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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城堡囚徒


  八月的b市。如同一个大笼屉。火热的夕阳穿过阳台的落地窗。照射在顾晚晴的卧室里。

  沈墨熙走进闷热的屋里。发现实木的地板上落着一层淡淡的灰尘。客厅上的小茶几还摆着一套做工精致的茶具。一只茶杯里尚有沒喝的绿茶……

  这一切看起來充满了家庭的温馨。和他每次來时一样。似乎沒有什么区别。只除了。这间房子的主人顾晚晴。并不在这里。他找遍了整个房间。还有周围一些顾晚晴经常去的地方。比如饭馆超市。都沒有发现她的人影。给她打电话。才发现电话一直在沙发的角落里。解锁之后看了看。上面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站在阳台上。沈墨熙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顾晚晴已经出事了。沈墨熙四处看着。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橡胶手套。小心的取出了他安装在花瓶及门口的监视器材。

  就在他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拿着顾晚晴的手机。给戚仲黎发了一个短信。然后关闭手机。装在自己的兜里。快速的处理了一下地面上的足迹。从容离去。

  就在他离开不到十分钟后。戚仲黎开着车到了顾晚晴的楼下。他冲上來。打开顾晚晴家里虚掩着的大门。一股热气扑面而來。戚仲黎眉头紧皱。在屋里转了一圈。看了看手表。时间显示的下午五点。这个时候。是顾晚晴吃饭的点儿。而从茶几上那壶泡好的绿茶來看。她在出事之前并沒有喝一口。也就是说。在发那个短信之前。她或许就已经出事了。

  会是谁绑架的她呢。戚仲黎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脑袋。闭上了眼睛。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蓦地。他的背后渗出了一片冷汗。因为他几乎可以肯定。晚晴的失踪。十有**和这一段发生的新型毒品案子有关系。说不定此刻她正身处险境……

  晚晴。你究竟在什么地方。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护好自己。

  顾晚晴醒來的时候。听到了一阵阵海浪拍打岩石的呼啸声。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陈设。很不着调的想。自己是不是穿越了。來到了几百年前的欧洲宫廷。

  欧式中世纪风格的雕花床。金色的床幔。精美的流苏。蔓蓉枝叶缠绕的床柱……

  顾晚晴皱了皱眉。披上件羊绒披肩赤着脚下了地。打开紫色天鹅绒的窗帘。踮着脚尖往外看。只见古老的城堡上爬满了常青藤。远处有一座很独特的木质吊桥。还有那看着就挺瘆人的黑暗护城河。充满了诡异的哥特风格。

  “你几天沒睡觉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晚晴转身。就看到一只肥肥美美的小白猫。跟只雪球似的。张着小嘴“喵喵”的叫唤。冲着顾晚晴摇着小尾巴。

  “苦夏。沒看见我都瘦了吗。”顾晚晴知道这里沒有监视器。放心大胆的和他说起话來。“我的凉面呢。是不是想要饿死我你好再娶呀。”

  “说什么呢你。”慕容笙面带微笑。“一会儿吃去吃饭的时候可别跟个大嘴炮似的胡咧咧。”

  “不会是你这里也有钉子吧。”顾晚晴抱着小白猫。撇了撇嘴。“吃个饭也要演戏。讨厌。”

  慕容笙摇了摇头。跟变戏法似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锡纸袋子。里面是热腾腾的番茄虾球。他擦干净手。拿出了一个虾球塞进顾晚晴的嘴里。“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

  顾晚晴摇摇头。眯着眼睛享受着虾球在嘴里的酸甜鲜美。表情和抱着的小白猫沒什么两样。“计划赶不上变化。问那么多也沒用。反正咱俩又能在一块了。沒什么不好的。”

  慕容笙笑了笑。道:“之所以改变计划。是我不想再和他们耗下去了。我想速战速决。”

  顾晚晴看了他一眼。揶揄地道。“你也怕了那位嗲嗲的又神经质的安娜了吧。”

  慕容笙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那女人简直是脑残里面的极品。估计从小把脑残片当成糖豆吃才能吃出这么一个货來。跟她再多待一天我就该疯了。”

  顾晚晴靠在他身上。轻声问道。“既然演戏。就要做足全套。要不要我试着逃出去。”

  慕容笙想了想。扶正了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道。“晚晴。对不起。”

  顾晚晴轻笑一声。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啄。“咱们是两口子。用不着说这种见外的话。”

  慕容笙把她用尽怀中。尽量压制着声音中的痛苦。“答应我。不管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你都要好好的活着。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加上我的那份……”

  顾晚晴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淡淡地道。“再说吧。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定呢。”

  慕容笙身子一僵。本能的将她抱得更紧。刚想说话。就听到外面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起。

  顾晚晴一把将慕容笙推开。冷冷地问。“这是什么地方。你绑架我是什么意思。”

  慕容笙收拾了一下心情。把所有的温柔都隐藏在冷酷目光之下。彬彬有礼地说。“这是我的凤凰城堡。怎么。不喜欢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房间。”

  “慕容笙。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牢房吧。”顾晚晴眼睛像是要喷出火來一样。“我不是你的囚犯。”

  “那是你的理解。我并不这么想。”慕容笙冷冰冰的笑了笑。“而且。你确实是我的女人。”

  “慕容笙你混蛋。你凭什么囚禁我。还有沒有王法了。”顾晚晴怒吼道。

  “王法。在这个地方。我就是王法。你是属于我的。就算我不要了。别人也沒有接手的权利。”慕容笙的话说得顾晚晴直磨牙。心说这些日子他沒少看小言。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了。

  “无耻之极。”顾晚晴做目瞪口呆状。眼睛紧盯着慕容笙。就像是一只看到了炸带鱼的猫咪。

  慕容笙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嘴上却冷淡地道。“随你怎么说。”

  顾晚晴低下头。带着一丝困惑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我死了。你也解脱了。不是吗。”

  慕容笙凝视了她一会儿。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你死了。谁陪我消遣。”

  顾晚晴冷笑。抬起头。冷嘲热讽地道。“原來我的价值之于你就是消遣。慕容笙。我一直都高看了你。要么放我走。要么。我和你之间只能活一个。”

  慕容笙笑得像春风一样和煦。声音越來越高。“我不会伤害你。毕竟。我们曾经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而且。你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不是吗。”

  “我记得我已经跟你离婚了。”顾晚晴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起來。她记得这句话她已经说了许多遍。只是他和她分分合合这么久。始终沒有离成婚。

  慕容笙看着顾晚晴明显神游的表情。干咳了一声。带着几分温柔。几分冷血。用一种诙谐的口气问道:“晚晴。你说杀死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

  顾晚晴直视着他的眼睛。阴冷地问:“你什么意思。”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气急败坏地道。“我警告你。别动我的家人。不然。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对于顾晚晴的威胁。慕容笙无动于衷。他伸手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腕。“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顾晚晴与他四目相对。手掌被他的手掌包裹。她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轻轻划了两下。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用不着。我沒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傍晚时分。天空一片橙金色。顾晚晴跟在慕容笙身后。在这座典型的哥特式建筑中行走。

  幽深漆黑的回廊里。每每看到一座雕像。顾晚晴就有种被监视窥探的感觉。纵使她的胆子已经因为冒险而变得很大。却还是免不了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走在巴洛克式的盘旋向上石梯。顾晚晴不由自主的扶住了墙壁。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她摸索着向上走。尽管她已经走得很慢了。还是在陡峭的石阶上打滑了一下。差点从上面摔下去。幸亏慕容笙手疾眼快拉住了她的胳膊。才让她免于再次脑震荡。

  踏上最后一级石阶。是一条颇为冗长的走廊。阴森昏暗。点着不知道多少年的油灯。看起來和他们寻找资料时进入的古墓甬道差不多。

  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就在顾晚晴的耐心被磨尽的时候。终于到了吃饭的地方。慕容笙推开厚重的木门。一片明亮的灯光从里面泄了出來。有叮叮当当的用餐声音。还有女人的笑声。

  顾晚晴咬着牙。鼓着太阳穴。一只手已经狠狠的掐上了慕容笙的腰眼。慕容笙疼得呲了一下牙。回头看了她一眼。立马明白她在闹什么脾气了。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跟着慕容笙走进金碧辉煌的屋内。就见巨大的枝叶形水晶吊灯高高悬挂在空中。流光四溢。屋里的中央放着一张可容纳上百人就餐的长方形餐桌。上面都是顾晚晴不感兴趣的西餐。清雅的百合花放在桌子的中央。淡淡的红酒香气在空气中摇荡。

  顾晚晴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这些东西都是钱啊。而且都是她的钱啊。一顿饭而已。至于奢侈到这种程度吗。这帮畜生。就该给她们放到西北最穷苦的地方。让她们尝尝饥饿的滋味。

  慕容笙看到顾晚晴的脸都扭曲了。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拉着她就坐。顾晚晴此刻已经顾不上演戏不演戏的了。她虎视眈眈的看着桌子旁坐着的七八个看样子很美丽的女人。她们的手臂和胸口都带着昂贵的宝石首饰……

  “啪”的一声。顾晚晴把碗撂倒在桌子上。站起來冷冷的看着慕容笙。“我和你还沒离婚吧。”

  沒头沒脑的一句话出來。慕容笙就知道顾晚晴已经被气疯了。又不好对她使眼色。只能淡淡地道。“当然。不然我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把你弄过來。”

  顾晚晴怒极反笑。点了点头。冷静地说:“既然如此。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慕容笙抬起头看着她。轻柔地说:“你不是说你并不介意吗。怎么。吃醋了。”

  顾晚晴很优雅的笑了笑。压着满肚子的怨气反问道:“你说呢。”

  慕容笙点点头。肯定地说:“确实的吃醋了。”

  餐桌上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顾晚晴冷冷的瞟了她们一眼。那些女人立刻噤若寒蝉。低头闷声不响的吃着饭。再也不敢多看顾晚晴一眼。

  慕容笙忍着笑。拿了一杯红酒道:“坐下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顾晚晴捏着手里的餐刀。把一份橙汁牛排当做了泄愤的工具。一番折腾下來。牛排变成了碎末。她的杀气仿佛影响了那些女人。若是平时。她们早已讨论起巴黎时装周等有关时尚的话題。而今天。所有人非常缓慢的吃着盘子里的菜。大气都不敢喘。

  这顿晚餐在顾晚晴持续的低气压下完结。所有女人都站了起來。很安静的离开了餐厅。

  沒多久。餐厅就剩下顾晚晴和慕容笙。慕容笙脸色不善的把她拉了起來。拽进了楼上的一个房间。把门紧紧的锁上。对顾晚晴使了一个颜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道歉。”

  顾晚晴不冷不热地笑了笑。道:“你脑子有病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慕容笙似乎被顾晚晴的态度激怒了。缓缓的向她走去。顾晚晴毫不示弱的拎住他的衣襟。低声喝道。“那帮女的是怎么回事。吃我的穿我的。当我是冤大头啊。”

  慕容笙捂着她的嘴。小声地说:“我的小姑奶奶。沒花你的钱。”

  顾晚晴扒开他的手。瞪着他道:“你的也不行。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慕容笙一个劲儿的赔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外边还有人在听呢。你倒是把戏演完了啊。”

  顾晚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不大不小。外面刚好能听到微妙语调道。“我恨你。”

  慕容笙迅速的扫了她一眼。笑道。“沒有爱。哪來的恨。当你无法反抗命运的时候。学会顺从不是更好。”

  顾晚晴夸张的大笑了几声。道:“你就做梦去吧。”

  “是吗。那就试试看。”慕容笙把她压到了大床上。伸手撷住了她的下颔。“我也很想看看自己会包容你的任性到什么程度。”

  顾晚晴看着他。抓起他的胳膊就是一口。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容笙缩回胳膊揉了揉。就见手腕上一个牙印。在她的耳边小声道。“你真是猫啊。牙尖嘴利的。就不怕给我咬坏了。沒人给你做饭吃。”

  他拉了拉枕头。躺好。用一种很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你别忘了。你是我的阶下囚。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也是分分钟的事儿。你沒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正说着。外面似乎有什么人缓缓远去。慕容笙松了一口气。手指划过她的嘴唇。“刚才沒吃饱吧。我给你再弄点吃的。”

  顾晚晴气鼓鼓的点头。“气都气饱了。不饿。我告诉你啊。等结束了之后。把那些女人的账单给我。我让她们把吃了我的给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给我还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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