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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失败


  风声像是什么怪兽在不停地吼叫,士郎感觉自己有种在时速两百以上的敞篷跑车里面坐着的感觉,不,不止如此,应该是在没有挡风玻璃的战斗机里面坐着,所以在穿越空气的时候,才会发出如此的呼啸声。

  但是却不是平行的前往,而是不停地坠下,两股凌厉的飓风包裹着他,士郎感受着如刀一样割着自己脸面,手指,全身的狂风,以战斗机的速度不停向下俯冲。

  这种感觉,好像过不了一秒钟,身体就会撕裂,前面的场景是什么样子他都看不清了,只是看到一连串因为急速闪过而变得如同闪光灯一样迅速跳过的记忆。

  今天绝对不会输,寻找胡桃的冬芽,胜利的一定是自己,切嗣最近已经连胜好几次了,他那副父亲的高傲嘴脸已经越来越让人感到气愤了。今天一定要找到第一株嫩芽。

  胡桃,胡桃,胡桃!

  洁白的雪道上,入眼看到的乱蹦乱跳的影子小小的……

  不,不是这个,这是十年前的记录,要找的不是这个时间段的。

  撤离。

  “干什么,你们……”

  被丢进森林,只因为召唤了Berserker却无法控制他。

  这并不是她的错,本来,召唤英灵就需要圣杯作为辅助的纽带,不然,单以人身是无法召唤如此强悍的存在的,时间守护者怎么可能随意被不相干而且毫无损伤的人类世界里去。

  而且圣杯系统即使借助了守护灵的仪式,也需要长时间的魔力储存,才有能力将英灵从英灵之座互取得联系。但是,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只是让她把最强的英灵召唤而来。半神,海克力斯,他作为英灵的存在几乎已经超出规格,想要召唤他,苦难异常。为此,他们在她全身都刻上了魔术刻印与令咒的混合体。而她也努力做到了,召唤来那位大英雄。

  只是,想胜利想疯了的艾因兹贝伦却让她加上咒文,改变正常的召唤过程,让海克力斯添加了发狂的属性,以疯狂的提高战斗能力。只是,狂战士职阶的英灵需要消耗的魔力庞大到难以想象,历史上所有的Berserker的Master都是因为被抽干了魔力而死的。

  这让本来就因为违规召唤,而必须独自承担英灵存在的依莉雅,更是因为Berserker恐怖的魔力抽取速度而变的日渐虚弱,而且,只要狂战士,哪怕只是动一动,她就会因魔术回路不堪负荷而疼的惨叫。如此一来,别说操控他战斗了,甚至连让巨人正常的行动都无法实现。

  如此一来,就不能符合长老们的条件,这样下去,怎么能够去参加圣杯战争。为此,想要能够得到圣杯,他们把她放进曾经和她一样的失败品的废弃工厂,恐吓她。在黑暗中,看着无数枯骨和腐烂的眼洞,感受着曾经是同类遗留下来的怨念执念以及孤单的思念,她在里面不知道过了多久。

  丢进森林,抛给了兽群。那里的野狼灵敏到可以感受到哪怕一丝活着的体温,不过数分钟,就被野狼包围。

  为此,她没有一次哭泣,尽管每次为求生存必须行使Berserker,从而导致身体从内部崩坏,发出惨叫。但是她也没有一次发出哀伤的声音。情况越来越糟糕,巨人别说战斗,就连行动也变得艰难了,他甚至不愿意走动。

  相反,还会咒骂,即使在惨叫,皮肤不断溢出血来,她依旧在咒骂着。已经哭够了,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把眼泪流干了。然后,把自己武装起来,从头到脚,用憎恨使自己坚强。咒骂着自己的从者,没有他就不会自己这么痛苦,没有他就不会有自己在这冰天雪地里煎熬,没有他才是最正常的。没有一次依靠Berserker,也没有一次求救,她靠着自己的能力行进。

  自己只要一个人,也能在地狱里够好好地活着,根本不需要伙伴。更不需要他。内心如此想着,她让狂战士变成了没有理性的从者,从不与他交流,动辄便是咒骂。

  只是,这样的想法却导致她最终在森林的一角被超过百头的野狼给包围,是野兽的习性呢,还是别人有意将野狼将驱赶到他身边呢,无所谓。

  那个时候,她还能够使用魔力攻击一些野狼,但是没有命令,只能傻站着的居然被野狼围住,扑倒在地,疯狂的啃食。那个时候,看到比自己先殒命的狂战士,少女却突然发出连自己都惊讶的喊叫。

  她突然很害怕,虽然一直在咒骂着他,但是她那瞬间发现了,比起憎恨,她更加害怕失去他。因为,如果连咒骂的对象都没有的话,那么,自己就真的只有一人了。

  得到命令的狂战士,不过挥手之间,就将所有的狼群,全部杀戮。但是也不过挥手之间,她的身体四处,丛内部几近全部破坏,鲜血甚至冲破了皮肤的阻挡,溢了出来,浸透了她的衣服。

  她明白了,巨人不能行动,只因不想让她继续崩坏,行使他,会让她自身受到更大的伤害,于是,巨人不愿意行动。

  比起如此,她更加震撼的是,狂战士毁天灭地的实力,仅仅只是一击,所有让她感到慌张的威胁就全部消失了,只要他跟在身旁,就没有可害怕的了。

  “Berserker,好强哦”那时,她向着从来只是轻视,甚至不曾仔细观看的他伸出了手,只为碰碰沾满野兽血液的,他的手。

  温暖的气息从巨人的身上流传下来,仿佛他不是什么强大的英灵,只是普通的大人而已。

  之后,圣杯终于出现了降临的征兆,她的痛楚也消失了,于是,她带着自己的搭档,前往新的地方,而目的只有一个。

  士郎本来还想着立刻就从这个一看就知道不是的记录中出去,只是,仅仅只是开头一眼,他就无法抗拒,无法让自己的精神转动,一下子看到了末尾。他的全身都在刺痛,除了因为长时间接触了别人内部的记忆,引发了自身的抵抗和冲撞,还有就是因为刚刚看到的内容让人心刺,让他感到晕眩。

  那种东西……

  头疼,好像很疼。

  痛感变得稀薄了,不,说到头疼,实际上现在他只是精神进入了吧,身体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反应,所以,即使是心在刺痛,也只是错觉。

  跳转出来,继续寻找新的途径。

  最近越来越频繁了,不是自己的记忆,而是别人的记忆,流进了自己的思维。但是也不是完全的陌生,她们是自己的同类,上代,上上代,上上上代的记忆,所有的记忆都是熟悉的,温和的,除了自己的母亲,别人也是那么的……不,看起来已经和自己的经历交织在了一起呢,即使没有和她们一同的记录,但是对于这陌生的回忆却毫不冷漠,同化了吗?还是说,自己变成了她们呢?分不出来。

  无数姐妹们的声音,哭泣,欢笑,一一呈现,仿佛还能听到母亲怀抱着自己低语。还有,那另一位母亲。

  头疼,即使是感觉已经稀薄,但是精神却在提醒自己,很危险,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就不是疼痛能够比喻的了。

  不知在何处,也从来没有走过的地方,她行进着,然后来到了某处,在很是一块很是庞大的地面上,看到了美丽的东西。

  如同琴弦一样闪亮,相互交错着,构造成如蛛网一样的庞大的魔术回路基盘,那种士郎从来没有见过的,如同召唤阵一样的东西中央,束缚着一位白色的女人。

  金色的王冠,白色的华服,并带有如同国王一样高贵的眼红坎肩,她的眼神澄澈而冷静。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艾因兹贝伦,在这块土地上筹划并构筑圣杯系统,同时被三家主人所敬奉的大魔道师,更是第一代的Homunculus。

  圣杯系统的构筑就是因为她以自身为钥匙,再现古老的魔法,如果没有她的话,圣杯就只是个杯子。同时,构筑圣杯系统,启动的时候,除了三家的主人,还有别的参观者。

  等等,制作工程略过,启动仪式的时候,某位老人曾经来过这里,他就持有那把剑。士郎看到那位老人随手持着的魔术礼装,那种七彩反射的光泽,正是圆形。之后就只要把它投影出来就好。

  对了,那把剑要用来干什么用了。

  时间已经太长,精神和灵魂的安定程度都已经变得相当脆弱,自我也变得相当稀薄,记忆更是暧昧不清,继续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要赶紧把那把剑的形象和资料记在心里。

  集中仅剩的精神,看着那里,那把剑清晰可见,接下来就是。

  鉴定基本理念。

  唔……

  仅仅只是看一眼,如烟雾般稀薄的意识就变得好像遭受了一场狂风一样,那把剑的光辉并不耀眼,但是四散流溢的光芒,却是高热到连脑髓都能烧毁。

  只是看一眼,就能从那些自己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当中得知,那是不可能复制的。连理念都无法理解,更不用提下面的工序了,即使制作了那剑的骨架,完全复制了,也不过是空壳,如同以前自己的失败作一样。

  那种东西并不是剑,只是,只是,某种如同魔杖一样的礼装,别说用来砍刺,就算是磕碰一下,说不定都会断掉。然而,它的所成,却是最精确的魔术理论从头到尾的顶和堆积出来的。

  即使如发与任何刀剑相磕对刃,但是,它的一挥之力,一定无从抵挡。

  即使投影了他,也会是像那天似的,自己投影出Archer的剑,但是却被他本人轻易的击碎。成型的剑只会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它自身所带有的魔术理论,本身就是半吊子的自己,跟它的差距简直就是一个银河系那么远,所以,绝对不可能的,投影出那种剑来,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但是,却依旧忍不住被那把奇异的光辉之剑所吸引,那种小巧的模样,却能凝聚如此强大的威力,真让人心仪。

  忍不住,想要用手去碰触一下,那占据视网膜的剑,啊,手已经伸出去了。

  “…………………………”

  明明不过几步的距离,手也伸了出去,应该马上就能碰到的,但是时间好像抽象画里描绘的图案,拉长了,变得暧昧,士郎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伸出去半个小时了,但是依旧没有碰到那把剑。

  真是的,如果能够碰到那把剑的话,一定就能更加明了的了解它的构成,也许投影就有所可能。

  伸出的手指终于有了碰到什么的实感,但是不是碰到了那把剑,士郎的手指在最后的时候,像是碰到了肉眼看不到的电击网,被一下子弹了开来。

  即使是魔术师,那把剑也轻视他这种半吊子,高傲尊贵的身体不肯露出真实的形态,甚至连与它接触都不被允许。卫宫士郎的精神无法与这把剑进行接触,被它狠狠地拒绝了。

  像是在沙漠里面吃上最辣的麻婆豆腐,士郎感觉自己的全身,血管,都有上火的感觉。那股熊熊燃烧的热气让他仿佛都要被融化了,丝丝的白气从身上漂流出去,被周围的一切吞噬。

  等到身体里的水分消耗完毕,自己也会消失在这世界里面吧。

  只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要停下来吗?

  “停下来,士郎,回来……”冥冥之中,似乎有谁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她的声音很焦急,很惊慌。但是,士郎被自己体内的火焰燃烧着,不停发出嘶嘶的喘气声,别说听到她在说什么,甚至连她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先别管那个声音了,赶紧继续吧,碰到……碰到那剑,然后投影,远坂说过那把剑的破坏力跟Saber的剑相仿,如此的话,自己可以投影Saber的剑,为什么不能投影这把剑呢,那个时候,自己的一只手废了,体内的血有两成迸出了体外,周围更非那种寂静的环境。那种不利条件下,都能投影,那么,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不行。

  顽固地继续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他,把它从老人手上夺过。

  再度被弹开,再度伸出手去。

  眼睛被烧穿,火焰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它努力地冲了出来。口中已经无法说出人类的语言,飞出的,只有黑色的灰烬。

  “不要那么做了,快停下来,这样下去你会消失的。”

  刚刚的声音以更加激烈的口气命令他,士郎听着这个完全没有什么威严的幼稚声音,感到很是奇怪。

  依莉雅,干什么,明明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要劝自己放弃?

  手掌握紧,如果刚刚被弹开是因为自己的指尖太轻了的话,那就整个拳头打过去吧,一击之下,那股反弹之力再怎么剧烈,也能够碰得到那把剑了吧。

  暗自对老人道歉,因为马上可能会打倒他,然后,士郎伸出了拳头,整个臂弯仰到身后,努力打出一拳。

  叮!!

  拳击之下,不是闷响,而是一声清脆之音。

  但是,这古怪,但是清脆如铃的声音,却是从士郎的身上发出来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冰块或是说水晶一样的东西,被一个小锤一敲,然后,他的身体被小锤敲出了个裂缝,然后裂缝顺着末端延伸起来,最终蔓延到他的全身,让他变得充满裂痕,随时都会碎似的。

  不,士郎已经听到咔吧的一声了。

  只是,在此之时,一只柔软的手臂抚上了他满是裂缝的身体。一股热流涌了上来,热流仿佛胶水一样,带着强烈的粘性。那黑色的如同柏油汁的液体,让他原本濒临破裂的身体,神奇的维持了原状,没有继续恶化。

  在屋外,远坂站在道场的外面等待里面的结果,她抱着双臂,闭上眼睛养神。只是,从她耳朵竖的老长,皱着的眉头就能看出来,她此刻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气定神闲。

  停了一下,她嗯了一声,然后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些眯起的眼缝之中,如夜间的猫一样明亮的眸子看向了另一侧,那格格不入的白色小平房。

  不爽的叹了口气,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小房子,同时口中说道:“出来吧,你不会以为那种程度的躲避,能够隐瞒得住我吧。”

  小白房子后面,靠着围墙的缝隙中,生出来的杂草和树枝那里晃动了一下,然后一个人影突然闪现出来。

  素色的裙子,淡粉色的上衣,以及一侧头发上系着的唯一装饰的缎带,无一不在述说着她是间桐樱的事实。只是,不似平时那样文静,或是说温和的样子,此刻的间桐樱的脸色有些阴沉。

  或许说阴沉并不合适,她的脸色是那种暗淡的昏暗。

  “那么,你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远坂看了看她所躲藏的旁边的那所小白房子,皱了皱眉头:“唔,是你做的吗?”

  “不是的,姐姐,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她们就一直在睡着,不是我造成的”樱摇了摇头。

  “是吗,那么回到刚刚的问题,来了却不出面,只是隐藏起来,有什么用意吗?”她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不,我只是来想看看学长的投影做得怎么样了?”樱小声说,虽然如此说明,但是从刚刚开始,她的眼神就从来没有往那个小房子里面看过一眼。

  “……”远坂看着樱的神色,过了几秒钟,她忽然叹了口气:“你已经知道了。”

  樱轻轻点点头。

  果然如此,昨天晚上自己和士郎谈论投影的事情,虽然当时周围没人在,但是一直灵体化守卫的Rider肯定是听到了,现在樱的这幅神态,如果说Rider没有报告这个情况,远坂打死也不相信。不管是樱不经意间问到了,还是Rider主动将这一情况禀明的,总之樱现在是知道了全部情况吧。

  “是的。”

  “那么,你是想来阻止他的吗?”远坂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质询。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哈……”远坂看着无言以对的樱,肩膀忽然一沉,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啊,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中间的时候才开始后悔啊,真的想阻止的话,就要从一开始的时候。”

  “那是因为学长相信姐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樱突然像是爆发一样喊叫了起来。原本温柔的人此刻居然能发出如此尖锐的嗓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愤怒,以及,空洞。

  “姐姐是知道的,而且还多次亲口说出,学长在一个星期以前,甚至连强化都无法使出,但是现在却在行使更加上级,更加危险的魔术,已经受了那么多次伤了,每次都是破破烂烂的,到处是血,现在依旧不安分下来,这怎么可以”樱的声音越来越是低沉。

  她看过士郎修炼魔术的样子,那种喉咙顶枪尖,胸口碎大石一样的修炼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现在士郎虽然能够正确的掌握魔术回路的使用方法了,可距离熟练这一境界还差得远呢。也许士郎的能力真的很特殊,很厉害,但是那也要等到他的魔术理论与基础能力的根基打踏实了,才能够进行。现在却让他一口吃成个胖子,直接跳过最根本的魔术实践,让他直接靠着自己以往的经验进行投影,那根本就是草菅人命。

  一次两次,本来已经很多次投影不该投影的东西,但又一次一次奇迹般的活下来,那不得不说是上天的恩赐,现在,不是在情况紧急的战斗当中,为什么还要让他使用那力量呢。明明可以想别的方法,姐姐的头脑不是很好吗,不管是什么样的困境,都能相处完美无缺的法子来。明明已经向依莉雅斯菲尔寻求帮助了,为什么还要找学长,让他拿命去冒险。

  宝石剑是什么东西,她确实不清楚,只是,要让远坂凛这个优秀的存在都无法一人负担投影的准备,还要依莉雅斯菲尔合力,这就让她明白了,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她早就想要阻止士郎,从昨天晚上得知消息,到今天早上进入客厅,在吃完早餐他离开桌子之时……只是,这个笨蛋学长很相信姐姐,但是阻止了,他也会笑着说没关系吧,所以,但是自己也有责任,如果当时自己坚定一点,也许就能制止了。

  “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办法想别的法子了,那边的家伙一直按兵不动不知在搞什么鬼,但是也可能今天晚上就会打过来,所以,必须尽快的提升我们这边的战力”远坂平板的说,丝毫不为刚刚樱的尖叫所动:“而且,那个家伙不是有着自我复原的能力吗,即使是受到致命之伤,也能迅速复原,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让他做这种事情的。”

  冷静但不冷酷,无论何种状态下,都能用最冷静的心态思考状况的进展,即使这牵扯到自己的熟人,只要是能达到目的,而且也不会太过伤害别人,那么这种事就是可以做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受伤害的那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心理。

  战力,实力,战斗,敌人,翻来覆去,从姐姐的嘴里都只是听到这样的话来,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找相同的人帮忙就好,为什么要找从来没有这样想法的学长呢。明明如此相信姐姐,才会毫不犹豫的投影,只是却不知道,姐姐是明知道他会受伤仍旧会让他做的。

  “而且,那个家伙可是受过我救命之恩的,所以就现在这点来说,他的性命等同于我的东西,在我希望下,他就应该借给我他的力量”最后,像是想要击溃她的坚持一样,她理所当然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可是……”

  就在樱还想要辩解什么的时候,两人的神经同时感受到了不协调感,转而看向了剑道场。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里面破门而出,不过眨眼之间,便来到了两人的眼前。但是黑影并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只是在她们面前停下了。

  面容艳丽,却冷若冰霜的从者,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然后站起身来。

  那是……“士郎!”

  忍不住叫了一声,远坂瞪大了眼睛,目光在Rider和地面上的士郎身上来回扫视。

  卫宫士郎平躺在地面上,他的脸色煞白,微微张开的眼皮之间,眼神浑浊,瞳孔放大,明显是失去了神智。只是,他的手上依旧握着那把剑,手腕还在轻轻的颤抖。

  就在此时,道场里面,一个白发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左右观望,看到这幅情景,她立刻扑到了两人身边,口中叫道:“凛,快点,士郎的精神……”

  已经不用她继续说下去了,远坂已经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立刻,她弯下腰来,检查士郎的精神。

  损伤,微弱,冲撞,这是她在士郎的体内感受到的东西。那股无形之物,仿佛不想局限于有形体的固体里面,想要冲破出来。

  这个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如果在晚上一会儿,也许就会……

  后背似有芒刺。

  远坂明白,那感觉,是因为后面樱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看着眼前几乎崩溃的士郎,她敏锐的感觉到,与妹妹之间,原本勾起的桥梁,出现了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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