此刻你心中

　　的答案，所以就算你选择不说，吾亦是能明寮，因为你从来不会去拒绝我任何要求...」

　　说著说著，一滴泪珠盈眶滑落，此刻内心唯有满怀感动，就算双方不依靠言语沟通，也能彼此心神领会，那不谋而合默契早已能心会，不由自主的呢喃出一句「不离不弃吗...？」

　　「辞心....」倚靠在墙壁边的剑者，凝望著那清晰的背影，唤著佳人芳名，突来一声呼唤，竟荡起心湖那阵阵涟漪，致使让她觉得有点错愕，一时之间让她不知如何应对，或许是天生俱来的女人知觉不够，对男女情感的事向来都比较迟钝，直至这一刻才恍然大澈大悟。

　　原来要深爱一个人是多麼艰辛且困难，原来爱是那麼沉重，向来只是把他当作朋友般看待而已，想不到却会因那一夜半眠，尽而发生缠绵关系，才能体会身为一名女子该有的知觉，那种妙不可言，欲仙欲死的感觉，是单凭口语也说不清的，这才是身为女人该有的幸福啊。

　　如今已恢复女儿身，连同恢复自由身，肩头上的重担也已卸下，不在是那麼沉重难担，这样已经足够了，尽管国亡家毁，国恨家仇难报，也要坚强试著努力活下去，因

　　为唯有这样才能弥补一切过错，至少这条路上不在是孤独无依，只要转身探头便能看见生存的希望，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的身影，只要挽著手握著就是幸福，如今一卸

　　万斤担，怎能再选择辜负伊人一片心意。

　　诸多的心绪不停翻涌浪涛，一次又一次扪心自问，心中困惑纠结的问题，终也有一个明确答案於是玉辞心收敛起，凝重的脸色，秀眉不在深锁难解，反而略有一丝羞媚，声音由冷漠转至温柔，细细丝语道出心中的决定，背影对著身后那人说道「剑之初...」

　　欲言又止，似乎有点羞涩只道出那人名字后，便立刻收声不语，停顿片刻后才继续说道，而坐在床头前的那白发剑者，只是眉头微微一皱，脸色略添一丝疑惑，眼色一凝，淡淡的闷声回应「嗯？！」

　　静静的守在一旁聆听著佳人的一言一语，内心却有些期许与落寞，就深怕心中那份期盼转眼就会落空，一旦落空接隀而来就是落寞，虽然心中仍是那一句话“辞心...不管你决定如何，剑之初皆尊重你的决定，而吾...”

　　「没事...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不用在意...」

　　欲说出的话一瞬间又怯情，霎那间心念电转，保留部分，言不尽於此，而将话题转移别处，不在讨论这些儿女私情的话题，於是她收敛起多余的情感流露，而当她正要转身回眸之际，身后那人突然挺身立起，双手微张不加思索，一鼓作气把佳人从背后拥入怀里。

　　紧紧拥在怀里倚靠在那壮硕的胸膛上，低头碰触发丝，闻嗅那阵阵飘然清新香味，倾耳温柔一语的轻唤一语即可荡起心中的湖波涟漪，荡荡皆是心魂动魄，欲构筑成心中那份坚强城壁转眼间溃散殆尽，而荡起久违那阵悸动，如同初识那般的心动，眼凝一瞬脸色呈现出愕然。

　　「剑之初...你...！？」

　　「辞

　　心..吾不愿再失去你了，吾不愿再让自己后悔，这次就让我来守护你吧，无论将来如何变化，剑之初对你仍是不离不弃，我知晓现在你此刻心情甚为复杂，是不该

　　在此时提出这种无理要求，但...我真不愿再让你一人肩负这一切仇恨也好，恩情也罢，为何你总是要一个人默默肩负这一切...」

　　「就不让我替你分担，虽然吾不知为何你要说出那样的话，欲寻答案是什麼？什麼才是你心中的答案，但如果可以就让我为分担这一切吧，别在一个人承担好吗？好吗...？」

　　心中那份压抑的情感，伴随著激荡心绪，倾言吐纳而出，因为唯有这样才能将心中，那份埋藏许久的情意，传达给眼前此人知晓。

　　霎那间一瞬心中那阵涟漪，阵阵而起伏不定，似是摇摆似是陷入情网，挣扎而无法自拔，而心伴随思绪百转千折，眼中一丝眸光流转，由浅转而深，深渊如墨，墨星点缀，缀星默默，晶莹而透亮藏有一丝感慨，而不由自主抚掌搭肩，轻抚著搭肩那人的手背，轻触抚及温温体息涌上心头，唯有满怀感动，感动中添有一丝欣慰，一眼回眸便是期许，心中所唤句句皆是惦在身边的男人，心不由自主一声一声唤“剑之初....”

　　寻觅著长久以来一直追寻的答案，情感的寄托。

　　「为何你要如此执著，千年之遥的距离，漫长岁月思念，就因为当年那一段不解之缘，片面之缘相处，一夜之间竟让你眷恋至今阿，一名素昧平生女子，不知从何而来.....？」

　　「出身来历皆不明？就连名字也不知情况下，也让你痴恋不舍，你可知晓当年那一天是我出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境遇，自那一天不告而别后，吾心一直萦怀，真想...真想...再见你一面阿，你知晓吗...？剑之初......」

　　越说心绪越加惆怅，声音跟著哽咽起，一阵哽咽一阵惆怅，眼中流露出真诚的情感，武装的心终也卸防，既然郎有情妹有意，那又何必选择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想著想著，嘴角微微上扬，勾起那甜美笑容，而心中那份苦涩也越渐一丝甘甜，於是秀眉睫目一暓，轻轻的歛上一眼，接著收声不语，离步转身间，抬头仰望霎那，眼神颇为一丝欣慰。

　　墨星点缀，缀星默默含情望著面前的俊俏脸庞，那晶莹的眼瞳中映照出萦怀的身影，望著那精致雕琢的五官，越想越是满意，於是情不自禁双手触及那俊秀脸庞，轻轻碰触倾身红唇抵落。

　　随即唇瓣相叠，融於彼此气息当中，诉说著彼此心中爱恋，由浅浅淡淡至深深吻吻，相吻是承诺更是不离不弃的证明，尽管言语不多谈，心中亦能彼此领会，心同感受，心灵更是相通，而那一天是他们经历许多波折以来，最平静又幸福的一天，而属於他们真正的故事，才正要悄悄开始。

　　—————

　　—————

　　「数天过后的某一天...」

　　经过数天相处商讨之后，玉辞心跟剑之初决定要举行成亲之礼，但几经深思后，为避免再惹无谓的风波，他们俩人决定办场简单朴素且低调的婚礼就好，越简单越好，因为越少人知道的话事情就越不会麻烦，两人决定成亲拜堂后，就隐退山林从此不管俗事。

　　就让上一代恩怨划下休止符吧，但在退稳以前仍要把这些恩怨分明，双方作个了结，两人几近深讨过后，终有一个结论且目标，条件就是要剑之初邀请无衣师尹，也是剑之初世上仅存的亲人，更是让她咬牙切齿，饮恨至极的仇人，而证婚者则是邀请清香白莲素还真。

　　晨间雾里飘漫，笼罩起一片朦胧，遮掩环山岩壁，磐岩高峰，秋风徐徐吹扬荡起一阵一阵风璇掠地而过枫叶摇曳纷落，落洒遍地染成一片枫红，枫红的枯叶，枯叶随风

　　而旋绕，乎乎滚地遍落，落在一人步履旁，

　　从步履向上仰望，只见一名缠发秀丽的女子，正跟一名穿著沉重衣衫的

　　白发男子互相交谈，两人目光交会不知口述什麼？

　　与是只见那名缠发姑娘，从衣袖内掏出一封书信，伸手递给白发男子，并且再三叮咛嘱咐，定要将这封交给另一人。

　　「此行一去，你务必要小心行事，将吾手中这封信交予无衣师尹吧，要他三天后务必前往碎云天河，我与他要单独一会！」

　　接

　　过手的那封信袋，略感一丝沉重，两侧眉头微微皱起，淡有愁容，这样立场著实让他陷入两难，一边是世上的唯一亲人，一边是誓言相许承诺一生的未过们的妻子，

　　因一场恩怨纠结而铸下两国仇恨，较他怎不为难呢？但如今只能偏袒一方唯有果断抉择，才能让这场两境的恩怨平息，於是心中当下抉择，说出这样答案，轻叹一声

　　后，凝视著眼前秀丽的女子，闷应而应答。

　　「嗯...吾知晓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再多说什麼，但愿此事过后，江湖风波能平息阿，那...辞心...吾去去稍刻便回，孩子就拜托你多加照顾了...」

　　「呵...你不用担心，吾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倒是你一路要小心行事，事情办完就赶快回来，我跟孩子都会在这里等著你回来，去吧....」

　　当两人不依不舍之际，视线目光交会稍纵，一眸回扫，转身便是飘然离去，欲步沉落之时，倏闻身后传来一声遏止「剑之初...你稍待片刻...」

　　「嗯...！？」

　　蓦然一声让他疑惑止步而停，只见玉辞心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墨色眼珠飘移不定，似乎在筹谋什麼般，於是话不道尽，独自转身一人走进木屋里，霎那间云收山林一片

　　宁静，片刻一瞬后，耳边传来一阵声响，倾耳仔细一听，是从木屋里传来的声音，首先传来一阵女子声音，后又传来一阵稚嫩的声音「念痴，忘知，你们两人快起

　　来...」

　　因受埮魔若果影响下，那腹中两名胎儿才数天后，已经略有成长一番，著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啊，不过相对也是欣慰，而这一对双胞胎，正是圣魔双子“殊十二”“槐破梦”，是剑之初，玉辞心爱的结晶，也是他们俩深情的见证，数天前才完成双儿命名，取名：剑念痴，剑忘知

　　而

　　不知是否是偏见关系，忘知对剑之初总是刻意疏远，反观念痴颇较为与乖巧，所以常被双亲珂护其中，一向处於叛逆的忘知，只是揉著朦胧的双眼，一副爱困模样，

　　缓而挺身倚靠在床头前，睡眼蒙胧转头一看，心莫名欣喜起，映照眼前的身影是那位慈祥又美丽的娘亲，二话不说整个人扑向母亲怀抱，整个人赖在母亲胸前，不停

　　撒娇说道。

　　「阿娘~阿娘~阿娘~」

　　逗得她只能苦笑不得啊，正当忘知使力撒娇时，另一名孩童也是睡眼蒙胧，揉眼茫然望著眼前的画面，心里是那麼一点不快，於是赶紧喊声遏止另一名孩童的行为。

　　「忘知！快住手！你怎能这麼没礼貌！对阿娘这样如此失礼！」

　　「还...还不赶快住手吗？！」

　　略听片刻，另一名孩童即刻离开母亲怀里，转身望向面前这弱小孩童，一副叛逆凶狠模样，训斥弱小孩童一番。

　　「哼！你真是一点都不懂礼貌，论辈份的话，你应该称呼吾一声！兄长才是，而且论事论人的话，我并没对阿娘失礼阿！你这是欣羡还忌妒阿！吾亲爱的小弟阿！念痴！」

　　「你真是百口莫辩，明明就有的事硬要说成没有，这样岂不是自欺欺人阿...小弟阿！你说是吗？忘知。」

　　两人一言不合，即刻展开激烈争论，谁也不肯让谁，看得玉辞心尽是苦恼啊！蓦然一声！沉喊，脸色一凝，眼色一凛！沉掌落下一瞬，霎那间两名孩童争执的声，顿时消散！此时念痴，忘知，心神各自一凛，

　　一股颤冷寒颤油然而生，转头望向娘亲霎那，只见面前的缠发女子，脸色略加不悦，倏眉一凛，眼神颇为带杀，凝眼瞪向两名孩童，开始训斥一番。

　　「阿娘真不知该如何说你们！你们为何每次相处总是要这样吵吵闹闹！喧哗而不止休呢？你们这样还让阿娘担心道何时呢？两名明明都是我的孩子，为何你们个性总是不

　　合，一见面就要吵吵闹闹...」

　　「阿娘对你们兄弟俩，皆是一视同仁，既不偏袒任何一方，也不纵容任何人，是非皆是分明，手心手背皆是肉阿，不管咬上或者咬下都是疼

　　痛阿！吾说这样你们知晓吗？念痴，忘知。」

　　而立身於屋外的人影，只是稍微回眸一眼，嘴角才略浮现出一丝浅笑，似乎心里感到很欣慰，聆听著屋里的妻儿声音，心中默然一阵温馨，於是剑之初抬头仰望著朦胧天，闭著双眼去用心感受周围的气息，那一霎那终於能明白，原来这就是心中一直期盼的幸福，拥有家的感觉，

　　两侧的眉宇舒展不少，眉头不在紧缩，愁容面色舒缓不少，沉重心绪伴随思绪连绵辗转，回荡在一片秋风当中，甫在回神时，耳边传来一阵温柔声音呼喊「剑之初...」

　　先是一阵纤柔声音掠耳，后又传来稚嫩的声音，娃言娃语，齐同呼声喊道「阿爹~阿爹~」

　　声声阿爹，唤起心中一丝期盼，耳边传来阵阵声音，内心一阵暖流纠结在心头，而那股纠结非是郁结而不欢，而是说不出的感觉，似暖似喜似温馨，霎那间心神得以领悟，原来心中流淌不息的暖流，源源不止的感觉就是天伦之乐，拥有家的感觉，想著想著不由自主。

　　浅淡一笑，嘴角跟著上扬起，於是剑之初挪步转身，低头望著眼前的两名稚嫩孩童，伸手抚摸两名孩童的头浅然淡笑嘱咐叮咛几句。

　　「念痴，忘知，爹亲有事要远行一趟，爹亲不在时候，你们可是要乖乖听娘亲的话，勿让你们娘亲担忧，爹亲会尽快赶回来，你们这样明白吗？」

　　念痴一脸沉稳，抬头望著那慈祥面容，直点头说道。

　　「请阿爹放心，孩儿自是该知晓怎样做，请阿爹不用担心，孩儿会代替阿爹好好保护阿娘，请阿爹放宽心吧。」

　　而忘知则是一副叛逆的模样，刻意疏远不太理会眼前这人，随便附合几句，不时眼神飘移到一旁，似乎很是在乎身后那名女子的反应，於是刻意说些好听的话语。

　　「吾父不在这段时间，忘知会肩负起一切，好好保护小弟跟阿娘，请吾父不用担心，放心启程吧，忘知就算拚这条命，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及阿娘跟小弟分毫，因为这是吾身为长子的责任，自是不让爹亲担忧...」

　　闻言之后，剑之初只是浅浅淡笑而不语，起身望向眼前的佳人，挽起她的手深情凝望著佳人温和说道。

　　「辞心...那孩子们就劳烦你照顾了，吾不在这段期间内，凡事

　　皆要小心为上，以防万一，吾已在云收山林周围布下五岳剑阵，有结界加以封锁，吾想这段期间内，应能避开妖后号天穷等人追缉才是，你就暂时放宽心吧，好好养

　　好伤吧...」

　　玉辞心凝望著眼前这名温柔男子，略有一丝轻笑，挽著他的手温柔说道。

　　「呵...你就放心

　　启程吧，此地有吾在，你就放宽心吧！此地既设有结界能隔绝外面的一切联系，吾想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在外围还设有你布下的剑阵，应是不成大碍才是，就算让他

　　们找到这个地方，要突破五岳剑阵，应是难上加难才是，就算突破进入了~！」

　　「还有或天戟镇守，再加上吾一人即可，我绝不让任何人伤及我们的孩子，就算是要牺牲这

　　条性命，吾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及他们一丝一毫，所以你就放宽心吧！对了！事情办完就快回来，我和孩子都会待在这里等你回来...」

　　「嗯...吾知晓，那吾离开了...暂别。」

　　「嗯...一路珍重，凡事小心...」

　　一言一语诉说著满怀不舍，交会的眼神在一瞬飘渺过后，掠眼瞬光转身一瞬！即刻遁形化光仰天飞驰消失在众人眼前。

　　待剑之初离开后，玉辞心才萦怀不舍望著那离去背影，收敛起担忧心绪，略有一丝愁容秀眉皱起，而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让她纠结郁闷在心，彷佛这一别

　　后！相见不知是何时，那不安的预感稍刻片散，云散淡薄，虽是一瞬间，霎那间、不过却感觉特别真实，就好像呈现於面前般，令人心生难安。

　　玉辞心远视著前方的地平线，环遍构筑的岩壁山峰，及遍洒的整片枫红落叶，略有一丝忧然而久久难以释怀。

　　“为何自方才开始，吾心中便有一股不安感觉便由心生，难道剑之初此行不能顺遂平安吗？还有劫难吗？！若是这样那吾该怎样办...？！”

　　心忧挂虑时，蓦然心神辗转，一个念头让她心念急转，於是冷静思考起，深思一番后内心终有答案，霎那间郁结心头的那股不安，随即烟消云散。

　　“差

　　一点...就忘了他是一代剑神，古今世上还有谁能与之抗衡，他的武学修为也，就连吾也不敢轻易断言，虽然几番交手数次，但仍是无法觅寻他之武功套路，似无

　　尽歇又似虚无飘渺让人难以判定...

　　“每次出招皆是保留数分，不赶尽杀绝留有余地，武息歛去七分，出手只於三成，所以数次交手以来，难以试探虚实阿！剑之初！剑

　　之初！吾的夫君阿！你究竟保留几分呢？”

　　想著想著，心莫名兴奋起，不由自主嘴角上扬，轻笑一声后「呵....」

　　才低头环顾左右两侧抚摸著两名孩童的头发，浅淡一丝微笑道。

　　「你们不用担心，相信你们的爹亲吧！因为他很快就会平安回来了...」

　　念痴挽著娘亲的手，嘴巴吸允著小拇指，仰头望著那慈祥面容，心不由得欣喜起，急忙点头应答「嗯..孩儿也相信阿爹会平安回来...」

　　而忘知只是挽著娘亲右手，抬头茫然望著娘亲那花貌芳容，心欣喜若狂，两侧脸颊莫名涨红起。

　　「阿娘说得是，孩儿也是这样认为，相信吾父...阿..不对...是阿爹...相信阿爹此行能一路平安抵达目的地，然后将阿娘交托的事情办妥才是，孩儿想阿爹应不会让阿娘失望才是...」

　　「看不出来，你们两人小小年纪，居然这样乖巧懂事，阿娘甚感欣慰阿，好了...此事就先谈到这为止，现在紧要非是此事，而是...」

　　玉辞心一语未道尽时，两名孩童肚子跟著打鼓起，是肚子饿得提醒声，於是只见玉辞心笑而不语，於是赶紧带著两名孩子，左右一人一手，牵著他们的小手转身走进木屋里用膳，待要跨过门槛时，她稍微抬头仰望著晴朗天际，留下一抹轻笑，喃喃自言道出一句。

　　「呵...这就是幸褔的滋味吗？」

　　「阿娘？」

　　「阿娘！你怎样了？」

　　「没事...咱们还是赶快进去吧。」

　　忘知，念痴两人齐同面带疑惑，一副皆茫然同时仰望著娘亲身影，齐同点头应答「嗯...」

　　而她只是浅浅对著他们微笑起，於是三人跨过门槛，三条人影没入深处，尽而逐渐消失於视线之中，霎那间云收山林又恢复一片宁静，只於风声乎乎回响於天际之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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