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辛秘
倒霉，真她妈的倒霉！都是那根讨厌的“竹竿”，好不好会什么魔法！会魔法就算了可为什么偏偏要放什么火龙术！放火龙术也算了可他怎么硬是要朝少爷放？搞得少爷情不自禁的使出那招刚想到的“卷云”，结果一个使用不当，让少爷在飘雪楼顶开了个大窟窿，直接造成了经济损失……
羽剑一边在心中埋怨着，一边蹲在飘雪楼的楼顶补他昨晚造成的“杰作”。
话说回来，这个窟窿还真是圆，看来少爷还是有点天分的嘛，弄个窟窿都比别人圆。哈哈！
于是羽剑有点飘飘然起来，一路从“有点天分”直陶醉到“天才”。我一直没发现我竟然是个天才！呵呵。
太阳越爬越高，已经一上午了，可羽剑还是没有把那出自“天才”的窟窿给补好。
“唉——要是我会魔法就好了，随便弄块泥巴来将它石化就完工了。”羽剑终于开始意识到工程进展太慢也许是自身的问题，“可我怎么就不会魔法呢？”
是啊，为什么自己不会魔法呢？
这个问题羽剑已经思索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答案是因为老师的原因。
“都怪那怪老师不好？他自己都不会魔法我这做徒弟的怎么可能会呢？正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嘛！”羽剑最后下了结论。
……
“老师，我想学魔法！”羽剑回想起以前的往事。
“哦？为什么要学魔法？”老师一抬眼，问道。
“因为魔法师太酷了！魔法师是最拽的，见谁不顺眼就是一个禁咒过去。”
“你听谁说的啊？”
“小说上都是怎么说的。”
“你怎么能相信那些东西呢？”老师皱眉道，“那些都是骗人的东西！”接下来便开始教育小羽剑不要盲从，要相信实践；告诉小羽剑“实践出真知”、“尽信书不如无书”的大道理；从唯物主义辨证法到正反两面对比法，又从正反两面对比法到多角度透析法引导小羽剑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事物。末了老师道：“你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原来老师你根本不会魔法！哈哈。”小羽剑得意的道。
老师气得跳了起来，红着脖子道：“谁说我不会？我现在就教你！”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两声，显然对羽剑的怀疑十分不满。
老师翻箱倒柜一阵忙活，后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出来一本满是灰尘的《魔法入门指导》。老师拍了拍书上面的灰尘，很“牛B”地站到小羽剑面前将书打开，对小羽剑道：“这个魔法啊，其实很简单，啊，它就是通过精神力对魔力的控制，使其产生一定频率的波动，与外界的魔法元素发生共振，然后又通过精神力的遥感，制造出各种各样的魔法效果……而咒语呢，则是为了控制体内魔力波动的频率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下面我们来试一下，我怎么读你怎么做，就来个火球术吧！”
于是小羽剑跟着念起来： “掌管神奇力量的神啊，按照古老的契约，赐予你虔诚的信徒以力量吧！火球术——”
小羽剑将老师给的法杖一挥，满心期待着大火球的出现。不过很可惜，顺着他法杖挥出的方向只出现了一粒只有手指头大小的火球。
老师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捡了把宝一般，道：“想不到你的火球比我的还小，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呀！哈哈，那哪是‘火球术’，分明就是‘火珠术’嘛！终于找到一个魔法比我还滥的了……”
老师非常夸张的大笑着，羽剑却低下了头，心中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学什么魔法了，真是丢死人了……
……从回忆中醒了过来，羽剑的心情槽糕透了。他很不爽地望着那窟窿，再也不觉得它有什么“天才”，反而觉得它简直跟老师那张丑脸一样让人讨厌。
太阳已经当空，在伟大太阳母亲的关怀下，羽剑已经汗流浃背了。
抬头望了望那耀眼的太阳，羽剑不由在心中咒骂一声。连太阳都跟自己过不去，明明知道少爷在修房子居然还要这么热。
“咦？那是什么？”看大到天空中一点微小的白影正朝自己飞来羽剑不禁自言自语道。
白影慢慢地近了，赫然是只鸟儿。
“大白，是你！”羽剑高声道。
一只浑身雪白的大鸟绕着羽剑盘旋，正是老师所喂养的那只雪鹰。大白来了，岂非老师也在附近？
“老师在哪？”
“纠——”大白长啸一声，仍不住地盘旋。
“你要带我去找他，是吗？”
大白落到他的肩膀上，扇了扇翅膀。
“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点东西。”说完，便要离去，却发现窟窿还没补好，心情很是郁闷。
“随便点算了……”羽剑自语道。然后蹲了下来，乒乒碰碰地乱敲一通，一分钟不到就搞定了。
羽剑站起来看了看这耗时一上午的工程。虽然还达不到一流的专业水平，但应该还凑合吧！羽剑心中下了个还凑合的结论，就收拾工具走人了。
于是世上又多了项“豆腐渣”工程。
从屋顶上跳下来，羽剑刚要从门口进去，却迎面碰上了白雪。
白雪默默地递来一条手帕，轻声道：“累不累？先擦把汗吧！”
羽剑信手接过，丢掉那劳什子工具，笑道：“谢谢你，姐姐。”
“说什么谢谢，太见外了。”白雪垂下了微微发红的脸，柔声说道。
羽剑看见她那不胜娇羞的模样，不由一呆，脱口而出道：“姐姐你真好看。”其实还有句他没有说出口：看得我心头一阵憋火！
白雪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心里甜丝丝的。真想不到这家伙也会哄女孩！
“红雪姐比我可漂亮多了。”
羽剑笑笑：“一样的。”把手帕递还给了白雪，又道：“姐姐，你跟西贝妈妈说一声，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白雪点点头，道：“那你要早些回来，我煮了绿豆汤……专门给你的……”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可羽剑还是听到了，不由一阵嘴馋，心中暗道老师果然又是对的，英雄救美以后果然好处多多，看来以后还得多找些这样的事来做……
“你放心吧，我会很快回来的，你可要帮我留着哦，千万别让红雪姐那馋猫给偷吃了！”
白雪一笑，温顺地道：“我知道了，你要小心点。”
“好的。”羽剑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跳上了屋顶，在大白的带领下飞驰而去。
而屋下的白雪，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出神。
为了不惊世骇俗，羽剑只得捡些没人的地方一路飞驰。几经辗转，终于到了无人的旷野，可以放心地飞驰了。
“大白，还有多远？”羽剑忍不住问道。这怪老师搞什么鬼！不会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跑到深山里去躲了吧？
大白并没有理会他，只一路朝北飞。
郁闷啊，跟那怪老师久了，连这只鸟儿也染上了他的“牛气”！
于是羽剑也不说话了，埋头跟大白赛起跑来。
一路急赶，终于在羽剑还没有断气的时候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小茅屋。
羽剑急促地喘着气，大白却“纠——”地冲他叫了一声，扇了扇翅膀，仿佛在向羽剑宣布它是胜利者。
羽剑不屑地哼了声。不就长了双翅膀吗？牛气什么！如果少爷我有翅膀的话早把你甩十万八千里了！
此时，小茅屋中走出了一名三十来的男子，那男子长得普普通通，平淡无奇，即谈不上英俊，也说不上丑陋，在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谁也不会将他这样的人放在心上。这人不是羽剑的老师还能是谁？
“老师！”羽剑回过气来，高兴地叫道，“你果然在这！”
“哈哈，才半年没见，小剑你又长高了不少，也变帅气了，怎么样？你在飘雪楼也呆了四年了，学会老师我的绝招没有？”老师笑呵呵地道。
“你还有什么绝招吗？”羽剑眨眼道，“你教的内功心法我不是全学会了吗？”
“我所说的绝招不是指武功，而是指处世的手段！而在处世的手段中犹为重要的就是在对待美女的免疫力上，像你老师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老师虽是一副陶醉的样子，但羽剑明白他少说了一个字，应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肯沾身”才对，但羽剑可不会蠢到把它揭露出来，根据以往的经验，那样做的结果往往是可以用四个字可以概括的：死得很惨！
“我为什么要学这处世的手段？有什么用吗？”
老师敲了下羽剑的头，骂道：“有什么用？还要问我有什么用！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提高你对美人的免疫力，将来如何能成大事？看看你老师我，若非你老师我对美女诱惑的抵抗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以上，怎么可能会取得今天如此大的成就！怎么会教出你如此出色的徒弟？怎么会制造出‘虎口’那样威力无比的神器？怎么会……（省略数百字）……所以，这个处世手段是十分重要的。”
羽剑一阵头皮发麻：“我可不想要什么成就，要是能早些回家我就心满意足了。”
老师一滞，道：“你的事等下再说……现在我宣布对你的考核结果。经过老师我的考核，现在我宣布你对美女的抵抗力为0！怎么，看你这样子不服气了？好，我问你，你是不是见了女人脱衣服就会流鼻血，还有你是不是偷过人家的内衣？对吧？这些都没说错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你这变态，你居然偷窥！”
“呸——我会那么无聊吗？我只不过在你身上装了‘窃听器’，没事的时候就听听……不过你也太没种了！要你就上人家嘛，偷人家的内衣做什么？”
“那是因为有人出高价收购她们的内衣。”羽剑十分委屈地道，“我只不过想挣点外快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老师理解地点点头，“那你的抵抗力也是0！”
羽剑不再说话了，只是脸上满是委屈。老师心中不忍，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勉强算你及格了……”
“哦，那老师你那个什么‘窃听器’可不可以借我玩玩？”羽剑小声道。
“统统给你……不光我的窃听器，还有A片、DVD全给你了！”老师很大方地道。
“啊？谢谢老师，您真是太可爱了！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为什么一向很那个的你，突然变得这么大方了？”
老师狠狠地给了羽剑一个暴栗，道：“你想说我一向很吝啬是不是？小兔崽子！”接着叹了口气，又道：“其实我要走了，回我的家，我的祖国！”
羽剑一怔，道：“老师，我一直都没听你提过你的家、你的祖国，你到底是哪的人啊？”
老师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受到他的影响，羽剑也正了正身。
老师抬头望了望天空，双眼变得迷离起来，还微微地泛着潮红。他那变得遥远的声音道：“我的祖国在天空中某颗星球上，她是全宇宙最美的星球，她的名字叫地球；我的祖国是那星球上最美丽的地方，名字叫作中华人民共和国！”
羽剑一头雾水。莫非老师是神，他住在天上？
老师仿佛知道他的困惑。解释道：“可能你根本无法理解，你可以把我当成另一个世界的人，我来自另外一个空间。我们那个空间没有魔法，没有武技，我教你的那些东西叫武功，有了我教你的那些内功，你可以拥有与这个空间的神、魔两族一样强横的肉体，甚至超越他们。我们那个时代已经不流行武功了，我们拥有强大的科技，像窃听器、DVD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羽剑还是不清楚，他只明白了一点，老师不是这个世界的，他要回到他的世界去了。
羽剑问道：“老师，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里完全是个偶然，我是名优秀的机械工程师——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个魔法盲能利用魔导晶石制出‘虎口’的原因——我在一艘宇宙飞船上工作，那一次飞船失事，掉进了时空隧道，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坐上救生艇逃了出来，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到来了这里。”
羽剑又多明白了一点，老师到这里来完全是个意外。
“我一直都想着要回去，却没有了穿越那条时空隧道的交通工具，不过我的专业过硬，能够自己制造出来，但我却需要大量的材料，就是魔晶石。于是我四处寻找魔晶石，当年在你父亲身边就是为了收集魔晶石。”
羽剑心道，难怪我说怎么一个魔法盲老是那么喜欢魔晶石！
“不过现在好了，我已经找到了足够的魔晶石，已经成功地将我的救生艇改造成微型宇宙飞船。哈哈，我凉习琼简直就是天才嘛！我应该得诺贝尔发明奖！”
老师很高兴的大笑着，不过羽剑却没有老师的好心情，他只感到淡淡地伤感，想起这些年来自己与老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切就如昨天。老师对自己的思情，自己就是万死也难报其一啊！
“老师，那你什么时候走？”
“马上！马上就走！我连一刻都不想等呢！”
“哦，那我送你，老师你一路顺风！”羽剑声音有点哽咽。
“唉——”凉习琼却长叹一声，道：“不急，还有一点时间，我要在走之前把那件事情告诉你……”
羽剑抬头望着她，心中满是问号。
“你心里一定很怨我吧？我把你带出来，让你与你的母亲分开，说起来你自六岁起便没有几天是与你母亲在一起吧？”
羽剑神色一黯，道：“没有，老师是为我好，老师要教我武技……”
“屁话！这些都是借口……你还记得你父亲吗？你要报仇吗？”
“……父亲？我当然记得！我父亲为国尽忠，却被图·凯里亚那杂碎害了，可惜我却不能亲手为父亲报仇！”羽剑的双眼变得炽热起来。
“不！你的杀父仇人没有死，真正杀害你父亲的人不是图·凯里亚！”凉习琼说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
“什么？”羽剑失声道。
“当年我用魔晶石为原料制出“虎口”后，又用多余的材料造出几个‘窃听器’，为了检验他的效果，我把它们放到四处窃听，不料却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还记得你父亲当年麾下的大将吗？雷雨、李平、泰龙等等，大家都对你父亲忠心耿耿，而你父亲月对我们信任有加，不想这些人中却出了一个叛徒……”凉习琼娓娓道来。
“是谁？”羽剑冷冷道。
“雷雨！”凉习琼答道。
羽剑脑中马上浮现出那个高大粗壮的身材，看起来很木讷的脸上却经常露出如狐狸一般狡诈的眼神。
“是他！？”
“就是他，他与奥马·凯里奥串通一气，杀死你父亲，嫁祸给图·凯里奥。然后由奥马出面讨伐图·凯里奥，以获得军方的支持。他们好恨的毒计！可怜了你父亲一世英明，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佩服的一个人！”
“可是老师，你既然知道他们的阴谋，为什么不揭发他们？”羽剑问道。
“晚了，那时你父亲已经遇害。而我是听说奥马对“虎口”很感兴趣，害怕他有什么不诡企图，才在他那里装下窃听器，谁知没听到他们对我有什么企图，却听到他们要算计你！”
“算计我？为什么！”
“因为你父亲说过你是个军事天才，如果他走了以后，要大家支持你！所以，若奥马不杀你，他也得不到军方的支持！”凉习琼答道，“于是我在救了你出来的时候，制造了你已死的假象，现在云国的人，恐怕都以为你死了吧！”
“我死了？”羽剑流下了水，“我妈妈怎么办？她受得了么？”
凉习琼叹道：“在这整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你母亲，听说……她疯了……”
一瞬间，无数的往事流过羽剑的心间。父亲那威严而正气的面孔，母亲那熟悉而朦胧的笑脸不断地交替出现在羽剑的眼前。
泪水如开了闸的大坝一样怎么也止不住，顺着他那已日渐英挺的脸庞流到嘴里，又涩又咸。
羽剑紧紧的抿着嘴，拳头握得“咯咯”响，颤抖着吐出几个字：“我要报仇！”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报仇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更何况对方是一国之君，若稍有不慎，别说报仇，就连自己的小命也不保！”凉习琼安慰道。
“老师，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对方是一国之君，权倾天下，你若想报仇，必须要有与之相匹敌的势力。”
“势力？我要有自己的势力么？”
“没错，天下大乱将至，大陆上现在风起云涌。值此乱世，正是有志男儿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只要抓住机遇，以你的智慧才干，何愁大事不成？”
“老师，你是说要打仗了吗？”
“对，战争就要来了！”
“可是老师，我没兵啊！怎么打？”
凉习琼给了羽剑一个暴栗：“你没有别人有啊，你不知道去借兵么！”
“借兵？谁会借我兵呢？”眼看凉习琼又要一个暴栗过来，羽剑急忙改口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要我去投靠某个强大的势力吧？”
“居然敢在我面前装傻，胆子大了是不是！”
其实，凉习琼心中很是欣慰，徒弟比他预料的还要坚强，并没有因悲伤而消沉，而是将悲痛化做了力量。”
“可是，老师，我应该去哪里投靠？”
“问鼎盟！”凉习琼答道。
羽剑心中暗道：老师今天怎么了，怎么尽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凉习琼见羽剑不说话，又问道：“你知道马可么？”
马可，羽剑当然知道，难道还与他有关？
“他是问鼎盟的？”
“他只是问鼎盟的一个小角色。问鼎盟，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想问鼎天下，他们的目标就是争霸大陆。”
“他们很强么？”
“他们的势力遍布神羽大陆，消息非常灵通，而且最近他们正秘密的训练私兵，召集贤能之士。”
羽剑偏过头若有所思。
凉习琼见他并不接话，又道：“我之所以要你加入他们是因为他们也有意邀你入盟，早在四年前你刚到飘雪楼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留意你了。”
羽剑点点头，又问道：“我如何与他们接头？‘送货上门’吗？”
凉习琼皖尔道：“不用，他们马上就会来找你，不过正式入盟前他们会让你完成一件任务来证明自己。”
“老师。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又耍我吧！”
“咚！”没等羽剑反应过来凉习琼的暴栗已经砸在了他头上。
“你老师我是谁啊，地球超级大帅哥，国际名牌间谍零零柒……我如此卓绝的人物，随便用一两个窃听器就搞定这种小事了。”
羽剑一阵反胃，心道：老师果然有偷窥的嗜好。
“那是什么样的任务？”
“间谍。”凉习琼随口答道。
“间谍？”
“嗯，他们要你去卡拉盗取一份新魔导器的制作图，好制造出新魔导器来装备他们的部队。”
羽剑望着凉习琼那诡异的笑脸，苦着脸道：“老师，你有什么话就一次说完，这样问一句答一句真的很累！”
凉习琼一阵干笑：“那新魔导器是魔法界的几个老家伙仿照我的‘虎口’制成的，你说是不是该为你老师我稍稍的自豪一下？”
“啊！真的吗？那…老师你帮我把制作图画出来不就可以了吗？”羽剑很高兴，以为可以轻松完成任务。
“想得美，我连那玩意儿是方是圆都不知道，叫我怎么设计！”凉习琼瞪了他一眼。
“什么嘛，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真是不可靠！”羽剑一阵嘲笑，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吧！
凉习琼恨得牙痒痒，重重的“哼”了声，转身向茅房走去。羽剑连忙跟上。
凉习琼拿出一个大袋子，递给羽剑，郑重道：“剑儿，我就要走了，这些是我留给你的东西，里面有本说明书。你要有什么不懂的就看看，这些东西也许会对你有用。”
羽剑接过袋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的点了点头，但凉习琼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
以后的路只有你一个人走了，真正的强者往往是孤独的。凉习琼心中默默地道。
“报仇的事急不得，慢慢来，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得偿所愿的……”
“老师，我明白了，你就放心吧！”
凉习琼欣慰的点点头，又道：“再送你一句话——我们那个世界的名言——‘失败是成功之母’！”
羽剑强忍着泪水道：“老师。还有别的事么？没的话我先走了！”
凉习琼在这种情景下自然也不好受，淡淡的道：“走吧！帮我照顾好大白。”
羽剑点点头，道声“珍重”便转过了身，手提着袋子迈开了沉重的步伐。
每多走一步，就离老师远一步，离自己的事业近一步。一离开这里，就代表着自己将要迎接新的开始。
凉习琼闭上眼睛，耳中传来羽剑沉闷的脚步声，他身上那种沉重与悲哀没有人能体会得到，今后的路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老师……”羽剑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凉习琼睁开眼睛，发现羽剑已经停了下来，但依然背对着自己。
“谢谢你瞒了我这四年，让我能够多拥有一点平静的生活……今日一别，也许将永远不能再见，但我的心中会永远留出一点空间，尊你敬你，就如同对我父亲那般！”
说完，羽剑再也不回头地离开了。此刻开始，他就要开始一段新的行程。
凉习琼望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居然如山岳般变得刺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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