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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1 我饿了、找吃的、我好看吗


  芬利尔是头好狼,虽然它长得怪模怪样,三条尾巴琥珀右眼。这头好狼没有任何怨言,扛着两个坐在狼背上“打情骂俏”的混蛋,一路狂奔了将近三天了。

  条顿银狼在“轻灵术”和“忍耐加强”的加持下,的确是很适合长途奔袭的苦力,狼王芬利尔的速度几乎和刚从戈洛摩跑出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同。这一点相当不容易,要知道阿鲁卡德这个混球当时生怕威斯坦丁一怒之下拔出那把诡异的佩剑追杀他,一路上是逼着芬利尔用最大速度狂奔的。

  尽管无法了解一条变异条顿银狼对自己的主人抱有怎样的忠诚和敬畏之心,不过假如芬利尔能听明白自己背上的混球主人和那个叫玛蒂尔德的女人之间的对话,估计把这两个家伙丢下来罢工是绝对有可能的。

  “我饿了,把这头条顿银狼烤了吧。”玛蒂尔德平静的提议。

  她的提议没有得到芬利尔主人的响应,她发现自己正抱着腰的家伙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哦,哦,好软……”

  “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

  “胸肌发达就是好啊……好刺激……”

  玛蒂尔德不是反应迟钝的笨蛋,她立刻听明白这个被自己抱着腰的混球说的是什么了。

  不得不赞美给玛蒂尔德做皮衣的裁缝,玛蒂尔德那套充满诱惑的惹火皮衣,有着极为良好的收束身材的效果,该收紧的地方收紧,该突出的地方也绝对突出。因此虽然玛蒂尔德在皮衣外面套上了阿鲁卡德的斗篷御寒,但身上某个让阿鲁卡德流口水的部位,还是很傲然的高挺着。

  “好舒服……好舒服啊……”被玛蒂尔德身上“很傲然的高挺着”部位贴的紧紧的某个混球,继续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

  “真的舒服吗?”玛蒂尔德把嘴伸到阿鲁卡德耳朵旁边,轻声问道。

  “舒服啊,肯定舒服……”陷入半迷醉半昏迷的阿鲁卡德下意识回答。

  “那我饿了,把这头狼烤了吃了吧。”玛蒂尔德温柔的说。

  “好……随便你……不对,不好!”某个混球终于反应过来了。

  正跑得气喘吁吁的芬利尔发觉颈部的绳子一紧,完全不知道差点沦为烤肉的它,乖乖的停了下来。

  “玛蒂尔德……你饿了又不是我的错……”阿鲁卡德有些无奈的回答。

  身为一个伪吸血鬼的阿鲁卡德对食物的需求量没有普通人类那么大,实际上这个一心早点去和巴哈托他们会合的伪吸血鬼,从城主府出来时只是顺手把餐桌上的水果抄了两个。

  可怜的伊莎贝拉辛辛苦苦给他准备的一大袋白面包、干肉还有抗寒用的龙舌兰酒,被这个家伙认为带着累赘,偷偷丢回了房间里。这种行为可以预料阿鲁卡德将来返回戈洛摩,将遭遇伊莎贝拉怎样的风暴,不过阿鲁卡德做的还是理直气壮。

  这个家伙声称为“应对可预见及不可预见”的去埃森堡冒险之旅的麻烦,神神秘秘给自己准备了一大堆破烂,偷着藏着装了好几个大袋子。食物这种东西忍一忍吃巴哈托他们的就好了,干嘛还要自己再多扛一个袋子?

  “没有空间戒指的世界真落后!”脑子抽风的阿鲁卡德扔掉伊莎贝拉的“心意”时,用欠打的口气自言自语。

  阿鲁卡德吃两个水果忍一忍是没什么问题,反正他估计和巴托会合也就三四天的事。可是突然强势加入阿鲁卡德埃森堡冒险之旅的玛蒂尔德毕竟是个正常人类,要求她在食物的需求上,和阿鲁卡德这种伪吸血鬼一样,玛蒂尔德是完全不会接受的。

  两人从戈洛摩仓皇出逃的第一天,心情低落的玛蒂尔德很干脆很不客气的抢走了两个水果,在约莫晚饭的时间不顾阿鲁卡德的留着口水的“小狗来福要饭式”眼神,自顾自的吃了个干干净净。

  两人从戈洛摩仓皇出逃的第二天,心情有所好转的玛蒂尔德早饭时间是在芬利尔的背上发呆度过,然后午饭时间对阿鲁卡德要东西吃。得到阿鲁卡德“吃风吧”的回答后,玛蒂尔德开始叫饿,每隔半个小沙漏时她就很规律的语气平静的说“我饿了”。这种折磨阿鲁卡德的行为,被心情变好的她一直折腾到晚上,最后抱着阿鲁卡德腰昏昏睡去。

  今天两人从戈洛摩仓皇出逃的第三天,被饥饿从“斯拉夫王室宴席”的美梦中折磨醒的玛蒂尔德,睁开眼睛看到任劳任怨一口气驮着两人跑了两天的好狼芬利尔,她绿色瞳孔当即绿光闪闪。

  “我饿了,这头狼烤肉吃了。”玛蒂尔德语气镇定的对阿鲁卡德说,“你不是说很舒服?这头狼当做我让你舒服的报酬好了。”

  “呃……玛蒂尔德小姐,你收费真高……”阿鲁卡德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吭哧出这么一句。

  “那你同意了?”玛蒂尔德从芬利尔背上跳下来,直接去抓阿鲁卡德挂在芬利尔背上的黑色十字枪。

  “别,等等!”阿鲁卡德从芬里尔的背上一跃而下,抓住玛蒂尔德手。芬利尔很疑惑的看着两个拉拉扯扯的家伙,甩甩颈部有些杂乱的毛。

  “不让我吃这头狼,我会告诉我父亲,你强暴了我。”,玛蒂尔德对抓住自己手的阿鲁卡德说,她的语气平淡,就像是讲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玛蒂尔德威胁语气和内容,让阿鲁卡德额头上直冒冷汗。这个黑暗议会的漂亮女人,在戈洛摩城主府的时候起,他就觉得有些爱走极端,这个女人的威胁可不是说说而已。如果被威斯坦丁那个神秘莫测的血族老怪物追杀……阿鲁卡德的冷汗流的更多了。

  “我给你找吃的好了,会很快,我保证。”阿鲁卡德松开玛蒂尔德的手,飞快的把芬利尔背上的十字枪紧紧抓在手里。

  “芬利尔背上的袋子中有帐篷,你扎帐篷吧。”阿鲁卡德决定给玛蒂尔德这个有点不可理喻的女人找点事敢,省得他离开时芬利尔惨遭毒手,“明天大概就能和我的人会合,为了应对可能的变化,扎营休息一下养养体力也不错。”

  “一个沙漏时内你不回来,我杀了它烤肉吃。”玛蒂尔德还是用那种平淡的语气说。

  阿鲁卡德的回应是,立即把芬利尔背上的帐篷丢下来,跳上芬利尔的背,带着芬利尔一起找吃的。

  还是带着可怜的芬利尔好点,把它留给那个女人太危险了。

  在山丘矮人王国皑皑白雪覆盖的雪山地区寻找食物,这不是特别容易的事。阿鲁卡德极为奢侈的往芬利尔的大嘴里塞了几块中品魔能晶石后,一狼一人在雪山里转了一个多沙漏时什么都没弄到。

  阿鲁卡德担忧被指控强暴的心情,让他憋出了正确的主意。他对着芬利尔指手画脚吩咐了半天,没管芬利尔能不能听得懂,和芬利尔分开各自寻找吃的。

  不到半个沙漏时芬利尔就叼着一只被咬得稀烂的座头山羊来找阿鲁卡德了,相对自己坐骑的丰富收获,阿鲁卡德正惨不忍的撅着屁股在雪地里,用无坚不摧的十字枪阿特洛波丝客串锄头,奋力挖着植物的根茎。

  看到芬利尔叼着那只巨大无比的座头山羊,用献宝的眼神看着自己,阿鲁卡德忍不住看了看手里的沾着泥土可怜巴巴的植物根茎,在一阵喜悦后红着脸叹了一口气。

  拍拍芬利尔的大脑袋作为夸奖,阿鲁卡德用客串厨刀的十字枪阿特洛波丝,利落的把座头山羊去皮分肉。将内脏和大部分肉扔给功狼芬利尔,阿鲁卡德在两只粗壮发达的座头山羊后腿上仔细的抹匀调料后,拿着这次客串砍柴斧头的十字枪阿特洛波丝去收割干燥的灌木当燃料。

  阿鲁卡德带着两只羊腿和木材回到玛蒂尔德身边时,已经过了两个多沙漏时了。

  芬利尔毛茸茸的大爪子很柔软,爪子上厚厚的肉垫踩在雪地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这让玛蒂尔德没有发现这无耻逃跑的一狼一人回来。

  玛蒂尔德早已扎好了帐篷,也许是为了打发时间和对付饥饿感,她抱着双膝坐在帐篷门口唱着一首斯拉夫王国著名的民歌:“

  哦,马儿飞奔,铃儿声清脆。

  看,远处灯火闪烁光辉。

  当我追随你后面,相思的苦恼,相思的甜蜜,全都顺风吹。

  路漫漫,路漫漫一路明月相随,是那首歌嘹亮地跟着飞。

  古老的歌儿呀,七弦琴的歌儿呀,每夜每夜折磨我难入睡。”

  “相思的苦恼和甜蜜,”阿鲁卡德摸摸自己鼻子,无耻的说,“追随在我后面?”

  被阿鲁卡德突然插话惊了一下的玛蒂尔德,看到芬利尔背上捆的羊腿和木材后,没有搭理阿鲁卡德沾沾自喜的无耻问题。

  “生火,烤肉!”玛蒂尔德简短有力的说。

  对阿鲁卡德让条顿武士部落小伙子赞不绝口的烤肉手艺,玛蒂尔德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个饿坏的女人抱着一只羊腿狼吞虎咽,在阿鲁卡德目瞪口呆中,她不到一会儿就啃得只剩骨头。吃饱的玛蒂尔德毫无淑女风范的摸着自己撑得滚圆的肚子,还打了一个饱嗝。

  “要宽容,要宽容……”阿鲁卡德对自己老唠唠叨叨,“漂亮姑娘吃相再难看,你也得认为她吃得很可爱。”

  玛蒂尔德没听见阿鲁卡德说什么,她轻轻摸着肚子发了一会呆,然后莫名其妙的对阿鲁卡德说了一句:“那首歌我没唱给你听。”

  阿鲁卡德的不要脸的程度是超乎玛蒂尔德想象的,他回答说:“别害羞,你都追随我一路了……”

  “我是唱给一个远方的人听,不过他不会想听我对他唱这首歌的。”玛蒂尔德没搭理阿鲁卡德的无耻,有点落落寡欢的说。

  “啊……那是他的损失,你唱得挺好听。”阿鲁卡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口安慰道。

  玛蒂尔德转过脸看着阿鲁卡德,她迷人的绿色瞳孔在篝火的映衬下闪闪发亮,她用不确定的语气轻声问道:“我……我在一个血族眼中好看么?”

  “这个……严格的说,我不算一个血族……”阿鲁卡德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但让阿鲁卡德更口干舌燥的事情发生了,玛蒂尔德脱下身上罩着的灰色斗篷,露出那套惹火的黑色皮衣。她的手指像是能够引发魔能网络震动的奇迹,在自己的高耸胸口、白皙的脖颈和小巧迷人的耳朵上慢慢划出一阵阵阿鲁卡德心中的颤抖。

  “对一个血族来说,我好看吗?”玛蒂尔德声音像是魔神诱惑的呢喃。

  “哈哈,累了就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阿鲁卡德想转移话题,他觉得心中有根紧绷的线,正在巨大的撕扯中将近崩断。

  玛蒂尔德指引魔力的指尖渐渐滑向她散发魅惑芬芳的胸部,阿鲁卡德卡的眼睛如同被看不见的线牵引,不自觉的随着玛蒂尔德的指尖游动。

  那根挑动阿鲁卡德心弦的手指,突然挑开了扣在胸口的一个扣子。阿鲁卡德的眼睛中映入一片醉人的粉嫩颤动。

  “我好看吗?”玛蒂尔德声音似乎在阿鲁卡德灵魂中灼烧。

  犹如情人低语的呢喃,吹断了阿鲁卡德心中的那根线。阿鲁卡德猛的将玛蒂尔德扑到在地上,他的手像是饥饿游移的猛兽,划过玛蒂尔德白皙的脖颈,紧紧握住了那片醉人的粉嫩颤动。

  阿鲁卡德重重的喘息着,他的身体贴紧了玛蒂尔德那起伏动人的曲线。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让他一阵恍惚,思考都停止了下来。

  当阿鲁卡德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他的动作嘎然而止,无奈的翻身站起举起双手。

  玛蒂尔德的右手按住阿鲁卡德的两腿之间,她的右手笼罩在诡异翻腾的黑雾中。

  “我不敢了,”阿鲁卡德老老实实的说,“你饶了我吧,让那个东西松口。”

  被玛蒂尔德召唤出一部分的魔界犬,遵从召唤者的意愿松开轻轻叼着的某物,在黑雾消散中离开了这个位面。

  “看来我对一个血族还有很有诱惑力呢。”玛蒂尔德扣上衣服,微笑着说。

  被放过身体某个重要部位的阿鲁卡德才不管玛蒂尔德说什么,他立刻掀开裤裆,大喊大叫。

  “小哥,你还好吧?”

  “吓死我了,兄弟,我错了,你没事吧?”

  “嗯嗯,看你这么雄赳赳的样子,应该是没问题,哈哈。”

  “你以后也要好好表现啊,不要给我罢工,这次是意外!”

  玛蒂尔德对那个对着自己裤裆里某物大喊喊叫的白痴翻白眼,看来拿他当实验品真是错误。

  这时突然一种特别的号角声打断两人之间的闹剧,玛蒂尔德心中一惊。

  “矮人骑兵的号角!”玛蒂尔德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拿起阿鲁卡德没啃完的羊腿,“这是什么肉?”

  “野生座头山羊……”阿鲁卡德也想到不对的地方了。

  “你是白痴吗?”玛蒂尔德痛骂,“座头山羊是山丘矮人的骑兵的骑兽,只有驯养的,没有野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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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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