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七日 四
自己苦心孤诣的解释居然没让队友听懂，这不由得令Saber感到十分沮丧。满脸阴沉，满脸黑线，满脸都是世界末日即将由她创造的迹象，郁闷的Saber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蹲到墙角种蘑菇去。
“不至于吧，我觉得我解释得很详细诶。”
女孩们齐齐摇头，当然，小哀、维多利加、C.C和凛是绝不会做出这么没水平的动作的。宁可听不懂，宁可皱眉沉思，她们也不会掉价地摇脑袋说不知道。
“好吧……没听懂就算了吧，我只是随便一提而已。虽然有这个可能性，但证据太少。”
“不行！”
本来，Saber想就这么算了的，可还没等凛一流的人开口呢，芙蕾却是立刻说道。
“Saber，给我们说说，文明之理是怎么回事？照你的意思，我的电浆炮出问题可能是因为它？”
“你的念动浮游炮呢，威力变弱了吗？”
“那倒是没有。”
解释，也不能就站在工地上解释，虽然周围都没有人，但女孩们可是很顾及环境的。每个人都架起滑板，没有滑板的新人和老人共乘一台，大家伙迅速向着住所飞了过去。
路上，Saber和凛自然也把不在场的爱丽斯菲尔母女等人也召集了起来，当大家奇奇在别墅前集合时，整个队伍刚好凑够了二十号人。
“所以说，Saber，这个问题很有说明一下的必要，毕竟按照你之前的意思，好像它还能再发生？”
进了屋来，凛便立刻对Saber问道。同时，小伊利亚和小凛酱给大家伙沏茶去了，而郁闷中的芙蕾则是被凛桑搂着腰坐在沙发上。大家各自找个位置或坐或立，Saber自行取出一杯红酒喝了一口。
“不确定，就像维多和小哀她们分析问题时首先考虑的那些问题，我们现在的情报太少了。”
“那起码先说一下文明之理是什么吧。”
“文明之理啊…………”
Saber显然是在组织语言，说了个开头后便不再言语，而众人也不着急，静静等待着。而在足足沉默了半分钟后，Saber才终于说了起来。
“当位面产生时，宇宙四大能量陆续产生，并达到绝对平衡，而在这一刻，便会注定此位面到底是归属高魔还是无魔或低魔，位面空间是天圆地方还是星球太空。而所谓的文明之理，便是这个位面所有法则和规则的具现化。随后，位面达到完美平衡之初的发展趋向构成文明之理的基础。”
“同时，文明之理具有进化性，生命出现，生物进化，文明产生所产生的理念与进步也会渐渐融入文明之理中，即该位面越发达，位面越强大，文明之理也越坚不可摧。另外还有一点，每一个位面都有着一层保护存在，如果把一个位面比作气泡，这个保护就是气泡的薄膜。虽然咱们无法直接摸到它，但它的确存在，那就是晶壁。晶壁实际上有两层，一个是在你进入位面时，进行物理性阻挡的位面屏障，另一个就是文明之理了。”
“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晶壁位面，都有各自独特的法则。要么是无魔位面，只发展科技；要么是低魔位面，以科技发展为主，魔法属于里世界；要么是中魔位面，科技与魔法并行发展；要么是高魔位面，那就是魔法，道术，神话，传说的位面。当然，在这其中，型月位面算是很特殊了。”
“总之，这些位面各有各的不同，它们的文明发展道路也不同，文明之理也是不同。这个发展道路，以及其蕴含的本位面人类的基本信仰，就是文明之理了。要进入文明之理不同的位面，外来者会受到很大的压制与束缚，甚至进入本身就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外来者所属的文明之理于目标位面比，差距越大，遇难进入，即便进入，自身文明之理所携带的力量也会极大程度地被削弱。”
“我懂了……”
在Saber停下话头喝了口水的时候，维多利加也把口中的烟斗拿了出来。
“所以你刚才的例子，嗯，魔法师进入科学世界会失去魔法，计算机进入魔法世界会失效，对吧？”
“是的，当然，呵呵，如果你那个计算机是魔法计算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Saber的打趣令女孩们都笑了起来，不过，芙蕾却忽然一拍大腿。
“那也不对呀！我的电浆炮不也是科技世界的嘛？顶多就是比这个世界还先进一些而已，但也没超过这个什么文明之理的容忍范围吧？再说了，如果要受到压制的话，也应该是……对啊，也应该是你们对吧？现在，咱们团队里用科技武器的不就一两个人吗？”
此话一出，顿时，Saber也好，维多利加也好，谁都出不了声了。的确如此，真要是文明之理的问题，那也不应该是芙蕾遭殃吧？事实上，若是按照这种说法，她和绫波应该是最后才会遭殃的！
“好吧，又成无解问题了。”
C.C悠悠说着，身子仰着躺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闻言，Saber也是无奈地一耸肩。
“说以才说嘛，情报不足，我自己根本就不认为问题是出在文明之理上。”
“那么Saber，屏蔽也好，融合也好，你知不知道这种技术的含量有多高？”
小哀若有所思地对她说道，而Saber的回答来得也是快极。
“非常高，非常非常高。要知道我的同伴们，哪怕就是穿越位面，如果不是主神而让我们自行穿越，那么，修真者方面，必须的是仙人级别或以仙器级修真器械帮助。而基因锁和我的灵魂体系，则非得是圣人、魔神不可，而这还只是穿越位面而已。虽然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本身来说，文明之理会自动融入他们，但单纯修真者的话，哪怕是仙人，多少还是要受到压制的。”
仙人，圣人什么的，大雁塔内的资料也有最基本的讲述，但内容也简单得令太多人感到恼火。因为，那里的资料的资料真的是太简单了，真的只是单纯地把“升级路线”陈列了出来罢了。修真方面，筑基、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身、合体、渡劫、大乘、天仙、金仙、大罗金仙；基因锁方面，一阶、二阶、三阶、四阶、圣人、高级圣人、内宇宙圣人。
的确，很详细地列了出来，但在女孩们阅读后却齐齐同意，这就是一堆废话。天仙，天仙是什么样的？金仙，金仙和天仙的区别又在哪儿？圣人，为什么叫圣人不叫五阶基因锁？高级圣人是什么，个子高的圣人吗？内宇宙圣人是什么，是圣斗士的终极版本吗？
莫说如何修炼到“哪一个境界”的方法了，便是每一个境界都有着什么样的威能，大雁塔内的相关资料都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就只是再简单不过地把“标题名称”给列出来了而已。事实上，在当初凛把这“货真价实的区区几行字”读完后，真的是三天都没个好脾气。她总是不断嘟囔，抱怨那个被她虚构出来的“大雁塔主人”是多么的没节操。
“嗯…………”
所以，当Saber将话题内容联系到圣人身上的时候，凛脸上的笑容简直不要太灿烂了。
“Saber亲爱的～”
肉麻的声音直接让凛桑吐出来了，直接让爱丽斯菲尔幽幽地撅起了嘴巴，直接让大伊利亚眉头直皱，直接让小伊利亚与小凛酱……她们俩倒还无所谓。
“……什么事？”
“嗯，关于圣人呢，我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们能量无限，而且可以随便跨位面。那么，具体的详情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么？尤其是，什么高级圣人啦，内宇宙圣人什么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Saber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
“如果是问具体的修炼方法，没法说，也不能说，一来无用，二来会干扰对方以后的进步。但如果只是某一个境界有什么样的基本能力，事实上，这些事情在洪荒都是普及的。”
“圣人的话，不是单纯靠修炼得到的，就算以力证道也有缺陷。圣人，是宇宙盖亚给予的一个位格，得位格者直接成圣，当然了，实力到了一定程度后，自然也就有了获取位格的资本。但当然，这只是一个资本，具体还要自己争取。”
“圣人，哪怕是初级的，也是量子态的高纬度能量生物，并且具备无限能量。大家注意，圣人的很多能力都只是他的本能，这和你学习到某种异能、强化个什么果实之类的有太大的区别。穿越位面，以能量包裹小行星进行抛掷，追星逐月，啧啧，哪怕是最弱的圣人，攻击输出都是足以一次消灭一颗火星的。”
片刻的停顿，略微的休息，不过在Saber再次开口前，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精力开口，所有人都带着不同程度的震撼在听她讲述。
“高级圣人，就太可怕了，他们在全部圣人的总数中最多占十分之一。在各个位面的传说中，这些人莫不是各个民族中的主神或者至高者。他们对于能量的应用与心得已经远超普通圣人，可以格外轻易地将能量转化为时间、空间与物质这三大元素作战。注意，我说的是本能。他们对宇宙的研究已经达到了因果律的层面，当然，计算能力也是强大无比，可以轻易的禁锢一个区域内所有的宇宙规则，乃至隔断初级圣人对能量的吸收。所以说，除非有什么大招，不然初级圣人在他们面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事实上，高级圣人这个范畴太大了，所以在这当中，还有着两个额外的划分。第一个，就是先天圣人……”
此话一出，凌云娜、凛和明日香三人的眼睛都是格外一亮。毕竟，她们手里都有着成品或半成品的先天灵宝。
“……他们能从规则上攻击别人,能重炼宇宙的地风水火，也可以凭此，通过修改宇宙规则中关键的一点而导致位面崩坏。他们的实力比普通高级圣人强一些，能构造自己的世界。嗯，艾艾，你家狄安娜的老板耶和华就是先天圣人。”
此话一出，本就是眼睛冒光的王艾艾简直要把嘴咧到耳朵边了。
“在还有就是皇级圣人，他们是高级圣人中的佼佼者，已经真的永生不灭。除非自己想死，不然最多就是被撕碎意识并被镇压起来。他们的心灵之光已经化作四大元素的一种，实在是可怕的很。”
“最后，内宇宙圣人，和大千宇宙的盖亚都是一个档次的。对于他们的描述，这么说吧，内宇宙，体内有着一个……咳咳，不是圣斗士的那个，是一个多元宇宙。嗯，可以想象吧？”
可以想象，这完全可以想象，但却有有些难以想象。Saber的一席话令全场人员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即便是凛也处于深深的沉思当中。有先天灵宝的三位都把宝贝亮出来在手里端详着，宝石剑、朗基努斯之枪与紫青双剑，王艾艾也把召唤狄安娜的金色水晶拿在手里，像看从一个未见过的宝贝似的端详着它。
“也就是说……”
最后，明日香艰涩地开口了。
“我手里这把枪，得在我……到了那个什么圣人境界后，才能完全发挥威力吧？”
Saber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即便大家早就向她讲述了，自己依旧难以相信那个大雁塔的存在合理性。比起在座任何一人而言，虽然自己90%的时间都被花费在英灵殿内，但哪怕是基本的常识，Saber都要更加清楚先天灵宝的意义所在。
“所以说……”
小哀的笑容中带着欣喜的感慨，拇指与食指搓着，眼睛随意地向地上扫着。
“……建造出这个主神空间的会是谁呢？毕竟，它可的确是明码标价地卖着许多再珍贵不过的宝贝了。诛仙剑胚，还有各种神话传说中才能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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