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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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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动画电影,居然莫名的戳中了泪点……

  妞儿今天去看小王子,结果差点儿看哭了……

  ------题外话------

  那是…。死神的冷漠。

  绣樱或许是最为接近他的人,但是绣樱却从来未曾触碰过那道地狱的界限,他凤朝歌爱过绣樱,可那又怎么样?他沉默的看着绣樱走上入魔之路,他不曾心软,他残酷的看着爱过的人坠入地狱,永世不复。

  他凤朝歌站在地狱的最深处,却守着一个属于神的干净的心,一半炼狱一半明光,凤朝歌的矛盾又有谁真的明白理解过?

  绣樱…。这个深深的爱着他的男人是不是了解属于死神的尊荣寂寥,无边残酷?或者说他是不是明白成神之路上无数艰难抉择,为了一颗干净的心,这些神是踩在失败者的骨骸一路爬上来的。

  他早已经明白永恒的残酷,因而早早的封闭了自己的心不容他人窥探一分。

  说他不曾爱过绣樱?凤朝歌觉得好笑,他到底懂不懂爱情,他自己都不知道,死神最显著的特质是什么?是冷漠,他根本不会在意有多少人死亡,离开自己,哪怕一时会觉得可惜,日后却会随着时间渐渐淡忘曾经的痛彻心扉。

  凤朝歌俨然停顿,笑容浅薄,薄冰色的眸子里雾气越发的蒸腾,稍微的带着些异样的色泽,语气也恢复了静定,没有了那些稚气无辜,便是骄纵都不见了,反而沉静带着了然同漠然:“你觉得呢?”

  祝神沉默了好久,终于问道:“属下冒昧,还是想问下神主,真的不曾爱过绣樱吗?”

  凤朝歌唇角勾了勾,笑得格外的无辜稚气,歪着脑袋眨眨眼睛:“怎么,阿祝竟是不习惯了?”

  那是属于绣樱的死神。

  被绣樱保护怜惜着,被宠爱着,像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骄纵的小公子一般,天真的好像世界都是阳光灿烂的。

  多是不注意保护自己,灵魂不适,他帮他稳固魂魄的时候,才会遇见的事情,祝神还是知道的,曾经面对绣樱的神主…。实际上是非常的幼稚的。

  祝神没有被他的**汤给诱惑了,只是垂着眸子道:“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神主这种样子了。”凤朝歌偶尔的幼稚基本上都是在祝神面前展现的,当年神魔之战前的一段时间,接替绣樱位置的祝神倒是偶尔会看着这样的神主,后面绣樱被打散魂魄,实力重创之后,凤朝歌便是沉睡轮回,只有偶然间回到死神宫私下里见他的时候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凤朝歌看着他眯起眼睛小的狡黠:“这不是知道阿祝你细心又温柔吗。”

  倒是祝神看着这样的凤朝歌稍微的有些怔忪,愣了一会儿才重新低下头去继续处理他的伤,手下的动作到底是温柔了许多,语气中却还是不怎么好:“神主这会儿倒是知道讨饶了,当初伤了的时候逞什么强?”

  他神色间到底是带着一点儿亲昵还有抱怨,倒是有些像是小孩子一样,还是信任祝神的。

  祝神狠狠的一扯,惹得凤朝歌倒抽一口凉气:“轻点儿,痛啊。”到底是带了些抱怨同不满:“阿祝,我到底还是神主,你不能尊重一点儿吗?还有,你是祝神,祝神啊!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暴力的对待我的胳膊?”

  凤朝歌啧啧叹道:“就算不是无敌,起码也是不低不是吗?”他毕竟还是不死之身,实力也绝对是不低。不算天下无敌,也是少有的高手不是吗?

  “那也是神主你自己受,竟然这般不爱惜自己,您还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祝神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拆了绷带,端了水过来给他清理伤口。

  凤朝歌无奈的叹气,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来:“我知道了,管家婆,你再叨叨下去,我耳朵都该起茧子了!”

  他被魔人伤到之后,第一见的就是他,居然不知道问他要一瓶药吗?还是后面他担心他身边的药少了,又回来一趟,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药,也幸好他来了!

  祝神恼怒:“那您不知道召唤我一声?不是我,也可以找一些阿明,还有,以您的实力,那样的低级魔人能伤到你已经是很令人惊奇了!”

  凤朝歌无奈的叹气:“我身上没有药。”

  魔气入体到底不是小事儿,需要赶快治疗,到底被侵扰了心智,也是危险,而魔气又是很神的大忌,他这么事不关己的还是太过了。

  只是此刻原本温柔的眸子此刻带着焦虑和担忧,看着凤朝歌也颇为不赞同:“神主太过了。您的身体再好也不能这般折腾。”

  转眼,房间里暖黄色的雾气升腾而来,一身暖黄色长袍的男人出现在房间里,一双暖黄色的眸子看起来格外的温柔,像是阳春三月温柔清风,带着暖意,又像是夜半月色温柔,含着悲悯同包容,不是祝神又是谁?

  他还是憔悴的紧,脸色也苍白,看起来颇为倦怠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清冷静定,带着诡异的浅淡的薄薄的雾气,薄冰色像是一汪可以照人的寒潭水,寂静寒凉。

  这边阿黛出了驿馆,凤朝歌从床上坐起来,径直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的书卷慢慢的道:“来了就出来,躲在外面是做什么?”

  一夜安稳自是不提,第二天早上,阿黛怎么都不放心,想着陪着凤朝歌休息,奈何他瞪了她一眼,说什么也不搭理他了,看他要生气的样子,阿黛也不再腻着他,到底还有公务缠身,她不能放松,看着他喝了药,用了点儿早膳才出门。

  阿黛看他睡得安稳了许多,才放心的出门,问了沈景云一下会议整理的结果,又查看一下,补充了疏漏,这才重新回去,修炼了一会儿,又看了会儿书卷,期间看了凤朝歌的体温一回,帮他掖了掖被角,到了快子时的时候,才重新躺下睡了。

  阿黛守了他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倒是稍微的退了烧,感觉身体没有烫的这么厉害了,晚膳的时候,又把人挖起来逼着用了汤药喝了半碗粥水,又睡了下去。

  凤朝歌到底是精神不济,躺在她身边,神经也放松了下来,不过一会儿,人就睡得熟了,细细的均匀的呼吸便是格外的柔软。

  用了小半碗粥,凤朝歌一转头,怎么也不肯喝了,阿黛也不再勉强他,只是自己喝了半碗粥,便扶着他躺下去,自己也半躺在他身边,让他靠在枕头上,拍着他睡觉。

  凤朝歌恨恨的盯着她手里的粥碗半晌,只恨不得让她手里的碗消失一般,终于勉强张开了嘴巴,将那粥给吞下去。

  阿黛强行将人搬了起来:“殿下只喝半碗粥好不好?只用药,胃里难免不舒服,还是用些粥的好,免得晚上胃疼。”

  凤朝歌转身不愿搭理她,还是生气的不行呢,病中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还逼着他喝药,真讨厌!

  阿黛端起半碗粥,笑意稍微的浓了一些:“我忙了一上午可是累的不行呢午膳都没有用过,殿下不若陪着我用些可好?”

  阿黛忍不住想笑,这么给自己闹脾气的殿下,真的…。有些可爱呢,却还是心疼他难受的样子,拍着他的脊背,慢慢的抚摸着,等着他舒服一些,慈雪送来了午膳,看着这般闹情绪不高兴的凤朝歌一眼,到底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怕那人真的恼羞成怒,暗地里整他,连忙收敛了笑意,低着头将膳食放下就连忙退了下去。

  凤朝歌皱眉,还是身后拿过药碗,阿黛一看他接了药碗,连忙将汤匙放在碗里,然后将碗递给他,凤朝歌拿了碗,拇指按住汤勺,一口喝尽汤药,然后将碗直接丢给他,就转身躺下,看起来脸色很是不舒服的样子,薄薄的唇越发抿的紧了一些。

  感觉他的额温越发的有些高,阿黛皱眉,将药碗端过,稍微有些笨拙的用汤匙舀了汤药递给凤朝歌:“殿下还是多少用些药,虽然人界的药不若神界,但是总会有些效果不是?”

  膏药用上,很快就好了,手上的麻木感就褪去了不少,阿黛端了汤药过来,发现自己双手都包了纱布,没法去是凤朝歌的额温,只好上前倾身,撑在凤朝歌的肩膀两边,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凤朝歌的额头上,女孩子柔软的呼吸侵入鼻端,本就高烧眩晕的凤朝歌一时间竟然恍惚了一会儿,她额上细腻的肌肤触摸起来竟然格外的柔软,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凤朝歌无奈,又开了药方让慈雪抓药熬成膏药,给她敷上,他该庆幸这孩子百毒不侵,面对神界的东西多少多了一些抗力,就算是被这东西碰到,也没有丢了性命。

  过滤过圣水,阿黛的手整个都麻木了,上面一层乌黑的东西,两只手都肿胀淤青,上面还有一层白色的皮屑,看起来恐怖的不行。

  阿黛浑然不在意,拧了帕子就小心的将水淋上他的伤口,胳膊上再次蒸腾一片雾气,越发让她红了眼睛,凤朝歌看着挣扎不过,只得让她帮忙将伤处给淋过水待伤口附着一层炭红的魔气之后,他便伸手将那层东西揭了下来,让阿黛重新包扎。

  凤朝歌脸色一变,连忙拦住她,就怒斥:“是不是傻了?告诉你不能碰!”这水对人来说有剧毒,她凡胎**如何承受的住?

  阿黛抬手拦住他,然后拿了帕子泡进水里,手刚刚一碰到水,便是透心的凉,整个冰冷的几乎瞬间要将手指冻住一般,更有极为清的力量拂过手指,几乎瞬间便让她的手指覆上一层乌青。

  阿黛抬头招了慈雪,让慈雪送了温水过来,看她要帮他清理伤口,凤朝歌无奈,只得拿了手里的圣水,让她倒进水里,自己撩开往胳膊上泼。

  这伤口上的附着的魔气还没有驱散,本身他身体里的血又无法止住,尤其带有净化作用的血,会更加拼命的抗击魔气,两者在伤口处交锋,彼此纠缠,整个伤处都是火辣辣的又像是裂开骨头一样的疼,若是常人,少不得抱着胳膊哀嚎打滚,只是他一向清冷淡漠,受过的更重的伤,更痛的折磨都是有的,这么一点儿上便完全不去在意了,只是阿黛到底是一向在意他,又从来不曾见过他伤的这般的恐怖,难免担忧的不行。

  凤朝歌略微皱眉,想要抽回手,奈何被她抓的紧紧的,只得道:“阿黛,不要碰,会伤到你。”

  凤朝歌手臂上蜿蜒的伤口已经全部裂开了,几处地方都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而那殷红色的血又蔓延了一层在伤口上,另外伤口上还附着一层灰白炭红的东西,整个手臂看起来都惨不忍睹,着实厉害。

  这么一看,阿黛便是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凤朝歌只觉得心疼愧疚,一颗心油锅里炸了又冷水里冰了一番,煎熬难受。

  凤朝歌想要抽回手,奈何人把手抓的紧,不容他挣脱,他此刻全身无力不想动作,手臂上又疼的厉害,到底还是没有扛过她,被拆了绷带。

  阿黛看着这般幼稚的人儿,心里又怜又疼,握住他受伤的手,轻巧的帮他拆了绷带:“殿下还是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吧,我看着实在是担心,让我看看。”

  一再被逼着喝药,凤朝歌又在病中更是心情糟糕,一转头竟然给他使起了小性子,怎么都不肯搭理阿黛。

  阿黛皱眉,还是担心的不行:“殿下多少用些药吧,虽然好不了,但是总多谢用处。”

  凤朝歌便笑了起来,神色间也是温和:“无碍的,没有药好的慢了一些而已,是魔气入体引起的应激性反应,等过两天魔气除尽也变恢复了。”

  凤朝歌倒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孩子,没想到她竟然要他回去,显然是担心人界的药物对他无效。

  阿黛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心疼的不行:“是不是人界的药不好治愈?殿下要不使个同僚接你回去一趟,看看伤和病?”虽然不舍的,但是殿下病的这般厉害,她怎么都是担心的,不若让他先回去治好伤,只要知道他在哪儿,哪怕再是艰难她也定然能够找到他的。

  人一旦不舒服了,就会格外脆弱些,凤朝歌便是再坚强冷漠,刚硬性傲之人,病中也难免性情改变,想要关怀。

  凤朝歌听着她这般啰嗦,便是笑得柔和:“无碍的,只是稍微的有些发烧,慈雪他小题大做了,不是很忙吗?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他的笑容还是温和,只是眼底的疲倦却是很明显,阿黛心疼的不行,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感觉温度竟然一反曾经的柔软微凉,反而热烫的厉害,更是心疼,只一连串的问了起来:“怎么竟然是病了?到底是哪儿不舒服?昨儿着凉了,还是伤口没有处理好?还疼着吗?怎么不肯用药?”

  凤朝歌低垂着头,听见阿黛的声音,抬头间就看见她坐在自己身边,握住自己的手,便是一愣:“阿黛?”随后便笑了起来:“怎么回来了?”

  对慈雪摆了摆手,慈雪便连忙退开,无声的消失,阿黛更是焦急心疼的看着凤朝歌,他的皮肤白皙莹润,淡淡的暖玉色泽看起来非常的美丽,但是这边苍白的脸色却忽然让阿黛想起来曾经的病中的凤朝歌,苍白,消瘦,阴郁,那种随时会失去生命离开她的样子,让阿黛便生了惊恐,她害怕,担心,不安,彷徨,害怕他会离开自己。

  她没有看慈雪,径直坐在了床边,握着凤朝歌受伤的右手上,紧紧的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竟然根本没有搭理还端着药碗行礼的慈雪。

  阿黛疾步入内,就闻见一股浓郁的中药的味道,竟然盖了原本的隽永馥郁的曼陀罗香味儿,登时更加焦急:“殿下。”

  凤朝歌声音格外的不耐,甚至稍微的有些焦躁:“好了,我说了不想喝!”格外恼怒的声音,不难听出来是要怒了。

  到了驿馆,却是根本没有搭理上来的影卫,径直冲到房间门口,深深喘了两口气,这才推门而去,就听见慈雪焦急忧焚的声音:“殿下,好歹再喝一点儿啊。”

  说完,便不再搭理这些人,径直往驿馆而去,走了几步却觉得平日不算远的距离今儿格外的长,怎么也到不了一样,灵力缭绕间猛然就消失在原地,用了轻功一路疾奔。

  一边说着,却担心的不行,径直往外面走去,同时对太守仓促的道:“太守莫怪,实在是身边出了些事情,银两便请您先验看入库,明儿我自会前去查看。”

  影卫再阿黛的身边耳语几句,登时让阿黛睁大了眼睛,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一边说着,却忽然抬头看向无声出现在身边的黑衣影卫,皱眉,这次是真的有些担忧了,这是跟在凤朝歌身边的人,怎的突然就到她这里来了?

  一边想着,阿黛一边站起身:“是我的不是了,老太守过来一趟,银两的事情我现在就去查看一下吧。”

  阿黛也是猛然一醒,只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愚蠢,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声,当真是遇见凤朝歌就智商为零了,太过担忧紧张,于是一听见他的事情就忍不住追问,这太守虽然觊觎凤朝歌,但是到底还没有见过接触他,如何知道他怎么样?

  太守一愣,看着阿黛神色间颇为有些无奈古怪:“公子身边的侍人是这么说的。”他只是一个请哪位公子的外人,如何知道那公子到底是真的身体不适,还是故意推脱?

  阿黛皱眉,看着太守问道:“公子身体不适?”

  太守讨好的笑着:“听公子身边的人说公子今儿身体不适,推了邀约,正巧户部押送的银两到了,下官过来请郡主过去验看一下。”

  “嗯,起来吧。”阿黛漫不经心的答应一声,一边头也不抬的收拾自己东西,一边问道:“昨晚,不是听太守大人说要请我家公子用膳?怎么这会儿不去见公子,反而来找了我?”

  官员们一律应是,太守已经走了进来,一撩衣摆,对着阿黛行礼:“下官见过郡主。”

  “算了,让他来见我。”阿黛将手中的笔往笔搁上一撂,又转头吩咐沈景云等人:“你们将详细的,刚才商量的整理记录一下,把桌子收拾了。”

  再者,他们二人同性,一起用顿膳食而已,能有什么事儿?值得郡主你这么不高兴,人家也就请了一个午膳,怎么郡主你这一脸有人要抢你男人的表情?

  一干官员们看着神色颇为怨愤的郡主,只觉得郡主此刻这占有欲未免太过重了,不过是见一个太守,这张柏奇人长得谄媚,说话做事也是谄媚的不行,讨好一下公子,拉进同郡主的关系不是很正常?

  夜银抽了抽嘴角,什么都不敢说,殿下要是真的见了太守,怕是这会儿求见郡主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如何还能让你这么发酸。

  阿黛有些惊讶,看着夜银若有所思,语气到底带了些咬牙切齿:“他不是正邀约了公子吗?这种美人相伴的时候,竟然来见我?”

  阿黛这边正是商量的差不多的时候,忽然听见夜银过来:“郡主,太守大人求见。”

  慈雪看着凤朝歌到底苦了脸:“殿下,您好歹用些东西,不然这么熬着也不是办法儿啊。”凤朝歌径直一个转身,将被子一盖,不理他了。

  午膳也是清粥小菜,精致简单的,送到凤朝歌面前,偏偏他这会儿恶心头晕,什么胃口也没有,一挥手就将东西全都推开了。

  正午的时候,太守张柏奇倒是打发了人来请凤朝歌,慈雪这会儿正忧心凤朝歌的伤和病,哪里有时间去搭理他,直接一句:“公子不适,今天的邀约一律推了。”便将人打发了去,张柏奇倒是不恼,送了一堆的各种补药过来,全被慈雪丢到一边去了。

  慈雪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将笔墨送过来,凤朝歌写了张方子,让慈雪下去,慈雪接了药方不敢怠慢,连忙出去了交给身边的人,让他们去抓药煎上,另一边还是派了人去郡主那里告知一声。

  凤朝歌摇头淡淡的道:“没事儿,去吧,郡主哪里还忙着,不用去打扰了。”

  慈雪皱眉的看着他,稍微的有些担心的道:“殿下,您这个样子……”不过是一道伤,竟然让他如此不适。

  慈雪连忙转身,很是担忧的看着凤朝歌,凤朝歌慢慢的支着自己身子坐起来,慈雪连忙给他身后垫了一个软枕,他按着额头慢慢的道:“你去拿了纸笔过来,不要去请郎中,他们也看不出来我的病。”

  慈雪稍微的有些焦虑得道:“殿下,您是不是不舒服?属下去请郎中来看一下。”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出门叫人,被凤朝歌拦住:“回来。”

  凤朝歌眉心微微的褶皱,双眸慢慢的睁开,看着慈雪稍微的蹙眉,便觉得头晕恶心,胸口阵阵闷痛,甚至有气血翻腾的感觉,便抿紧了唇角,沙哑的问道:“怎么了?”

  慈雪下意识的就想去试一下凤朝歌的额温,却忽然想起来凤朝歌不喜欢有人碰他,尤其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只能提高了声音喊道:“殿下,殿下您醒醒,殿下?”

  这一看便是吓了一跳,凤朝歌脸色惨白,唇上却殷红似血,双眸紧闭,眉心却紧紧的蹙起来,看起来很是不舒服的样子。

  他一路往床边而去,轻巧的掀起帘幔:“殿下,您可醒着?”

  慈雪忍不住推门而入:“殿下?您还在睡吗?”

  房间里一片平静,没有任何的声音,慈雪越发的担心,连忙再次敲门:“殿下?”房间里还是没有答应声。

  慈雪还是忍不住敲了敲门:“殿下?”

  慈雪听着屋里的动静稍微的有些担忧,凤朝歌睡到现在还没有清醒,感觉上倒是有些不对,毕竟他也就是熬了一晚上,怎么就如此的不适?

  阿黛这边商讨的认真,驿馆里却是安静淡然。

  夜银恭敬的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阿黛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图纸,还是叹气:“算了,我不回去看他了,你们注意一点儿,准备一下药草,别忘了让他用了午膳再睡。”

  夜银摇头:“还在睡,似乎是有些不舒服。”

  阿黛点头:“难怪,哦,对了,他这会儿如何了,可醒了?”

  夜银恭敬的道:“是公子以前交给属下的,一直在实验,今儿刚刚研究出来些成果,是将土豆之类的东西切成片儿,油炸之后包裹在糯米粉皮子里再炸了成金黄色的,用起来很有味道。”

  阿黛随手拿了一个点心,看着图纸思量着咬了一口,“咔擦”一声,酥脆的糕点碎开的声音在稍微寂静的内室里有些清晰,登时引得一干官员抬头看去,阿黛也是一愣,看着如酥脆的点心感到奇怪,看了一眼转头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做的?”

  阿黛同众位官员一商量起来就是没个时候,到了中午也不见停下,夜银见阿黛他们商讨的认真,便做了午膳送了进去,也没有饭菜,只是一些点心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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