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雅安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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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苏兄你瞧小弟我这冒冒失失的，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你老兄给踢到了。都是小弟的错，这不是小弟头些天病了一场吗，做起事情来有些找不着头脑。不就二百两银子吗，你老兄给我宽限几天，到了月底我就换你的钱。你难道不知道吗？”张素一边想奴才一般的讨好一边搭把手将苏毅扶起。苏毅心想我知道个毛线。“我没事瞎知道什么？”虽然没好气的回来一句但是还是透露出一点好奇。“我呀在和程家，也就是卢国公府合伙做着精盐的生意，西坊那块地就是用来做作坊的，这个生意一个月下来起码也是5、6千两银子。我你苏兄信不过，拿到这程家你还信不过吗。到时候小弟一定差人送双倍的银两到你府上，以补偿小弟今日犯下的过失怎么样。“
“双倍就是四百两银子，这个张素不是马上就要迎娶汝南公主了吗，到时候便也算是天家的人了，到也不怕银子的事情。想了一想苏毅对张素说”子素，这个银子嘛你也不用还了，就当我结识你这个兄弟今天你踢我这脚我就当咱们哥俩闹着玩，我呀开着这个小店，只要求兄弟以后帮忙照料生意，你有什么赚钱的法子也提携提携老哥我，咱们相互照应便是了。“
这不这旁边还有个长孙冲吗，苏毅都怀疑今天出门没看日期，如果是长孙冲动的手他就真的没法子了。
“好说，万事和为贵吗，唔对了刚才苏毅兄可是说的是这家酒楼是你的？”
“对啊，哦等一下小店有一个诗会，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怎么样？”苏毅邀请着两人
“我没有意见。”长孙冲把眼神从舞姬身上移开了一瞬，回答道。说完接着盯着舞姬看。
“不用管那个斯文败类，今天就是他把我揪着来这里的。既然苏哥邀请那么小弟就给苏哥这个面子，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吧。”
“你们玩着，我去后边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在长孙冲和张素点头后，苏毅捂着被摔成八瓣的屁股一拐一拐的走进了酒楼的后院。
“刚刚我还以为你要怎么豁出去，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长孙冲一只手摸着光秃秃的下巴，目不转睛的说道。
“啪。”张素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然后坐下。
这一拍差点没长孙冲从板凳上吓摔下去。
“你干什么啊？”刚刚坐稳长孙冲有些不满的说。“啊什么？你看这里偌大一个蚊子，我告诉你这是为你好，这个蚊子是母的，这玩意是登革热、疟疾、黄热病、丝虫病、日本脑炎等其他病原体的中间寄主。”
“你说的我都没听懂，子素兄果然学识宽广啊。”长孙冲接着转过头看着舞姬。张素心中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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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公子才子们，本次雅安诗会现在开始，有请秦馨倌人”苏毅刚刚说完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张素听到旁边一桌就在讨论秦馨这个人。“我更你说这个秦馨可不是一般人物，他爹可是前朝的御史秦延琦，秦大人。秦大人死在了王世充手里，那个时候这个秦馨还小被她的远房亲戚给收养着，那才躲过了王世充的杀戮。而且这个秦馨也是小有文名的一个才女。”
就在听这一桌聊天的时候诗会就悄然开始了。
“在下杜秀涵，今日有幸见得秦馨姑娘一面厚着脸皮前来献上一首诗。近寒食雨草萋萋，著麦苗风柳映堤。等是有家归未得，杜鹃休向耳边啼。见笑了。”说着这个蓝衣儒生就将自己准备好的诗吟诵了出来。“这是歌咏游客居外不得返乡之情的诗。意思是在说寒食、清明将到，客居不能返乡，却听得杜鹃悲泣，更为伤感啊。”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大概五十几岁的人评论到。“魏老，解析的是啊。”几个同行的人都附和着，看来这个老头在人中威望横高啊。
“诗的节奏独特，首两句节拍为“一、二、三”，然而却谐绝句平仄韵，这是绝句中少见的。句写六朝往事如梦，台城早已破败；三、四句写风景依旧，人世沧桑。触景生情，借景寄慨，暗寓伤今。语言含蓄蕴藉，情绪无限感伤。杜公子可谓是一表人才啊。”秦馨姑娘分析着这首诗的的意味，并述说出来惹得好几位本是离乡几载进京科考的寒门士子流下来两行浊泪。“无疑这些诗人士人也好，豪门大家的公子才俊也罢。参加这种诗会不过是为了搏取一个文名而已。显然的是这个杜秀涵是成功的夺取了这个文名，虽说文名淡薄，但是得到了在座几位文坛长辈的肯定。
“老朽本是淮南人士进京也有十七八载，今日听到杜生所作的诗甚感怀恋家乡故此献诗一首。细草侵阶乱碧鲜，宫门深锁绿杨天。珠帘欲卷抬秋水，罗幌微开动冷烟。风引漏声过枕上，月移花影到窗前。独挑残烛魂堪断，却恨青蛾误少年。“这个老头还是挺不错的吗，有文采。作诗的就是刚才解析诗的那个羊胡子老头。”魏老，乃是文学前辈，小女子向魏老表示敬意。“只见秦馨姑娘端起一杯葡萄美酒便畅饮了下去。只见魏老微微点头。”延琦兄，生了个好女儿啊。“说完便颤颤巍巍的坐了下去，留给众人的也只是他瘦小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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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带你来参加这个诗会的。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诗好诗啊。”长孙冲看着张素装傻便将那天吟给汝南公主的那首《金缕衣》吟了出来。”卧槽！“张素暗骂一声赶紧的用双手去捂住长孙冲的嘴。不过已经没用了，一旁的魏老先生听到了长孙冲吟的诗坐过来问道”不知道刚才小老头听到的诗是何许人所作？“
”魏老这是？“许多的文坛晚辈都注意到魏老头子这边。在场的几个文坛泰斗都在默默的注视着张素这边的一举一动。
“魏老好。”长孙冲看着魏舟坐过来打着招呼。“唔，原来是宗正少卿啊。怎么你家老头子允许你来这种地方了？”
“额，那个你老不也在吗。”看着长孙冲痛苦不堪的那张苦瓜脸，顿时张素心中就舒畅多了。”回答老夫的问题，老夫绝对不会和你爹说你来雅安楼，怎么样。“魏老头子满脸笑容让张素觉得怪渗人的。
长孙冲听到这句话一下释然了：“老爷子，说话当真。”魏老笑了笑“你没有选择，也没得选择，别扯淡。”
“魏老爷子，就是我身边这个小兄弟作的。”长孙冲没得办法，还能怎么办呢，苦笑的看着张素果断卖队友。张素一个踉跄，这个长孙冲果然是个坑，奇耻大坑。“魏老好。”没办法张素只有打着招呼。“不吃吗，公瑾在的时候老夫还没发现你隐藏的如此之深。”
“魏老先生说笑了。“张素硬着头皮回答，卧槽好大的威压等级不够啊。”老夫不说笑，小子在做一首诗来看看。“
“好吧，让我酝酿一下?“张素挠着脑袋想着要抄那首，而魏老爷子这是想看看这个张素现作可以作出什么好诗。
“有了。”大概小半柱香的时间，张素想通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抄李白的诗吓死你。“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别人还在吟着自己的小诗一下便被张素给打断了。“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此篇足以当之。好啊，今天我老魏头来这雅安楼没来错啊。“
远处”这个老魏，这可是砸了楼下那个士子的名声啊，别人正在吟诗他在那里瞎搞些什么，你去看看。“文征远文老前辈叫着自己的奴仆前去打听同时一脸的苦笑。如果让他知道《将进酒》的话还不得郁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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