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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新的固有结界


  远坂凛和两名Servant虽然是从后面翻上去的,但是因为是提前出发,倒也跟士郎差不多同时抵达寺庙后方,说起来还是她早了那么一会儿。

  本以为会有阻碍在前面,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一个都没有,她们顺利的穿过树木满布的山脉,直达柳洞寺后尾出湖泊前的一块空地。本以为在圆藏山这个Servant的鬼域一定会有埋伏什么的,用来打击被削弱的Servant,因此远坂到了寺庙的后端时,想到自己和那两个比她更厉害的女魔术师几乎没有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恼火的几乎都要爆掉了。

  看起来自己这边不是被看扁了,对方是压根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要来就来,随你们的便,我不在乎!

  对方无声的说。

  这鄙视的可够狠的,作比对的话,对方大概自认是雄狮,把她们当成小土狗了,如果远坂不是今天足够的冷静,早就把鼻子给气歪了。不过她还是很生气,只是,这些火气在见到柳洞寺后面的玩意儿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

  远坂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巨大的钢铁玩意儿,在这个不应该存在这里的东西满足了她视觉冲击的同时,她觉得眼角都在抽搐。不管如何,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这种时候,怎么想都应该觉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觉得惊讶的喘不过气,还是觉得荒诞的全身无力,总之是很古怪的感觉。

  柳洞寺身处圆藏山,正面是阶梯,背面是个连接两条支流的小湖泊,它被整座山的森林所包裹,只是,现在远坂到了柳洞寺后面之后,还没到那个小湖泊前面,就发现拦住她去路的树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色彩各异的钢铁野兽拦在她面前。

  虽然远坂认识不出来B-2和F-22这两种飞机到底是哪个国家的玩意儿,但是至少知道它们同是飞机,还有别的东西,坦克战车,武装直升机……它们歪七扭八的停放着,相互之间贴的很紧,像是一个搬了家的战争博物馆临时堆放地。不过,这种时候,在柳洞寺后面,本应长满树木的地方,现在连地面都被炸平了,连草都不剩,只有灰扑扑的泥土,而且还停放着这么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骇人武器,这让远坂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是想也知道,那是那个家伙搞来的,也只有他有这种本事搞到这些东西了,但是,他拿这些玩意儿放到柳洞寺后面搞什么鬼,虽说它们的火力很强,可Servant只要灵体化,这些玩意儿就没有用了。总不会是为了对付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两个人搞出来的吧,这也太小题大作了点。

  他到底想搞什么鬼?远坂自认为了解到那个家伙的性格与出身之后,她对他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惊讶了,但是没想到,这次她又一次被那个家伙不合常理的作为给震惊了。

  没有理会这些东西,远坂和两名女从者,从钢铁的堡垒群中穿过,径自往柳洞寺后面去。就在远坂走过去的时候,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旁边的铁甲内,不管是飞机还是坦克战车的内部驾驶舱内,只要打开盖子,你就会发现,里面还是一个弹药库,导弹火箭,枪支,手雷,子弹等等五花八门,装备够任何一个不法集团做任何想做的事了,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

  结果,走到后面之后,远坂根本就没有进入柳洞寺,就看到了她相见的所有人。

  在柳洞寺后面的小湖泊还在,在它的前面,还保留一丝绿意,言峰绮礼与冒牌弓兵两个人正站在那里,显然是正在等待两人的到来。

  “哟呵,来了,挺早挺早啊”白Archer一如既往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气死人的打招呼。这就是他与Archer的不同,那家伙的笑脸里,一直带着讥讽,什么也不信,也不愿意再相信,而这个家伙的笑脸里,除了做作,什么也没有。

  只是,看着他的模样,远坂又一次感到无奈了,这家伙大概是没有极限的,花样百出啊。此刻他的装扮已经不是那副Archer的衣着了,而是换了一身儿,而且还是倍儿霸气的那种。

  只见红光大作的山上,连草地都是殷红的这地方,他一身铠甲依旧闪烁着金光,没有半点被光芒遮盖的意思,反而让铠甲映亮了的地方,红光被驱散开来。

  金色的连身铠上带着魔纹,外加红色的绸布为袍,吉尔伽美什的铠甲就被他明目张胆的裹在身上,连一点不一样的地方都没有,他那副没有不适的样子,好像那铠甲是他的才对。只是那铠甲穿在英雄王身上是威严,在他身上就成胃炎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却自己没有感觉,看起来还很享受的样子。

  明白那是他投影出来的,远坂对他的品位更加厌恶,她没说话,而在看着他们两人的身后,从卫宫宅被掳走的两人也在。

  樱就在言峰绮礼身后几步的地方,明明身处敌营,却看不出丝毫紧张与不对劲的模样,反而站的大大方方的,但这也不奇怪,远坂看着樱的眼睛,就明白她的意识现在已经不是自己掌握的了。

  而依莉雅就不同了,此刻她站在湖泊的中央,小巧的身体出奇的立在水上,没有坠落地意思,这种技巧除了拥有湖之女神庇佑的Saber,怕是谁也做不到了。但是依莉雅现在也可以,那些水流被人施以魔术而改变,变得好像活的一样,它们伸出了两条水流,即像绳索也像支架,直接将依莉雅斯菲尔的托了起来,并缠上她的肩膀,将她的双臂分了起来,整个人做成十字架的造型。

  肉眼看过去,依莉雅被无色的水流所纠缠,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平举双臂站在那里似的。而她本人也失去了意识,微微垂着脑袋,头发掉落下来,遮掩了她的小半张脸。这个曾经跟远坂斗嘴能把她气成燃烧弹的小惹祸精,哪里还有以前的凌厉气势,娇小的身躯站在空无一物的水面上,更显单薄。在湖底冒出的红光之中,她的身形与面容,看起来都像是虚假的蜡像。

  不过,更可恶的是,依莉雅的装扮。

  很明显的,那个家伙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因为远坂从来没见过她穿着一件古代汉服一样连体袍子,还是黑色的,漆黑如墨,简直都快要滴下来了的那种感觉,头上还带着一尊黑色的水晶王冠,肩上挂着长长的黑色珠玉……如果这也是依莉雅喜欢的打扮的话,远坂也不会想救她了,还会干脆的奉上一记,为了她那恶心的口味别再祸害世人,先宰了她吧。

  “你啊……”远坂将眼神从依莉雅的身上收了回来,冷漠的看着笑容满面的白色弓兵:“没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还有这种癖好,给那个小家伙换身那种衣服,你的口味与品位都是那么令人发指呢。”

  白Archer丝毫不在乎远坂的毒舌,这不是免疫,他甚至把她的话当成欣赏似的:“不是哦,这才是依莉雅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的真是姿态,可不是我的一己喜好。不过这个吗……”

  他突然抱起双臂,一副牛气冲天的模样:“嗯嗯,戏弄本王可是死罪哦,杂种!!”

  “随你吧”远坂哼了一声,对于敌人现在还能够笑呵呵的相互对话,她可做不来,她只是盯着那个叫做复仇者的混沌之魂:“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什么想法,又或者你是不是真的拥有魔法的力量都可以,但是在我打爆你的头之前,我先有话要问那家伙,你没有异议吧?”

  她说的是那家伙,但是看着白Archer,白Archer也明白她说的是谁,顿时做了惨不忍睹的惨痛表情:“哦,随便。”

  他伸了伸手,姿势无比庄重。

  于是远坂凛将眼睛转了过来,看向自己的师兄——不管怎么样的背叛,但是这个男人曾经是自己的师傅跟监护者。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凛和樱”高大的父亲站在她身后,她和另一个小女孩费劲的昂起头,看着一个自己不愿意费劲抬头看的男人,父亲在她身后继续介绍:“这是绮礼,接下来他会和我们居住在一起,和我学习魔术。”

  “特别是凛,他将会作为你的师兄,要好好向他学习”父亲最后嘱咐了她一句。

  父亲温文尔雅的声音并不能抵消她对这个男人的敌意,双方互相问好的时候,凛的声音生硬的像猫在尖叫。当时在她年幼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叫嚣:我不喜欢这个木木脸的高高个!!!

  本来认为已经将假面撕破后,只能以冷面仇恨相向的绮礼,自今日进入远坂宅后便不再对远坂有何言语,因为他知道那除了找损之外什么也不行。可是,在面对自己的弟子,同时也是自己师傅的女儿时,绮礼的心中突然有了些莫名感触。

  不是什么高兴啊,悲伤啊这类的情绪,而是绮礼觉得这目光似曾相识,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本来应该是没必要的,但是言峰绮礼的内心却在提醒他,要想起来。这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绮礼感觉记不清了,不过,在这目光射来的第一刹那,他的心中一亮。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被这双比宝石还要明亮的眼睛看着的时候。人类的眼睛总是很明亮的,但是越是长大,变越会失去那光泽,最近远坂凛也是如此了,就算再怎么高傲,身为魔术师也罢,总归还是人类。

  此刻,被那双无比闪亮的碧翠双瞳看着的时候,绮礼终于想了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是那个小女孩第一次向他请求某件事,希望他可以做出一个约定。对于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她,那是很大的让步,她时候也那么说了,她不喜欢自己。

  那个时候,小女孩用那眼神看着自己,眼睛和嘴里同时不甘而又期待的对他问道:“绮礼,我可以信任你吗?你会一直保护父亲到最后平安无事……能和我做这个约定吗?”

  言峰绮礼这才明白刚刚自己的内心为什么会提示自己让自己回想起来,现在的他顿时觉得嘴里甘甜起来,几乎可以闻到那酒的芬芳。

  果然,比曾经高了两头的小姑娘,此刻再一次带着那样的眼神问着他,只是话语里的内容已经是天壤之别。

  “绮礼,是你杀了他吗?”远坂凛看着十年来一直照看着自己的男人。

  “当然,因为是恩师吗,暗算起来非常容易”言峰绮礼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已经从内之外的笑了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如此高兴感情的神父,在这里又一次体会到了当他第一次体会到快乐时,那份美酒的芬芳。

  “是吗……”远坂凛的脸阴沉了下来,她的眼神在娟秀的发丝掩盖下,开始模糊不清。

  也许Caster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而Rider也只是隐隐知道个因果,但是事实上,远坂凛的父亲,上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却是被这个男人所杀。曾经向这个男人寻求帮助,希望他能够保护自己的父亲,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才是杀害自己父亲的真正凶手。

  站在一旁的言峰绮礼看着这个领口带着十字架纹饰的姑娘,看到她身上微微的颤抖,几乎要开怀的笑出来了。

  大概正在痛苦挣扎吧,一边因为是父亲,一边是十年来一直以监护者身份传授她魔术的半师半兄,所以感到撕裂的痛苦吧。知道了敬爱的父亲惨死的真实原因,而把那份痛苦拿出来再度品尝,同时又是被自己的师兄所杀,而且自己还和他共同认识了十三年以上,更加痛苦十倍。而她还在犹豫,到底该怎么办,就算这个男人已经亲口承认,但是十年以来,就算是讨厌者,自己依旧是她的师傅,甚至是她半个兄长。因为是魔术师,注定孤独一人生活,唯一与她有所关联的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痛恨呢?

  因为犹豫,所以挣扎,变得更加痛恨,却也更加痛苦。

  但是远坂凛是不会说出:绮礼,刚刚那是骗人吧,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之类的明明自己都说服不了的逃避话语,所以言峰对她的表现更加期待,却是不知道,远坂凛的心思却不在这个地方。

  “喂,你在练什么啊?”小姑娘很不甘心的说着,话语里兀自带着一番怨气。

  从刚刚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沉默无声的发出呼呼风声,被他双臂穿透过的空气发出沉闷的响声。远坂凛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从刚刚开始一直持续打拳,明明学习父亲的魔术却不好好练习,还在这里玩别的,真是……

  想到这里,小女孩的心里怨气又重了几分。

  这种家伙竟然能够成为父亲的首席弟子,而我竟然是第二,还要我叫他师兄……!!!

  就是因为这种想法,让远坂凛偷偷的去找了那个在自己家已经住了几天的家伙,不过找麻烦却让自己受了伤,还是他帮忙看看,哦,没事,擦伤什么的。

  远坂凛至今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当时看到自己受伤时的惊愕,还露出了一种:这都可以啊,真有趣的表情。她当时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钻进地缝里的念头,她觉得自己真是丢死人了,小女孩幼稚的心里已经产生了被这个男人除了身高以外的东西也被领先的焦躁感。

  绮礼自然是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的,只是对自己这个小师妹的话回答道:“拳法。”

  “为什么要练这种东西啊?你不是是父亲的弟子吗,就该好好学习啊!”明明不是魔术师,小女孩似模似样的露出对圣堂教会的厌恶。

  短发的神父依旧没停,保持着正面冲拳的动作,只是侧过眼睛对着她说:“我的工作就是支援你的父亲,锻炼这些并没有损失。而成为魔术师只是为了必要与提高胜算,万一我在魔术上没有天赋,就必须依靠自己本身。”

  远坂凛的神情动了动,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继续打起拳来的师兄身边。言峰绮礼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她是跟着自己学习大圈,只是那一抽一抽,小兔子似的动作又让他觉得有趣了。

  “你干什么?”他疑惑的问。

  “……父亲还没有叫我魔术”小女孩沉默了一会儿,对他恨恨的说道。

  “算了吧,会弄伤自己的”绮礼可不想因为一个女孩的一时好玩学自己把筋拉断了。

  ……太嚣张了!!!明明只是成为父亲的弟子几天而已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会的”远坂凛跟她叫板:“别小看人了,我才不会半途而废的。”

  她没去看绮礼的表情,后者也没吭声,大概表面上不置可否,心里已经开始笑翻天了吧。远坂凛心中充满了怒火,咬紧牙关要每天跟他做相同的锻炼,不能让这个家伙看低了。

  之后这事情也变了味,她为了不输于绮礼,搞成了绮礼干什么她都要做的事情,练拳啊,学会自己做料理,努力吃麻婆豆腐……

  想到亲情这个词,绮礼几乎要笑出来了,对于那个熟悉八极拳每样招式,握紧了拳头却在颤抖的女孩子,他等着,等着,等着她抬头,然后看到……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有些膛目结舌。

  在夜空下清凉的眸子比任何武器都要锐利的斩去了他心头的毒獠,应该是比蝎尾还要毒辣的快乐一下子消隐无踪。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那个只是冷脸看着自己的弟子,那张脸上哪里来的半分痛苦,有的只是敌意。

  他曾经一直期待凛得知事实真相之后会是副什么模样,会是怎样的表情,崩溃还是悔恨,又或者是失控。可是绝对不是现在这幅画面,他觉得有些不对,感到有些恼怒。明明知道杀父仇人在面前,她竟然还能够如此冷静?

  “我要坐下了”男人略带微笑的征求她的许可,然后拉过一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是讨好的长辈包容的笑脸。

  压根就不用想,他是专门过来的,不然怎么会特意拿把椅子来回走,原因很清楚,哼,拿我当成小孩子。神经病啊,做出那副笑脸,想要开导我吗?远坂凛心头窝火,她不想跟这个家伙变成平日的二人组,于是怒气冲冲的转过头去看着他,打算用自认最冰冷的目光将他斥退。

  可是她一转脸,却见那家伙又一次吃惊的看着她,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去,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把她就给晾到一边去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远坂凛生气的叫他,小女孩恶声恶气的问:“喂,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啊,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

  结果他回过头来,又是一脸惊讶:“怎么?要我安慰吗?”

  这把远坂给气得够呛,她立刻就回答:“绝对不要。”

  “嗯嗯,那就好”男人如此点头,又笑了起来。

  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让小远坂愈加的愤怒。她从此便得知,这个以他人痛苦为乐的这个男人是个邪魔外道。

  一个怒火冲天,一个笑容满面的男人,就那么坐在外面一下午,晚餐是那个家伙的麻婆豆腐,只能吃那个。

  隔天,远坂知道是他辞退了所有佣人……

  回忆到此结束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想的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敌人,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好想的了。

  远坂抬起头,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个家伙惊讶到愤怒的脸色,不禁嘲讽道:“我说你啊,我早就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让你失望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呢,绮礼。”

  对于这姑娘的讽刺,绮礼倒不生气,只是,他因为别的事情而愤怒,而原因就是这个女孩的坚强。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

  也许吧,也许言峰绮礼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个弟子对他疑虑,不满,对于他曾经在圣杯战争中独活下来而感到愤怒。但是也正是以为如此可以排解悲伤,因为她可以将这些推到那个比自己强的人的身上,不必感到无力的痛苦。而且,疑虑,不满,也是因为有个这样的人能够让她去埋怨与生气,即使没有感谢上苍,也是有一肚子的感情要发泄。

  他绝对不会知道,有个孩子曾经对父亲的逝去感到伤心,却没有想过拿他的命去跟父亲交换。他只是恼怒,自己没有办法看到远坂凛痛苦的模样,她依旧是那么坚强和高傲。

  他不知道那份傲气因为什么而产生,是因为更加痛苦的事情变成了她的尊严与高贵。

  就在言峰绮礼心中充满冷冰冰的愤怒没说话,从天上飞下了一道闪亮的身影。

  银色的甲胄突然从天而降,让双方的人马都是一惊,不过看清是Saber之后,远坂凛却是大吃一惊,一脸的从容消失了:“Saber?!!你怎么会来这里?士郎呢?还有吉尔伽美什呢?”

  来着银甲蓝衣,金色的头发闪闪发光,没有丝毫受到红气的影响,来者确实是Saber。只是她们应该是和吉尔伽美什战斗才对,如果时间刚好,现在应该才开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难不成……那个白痴舍生取义,让Saber一击就搞掉了英雄王,自己献身死了,呃,虽然有些无稽,确实是那家伙的风格。

  骑士王转过头来,对于远坂的惊疑不定,她的脸上有些无奈:“因为士郎的命令,他使用了令咒。”

  “他……”远坂被呛住了,但是也不惊讶了,Saber简明扼要的说出了真相,而原因远坂凛用头发丝都能想出来,明白士郎是何许人也,再惊讶就是自己蠢了,她哼哼了两声:“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不过,还有件事情要问:“虽然是用令咒命令你,但是真的没问题吗,把士郎一个人丢在那里。”

  对手可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就算能力相近,对方还有那个宝具,把士郎一个人留在那里行吗,没问题吗?他可是没有剑鞘了,这回是死了就死了。

  可是,Saber却是转过头来,看着远坂,竟然微微一笑:“凛,你觉得呢?”

  “……”远坂一时间没言语,随后也只能摇头了。

  但是,最高兴的就属白Archer了,他站在那里,高兴的拍拍手道:“这样的话,宴会的人数也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开场了,剩余的两位正反角色,等他们来的时候,再做处罚吧。”

  “宴会吗,但是场地还真是寒酸呢,冒牌货”远坂凛斜眼看了过来,对他不屑的说。

  “少不了您的,王者才能使用的场地马上就好”他一打响指,然后张开双臂,开口吟唱:“Iamtheboneofmydamnation。”

  (大局要来了,大局要来了,大局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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