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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2


  “回长老,无人,”常将丢出这么一句了事,其实亦是真相。

  “……”大长老估计被气急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瞪眼看着满堂的孟家人,自己就演一个跳脚大仙,让孟家后辈看尽笑话。

  “三位长老,请稍安勿躁,”这时从侧边座位站起了一名男子,二十未出头,眉清目朗,十分秀气。

  “你是?”三位长老皆未见过这位,可见他并非孟家血脉。

  “我是尔兰家主的夫,陆小辛,我知道妻的一些事情,若三位长老想知,小辛自当告知,”陆小辛身形有些袅娜,完全的深闺男儿气质。

  “陆家?你是京城富庶陆家的子孙?”大长老目中精光一闪,疑问出声。

  “正是,只是如今的陆家,并非京城首富,”首富的地位,早已被皇家五王爷郑芯怨给抢了去了,如今的陆家,只能说有些钱两。

  “好,那么你说,你知道尔兰什么事情?”

  陆小辛退开一步,示意他之前座位之后的几人站出来,几人得到示意,皆战战兢兢地挪步过来,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见,见过三位长老,”几人异口同声。

  三位长老不明所以地看着,不知陆小辛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四位,是妻主的侧室,都是妻主从勾栏院买来的,他们,总会知道一些妻主的事情,三位长老尽可以问他们,”陆小辛温温吞吞的嗓音将矛头指向四位偏房,深知由他们四个说出事实来,会更令人深信不疑。

  一旁坐着的孟家二小姐淡然地看着,只是掠过陆小辛的目光中含了些不舍情绪,那曾是她的夫,却被孟尔兰强抢了去,从此夫妻分离,难见明日。从那时起,她心里便种下了仇恨的种子,直至生根发芽,难以拔除。

  大长老没错过二小姐的眼神,心下暗忖,随即让其他孟家人散去,唯独留下了孟尔兰的五位妻室。

  “说,你们都知道什么?”二长老冷喝一声,四位侧室被唬得一震,其中一位痛哭失声。

  “我,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啊,妻主是从勾栏院把我买来的,没买下我之前,她时常流连在勾栏院,她,她是喜欢我才买下来的,我没害妻主,我哪敢害妻主啊!”四君痛哭着,他以为大长老是怀疑他害死了家主。

  “尔兰生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些什么?例如她在主事上与什么人结怨?”三长老冷静地出声问道。

  “没,没有,家主不会跟我说这些的,她只带我去过几次赌场,每次她都没赌赢,之后便没再带我去过了,说我晦气,”四君哽咽着,委委屈屈的样子颇为可怜。

  “还有其他吗?”

  “没,没了,”四君摇头,哭的眼眶通红,望着三长老的目光饱含热泪,像是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

  “那你呢?”二长老问向跪着的二君。

  二君怯懦地抬头瞄了三位长老一眼,随即低下头去,“我是在勾栏院被一位客人卖去,刚巧碰到了妻主,妻主就把我抢了过来,当时,当时那位客人不肯卖,妻主就把他……打死了,我害怕,所以跟着家主回来了,那……那家人可能就这样和妻主结,结怨。”

  二君迫于三位长老的气势,说话都带着颤,说的是断断续续。

  “那家人是谁?”二长老追问道。

  “是城西,百里家的百里婷。”

  二长老点点头,转头看向三君,“那你呢?”

  三君微微仰脸看着三位长老,一脸纯真无邪,“我也是勾栏院的,当时妻主将一个伺候不好的小倌打死了,我就被*带到了妻主面前,妻主当即就买下了我,当时我还没接过客,妻主说我很听话,就让我跟着她回来了。”

  “我不是问你们是怎么来的,是问你们知不知道尔兰与谁结怨,谁有害死她的可能性!”大长老粗声叫道,真是被这个尔兰气死了,看看她们选的什么家主,整个一浪女,败坏门风,丢尽了孟家的脸面!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啊,长老,请你们放过我们吧,”五君跪地请求道。

  “妻主平日到处与人结怨,这个不好说,”陆小辛淡淡地开口,孟尔兰生前对他无疑最是*爱的,她的许多事情,都会跟陆小辛说一两口。

  “怎么说?”大长老眯眼看他,神色意味不明。

  “妻主性格独断专横,凡是逆了她的意,她当即便回敬回去,常常是不流血便不罢休,好几次都把人杀了,再有生意上,妻主比较霸道,半点亏都吃不得,有几次,对方软硬不吃,妻主没有办法,只能废了对方,甚至还灭了对方满门,”陆小辛嗓音冷冷淡淡,说出的话却足以惊吓人心。

  “有这等事?”大长老怀疑地看着陆小辛,语气已见火气。

  “有是没有,三位长老尽管去查,事情真相该是怎样便是怎样,不瞒你们说,我原并非家主的夫,而是孟二小姐已过门的夫,只是家主窥得我小有才貌,便横刀夺爱,将我强抢过来,令我们夫妻从此分离,无从相见,还请三位长老高抬贵手,允我陆小辛离去,我陆小辛心里,由始至终只有孟二小姐而已,”陆小辛说着便噗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神色悲恸。

  陆小辛并没有错过大长老当时看向孟二小姐的眼神,无论如何,孟二小姐从来没害过家主,她不该被长老怀疑,否则即便她能力优越,日后亦难以登上家主之位,他该为着她谋算,不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再次受挫。

  三位长老互看一眼,挥退了孟尔兰的四位侧室,独留下了陆小辛。

  “尔兰让你受委屈了,在此,我孟家正式向你道歉,”大长老眼神锐利地望着陆小辛,出口便是道歉之言。

  陆小辛有些意外,随即想到眼前这几位是孟家百岁长老,自然是颇有心计的,他要小心应付才是,“长老言重了,陆小辛经已没有怨言。”

  “我们可以应允你离开,更可以让你重回二小姐尔菲身边。”

  此话一处,陆小辛唰的抬头,不是他想表现得惊喜,实在是这消息,让他情不自禁地开怀,从他被抢到尔兰身边,他就已经不敢想能再回到二小姐身边了,毕竟孟家是大家族,哪有姐妹换夫还换来换去的,这是家丑,是要被笑话的,可是如今,长老说,他能,他能回到二小姐身边!

  “你,您不骗我?”陆小辛说话有了颤音,纯粹是激动所致。

  “我是孟家大长老,说话自然是有分量的,怎么,你不相信?”大长老看着他这反应,便知他实质心思单纯,并不是个坏人。但凡重感情的,都是个心善的。

  “什么条件?”陆小辛还算理智,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大长老欣赏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心下总算有些宽慰,“很简单,助我们查明尔兰生前的烂账,还有杀害她的凶手。”

  “好,成交!”

  茴净宫内,五位王爷一脸凝重地各自端坐,平时最活跃的郑酒酒大气也没敢喘一下,神情担忧地看着自家二姐。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郑言忆淡然出声,她知道自家姐妹是对太子有了小嫌隙。

  “二皇姐,我有话直说,太子刚才在朝堂的表现,是不是让我们太失望了?孟家不过死了一个家主,她便说二长老咆哮朝堂是我们皇室该受的,这是几个意思?!”

  三王爷郑尘烟行事向来风风火火,说一是一,敢怒敢言,这番话,自然是由她而说。

  “可能太子,不是太懂得操持这样的事情,可以,可以谅解吧,”四王爷郑纯洁是素来的老好人,也是维护自家姐妹,不曾说过重话,虽然朝堂之上,太子的话语确实令她抬不起头来。

  “生前第一次,让人这么看我们皇家笑话,还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啊,那是天乾殿啊,我们皇家世世代代办公的正殿,在自家门前都丢人了,那如果在其他地方呢,我们受不受得?”六王爷郑酒酒刻意压低嗓音柔柔地责怪道。

  “太子也太不懂事了,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没看当时母后的脸色,都能媲美锅底灰了,现在太子被母后唤了去,肯定免不了责罚,”五王爷郑芯怨一边是担忧,一边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先别说太子行为有失,我们目前要应对的是孟家人,太子自然有母后教导,我们不可置词,”郑言忆极其懂得古代皇室的明争暗斗,即便她与太子感情不差,但若有朝一日她威胁到太子的皇位,难保太子还能顾念手足之情,人性这东西,活了两辈子的她早已看透。

  “嗯,那么,这次孟家人针对的是谁?”四王爷郑纯洁心思比较单纯,直接开口问道。

  “孟家这次不一定是针对谁,但未必不会利用这次机会去针对谁,”郑言忆分析道,“孟尔兰的死是意外,谁也没料到的,而孟家在这个时候请出了三位长老,意在将事件闹大,没有半点息事宁人的态度,那么,他们势必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或会让孟家翻身。”

  “二皇姐的意思是,孟家已经不满足现状,想要进驻朝堂?”三王爷郑尘烟疑惑出声,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孟家自从开国之后,一直退居幕后操持着整个江湖的势力,丝毫未让朝廷插足江湖中事,而一直以来朝廷与江湖都是泾渭分明,井河不犯。

  “母后一直十分忌惮孟家操纵着江湖的全部势力,长此以往,只怕会对朝廷不利,而孟家到底是开始变了质,开始搜刮民脂民膏,残害百姓,不仅伤风败德还破坏社会稳定,母后自然是容不下这样的孟家的,”郑言忆靠着椅背,随手拿过桌上的苹果上上下下地丢着,一副二世祖的模样。

  “二皇姐,我能插一句么,”六王爷郑酒酒是个最藏不住话的(除了男儿身这事),“你这姿势忒败家了,赶紧坐端正了,让母后知道,准又念叨。”

  郑言忆瞄了郑酒酒一眼,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败家?嗯,还挺像……

  “你知道这丫改不了!别废话,给我说正事,”郑尘烟在郑言忆的耳濡目染下,也学会了现代的一些词儿,用起来丝毫不违和,还颇有现代人的气息。

  “二皇姐,那你了解现在的孟家内部吗?”三王爷郑尘烟问,这可是重点,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如果连了解都没有,那么很明显是斗不过孟家的。

  “如今的孟家,分成了两部,孟尔兰执掌孟家之后,孟家越见*,她倒能迫害同胞,强抢姐妹夫君,在对归附孟家的门人上,也丝毫没有情面可言,与孟家有过生意往来的,无不对孟家恨之入骨,甚至,她还灭过别人满门,”只是,孟尔兰灭柳家满门之时,刚好遇见了她,不过时机也太迟了,她只救下柳家的一名男孙,其他的柳家人,一个也没逃过劫难。

  说到此,郑言忆暗中捏紧了双拳,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有何资格立身世人,有何资格进驻朝堂,她不杀了她算是仁慈了!而之所以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一锅端了孟家,岂料王青早她一步了结了那暴君狼女。

  “二皇姐,你好厉害啊,这些你都知道?你是怎么查出来的?”六王爷郑酒酒崇拜地看着郑言忆,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自家二姐。

  “我说过了,别过问我是怎么做事的,总之就不是旁门左道,”郑言忆好笑地看向郑酒酒,她发现,这个六妹,跟女子真的是不一般啊……因为,她隐隐约约看到了酒酒的喉结……女子能有喉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二皇姐,孟家就没有其他有才能的人?要对付孟家,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三王爷郑尘烟向来比较理智,总能看出问题根源。

  “孟家三位长老都不是好对付的,单是在朝堂上,我从他们的脚步就能感觉出来,我们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是她们的对手,可是,要解决孟家,不一定要靠武力,”郑言忆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态度,“孟家有位二小姐,心机与谋划了得,是个难缠的对手,当时的三位长老在竞选家主之时,因不注重谋算,所以最后把孟二小姐给刷了下来。”

  “孟二小姐我知道,我曾和她交过手,她的出众绝不在内功上,她武功并非上乘,但我感觉,此人不简单,可能比三位长老都难对付,”二王爷郑尘烟分析道。

  郑言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确实可以这么说。”

  “二皇姐,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四王爷郑纯洁不解地问。

  “二皇姐觉得孟二小姐不好对付,但也好对付,是吧?”五王爷郑芯怨自作聪明地得意说道。

  郑言忆投给郑芯怨一个赞赏的眼神,她说对了,孟二小姐确实不是好对付的主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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