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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记得那场火灾吗


  “是吗,那是你的决定,但是你呢,Saber,你的决定又是什么?”

  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Saber,她回过头来,看着白色弓兵,后者此刻看着她了:“你的主人说了自己的决断,他不需要圣杯,所以算了,但是你呢,你需不需要圣杯吗?”

  “我……”

  “没关系,慢慢想,只要是你自己的答案就好”白Archer并不着急。

  Saber思索着,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她的迟疑比以前多上很多倍,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现在,对于一个应该脱口而出的问题,自己为什么要迟疑呢?自己想要的不是圣杯吗?为什么还要想?因为主人刚刚的一番话吗?

  想到这里,Saber突然发现,自己的Master一言不发,她回头看了士郎一眼,因为后者一直都是反对自己使用圣杯改变自己国家命运,但是此时却没有出声。他也是在等待自己的决定。

  自己的决定……

  电光火石般的记忆闪动起来,Saber的面前跳跃着过去的记忆。

  啊啊,对了,自己的决定,以前也是这样的。

  以前的自己,无论是成为王之前,还是成为王之后,都是自己决定的。

  不是靠着他人,而是靠着自己,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拔出剑之前,自己也曾迷茫过,但是拔出剑之后,那就消隐无踪了,因为身为王,绝对不可以迷茫。是的,那个时候,自己是凭借自己的愿望,凭借自己的意志拔出剑,成为王的。就算有人说出了自己的破灭,但是自己也没有住手。

  哼,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

  “为了过去,为了将来,为了死去的人,为了活着的人,为了我自己,我都不能扭曲自己。”

  是的,我是王,英格兰的王。

  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是曾经想过,如果有比自己更合适的人担当王者的话,也许国家就不会毁灭,民众可以安稳的生活更久。但是,如果真的那么做之后……

  国家的破灭确实可以改写,但事实上呢。

  对于一直以王为己任,坚定不移的锻炼的自己,是否定。

  对于成为王之后,一直保护国家进行战斗的众多臣民,是抛弃。

  对于自己所建立的那个国家,亚瑟王统治的国家,是唾弃。

  就算真的是重新选定了王,自己的故乡免受了战火,可是却并非拯救,只不过是亚瑟王的逃避。

  因为自己是不行的,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应该换成能够做到的人去做——这么想的自己真是无可原谅。

  那么做的话,对于城市里对自己笑着的民众,敬仰自己为自己效忠的臣子,为自己献上赞歌冲锋在前的战士,甘心追随自己不为任何艰险的骑士们,他们对自己的心,又该置之何处?保护了的,没有保护了的,自己放弃的臣民,保护了的臣民,连同罪责一并改写吗?而且,改变过去,抛弃这些,就是对他们的践踏。是对跟自己构筑那个时代的所有人的侮辱,这种想法,想想都是无法饶恕的……

  想到这里,Saber的脸上露出了苦笑,既是对自己的讥讽,也是对往事的怀念。

  这根本就是伊斯坎达尔的话吗,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有如此的想法呢。不过,也确实如此,如果自己使用圣杯改变了过去,让选定重来,那么自己将不再是王,成为没有作为王成长,没有做为王守护国家的存在,那么自己又何来要为了国家改变命运呢。这么否定的话,只是将她仅存的骄傲夺走。

  我还真是愚蠢啊!!

  自己做过了,成为王,作为王保护国家,即使最终灭亡的话,有何不可,没有什么后悔的,因为那是我做出的选择,就算结局是灭亡的话,那又怎么样呢,自己可以夸耀,可以昂同挺胸,莫如说改变过去才应该是对自己的侮蔑。

  对,就像士郎说的那样,如果再来一次的话,那不应该是过去,而是从现在开始,不是靠着圣杯那种虚无飘渺的力量,而是靠自己的力量。

  思绪到此为止了,因为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

  因为思考而垂下的眼帘升起,现出一双精灵般纯净的眼眸,眼神如同利剑,直盯着面前的敌人。

  “哈,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根本不用再问,也不需要听到回答,白Archer已经明白了Saber的想法了,不过他稍微有些疑惑:“可是,事到如今你是如何改变自己的想法的呢,像你这种偏执狂,为什么会做出改变的呢?你的国家已经毁灭了,作为王的你唯一的想法就是让故国复生,你应该一直有着这种想法才对,可是怎么突然改变了。”

  对于这个问题,骑士王用傲然的话语回答,曾经被她所排斥的答案,现在理所当然的说了出来:“确实,我的国家毁灭了,如果是因为我的统治以及臣子用生命铸造而导致了这样的结果,我会哀悼,会流泪,但是绝对不应该后悔。我已经做到了,作为王,保护国家,不管结局如何,我的人生是值得骄傲的,我……是王!!!”

  她高声喝着。

  自己真是愚蠢啊。曾经以为自己跟士郎很像,但是一点也不像,对于过去不敢面对,跟毫无反顾面对过去,不管自己会受到何种伤害,依旧不愿改变想法的士郎,他要坚强的多,跟他相比,自己实在是太软弱了。想要改变他的未来,让他安稳的活下去的想法也太可笑了。

  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不会是自己所敬仰的士郎,自己所想要看到的士郎了。

  而且,想要阻止他,想要让他像自己一样的活下去,这种想法,更是……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呢?

  “哼,破灭到了最后,连根毛都不剩,还这么有尊严吗?”白Archer一脸不屑的耻笑道。

  “不,想要保护的东西,还是有的,但是,那是你一生都无法理解的东西了”Saber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这已经是战斗的前奏了。

  “Saber……”身后传来Master的呼唤,阿尔托莉雅没有回头,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感激着。将感动化作力量,她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一直以来,她做的也只有这一件,那就是……杀敌。

  此刻,白色弓兵不再说话了,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士郎与Saber,似乎拿不定主意是要强忍欢喜还是立刻笑出来,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打转。

  “哈哈哈……”终于,他忍不住了,大声叫道:“喂,你输了,言峰。”

  伴随着他的声音,暗室的走廊第三次有人经过,因为地下室很静,距离很远就可以听到有人从上面走下来,而且,听声音,不止一个人。

  走进来的人确实是言峰绮礼,一袭黑衣的他,如果不是看着到了脸,都无法让人注意到那是一个人走了下来,也就是说,乍一看,就好像只有一张脸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不过那张脸也不怎么好看,他的表情跟往常一样让士郎感到阴郁,不过,现在看起来,却显得有些……悻悻的。

  他看着士郎和Saber,眼神中写着明显的失望,好像士郎和Saber是一对不可教化的野蛮人。

  这是第一人,然后第二人走了下来——士郎和Saber的神经都有一道电流通过。

  没有穿着金色的铠甲,跟言峰一样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不过跟那种教袍可不同,很拉风,很前卫,如果现在他开着跑车或骑着摩托就很配了。吉尔伽美什闭着眼睛,就那么简单走了进来,连头发都不是昨天那样竖直如火的模样,而是柔和的贴在他的额前,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好像应该去走秀的帅哥。

  但是,就算是身上同样穿着黑衣,吉尔伽美什也比言峰绮礼要耀眼多了,紧紧只是走进了暗室,他的存在就让地下为之一亮——因为他的头发。

  “哟,Saber”英雄王一进来就愉快的跟Saber打招呼,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就连士郎也在他都没有发飙的迹象,好像昨天晚上快气成Berserker那般疯狂的不是他。

  “吉尔伽美什……”

  黄金的英灵与言峰绮礼一同走进了暗室,结果室内的空气骤然紧张起来,不过却是单方面的,言峰绮礼与白色弓兵自然是不紧张的,而Caster听到了Saber说出吉尔伽美什的名字之后才开始紧张,而Lancer一开始吃惊,之后表情沉了下来……

  此刻,最先走进来的言峰看着士郎与Saber两人,有些阴沉,似乎终于认清了士郎与Saber是什么嘴脸,他冷漠的,带着点后悔和失望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低沉沉的开口,对他们说了一句话:“你们两个,真无聊。”

  士郎没理会他是什么意思,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然后看着言峰绮礼,他的脸色很古怪,似乎要笑,似乎有些愤怒,最后,他沉声道:“为什么我看到你这么出现,一点也不吃惊呢,言峰绮礼。”

  自然是不会叹息的,因为从Lancer出现,士郎就一点预感了,这个Servant会出现在这里,还有白Archer选择这个地方,以及身后的这个活地狱,这其中,难道还不能暗示些什么吗?

  “那是亲密的人背叛之后才会有的感情,显然我们之间不会有这种东西”言峰绮礼耸了耸肩,他看着士郎,又是重重的出了口气,伸手挥向Lancer:“虽然有些晚了,但是介绍一下吧,我跟你的身份现在是一样的,而这是我的Servant,今次的搭档,Lancer。”

  “哼,早就该想到的”士郎有些咬牙切齿:“你说过,Master的选择会优先远坂那些人,但是还有一种,应该是你这种曾经参加过圣杯战争的人吧。”

  士郎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这一点,圣杯战争对于自己这个甚至连最基本事宜都不知道,召唤仪式也没有准备的人都拉上了,那就说明这次的人选实在是没有了,只能拉他来充数。不过,既然如此,那么曾经参加过圣杯战争,最终活下来的某人,也可能被拉进来参加了。

  这个人就是言峰绮礼。士郎早该猜到这一点的,却没有想到,反而一直以来有事没事都往这边跑,把一切资料都暴露给了他本人,就算是泄露情报也没有这么做的。

  “不,这点你猜错了”神父深深的摇头,他说:“我并没有被圣杯参赋予今次参加的权利,赋予新的令咒,Lancer并非我召唤,而是这次一名参赛者退场之后,转属于我手下的英灵。恰好我当时也拥有令咒,使用上次便一直没有消失的Master权限,才得以跟他契约。”

  “退场……”言峰绮礼的话里似乎隐含着什么,但是在这种场合,士郎没法去细细分辨。

  只见绮礼伸手一挥,抬向身旁的金发英灵:“而在此之前,这是我在上次圣杯战争中,搭档的英灵。现在,他已经是在你们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搭档了。”

  这就说得过去了,为什么吉尔伽美什明明是上次战斗的英灵,却能在没有圣杯援助的关系下一直支撑到现在,那是因为有言峰绮礼做为Master,提供魔力的缘故。即使力不从心……士郎身后的这个抽取室的用场,他也了解了。

  白Archer向言峰绮礼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没有问题吧,吉尔伽美什是刚刚才来的吧。刚刚他已经透露了士郎昨天晚上为什么濒死了还能突然发飙,把吉尔伽美什打的像丧家犬的原因,如果这被吉尔伽美什本人听到了,这可不得了。在得到了言峰绮礼用眼神的示意,他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他立刻就开始嘲笑言峰绮礼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他们肯定会拒绝,你却说还存有余地。这两个家伙都是冥顽不灵的化石级人物,脑子蠢到脸锤子都敲不动,所以诱惑是没有用的”白色弓兵急哄哄的对言峰绮礼发表嘲笑。

  言峰绮礼刚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Lancer打断了,后者以迎战的人拥有的姿态面对着吉尔伽美什,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看着言峰绮礼:“这跟我之前听到的可不一样啊,言峰,你不是说对于他完全不清楚吗?”

  Lancer显然是不清楚事实真相的,自从那个黄金的英灵出现之后,Lancer也考虑过他的出处,从Saber那听来是上次的残留者,Lancer就向言峰绮礼询问他的来历。可是他的Master当时回答说:这谁啊,没听过没见过没想过。上次他也不是所有的Servant和Master都见过的,就见了两三个,这个完全不清楚。就是那个白色弓兵跟他谈了谈,两人决定休战,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他说的却不一样了。

  对于枪骑士的表现,黄金射手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似乎他不过是路边让人看了恶心的肮脏野狗似的,而神父微微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现任从者,不紧不慢的反问一句:“难道说了之后你就会跟他们好好相处吗?”

  Lancer的面色一改,似乎被呛了一下,然后他凶狠的咧咧嘴:“绝对不要。”

  言峰微微一笑,然后算是解释了一下:“他是上次唯一留下的Servant,而我则是唯一留下令咒的人,我们达成了协议,我准备让他留下的食物,而他则以Servant的形式与我契约,就这么简单。”

  “我没有打算问你这些?”Saber望着这个十年前被切嗣所顾忌的男人,有些愤怒同时有些疑惑:“那个家伙刚刚的多嘴嚼舌是你的用意吧,你想干什么?你既然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的话,那么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你到底有何目的?”

  把圣杯让给别人,这种事是参加者会做出来的行为吗?不可能。

  言峰毫不犹豫的就做出回答:“因为我是监督者,要保证圣杯能够达到最合适他的人手上,所以如果有合适的人选的话,我很愿意告诉他如何召唤圣杯。”

  就这么简单吗?回答这个问题的神父,他的表情很诚挚,就算是幼儿也能看出来他在说真话——可是Saber的后背却升起了一股寒意,因为这一脸诚挚的表情,是幼儿会感到害怕的容貌。

  “你……”

  “言归正传,先让我问问你们一件事”言峰绮礼的笑脸消失,他换上了一副甚至带着些许苦闷的颜色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拒绝圣杯?”

  似乎面对无法理喻真理的人那般无奈,言峰绮礼质问道:“为什么对于可以消除遗憾,一直在寻找之物到达面前的时候,却拒绝它?”

  士郎看着他,感觉自己的手脚有些麻木,第一次见到神父时感受到的恶寒又一次席卷了他,不过这次他要好得多,只是感觉有些冷意。这个神父一直都让他感到不详,此刻更是能够机制的感受到这点,他觉得面前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团黑色之物构成的人型。

  他对着这个黑暗聚集成的人形回答道:“那是当然的,因为我已经活得够好了,没有必要再依靠圣杯那种东西,我想要的是自己双脚走出来的道路。”

  他讥讽的笑了一下:“所以,很抱歉了,一直以来你都想拉我入伙,你算是白费心机了。”

  言峰看着士郎:“Archer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就算变成反英雄陷入诅咒的轮回,别说英雄的格调,作为人类的尊严也消失无踪,就连最初想要拯救的东西全部丧失,也不打算改变想法吗?卫宫士郎。”

  回答他的不是士郎,Saber拦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看向自己Master的视线,她鄙视的看着面前这位监守自盗的监督员,用符合其威严身姿的高傲语气回答:“这点毋庸置疑,我的愿望不是圣杯能够实现的,就算是被毁灭,我也会坚守誓言,而且,我想要守护的东西,并没有完全毁灭。”

  “……”

  言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叹了口气,感慨之余还带着愤怒:“你们两个,真无聊。”

  “我不是说了吗,他们两个是不行的,一个白痴会传染俩,现在你看到一对儿啦”白Archer兴高采烈的挥手,对于言峰的失落,他显得很开心。

  随后,他转脸看着士郎:“不过呢,我倒是支持你们的想法。如果你们真的得到了圣杯,并且许愿,才真的是不得好死呢。”

  “哎?”

  对于这意外的声援,士郎和Saber都是一愣。

  “你想要拯救自己国家的灭亡,这点就算了,结果也许不会那么惨,但是士郎你就完蛋了”白Archer依旧在乐,让人不明所以的说着,看着两人的疑惑,他伸出手指道:“打个比方,你们获得了圣杯,同时也许了愿,那么,许愿这个世界,你所熟知的这片土地上,消除一切的痛苦与悲伤,这点该怎么实现呢?”

  对于士郎和Saber的眼神,白Archer解释道:“正统的圣杯,在接受这一愿望的时候,它会立刻执行。但是,有关这个世界上的悲愿,该如何全部消除呢?该如何定义这一问题的时间观念呢?比如,你想要消除今天的一切悲哀之事,但是距离今天的前一分钟,在23点五十九分发生的一场悲剧,该如何是好?置之不管吗?但是如果将其也一并消除,那么再之前的悲剧该如何解决?只好将再前一点的悲剧消除,把之前一天,把之前一年,把之前一百年,把之前一万年……将所有的悲剧完全消除,根本就是让时间倒流到人类尚未存在的时期,因为只要有人类,就会有惨剧,就会造成悲剧,所以想要将一切悲哀的东西消除只能让人类灭绝而已,可是这么做却是毁灭世界了。所以士郎所说的那种从现在开始才是正确的做法,嗯,你是个聪明人。”

  他是一边微笑着一边说着的,但是在士郎和Saber听来,却是感到毛骨悚然。

  确实,如果想要消除人类的毁灭的话,仔细想想也只有人类灭绝一条道路……

  “不过,那也是正统的圣杯的力量,现在的情况跟我说的要差远了”白Archer站了起来,他摇晃了一下肩膀:“如果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们意识到了这点,在战斗的时候都不去理会我的前身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什么意思?”士郎皱了皱眉。

  白Archer挠了挠眉心:“哦,对了,我刚刚没说完就扯到你们要不要圣杯的份儿上了,对了,现在补充一下,我刚刚说了,第三次圣杯战争里,AngraMainyu第一个就死了,但是他不是作为被追忆的英灵,他的一切都是被别人灌输上去的,他的力量和愿望不愿自自己的意志,结果在死了之后,不属于他的力量,所拥有的愿望被圣杯吸收了。圣杯本是无色的力量,可以让人实现任何愿望,以任何形式。可说就是一个水杯,能够让人解渴或是灌溉,但是AngraMainyu拥有的恶之力量被它吸收了,其拥有的诅咒被当成了愿望储存与圣杯系统里……这让它被染上了颜色,黑色,黑色的破坏的力量。现在的圣杯本来圣杯就是一个水杯,倒出来的水能够让人解渴,但是现在已经不行了。现在的圣杯,已经不是普通英灵想要追求的那个万花筒了。”

  白色的弓兵终于说到了最高潮的部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是在黑暗的密室里,像是从人心底吹起的冷风。

  “还记得上次圣杯战争最后的那场火灾吗?”他说。

  (考完试了,这个星期好好更新,周五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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