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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心生嫌隙


  萧赫的一套刀法,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看懵了。

  要知道,这两把陌刀跟之前看到的差不多,光刀刃就得有唐四尺多长——有一米二还多。

  我最开始以为只要能拿起来陌刀,就差不多来着,现在看来,还得灵活、还得拿得起双刀。

  徒手手持六七十斤的武器,还得挥舞起来……我觉得我来不了。

  就在这时,萧赫转了个身,一把木制陌刀直接甩了出去。

  “不行,太轻了。”萧赫说,停下来,走过去把陌刀捡起来,“拿两把真的来。”

  “骑都尉大人,”那个军官,过来,面露难色,“练习中不能使用真实武器……”

  “我知道,这不是演示吗。”萧赫说,“没事儿,出了事儿我担着。”

  “这不是担不担的原因……”那个军官都无奈了,“军令不可违……”

  “好吧。”萧赫说,把那把甩出去的陌刀捡回来,放回武器架子上,走了过来。

  我忽然有点儿厌恶他。

  如果说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没脑子,这次就是藐视军法了。

  既然用木制器具,肯定是因为真实武器在练习过程中会伤到人。

  萧赫的刀法确实是很厉害,但是万一脱手呢?

  就像刚刚似的,要是甩到人多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没躲过……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他走过来,我气得扭头就走了。

  “嗣业?”萧赫在身后喊,声音里写满了疑问。

  “许是衣裳单薄,添衣裳去了。”估计李植也不能理解,帮我找了个理由。

  我没有停,快步离开。

  我一直都是这么拧巴的一个人。

  凡是我愿意交往的朋友,大多都没有什么大毛病。

  强迫症交朋友也是有强迫症的,若是发现有什么不能忍的地方,除非他能彻底改掉,不然,那就不要和我做朋友了。

  我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他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妄为,但是不可以置别人生命于不顾。

  因为他既然可以置别人生命于不顾,危急关头,也会置我的生命于不顾;甚至,出卖我。

  我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背叛自己;况且能把别人的生命视如草芥的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走回房间,气得摔上门。

  越想越生气,本来还觉得萧赫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来着,现在看来,就是有勇无谋的一介莽夫。

  真不知道兰陵萧氏怎么教出来这样一个人,难不成光顾着学兵法了?

  气愤间,门忽然开了。

  萧赫探出半个头,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生气了?”萧赫小心翼翼地说,刚要进来,又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敬名兄说哪里话,展为何要生气?”我说,翻了个白眼。

  “少来,你摆明就是生气了。”萧赫笃定地说,“我还不知道,我老婆就这样,一个不顺心、扭头就走;问什么都不说,一个白眼就招呼过来了。”

  你大爷的,谁是你老婆。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说起来,唐朝就有老婆和老公的说法了来着。

  传说,唐朝有位名叫麦爱新的人,中年考取了功名,有了功名之后,这个渣男开始觉得自己妻子年老色衰,想出门找小三、哦不,想另结新欢。

  但这货还是有点儿良心的,觉得他妻子毕竟照顾了自己大半辈子,直接说休妻太过残忍;我感觉,他其实是怕别人戳他脊梁骨吧,刚有了功名还没有官职就开始得瑟、嫌弃糟糠之妻了。

  麦爱新这个渣男虽然觉得直接说休妻太过残忍,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休妻这个念头。

  这个渣男写了副上联、故意放在案头——还凑表脸的在旁边留下了一副空白的对联纸——他觉得,他妻子帮他整理书房的时候肯定会看到,妻子是聪明的人,肯定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不就是现世渣男惯用的伎俩么……

  那副上联上写着十一个字:“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他妻子果然是聪明人,帮他收拾书房、看到对联的时候,瞬间明白了。

  她走过去,提笔在旁边留好的空白宣纸上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唐普”里,新粮和新娘是一个读音。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觉得羞愧难当,立刻放弃了休妻的念头。

  见渣男回心转意,妻子又写道:“老公十分公道。”渣男亦挥笔续写道:“老婆一片婆心。”

  从此,“老公”“老婆”也就这样在民间叫开了。

  虽然这个说法不足以考证,但是看萧赫这么叫,最起码证明了一点儿,文人雅士大多称呼对方良人,想萧赫这种大老粗会直接叫老公老婆。

  其实这个故事应该是这么个结局,老婆看到渣男回心转意,觉得他动过休妻的念头不可原谅,于是决定把渣男休了;毕竟唐朝男女都可以申请离婚,既然动过念头,已经不值得原谅了。

  不过,这毕竟是古代“直男癌”的传说,自然不能要求太公平。

  “真生气了?”萧赫难以置信,他挠挠头,一脸茫然地问我,“我……干啥了?”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敬名兄是准备休息吗,如此展出去了。”

  “你真生气了?”萧赫一把抓住我,信誓旦旦地说,“你说,我改!”

  改你个大棒槌,跟我有啥关系么。

  “展还要跟随他们去训练,先告辞了。”我说,把他的爪子甩开,走出了门。

  一转身,就看到了旁边一脸懵圈的李植。

  “嗣业兄。”我说,冲他尴尬一笑,继续往刚刚训练的方向走了过去。

  “嗣业……”他喊我,我回头,刚刚看到,他欲言又止。

  “嗣业兄?”我反问。

  虽然我俩互相喊嗣业有些奇怪,但是喊惯了倒也不觉得了。

  “没事儿,”李植说,“我俩去吃饭吧?”

  “到了饭点了?”我一懵,看起来才只有上午十一点多的样子。

  “嗯,”他说,“早膳是卯时初刻,午膳是午时初刻,晚膳的时间是酉时初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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