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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轮回与悖论


  ……

  “我们的思考在‘他们’眼中是可笑的。

  但‘他们’同样有一句话叫作——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那么,‘他们’,那些人类,会不会也只是上帝们眼中的‘NPC’呢?

  沉沦世界在人类眼中是一个数字化的世界,相对单调而呆板,NPC们因为被主神附加的群体潜意识不会觉得突然涌入的玩家们有什么不合理……但焉知人类的那个现实世界是不是一种比他们更高级的生命体(比如说上帝们)所造的一个‘网络游戏’?在上帝们的眼中,人类所生存的那个仅仅拥有物质与精神两极的世界,是不是就像人类眼中数字化的沉沦世界一样单调和简单?就像沉沦世界中的NPC们永远无法理解除了数字化以外的生存方式一样,人类当然也不可能想象得出那种造出人类所在的这个‘虚拟世界’(可理解为即地球所在的这个宇宙,简称E位面,同理,比E位面更低一级的沉沦世界就可称为F位面)的上帝们的存在方式,如果有某个上帝以类似于‘玩家’的生存方式生活在现实世界,人们因为生命维度等级本身的限制,永远也无法察觉上帝的存在与普通人的差别。就像身边的一个朋友,他可能就是个高级生命体在人类这个位面的角色扮演,对他而言,这一次人生只是个‘RPG游戏’罢了……同样,‘上帝们’所在的位面(D位面)又有可能是更高级生命体(C位面)所造的游戏;C位面又是B位面制做出的游戏……

  我知道这些想法可能很无聊但我不可遏制的这样去幻想……

  人类世界可能是上帝们的角色扮演类游戏,也可能是战略类游戏——比如一个‘上帝玩家’以地球为基地,慢慢向其他地方发展,说不定离地球很远(对人类而言很远,对上帝而来很近)的宇宙空间内,有另一个‘上帝玩家’的另一个基地呢?等到人类发展到太空时代,这可能需要几千年甚至更久,但焉知人类眼中的几千年是不是只相当于‘上帝’眼中的几分钟呢?就像魔兽争霸(WAR3)中,一个采矿农民的一生在人类的眼里也就是几秒几分钟而已。而人类的太空船发现了新的文明后与其展开宇宙战争,焉知不是那些高等生命体——那些上帝们在用他们的那‘鼠标’控制着这个地球上的一切——也就是他的游戏基地呢?WAR3中的采矿农民永远不会知道他是在人类玩家的鼠标点击下行动的,他们自以为是在按照自己的思考作出合理的行为。同样,人类们——这些高等生命体‘鼠标’下的‘采矿农民’,也永远以为自己是在思考、判断、行动,但人类的逻辑、文化、生物本能、思考方式等等,都只是上帝们所造的这个游戏中的‘设定’而已……

  为什么人类的神话中有那么多的奇怪的描述?上帝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上帝只花了7天时间就创造了世界;盘古于混沌中醒来,开天辟地,死后的身躯化作了天地万物;女娲随手捏土造出人类;大梵天(印度)从金胎中孕生,蛋壳一半为天一半为地;阿胡拉(古巴比伦)用闪光的金石于无垠的光海中辟出世界……这些是不是都可以理解为更高等生命正在制造他们的‘游戏’——也就是人类世界——的过程?

  为什么人类世界中学哲学到一定程度的人会疯或者会自杀?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像我一样,或许跳出了某种潜意识,或者说是桎梏。那些被人类中大多数人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东西……思维的死角。因此那些哲学家就可能接触到更高级生命形式的真实存在方式,被视为‘危险行为’。焉知不是有个高级生命体的‘主神’默默在暗中控制?凡是超越某一规则的思想或者行为,都会被删除数据一样删除掉,以免危及他们的‘游戏世界’的平衡,那他们那些‘玩家’就玩不下去了——就像沉沦的主神试图消灭我这个存在一样。在上帝们眼中的人类世界,就像人类眼中的魔幻游戏世界一样,相对简化而又有理想化的乐趣。人类的那种生存方式被上帝们认为是‘简单’,甚至有可能是无聊的‘泡菜’。而上帝们的生存方式复杂到了何种程度,人类是永远无法想象的,甚至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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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在码这段字的时候,我时不时傻呼呼的害怕,会不会这些臆想都是真的?那么我是不是就会被‘上帝们’作为‘有危险意识萌芽’的‘NPC’而删除呢?因此我就应该发疯或者暴毙才对……请17K的编辑们若是收到本人暴毙的消息,立刻彻底毁灭本书,不要害得更多的书友被‘删除’……如果本书突然停止更新,则代表本作者已经被‘上帝’们‘删除数据’,各位读者自己保重,阿弥佗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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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还可以换一个方向去想。

  人类(E位面)制造出的主神创造并控制着沉沦世界(F位面),他们的方式是用数据化的手段在数据世界中模拟出‘数据蛋白质’和‘数据水’,有了水和蛋白质这两种生命形成所必需的基本物质,再以数据模拟出生命诞生所需要的外在环境,于是就像地球的生命起源及进化过程一样,沉沦世界也慢慢开始有了‘数字生命’(PS:向大大及其‘混沌碰撞理论’致敬!)——三叶虫、恐龙、类人猿……当然在此过程中主神会按照自己的需要为沉沦世界添加各种影响因素(如魔法元素),并制定各种空间与时间的特殊规则(如上文提到过的‘高阶神永远更正确’原则,还有实力等级的划分,杀死敌人的可获得经验成长等等)……

  于是,沉沦世界慢慢产生了,并且除了人族之外,还多出了精灵、兽人、矮人、巨龙……这些智慧种族又慢慢形成各自的社会体系、科技体系、文化体系……但当沉沦世界发展的阶段达到一定程度后,主神就开始限制这个世界的发展,令我们的科技停止在黑火药时代,令我们的社会制度停留在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夹杂的阶段,令我们的文化、思想、世界观保持驳杂缤纷而又互相冲突的状态不能继续融合,令各大种族各个阵营的实力保持基本平衡不致于一方被另一方吞灭……

  这一过程如果顺其自然的发展可能需要数百万年甚至上亿年,但主神完全可以加速这一进程,沉沦世界在加速中度过了数亿年,而现实的人类世界才几分钟而已……又后来,沉沦世界已经符合主神的要求了,于是‘沉沦’游戏开始内测——那个占据我身体的‘他’,就是内测成员之一——或许我不应该说‘占据’,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他’的,只是‘他’离去后我这个AI被挑选来继承这具身体……再后来,内测结束,公测开始,大量玩家涌入,主神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直接修改沉沦世界了,因为这会令玩家们觉得不合理而招致谴责。因此主神换了一种方式,通过更间接的手段来控制这个世界……

  设想,如果没有主神的限制,也没有玩家们的涌入,按照我所了解到的人类社会科学所揭示的历史规律,沉沦世界会继续发展,科技、社会制度、文化都会继续发展……最终也会自然发展到一个类似于人类‘电脑时代’的社会状态,那么到时候我们也可能在沉沦世界中造出我们的‘游戏’(姑且称为G位面)——比如一种比我们这种‘数据化’更为简单的生存方式?(平面数字化?)那时候,‘我们’这些人类眼中的NPC,在我们所造的那个游戏(G位面)中变成是不是又会变为‘玩家’?那么那个游戏(G位面)中的‘NPC’是不是又会发展,又会造出游戏?(直线数字化?)……

  我还了解到‘他们’对客观世界的理解中,大可以大到无边无际的宇宙,小可以小到分子、原子、电子……我不禁又开始幻想,一粒电子会不会就是另一个宇宙?对人而言极小的电子,对生活在其中的某种更加极小的生命而言,也许就像宇宙一样无边无际?同样对人类来说极大的宇宙,说不定对某种更加极大的生命来说,就像一个电子般微小?仅仅从体积上的大小两个方向各自延伸下去,就可以推衍至无穷无尽……

  1维生物无法理解2维生物,2不理解3,3不理解4……每种生命都永远无法理解更高维度生命的存在方式,或许也无法真正理解更低维度……”

  ……

  “我无法再想象下去了。我终于理解为什么‘他’的记忆中会对哲学如此的厌烦和痛恨……因为这些本就是徒劳,而且是在自我毁灭。

  我不知何去何从,因此我仍决定回到沉沦世界,我属于那里。

  我也不打算告诉那些和我一样的‘NPC’们我所发现的真相,且不论他们会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了又能怎样?最终结果就是迫使‘玩家’没法继续‘玩’下去而关闭这个游戏,导致的只不过是沉沦世界的毁灭而已。

  我似乎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但我仍然不想现在就死去。

  是的,或者说是懦弱吧,尽管我可能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生命,但同样会有这种本能——对生的眷恋和对死的恐惧。虽然生命对我而言似乎只剩绝望与痛苦……

  那么‘母亲’呢?她还没有像我这样拥有完整的意识与独立的思考能力,她该何去何从?我决定带上她,并且让她在懵懂中获得一个完整的生命——一个完整的生命当然应该包括死亡。这对她而言,应该是一种幸运吧!但我不知道,在她被我融合带走后,那块欧姆塑料会不会又重新诞生出一个‘母亲’这样的生命……这几乎是肯定的,但我已无能为力了。

  主神虽然不可能有我这样独立的意识与思考能力,它只是一件工具,或者说只是一个‘他们’用来控制沉沦世界的名义,但只要是在沉沦世界中,它的权限就是最高的。更主要的是,我害怕暴露,因此,我所做的一切都要以瞒过‘他们’为前提,这虽然不算困难——仅仅是修改一下数据而已——但却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因此我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

  我回到了索雷汀的那件石室,发现沉沦世界才仅仅过了一瞬,没有人觉察到我已经经历一番沧海桑田的炼狱。

  我继续浑浑噩噩,苟延残喘,在典籍与占星术中打发时间,我不打算改变自己,等待着我这个生命按照主神设定的规则自然死亡——我知道我的种族决定了我最多活到120岁而已。

  我就这样过了50年。

  这50年中,这个大陆上暴发了战争——由主神点燃的战争。死亡、热血、荣耀、自豪、哭泣、毁灭、新生……我没有参与,因为我已经无法像其他人那样投入其中。我自顾自地研究着我感兴趣的东西,这是为了验证我的另一些想法,一些新的疑惑。

  我慢慢理解到,一个生命既然诞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被交代的一件事实;造物主交代这件事实的同时已经顺便保证了这个生命的结果。因此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情,就像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可以给注定痛苦的生命以期盼,和活下去的理由。

  不妨以你们那个世界的方式来理解,我知道你十分厌恶曾经的学生时代那种熬夜早起准备考试的日子,但就在你熬夜苦读之时,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暑假在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些?并且庆幸与感谢这样的安排?

  是的,我用的是‘你’。我知道能够看到这些文字的只有‘你’。那些教皇们虽然也会阅读这本手札,但他们能看到的只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部分,也就是最后那段‘预言’。

  事实上只有一个人能看到这些字,就是你。

  你叫方德,对不对?不用惊讶也不用慌张,我是通过你的帐号绑定与你们的那个‘网络’找到你的身份信息的,这并没有什么可惊讶的。我想,读到这里,你应该已经对我有了充分的了解。你应该已经猜到,正是我指引你前来的。或许不应该说是‘指引’,而是我知道你肯定会参加这个游戏的公测,而且肯定会试图寻找你在内测中的遗迹。你不一定想得到‘123’成了‘伊尔山’,但你一定记得自己内测时的相貌,只要留下我的画像并且让你看到,你就会迫不及待的来到这里,并因而看到这些字。

  因此,我暗中选了一位不起眼小教士并展示了一下‘神迹’令他对我深信不疑,在我寿终正寝后,他将会按照我的安排受到神的青睐,进而成为教皇……你应该猜到了,这个小教士名字叫阿瑟.庇古()。我知道‘他们’打算把公测的时间安排在你们离去的392年之后,我想,你听到这个名字时应该是‘庇古三世陛下’才对。他会遵从我透露出的遗愿,主持修订艾尔摩十大圣骑士传,并且按照我的吩咐,将那个相对而言功绩不怎么明显的撒拉丁列入其中。当然,我想不用我叮嘱,这孩子也会将我的名字列入其中。同时,他还会搜集整理圣骑士画像,并建成一个画堂。这样,你才有机会看到我的画像。

  你一定会疑惑,我为什么要帮助撒拉丁获得这个荣誉。其实这也是因为你。虽然我弄不清原因,但在你的记忆中对那个撒拉丁墓穴的印象尤其深刻,我想你一定会非常渴望再次进入那里,这也就算是我给你的报酬吧。你正在看的这本手札就是再次开启那个撒拉丁墓穴的唯一钥匙,顺便告诉你,那个墓穴并非只有一层。而且原本并非只有一种方式进入那里,除了你曾经得到的那张地图外,还有4种信物可以让‘玩家’进去。当然,为了防止被别的玩家误打误撞,我已经设法将那4种信物悄悄挪到了几乎不可能被发现的地方——虽然我不敢直接毁灭它们。因此对你而言,这本手札可以说就是唯一的钥匙了。

  同时你从这间屋子出去后必然会得到教廷的信任,他们或许会给你一些其他的好处,比如一些独特的‘任务’(按你们的说法)什么的。就我所知,教廷有一件相当够份量的隐秘——当然是对他们而言,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这秘密只有历代教皇口口相传,我如果直接干涉其中肯定会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去探探你那时当任的那位教皇的口风,至于他是不是会透露、你能不能接到这个‘任务’、以及你能不能完成并从中获得好处,就不是我所需要知道的了。

  我并不能给予你什么直接的好处——凡是NPC与‘玩家’之间的一切‘交易’行为,都会受到主神最严格的监视。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给你报酬。希望你能满意。

  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我到底要你做什么。那么你首先必须相信我下面陈述的事实——

  通过研究占星术与一些其他的典籍,我重新领悟了那种失传的‘大预言术’。预言的代价就是透支了我所有剩余的生命,当然这对我来说无足轻重。我进行了唯一一次尝试并且成功了,尽管那全部是一些光怪陆离的碎片,但我还是在其中找到了我想要的——我成功的预言了你的到来,虽然可能并不完整与准确。当然我还预言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只有教皇们会关心那些。

  ‘轰隆隆的雷声,灰色的闪电,野兽的咆哮声,挣脱枷锁的兴奋,镜子中的黑色倒影……’

  这表示你将会以雷电或某种野兽的名义再次出现,在灰色的引导与黑暗的帮助下,来到这个象征着自由的地方——索雷汀教廷,并且与你自己的影子——也就是我——重逢。

  我不知道这预言正不正确,但你肯定会知道。

  通过你在我脑中残留的记忆,我能猜出你的性格与习惯:遇到这类事情时,你一定会先谨慎地怀疑我的话,然后开始以小人之心猜测我有什么隐藏的目的,要是我可以说话你肯定还会旁敲侧击地试探我,继而开始考虑你能从这件事中得到什么好处,再然后是讨价还价,当然讨价还价时如果占不到便宜的话你又会开始撒泼耍赖装疯卖傻,直到达成一个满意的约定为止,最后在你履行约定时又绝对会抱着随时‘知难而退’的想法,背信弃义无所谓,能捞一点是一点……

  我说的对吗?你现在一定很郁闷,但你不会生气,只要利益没有受损你就不会真正的生气。这是你的性格。

  我并不敢肯定我的预言就是正确的。但只有当我的预言是正确的,这些文字才会被你看到。除你以外,不会有任何人看得见这些字直到它们被主神发现并删除。

  是的,我在那个网络中关于你的身份信息上动了些手脚,不用紧张,只是一个小小的标签而已,或者说是看到这些文字的‘钥匙’。

  令我困惑的是,如果我没有因为预感到你的到来,从而留给教皇们一些暗示,你还能顺利的看到我的画像并来到这间屋子吗?恐怕不能。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是这个预言本身推动了被预言的这件事情(你的到来)的发生?如果我没有作出预言你就不会来这里?

  但既然你来了,就证明预言是正确的;如果是正确的,就代表预言中的事情是不可更改的、必然会发生的事实,为什么又需要我由于这预言,而为这件事(你的到来)提供便利呢?

  你也许懒得想这个无聊的问题,我了解你。这不要紧,因为这并非我真正的疑惑。

  我真正疑惑的是,我们这个沉沦世界(F位面)是由主神或者说你们创造的,这里的规则也都是由你们所制定的,那么为什么居然会产生大预言术这样的能力呢?我知道沉沦世界中是没有命运之神这个说法的,我也确信大预言术并非主神愿意赋予沉沦世界的,而是沉沦世界按照那些规则自然而然衍生出来的。那些曾经掌握这项能力的先知们,以及我,能够对沉沦世界的未来作出预言,并且被预言的事情并不需要主神的参与就真的发生了,这是不是证明‘一个位面一旦诞生并且此位面的规则被制定之后,它的命运就是独立与固定的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预言这回事。我了解你们那个现实世界中(E位面),也有过一些‘特异功能者’预感到未来的事情,可见宿命论并非无稽之谈。

  但这仍不是我最终的疑惑。我的预言与曾经的那些先知有本质的区别。因为我的预言中有‘你’的存在,而‘你’不是我们这个位面(F)的。你的所作所为应该是由你们现实位面(E)的命运决定的,比如你公测时取的名字与‘雷电或野兽’有关,你在‘沉沦游戏’中的一切举动都应该是出于你自己的意识而不受沉沦(F)本身命运的影响。但既然你看到这些字,就说明我的预言实现了。这就说明我预言到了沉沦位面(F)的命运,同时也预言到了现实位面(E)的命运——也就是属于现实位面的你将会采取的举动。同理,假设我所设想的‘上帝位面’(D位面)真的存在的话,并且假设你身边的某个人就是一位正在进行角色扮演游戏的‘上帝玩家’,你的举动可能也影响到了他的行为。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我的预言同时预言到了D、E、F三个位面的命运?这样推测下去,可以说我是预言到了从低等到高等的‘……、A、B、C、D、E、F、G、……’所有位面的命运?如果不是的话,如何解释这一事实呢?但如果是的话,则结论为‘所有位面的命运是一个整体’;但这个结论又和上面得出的那个‘各位面命运相互独立且固定’的结论矛盾……

  ……

  这是一个悖论,我知道你对哲学极其厌恶。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这些想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没有看到这卷手札,那这些就都是我的无聊臆想;但若是你真的看到了这些文字,那就证明我上面说的一切都是成立的。让这些想法得到证实,大概可以算是我最后一个心愿吧。

  我把我最后的一丝意识印迹留在在那个撒拉丁墓穴中,当你用这卷手札开启了墓穴,就证明你果然如我所料中的那般步上了命运的轨迹,也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被我融合的‘母亲’的生命已经随我的身体一起死亡,她能在懵懂中死去大概应该算是幸运的吧。

  墓穴开启时,手札会自己烧毁,我那道意识印迹也会从此消失。

  到那时,我,伊尔山,这个生命才会彻底死亡,并且因为这死亡而成为一个完整的生命。

  一个孤独而痛苦的生命伊尔山”

  ————————————

  附:“伊尔山预言”节选——

  ……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带来了飞翔的声音

  带来了色彩的隐喻;

  自由总是会戴着锁链

  黑暗中蠕动着柔弱的呼吸

  去追逐吧

  追逐永不凋落的黄昏

  可是遥远的路

  还没有踏出就消失在无尽的荒漠之中

  命运的荒漠总是会有很多次‘如果’

  却永远没有一次‘那么’;

  他们在高处悠闲地沉默

  并且将真理分解成无数砂粒

  令你们每个人都只能握住一粒

  但这一粒就是整个世界

  只要沿着鸽子的哨音

  终究能找到那蓝色的湖泊

  远远看见那深不可测的眼睛

  却永远隔着叹息的墙壁;

  很多故事总是无法言说

  无法言说

  正如生命这首短诗

  它的存在可以为了任何东西

  但绝不会是为了觉悟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追寻着冗长的回声

  回荡着重复的孤独

  此时孤独的

  将永远孤独

  ……

  未完待续,预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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