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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惊变


  皇帝脸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太子,随后摆摆手:“去吧,快一些。”

  “是。”太子拘了一礼,慢慢的退了下去。

  凤朝歌没有垂头,还是那般浅淡漠然的,带着一些讥诮的微笑,没有一点儿嫁女儿的兴奋或者不愿之类的情绪。

  平平静静,淡漠冰凉的好像他只是一个玉质的人偶,被放置在这华丽宫室里充当看客,而这里的一切变动,他人的心酸挣扎,怨恨不甘都与他无关。

  那种阴凉,却冰冷纯粹到干净的感觉,让他更像是北极冰封万年的玄玉,清透冰冷,阴郁道圣洁纯粹的味道,可以映照出所有人的丑陋卑微。

  皇帝干咳一声,很想再问一问凤朝歌是不是真的要答应,但是看凤朝歌的这种格外凉漠的样子,还是抿唇转头看向乐亭:“既然如此,朕便为你们赐婚吧。”

  一边说着,一边向苏庆丰使眼色,让苏庆丰去准备圣旨,另一边又道:“阿黛要嫁去东越,礼部便好好的准备嫁仪吧,宸王府……”

  皇帝有些犯难,不知道该不该命人却妆点宸王府,凤朝歌还没有说话,阿黛已经冷冷的道:“不必了,宸王府不适合那么多红色。”

  甚至有些怨恨的意思,这样的话,总让人感觉,她同乐亭又不共戴天的仇恨,而不是即将要嫁给他。

  “不适合的地方可以改。”凤朝歌的声音清清凉凉,却静谧的似乎缓和了紧张的大殿,他没有看阿黛,桌子下面的手却握着阿黛的手,不让她继续抓着自己:“想来东越的使臣不介意晚一点儿离开,所以,宸王府的挂的东西可以慢慢来,我还有些嫁妆要给阿黛准备,时间不用很赶。”

  阿黛很想反驳,然而桌子下面凤朝歌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几乎抓碎她手骨的力道,疼的她甚至脸色发白,想要尖叫,但是却让她闭上嘴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呵,前几日,你们还说阿黛嫁人早着呢,不急着坑我一份添妆,如今我该庆幸那张挽情香方子没有送人了去,不然还要亏得更多呢。”

  太子温柔调笑的声音传来,像是一股温润清泉,缓缓的涤荡了大殿格外诡异紧张的气氛,在灯火的映照下,他一张玉颜依旧温柔含笑,风流缱绻。

  阿黛的一张脸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趁着眼睛上深红正红的眼妆,好像眼珠上都蔓延一圈红色一般,苍白的脸颊甚至有些渗人。

  然而,她的唇角却是微微向上翘着的,一种格外诡异的味道。

  大概是看出来没有人因为这一桩婚事感到高兴,皇帝只是让苏庆丰拿来了赐婚圣旨,阿黛甚至没有让苏庆丰宣读,说只要有这么个证明就够了,程序什么的不重要,便直接将圣旨拿过来扔给身后的夜银。

  夜银很是无奈的接过那卷明黄的圣旨,隐形人一般的站在了阿黛的身后。

  凤朝歌看着阿黛的反应,眸光稍微复杂了起来,他有些不确定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了,但是…阿黛,如果没有我,还有谁能够庇护你吗?

  凤朝歌也不再说话。

  舞娘也上来献舞,泠泠琴音传来,乐师们配合着弹奏这流畅轻软的乐曲,舞娘们层层旋转,像是一朵柔软的百合张开漂亮的花瓣。

  皇帝也看着绚烂美丽的舞蹈,却慢慢的皱起眉头,只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有些疼了,慢慢的便是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他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慢的抿了一口,吩咐苏庆丰去将自己喜欢的挽情香点燃,苏庆丰得了命令,连忙将距离皇帝最近的香炉点燃,一点清新芬芳的味道缭绕而来。

  他的动作小心而且无声,大殿中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唯有一边的南岛的公主苍捱真一似乎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苏庆丰。

  静远王正靠在四皇子身边,接着敬酒同四皇子说话,四皇子似乎有些不耐,但是碍于礼仪,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会看一眼太子同三皇子。

  凤宜泷还是规规矩矩的带着温婉娇媚的笑容,认真的看着歌舞。

  香味缭绕开来,太子皱眉,他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什么原因,尤其是这挽情香点燃的时候,似乎是格外的不安。

  明明这香没有问题,都已经经过太医的检查了,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好?偏偏父皇最近特别喜欢这种香……

  皇帝感觉到身后的香味儿,这会儿却似乎没有了往日的舒畅,反而晕晕沉沉的更加令人不适,头也晕蒙蒙的几乎炸掉一般。

  还是非常的不适,胸口也翻腾憋闷,气血汹涌,他皱眉,觉得自己该回去好好歇歇,随后皇帝便站起身来。

  皇后的心思不在这里,她最近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太子的状态让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过分平静会不会出现更严重的问题,或者在计划着什么,但是阿黛远嫁……还是让她感到松了一口气。

  皇帝站起身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头看见皇帝,发现他的脸色稍微有些不对,有些担忧的问道:“陛下?”

  凤朝歌的注意力原本不在这里,听到皇后满含担忧的一声问句,也转头看向皇帝,视线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他看皇帝的脸色有些困难,只是感觉到皇帝的脸色格外的苍白,便是身形也有些摇晃。

  皇帝勉强的笑了一下:“朕想起来还有些事儿没有处理,众卿继续,朕先行一步。”晚宴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差不多了,所以他现在走也不算失礼。

  说完便转身向后走去,便是这一会儿,皇帝忽然便觉得心口翻腾,一阵反胃,控制不住的捂着胸口便弯腰吐了起来。

  “哇!”的一声,暗红的鲜血吐了出来,皇后一怔,苏庆丰看着皇帝一愣,凤朝歌眼睛微微一眯,皇帝也是一愣,接着便是心神一松,身子一软,便是面前一黑!

  苏庆丰连忙上前一把扶住栽倒下来的皇帝,脸色已经变成惊呼:“陛下!”

  太子猛然站起来,脸色微变的看着皇帝,看着殿中同样脸色难看的三皇子,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暂时达成了什么协议,三皇子无声的退出去。

  太子已经走上前厉声喝道:“宣太医!”

  ……

  地位不够的官员连同大部分的公子小姐都已经退下去了,各国的使者也都被送回使馆,热闹的大殿被收拾了干净。

  游家的家主,当今的左相游廖凡,敬国公欧奉君,慎国公杨之润,皇后,静远王,还有太子等几位皇子,除却三皇子同四皇子都在这儿。

  阿黛本来也想着退出的,凤朝歌却拉住她,淡淡的道:“阿黛陪我在这儿等着。”

  殿中的人脸色有些奇异,但是都没有说话,阿黛有些惊讶却没有反对,安静的低头坐在他的身边。

  殿中一片沉默的气氛,没有人敢说话,凤朝歌却是那样放松的靠在阿黛的身上,没有很过分的,只是半倚着阿黛,他的身体很糟糕,坐了这么久让他感觉自己很累。

  阿黛没有拒绝凤朝歌,只是有些惊讶,因为只要在外人面前,凤朝歌无论如何都会脊背笔直,端庄威严的。

  如今…。这般慵懒的靠着她没问题吗?

  但是她没有说话,虽然她的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她还是乖巧的任凤朝歌靠着自己,努力的深吸起,呼吸属于凤朝歌的蛊惑芬芳的馥郁味道,那种虽然浅淡却持久不散的厚重味道,因为……。不久之后她将再也感受不到属于凤朝歌的一切。

  凤朝歌出神的盯着阿黛的手,她的手正握着他的手,白皙柔软的手指,捏起来很舒服,软软的,细细的,好像一团棉花。

  他有些怀念小时候的阿黛了,小小的白面团子一样的一团,抱在怀里像是一捧温暖的小小的火焰,灼热的温度暖化了他血液。

  阿黛……。

  很快,我就会见不到你了……。

  三皇子很快便回来了,身后跟着苍捱真一同祁英英一起进来的,看到她们,天瑞的朝臣们有些不悦,然而却没有说什么。

  祁英英微笑的道:“虽然不知道陛下是怎么了,但是我想北愿愿意紧绵薄之力。”

  静远王看了祁英英一眼,神色有些阴郁。

  凤朝歌抬起头看着两人,又转头看向三皇子,三皇子微笑的道:“听说真一公主对于练香很有一手,便请公主过来看看这熏香,途中遇见了英英公主。”

  “吱呀。”一声,偏殿的大门打开,梵楚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过来,苍老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疲乏同倦怠。

  他连施礼都忘了,慢慢的道:“我…。哎,实在太疏忽了,我一直没有察觉,陛下是中了蛊,如今蛊毒侵入五脏六腑,蛊虫已经快爬到陛下的脑中了。”

  如果不是在皇帝的脖子上感觉到了不一样的震动,他真的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蛊毒的问题,梵楚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疏忽了。

  “没关系,神医毕竟是郎中,又不会养蛊,不可能什么都检查的道。”凤朝歌淡淡的出声,继续问道:“当下问题是,陛下中了什么蛊?”

  梵楚皱眉:“这种蛊名叫蝴蝶蛊,蝴蝶骨也就是人的肩胛骨那里,只有将这种蛊虫种在人的肩胛骨上,它才会顺着肩胛骨上的经脉钻进人的动脉里,人脖颈上的大动脉是牵连到脑部的,因为蛊虫钻入动脉时释放的毒素会侵蚀道脑部,所以陛下会经常性的头疼,而蛊虫一边释放毒素沿着脑部的神经侵蚀道五脏六腑,一边会沿着动脉往人的脑部钻去,直到钻到脑部,会将人的大脑全部蚕食了。”

  “因为这种蛊不过针尖大小,一不小心就死掉了,所以很难种到人的肩胛骨里,但是一旦种进去了,便会慢慢的成长道蛆虫大小,要不是因为它爬到了陛下的脖颈动脉处,我为陛下试脉的时候感觉到,根本无法察觉。”

  “如今我已经暂时将它阻在动脉的位置,不让它向上爬,你们要想个主意。”

  六皇子皱眉,急急的问道:“难道没救了吗?”

  梵楚摇头:“如今逼出蛊虫会因为蛊毒无法控制迅速侵蚀了陛下五脏六腑,他会内脏溶解死掉,若是不逼出蛊虫,我控制不了蛊虫时间太长,它会爬到陛下的脑部,将陛下的脑子蚕食了。”

  一时间,殿中沉默了,不论如何,皇帝都必死无疑。

  太子皱眉:“没有办法救人吗?”

  梵楚神色格外的沉重:“我没有研究过蛊术,不知道有什么蛊可以克制蝴蝶蛊,只有南疆的人大概有办法。”

  “南疆的蛊术复杂多变,而蝴蝶蛊这种几乎无敌的蛊几乎站在的最顶端,若想克制蝴蝶蛊,除非找到始蛊,蛊里面的祖先。”凤朝歌冰冰凉凉的道。

  殿中变得格外的安静,几乎没有办法,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始蛊这种东西,便是找到了,从南疆到这里,快马加鞭也要半月的路程,始蛊到了,皇帝也早死了。

  祁英英皱眉,然后轻轻的道:“也许,我有办法,北愿有一种宝贝,名为噬毒,便是可以吞噬各种蛊虫,但是蛊虫的剧毒我却没有办法。”

  祁英英的话也就是说,她能够帮忙,但是只能用梵楚说的,将蛊虫逼出来,凤朝歌神色微微一动,看向祁英英。

  虽然他有办法逼出蛊毒,但是……如果有噬毒,便会将他的压力减轻一半。然而他却没有继续问祁英英,而是转向一直没说话的苍捱真一:“真一公主也许有办法?”

  苍捱真一慢慢的走过去,将香炉里冒出的香烟往自己鼻间扇了扇:“这种香味能够催化蝴蝶蛊的动作,让蝴蝶蛊动作的更快,却能够暂时麻痹蛊虫带来的痛苦及症状,所以直到蛊虫已经到了动脉的时候,你们才察觉到蛊虫的存在。”

  “我们南岛的蛊术虽然比不过你们南疆的,不过这些还是知道一点儿,在蛊中,还有一种蛊与蝴蝶蛊等级相同,名为控神蛊,将控神蛊给陛下喂下去,两种蛊互相压制,便能够将陛下体内的蝴蝶蛊压制住。”

  苍捱真一坦诚而真挚的看着凤朝歌,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能够有效的延长皇帝的生命,却让凤朝歌的眼底瞬间冷意弥漫,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三皇子看着凤朝歌,他的戴着挡住半边脸颊的面具,另外半边脸颊苍白憔悴,因为距离近了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角的皱纹,他斑白的鬓角,还有龟裂的皮肤,眨眼看去,柔弱的好像垂暮的老年人,却有一种别与即将死亡的人的清明眼神。

  虽然一只眼睛是冰色,另外一只却是黑色,瞳孔的焦距也散开的厉害,但是却有一种深邃而锐利的色泽,那双镜面一样的眼睛,幽深看不到底,却将所有人内心的丑陋,罪恶,不甘全部倒映了出来。

  此刻,那双眼睛蒙上一层浅浅的雾色,长长的睫毛半遮住了眼瞳,他听见凤朝歌轻声道:“也许,我们此刻应该商量一下,陛下如果真的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皇后有些不悦,便是皇帝殡天了,由太子继位就好了……

  等等!太子?!皇后猛然抬头看向太子,太子正垂着头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挽情香是太子送来的,那么……

  是不是太子故意的给皇帝下了这样的蛊?

  皇后反应过来这件事情的时候,大殿中所有人都已经反应过来了,众人都是沉默的看着太子,没有说话。

  便是这会儿,变故突起。

  三皇子没有注意这些,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些,只是盯着凤朝歌的一双眼睛,他那种冰冷的透骨的眼神,让他感到全身发冷……

  全身发冷?

  三皇子猛然神色一变,“哇!”的一口血吐出来,栽了下去!

  太子距离三皇子最近,一把扶住了三皇子,梵楚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按住三皇子的脉搏,脸色猛然一僵,抬头盯着凤朝歌!

  凤朝歌眯了眯眼睛:“……寒毒?”

  很好,现在他的工作更多了。

  ……

  三皇子也被送进偏殿,梵楚已经进去为三皇子施针,帮他稳定寒毒。

  大殿里只剩下这件事情的参与者。

  一片的寂静。

  良久,静远王打破了平静:“我认为太子殿下有弑君的嫌疑,所以对太子殿下继位表示反对。”

  游家同杨家支持的是皇帝,如今皇帝出事儿,他们隐形支持的便是太子,但是最关键的问题是太子却有杀了皇帝的嫌疑。

  但是如今除了太子还有谁更适合继承皇位?三皇子?已经同他的父皇一样躺在里面了!

  太子转头看向凤朝歌:“我不认为皇叔的医术无法解决此次危机。”

  凤朝歌看着太子,眸光渐渐的透出一种诡异的色泽:“太子认为本王应该收拾这个烂摊子?”音调带着一种奇怪的诡异的寒气儿。

  太子摇头:“我会为我自己做的一切负责。”但是如果不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承认。

  太子,虽然他会用一些手段,但是却有分寸而且有基本的原则,弑父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

  不过三皇子……

  凤朝歌转头看向静远王:“静远王认为,如果废了太子,该立谁为皇?”

  这种话已经是大逆不道了,在皇帝没有死亡的时候便公然讨论皇位的下一位继承人,但是没有一人会说凤朝歌不对。

  因为皇帝不在,主持大局的便只有凤朝歌。

  静远王停顿了一下,轻声道:“本王以为,太子弑君,三皇子中毒性命垂危,论及立长立贤,四皇子当之无愧。”

  六皇子垂下头去,眼睑向下,略微的挡住眼眸,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是……静远王似乎这样公正无谓的样子……

  是不是该说他很蠢?

  这样暴露了四皇子,在如今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这样提出四皇子,只会让人想到四皇子策划了这一切,嫁祸太子,杀害三皇子。

  如果查出来……四皇子必死无疑!

  看向所有人都有些怀疑的看着静远王的样子,静远王格外的公正无私:“如今的状态,四殿下最为出众,自然有资格继承帝位。”

  凤朝歌还是那样慵懒的靠在阿黛的身上,神色间颇有有些漫不经心:“真一公主说,陛下还有救?”

  苍捱真一微笑着点头。

  凤朝歌眼底的寒气儿又重了一些,轻声道:“我想,皇宫如今应该已经被四殿下的禁卫军围死了吧。”

  他这话低喃不清晰,却也让在场的众位明白目前的状况,静远王脸色微微一变,却没有多说。

  凤朝歌看着他眼底的诡异的色彩,神色更加冷了一些。

  有些人,不好好的敲打,就会不自量力,甚至做些蠢事儿,偏偏以为自己做的很好。

  “那么,我想,最重要的是救了陛下比较重要,毕竟陛下还有救。”凤朝歌终于慢慢的坐直了身体,将脊背挺直,脸上的漫不经心褪去一些:“公主不妨说说救陛下的条件。”

  苍捱真一眼底闪烁着诡异而势在必得的光芒:“我有控神蛊,也可以交给天瑞陛下,条件便是……真一想要嫁给宸王殿下。”

  啧啧,宸王……这样的美人…真是难得一见,她不尝尝味道,太可惜了,真的……好想将他好好的珍藏起来呢。

  凤朝歌盯着苍捱真一的一双眸子,锐利深邃的眼睛将她眼底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他忽然道:“静远王的宝贝女儿也是个巾帼英杰,我想今儿还有些事儿需要她来做,便请她过来一趟吧。”

  凤朝歌说着,也不给在场众人反驳的机会道:“夜一,去将柔嘉郡主请过来。”

  皇后已经被现在的状态给吓得蒙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呆呆的坐在一边看着太子垂下的脸。

  凤朝歌也看出了皇后的神游状态,凉凉的道:“陛下同三皇子都需要人照顾,便劳烦皇嫂去照看二人吧。”说完便扫了侍立在一边的苏庆丰一眼。

  苏庆丰不容皇后反抗的,几乎是半拖着将皇后给带到偏殿里。

  ------题外话------

  阿黛:“殿下,我不想嫁给乐亭。”

  凤朝歌:“阿黛…。”

  阿黛:“殿下,我不想嫁给乐亭。”

  凤朝歌:“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阿黛:“那好吧,我嫁给乐亭。”

  凤朝歌:“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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