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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徐丽君


  躺在床上,将《圣经》放在胸膛,看着天花板,感觉良好。虽然这本《圣经》读起来确实比较苦涩无味,但是人家名字霸气啊,从嘴里念出来,立马从屌丝变成高富帅,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算了,说话还是不能太过分,免得上帝生气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我接到了路启言发来的微信。

  路启言:南宫老师,现在有空吗?我们在操场灵修,要不一起来吧。

  简略思考一下,觉得可以去看看。

  我:好啊,具体在哪里?

  路启言:主席台下面。

  我:二十分钟就到。

  我找到昨天装好的垃圾的,又朝里面塞了几个饮料瓶之后,才满意地带它出门。哎,我可真够懒得啊。

  走到半道儿,看到金田惠穿着运动衣正往学校走。真是个好女孩啊,可惜人不喜欢我。

  我追上去,说:“嗨,金田惠,又去跑步啊。”

  “哦,是的。”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说:“十一没出去玩吗?”

  “去了趟商洛。你、你该不会一直待在家里吧。”我说。

  “呵呵,是的。”金田惠把耳机装进口袋,在学校大门口旁边买了两串菠萝,递给我一支,说:“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啊。”

  “哦,我去灵修。”我说。

  “咱们学校还有人组织灵修啊,我怎么不知道。”金田惠说。

  “我带你去吧。”我说。

  金田惠点点头,跟在我的身后。半天不说一句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国家大事。我看着路灯照耀下的马路上扎着堆的学生,吹着飞向宇宙的牛,也许,这才是大学,一个属于夜晚的时代。

  穿过乒乓球案子,迈过那个操场大门的链子,我们顺着跑道朝着主席台走去。还别说,我们伟大的陕西中医药大学还真的热爱生命啊。你看一个个三五成群在做着圆周运动,热情洋溢,比那些躺在宿舍里的孩子要强太多了。

  来到主席台,连个毛都没有,该不会已经结束了吧。

  我打通了路启言的电话:“喂,启言啊,你在哪里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啊。”

  “哦,我们就在主席台对面啊。”

  我朝草坪看了眼,路启言正在对着我挥手。我挂了电话,和金田惠一起走过去。

  “你这形容有问题的。”我说。

  “哈哈,南宫老师见谅啊。”路启言说:“这位美丽的姊妹是谁啊。”

  “哦,这是我的同事。”我说。

  “你好,我叫金田惠。”金田惠说。

  “你好,我叫路启言。”路启言说:“快坐下来吧。”

  我见到地上已经围城了一个圈,大概有七八个人的样子。我和金田惠坐在一个抱着吉他的大个子旁边,对路启言点头微笑。

  “大家好,这是我们新来的弟兄,南宫本。掌声呢?”路启言说。

  这些男男女女鼓掌时的样子诚恳五颗星,认真五颗星,专注五颗星,简直就像是认识了几年的老朋友一样,热情地看着我,就差上来拥抱了。

  “谢谢大家。”我说。

  “好了。南宫,你和你朋友介绍下自己吧。”路启言说。

  “好的。我叫南宫本,是咱们学校的哲学老师,还请多多指教。”我说。

  “大家好,我叫金田惠,是学校的高数老师。我是一名基督徒,今晚能遇到大家,真的很开心。”金田惠说。

  “感谢上帝让我们相遇。”路启言说。

  “阿门。”众人齐声说。

  “我叫路启言。”

  “我叫以乐。”我旁边的大个子说。

  “我叫徐丽君。”一个脸圆圆的、皮肤有点黑的女孩说。

  “我叫李艳芳。”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的长发女孩说。

  “我叫乌文博。”一个瘦瘦的男孩说。

  乌文博,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对了,就是之前在英语角遇见的那哥们,兄弟啊,你这口语差劲的程度,想忘记您都难啊。

  “我叫郝帅。”最后一个男孩说。

  路启言将手中的《圣经》递给我,说:“南宫,下次记得要带《圣经》的哦。”

  “好的。”我接过《圣经》,说:“启言啊,非比姐没有来吗?”

  “哦,非比姐今晚上不舒服。”路启言说:“好了,我们开始吧。今晚由丽君代祷吧。”

  “好的。感谢主耶稣让我们相遇在咸阳的陕西中医药大学,感谢主让我们彼此的心都连在一起,感谢主让我们能吃的好用得好,生活充实。”

  “阿门。”众人齐声说。

  “今天我们首先为非比姐的身体祷告,希望她能早日康复。”徐丽君说。

  她说完这句话,伴随着以乐君阵阵急促的吉他声,四下里小声地开始嘟嘟囔囔的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我是一句没听懂。算了,不管你们在干什么,我还是陶醉在这个叫徐丽君的女孩的声音里吧。

  这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这声音,如百雀羚鸟般活跃,婉转清脆。

  这声音,如黄莺般声音动人,使人陶醉。

  甜如浸蜜,心旷神怡。

  我还没听够的时候,她以一句经典的话结束了:以上祷告奉基督耶稣的名求,阿门。

  接下来分别由以乐、李艳芳和乌文博代祷,聊了聊咸阳教会的未来以及前一阵子的西安打砸抢事件。总的来说吧,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感到有点无聊,几乎都快睡着了。但是金田惠人家却是相当带劲,嘴里念念有词,比上课都带劲,跟唱卡拉OK一样。

  啊,金田惠,请收下我的膝盖吧。

  祷告结束之后,金田惠便去跑步了,我看到她离去的背影,能感到她内心深处的悲伤,我更知道这个悲伤是她的前男友带给他的。或许肉体的麻木能抵消一些精神上的折磨,或许,这就是自欺欺人。

  不过我现在没有功夫去管金田惠了,我对这个新的团队很感兴趣。

  “以乐。”我说。

  “你好啊,南宫。”以乐的脸长长的大大的,不过竟然长着一个尖下巴,真令人费解。更加费解的是,他笑起来简直温柔的要命,迷倒万千少女都是分分钟的事。

  “你学吉他多久了。”我从他手里接过吉他,随意地划了两下。

  “一年多一点。”以乐说:“周末来教会吧,我可以教你。”

  “好啊。”我说。

  这时徐丽君从地上站起来,绕着人群朝我跑来,坐在我身边,说:“南宫君,你是教哲学的啊。”

  “是的,丽君。”我说。

  “哈哈,你竟然能记得我的名字。”徐丽君说。

  “怎么会不记得呢。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哦。”我说。

  “哪有。”徐丽君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嗯,你说。”

  “我上大二的时候,当时我的马克思老师留了一个作业,他问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是错误的。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这句话为什么是错误的。”

  “哦,这个啊,简单。我想想看,下个礼拜一你来我课上,我专门为你解释一下,你看怎么样。”我说。

  “哈哈,这样不好吧。”徐丽君说。

  “加个微信怎么样。”我说。

  “好啊。”她掏出手机扫了我的二维码之后,说:“你会打羽毛球吗?”

  “当然。”我说。

  “文博,启言,咱们去打羽毛球吧。”徐丽君说。

  “这个主意不错。”乌文博说。

  一起去玩,大家当然会很高兴。我就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刚上大学时的心态一样,什么都不懂,就想着怎么折腾。

  我们一行七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图书馆后门的马路上,这里路灯比较聚集,光线很不错,很适合晚上出来运动。还好今天是节假日,不然跆拳道队那帮人肯定会占一大块地方的。

  六个球,输了就下,赢了接着打。我技术明显不行,一上来就被徐丽君打了下去。路启言接我的班,别看她瘦瘦小小的,但是爆发力十足啊,连劈杀都会,看来是练过的。徐丽君当然被专业运动员启言给干趴下了。

  轮了一圈,又到我了。这次我的对手是以乐。目测他至少一米九,很壮很块儿,但是微笑起来像个暖男,超级超级超级温柔。不过大哥是个男人,你这微笑对我没用。虽然微笑没用,但是人家技术还是到位的,我,又输了。

  虽然一直再输,但是手里握着球拍,明显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又能像个少年一样蹦蹦跳跳地玩耍。时光真的是一个令人感到悲悯的东西,我们不能叹息,叹息的时候,他在流逝。我们不能责备,责备的时候,他在流逝。我们甚至不能珍惜,因为珍惜的时候,他也在流逝。那我们能干什么呢?

  我们还是坦坦荡荡、认认真真地活着吧。

  “你好啊,在想什么呢。”徐丽君和我一起蹲在马路牙子上。

  “我是个哲学家,肯定是在思考人生啊。”我说。

  “思考人生,说的好。那你思考出来什么了。”徐丽君说。

  “我在想,你喜欢看《梦里花落知多少》。”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徐丽君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上大一的时候,我看了三遍呢。”

  “哈哈,纯粹是瞎扯淡。”我说。

  “哈哈,我也纯粹是瞎扯淡。”徐丽君说。

  “你知道吗,刚才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到了一个词。”我说。

  “什么词?”徐丽君说。

  “一见如故!”我说。

  “天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徐丽君说。

  “哈哈,要不我们结拜吧。”我说。

  “好啊。”徐丽君说:“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徐丽君今日与南宫本结拜为……等等,你今年多大了。”

  “24,属猴的。”我说。

  “结拜为兄妹!”徐丽君接着说:“不愿同年同日生,哈哈,我演不下去了。”

  “哈哈,丽君啊,你还蛮有意思的。”我说:“你是哪个系的。”

  “英语系。”

  “嗯,有空我去听你班上听课吧。”我说。

  “好啊。”徐丽君说。

  又和大家随便聊了一会儿,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我打开手机,看到金田惠发来的微信。

  金田惠:南宫,周末有空吗,和我一起去教会吧。

  哈哈,我等的就是这个!

  感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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