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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高僧的话令我心不安


  慧能笑了笑。又和蔼地转向惠子,说道:“女施主出身不凡,以后富贵自不待言,老朽我就不必再多言了吧?”

  惠子对慧能的神奇之能更是心服口服,忙说:“不劳大师细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过,”慧能有些庄重地对惠子言道:“女施主以后会遇到一个一个令你极为难以决断的棘手之事。望你能抛开杂念,拨开迷雾,认准你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努力去追求,终会达到圆满之境。”

  “大师能言明是什么难解之事么?”惠子迫不及待地急切问道。

  “此事关乎你一生幸福,你以后自会遇到。不过老朽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抉择,一切都会云开日出的,施主大可放心就是。”慧能并没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他说后从自己的僧衣袖口内,拿出一串佛珠来,递向陈浩,说道:“施主,我们今日有缘,老朽别无相赠,只把这一串佛珠赠与阁下,请笑纳。”

  陈浩连忙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佛珠,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抬头问慧能道:“大师,我看这佛珠光滑细腻,甚为精致,我见之心喜,这定乃非凡之物。不过,我有一想法,不知可行否?”

  “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我想把这串佛珠送给我最心爱之人。但我又想在佛珠上面刻上我自己的印记。敢问大师,如果那样做,会不会破坏了这串佛珠的原有灵性,变得毫无价值,一无是处?我怕那样会是画蛇添足的一大败笔,得不偿失,特请大师指点。”

  慧能笑道:“佛即是心,心即是佛。佛生于心,心中有佛才是真的有佛,这只是人的一种精神意念和寄托而已。即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施主心中有佛,你的心思就是佛的心思,你的所想,就是佛之所想。你的心思与佛的心思相统一,你心中想做之事就是佛想做之事。如果你想在佛珠上留些自己的印记,则更显你的真诚与虔心,不但不会破坏佛珠的原有灵性,反而会使这串佛珠大放光彩,体现出更大的价值。施主但做无妨!”

  陈浩合十致谢:“多谢大师,我已心领神会。——大师,以后我如想破解心中迷津,求您释疑解难,应到相国寺哪里找您较为合适?”

  慧能微微一笑:“实不瞒二位,老朽在相国寺主持二十载,今日是最后一天当主持。今日之后,我云游四海,行迹不定。”

  “呀!大师,你们做主持的也有任职年限啊?”惠子好奇地问道。

  “老朽与前任主持的约定就是只做二十年的主持。二十年后,一切落空,更无半点俗尘扰乱心思。”慧能悠悠答道。

  “唉,可惜了。以后想找大师求教,岂不成了一至难之奢望!”陈浩遗憾地说道。

  “天下至大也至小,如若有缘,何愁不会相见!施主勿要忧愁。不过老朽敢断定,相国寺因二位施主的光顾,则使本寺更显大道本色,将会大放光泽,也会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佛的伟大之处。”慧能安慰陈浩道。

  陈浩和惠子与慧能告别后,出了相国寺,在回去的路上,二人犹自感叹不已。

  “陈浩,这个慧能大师太神了!他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似的,他是怎么练成这本事的,我就纳了闷了。”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惠子禁不住问道。

  “这个慧能大师,一定是个得道的高僧。你看他年纪看着只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但我想他这种修道之人,实际年龄已不知有多大,搞不好年纪已在百岁之上。

  “如果他毕生钻研浩如烟海,汗牛充栋的佛学典籍,那他心中所知所会,肯定会匪夷所思,难以预测,那就真达到了先知先觉的地步了。

  “我发现,这个慧能禅师真不简单,他的高明之处是把高深苦涩难懂的佛学禅理,尽量以常人能理解的话,和通俗易懂的浅显道理来做讲解,使人能理解那些道理。

  “你没见电影上或者电视上,有些所谓的得道高僧,讲的话完全是高深莫测,使人听后如坠入云雾中一般,根本不知他们在讲些什么。

  “因为我们一般人,根本理解不了佛学中的那些高深道理,他们以为别人都能听得懂,其实能听懂者寥寥无几,真是高山流水,知音难觅。这个慧能大师则不然,他能把高深的佛学用浅显易懂的道理讲给世人,就是真的不一般!

  “他应该知道我们对佛学一窍不通,如果对我们照本宣科,让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一头雾水,像听天书一样晦涩难懂,我们就根本没心思和他交流下去。他纵是再有本事,我俩也不会佩服他。

  “能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说明一个最复杂的道理,这就是真正大师的水平!

  “大道至简!知识浅薄,一瓶子不响半瓶子咣当的人,最好说些拗口绊牙的自造词语,来装潢自己的门面,以显示自己比别人知道的多,懂得多。

  “但真正的大师,是不需要那些东西来充门面的。我们和慧能大师素不相识,此生从未见过面。但他能在和我们说过一些话之后,就能依靠他丰富的知识,把我们的过往都说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是他真正的高深之处。”

  “嗯,是这样,慧能大师真像个先知先觉。”

  惠子搂着陈浩腰,把头伏在他的后背上,眯着眼睛说道。

  “我想慧能大师所说的,应该是哲学中的矛盾普遍性,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在里面的。他集毕生的修为与阅历于一身,再加上渊博的知识,对世上很多事情进行推理预测,应该能对一个人的大致情况说个基本准确。

  “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大宇宙中,就得适应自然,就要奋斗,就得有所行动,是不能逃出天地所划的那个大圈圈的,这就决定了很多人的轨迹是有规律可循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算卦的、看相的、跳大神的能一直体体面面地生存下来的原因。

  “预测未来,算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前途吉凶,只是人类知识宝库中的很末端的一门知识,不必大惊小怪。慧能大师必定佛学知识渊博精深,顺带研究一些看相的知识,也是很正常的。”陈浩向惠子解释道。

  惠子接道:“慧能大师有一件事说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很是纳闷。他说我要遇到一件令我难以决断的事情,但他又不言明,搞得我心里挺那个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谁会知道呢!大师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很多玄机他也不便说破,这是看相和算卦之人必须要遵守的一种约定。意思是说他们这些红尘外的人,不能对人世间的事情横加干预和说破,他们也不能做那些逆天之举,不然会遭到上天的谴责和惩罚的。

  “老天爷决定的事,他们如泄漏天机,这个世间岂不乱了套!都成了改变命运的逆天之人,那阎王到哪去抓人去?是不是?天意不可违,你一个人再能也能不过天,所以慧能大师也不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得过于详细,只是点到为止而已。

  “不过你没听他说吗,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会逢凶化吉的,没什么大碍。那也算是老天对你的一次考验吧,你会过得去那次坎,走向顺坦路途的。

  “慧能大师给你吃这个定心丸,也算是对你仁至义尽的了,他没给你说那模棱两可的话,一直让你念念不忘,老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已经很不错了。

  “总之慧能大师是个人格高尚的人,他不会趁人之危要挟你什么,更不会向你索要金银财宝求他给你点拨路途。

  “只是对你说,你某日之后会有一个麻烦,但这个麻烦你会克服的,不用老挂在心里,一切都会好好的。世上只有真正的大师才会有这种境界,这才叫真正的普渡众生,这才是佛的真实心愿和佛的大真之境。

  “很多事情,我估计慧能大师也只是预测个大概,也许他也不能详细地说出事情的所以然。

  “他也不敢把一些话说得过死,以免将来不应验了好有回旋的余地,因为一个人虽符合矛盾的普遍性,但是你别忘了哲学中还有一个矛盾的特殊性,世上任何事情说不了会因某些偶然的外因,命运峰回路转,急转向另一个相反的方向,这也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比如唐朝的中兴名相裴度,少年时一个和尚看过他面相之后,当面断言他一生穷困潦倒,无所作为,会冻饿死街头。但是几年之后重又见到裴度时,大吃一惊。

  “忙问:你因何机缘使命相做了惊天逆转?阁下面相远非昔日可比,如今已是成了大富大贵的面相,是何也?

  “原来穷困的裴度一次在大街上拾到一条玉带,我估计那条玉带定是价值不菲,相当值钱,如果他把那条玉带卖掉,肯定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并能缓解甚至改变他的窘迫现状。

  “但裴度并没据为已有,而是站在那里等丢失玉带的人,最后失主重又得到自己的玉带,当然是对裴度感恩戴德。人家想给这个品格高尚的少年一些银两做为报答,但都被裴度婉言谢绝。

  “正是裴度的这一高尚之举,使他的天格、地格、人格发生了惊人反转。最终使他发奋图强,努力进取,使自己成为了一个历史上声名显赫的大人物。

  “所以我们世上的人,对任何事情都不要太较真,管他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只努力前行,多做有益的事情,做到不虚度人生就是了。古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努力了,奋斗了,尽心尽力,流血流汗了,如还没成功,但我做到了无怨无悔,没有虚度光阴,没有白来世间一遭,也就无愧于心了。

  “我就能心安理得地放心睡觉吃饭,做自己该做的事,这就行了。我也不会苛求自己非得出人头地,功成名就。我就是我,一个正正常常的我,一个平凡的我。”

  惠子听得连连点头,口里不住地认可。

  陈浩又开玩笑似的对惠子说道:“我知道是什么事令你难以决断了。”

  “什么事?快说!”

  陈浩扭头对惠子说道:“一定是有别的小伙以后会喜欢上你,并拼命地追求你。你心里纠结,左右不定,不知是选择他还是选择我,你就是为那事犯了难的。”

  惠子用手轻轻敲击陈浩的后背:“哼!本姑娘还没发现有哪个小伙,能比我的老公更优秀更出色。我不相信还有谁能像你这样打动我的心!”

  “媳妇,不要说那大话!假使追你的是个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什么的,在你身上大把地撒钱,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地表演,花言巧语地取悦你,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让你嫁给他,到那时看你咋办?”

  “这你就不懂了,本姑娘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不贪钱,二不慕权,我对钱权有仇。本姑娘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非常讨厌那些奴颜婢膝的男人,一点男子汉的气慨都没有!我就铁了心喜欢有才能、又是穷光蛋的家伙,你怎么地吧!”

  惠子伏在陈浩的后背,满怀幸福地说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就用手使劲地掐陈浩:

  “我想起是什么令我纠结的事情了——一定是你小子又喜欢上别的女孩,把我一脚蹬开,我不知该怎么办了!是的,一定是这个事令我纠结不定的!”

  “我说老婆,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有你在,我哪敢有别的心思啊!你还不打死我吗?”陈浩叫苦连天道。

  “哦,你是不敢,但不是说不想呀。我看你还是有那心思,有贼心没贼胆,是不是?”惠子又拧了一下陈浩道。

  “我的天,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谁想找我都得经你同意,你就是我的经纪人,我哪能逃得出你如来佛爷的手掌心!”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嘛,我这个全权代表当得还挺不错的。”惠子得意地说道。

  “那是,你这样的好老婆,打死我也不能失去啊!”

  “你知道就好!反正这辈子你到哪,我就到哪。谁也不许反悔耍赖!——陈浩,你小时候真的像慧能大师所说,是个十足的泼皮无赖吗?”惠子又想起一个她非常感兴趣的话题。

  “你就不能用点好听点的词!慧能大师什么时候说我是坏蛋了?只是说我不服管教而已,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但不管我怎么说,你小子小时候就是不光彩,不那么根正苗红,不那么讨人喜欢,我说的不错吧?”惠子嘻嘻笑道。

  “什么不光彩?我那时可是正义的化身。我和别人打架,那是看不惯高年级的同学欺负低年级的同学,看不惯欺负女生的男生,我那是伸张正义,你没听慧能大师夸我吗!当时只知道瞎胡混,不好之处就是把学业给荒废耽误了。现在你老公不是已经改过自新,重新改头换面了吗,还抓住以前的小辫不放!是何道理?”

  惠子笑呵呵地接道:“我就是奇怪,你小时候是怎么个调皮法?你是我的老公,我总有优先知情权吧!说说吧,也让你老婆知道一下你曾经的光辉岁月!”

  “没什么可说的。只能说是少年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看到不公平的事,心里就想管一管,讨个说法。为此,我没少给我爸惹麻烦,让他经常给人家赔不是,说好话。”

  “那你是否做过令你值得骄傲的事情,比如很令你长面子的得意事情?”惠子又问道。

  “那多了去了,数都数不过来。给你说一个:可能是我八九岁的时候吧,一次我妈在街上摆摊,被城管上的人掀了摊子。我妈气得都生病了,但又没什么法子。我知道后不干了,就怒气冲冲地跑到城管局局长的办公室,骂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他们报了警,才把我弄出了城管局。”

  “呀!真的吗?人家不揍你一个小屁孩吗?”惠子惊讶地问道。

  “他们敢吗?他们暴力执法,蛮横霸道,本身就是个错。我骂得那局长直蹦,但他又说不过我,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见实在打发不了我,才报了警,几个警察才把我给架走了。”

  “哟,老公,你真厉害!你心里不怕吗?最后又怎样了?”

  “怕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难道他们做错了事,就不允许别人批评吗?最后么,我的犟劲上来了,他们城管局不给说法,不给我妈道歉说好话,我就到市政府里找市长去告城管局。”

  “你找市长去了?人家搭理你吗,你小毛孩一个!”惠子咯咯笑着说道。

  “你别说,那把门的人还真不让我进市政府大门,我就趁那门卫不注意,一溜烟地跑进大院,急速地跑进市政府大楼,就闯进了二楼的市长办公室。后面那追赶的保安直气得吹鼻子瞪眼。市长还不错,听我义愤填膺地把事情说过之后,说一定会管这事。我当时怕他糊弄我,还充硬威胁市长,说如果敢不管这事,我就到省长那里去告状。市长陪着笑脸,说一定会处理得让我满意,不过得给他几天时间。并保证:如果他的处理不公平,可以到省政府里去告他。那市长还真够意思,不但撤换了城管局的局长,还亲自到我家给我妈赔礼道歉。”

  陈浩说罢,也不禁哑然失笑:“想想那时,真是好笑,也有惭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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