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神秘的“女儿国” 2
我说：“当然，不过，人家可和我们搞的‘********与一夜春情’不同。你看人家多人性化，多有风度呀！因为在那个过程中，还有一个相当关键而且有趣的程序。那就是男人在敲门以前，一定要留意女人的门上，是否挂有一顶男人的帽子。如果有，说明女的房间里已经有人，男的就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很绅士地乖乖离开。你看，就凭这点，就多么的文明和绅士。他们是我国仅存的保留着原始的母系氏族传统的地方。也是目前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以‘走婚’方式作为婚姻模式的奇特典范。”
小四听得心服口服，双眼放光。同时，他还不忘赞美我到底是个文化人，懂得可真多。
我也懒得和他谦虚，得意地笑着和他玩笑：“那是，你就慢慢跟我学吧。”
其实，小四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和他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点点发虚。因为关于这些，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真正了解。不过，据我所知，要想真正了解这些东东其实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人类的婚姻模式，从群婚到血缘家庭再到普那路亚家庭，再从对偶婚到现在的一夫一妻制，可谓经历了漫长的革新与变迁。可相对于“走婚”，为什么能够历经世事沧桑之后，仍在泸沽湖摩梭人中间发扬光大，至今仍是一道世界级的未解之谜。
为此，国内外学者曾做过大量的调查研究，并运用各种人类学现有理论进行论证分析。然而得出的结论，似乎尚不足以解开这道难题。但无论解不解得开、搞不搞得懂，在全人类都普遍实行一夫一妻制的今天，在泸沽湖却仍然保留着“走婚”这一婚姻模式，却是不言而喻的事实。
这种事实，让我等好色之辈产生了无限的遐想。至少对我这种热衷于猎艳和刺激的流氓来说，就很具诱惑力。我似乎从这种奇特的“走婚”模式里，得到了某些灵感与启发。从而，为我的“一夜春情”，找到了一个足够合理、足够理直气壮的理由。我甚至无耻地想，如果我是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搞“一夜春情视频”的话将会是什么状态？会不会因为这里独特的婚姻模式，就被默认为正常？就不用再受良心的谴责和道德的审判了？
这真是一个极富挑战又极端高深的命题。这个设想，不禁使我再度热血沸腾，外加春情荡漾。但同时，它也使我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忧伤和迷茫。因为这个设想，并不是我天马行空的瞎想，而是真真切切地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火车到达古城丽江的时候，大约是下午四时左右。
按照计划，明天早上八点，我和小四要准时赶往古城的长途汽车站，乘坐开往宁蒗自治区的长途汽车。然后，再历经六个多小时的艰难颠簸，前往美丽又神秘的“女儿国”泸沽湖。
岁月荏苒，世事变迁。我就是整不明白，泸沽湖那里为何至今仍然保持着远古时期的母系氏族社会。如果真要我想出个理由，那只能说是它的偏远与隔绝。人类现代文明的飞速发展，似乎根本没影响到他们，可见那里的闭塞。
基于这些原因，我和小四商量以后，初步构想，就在当地条件最为艰苦又便于沟通四周山寨的一个村落，建造我们的希望小学。我甚至眯起眼睛想象，希望小学会坐落在这里的哪个方位……
这里地处我国西南边陲。在滇西北，横亘着巍峨苍茫、绵延数千公里的横断山脉。它西接号称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东俯崎岖的云贵高原，湍急奔腾的金沙江、澜沧江、怒江穿行其间。俗称小凉山的宁蒗彝族自治县，便静卧在这莽莽群山丛中。
宁蒗彝族自治县，是个集老、少、边、穷为一身的少数民族聚居的国家级贫困地区。少数民族占全县总人口的78%。全县六千多平方公里的面积中，山区就占984%，海拔平均高度将近三千米。山高坡陡，气候寒冷。受自然条件、人口素质的制约，这里经济发展缓慢，教育事业十分落后。
美丽神秘的泸沽湖，就位于云南省西北部的宁蒗彝族自治区和四川省盐源县的交界。那里苍山连绵，风光绮丽，湖水清澈见底，而且终年被一层薄薄的烟雾所缭绕。据说，居住在湖边的摩梭人，至今还终年划着一根独木挖就的“猪槽船”，在湖中撒网捕鱼。他们有自己的母语摩梭语，与纳西语有共同之处，但是没有自己的文字。其文化为达巴文化，信奉藏传佛教。
摩梭人以他们独有的民族风情闻名中外。但同时，那里也是一片极为贫瘠和落后的土地。连绵不绝的群山连同险恶崎岖的山道，把他们活生生地隔绝于现代物质文明之外。他们每天除了撒网捕鱼之外，基本的生活来源就只有靠褐红色的山沿上艰难生长着的土豆维系。由于特殊的地理条件和物质生活的极度匮乏，那里的孩子极少上学。孩子们的平均最高学龄，只有可怜的小学三年级。
由于时间安排得相当紧迫，从火车站一出来，我和小四就直奔丽江古城。古城以它特有的古朴与清秀，亲切地拥抱我们。
古城依三山而建，顺水流而设，与大自然形成有机而完整的统一体。古城瓦屋，鳞次栉比。四周苍翠的青山，把紧连成一片的古城紧紧环抱。城中小桥流水，垂柳扶岸。绕水而建的民居，朴实生动。精美雅致的装饰、笨拙夸张的木制手工，集中体现了纳西族的民族特色和文化。我和小四不由得惊叹，历史经过了多少沧桑，这里的古城风貌竟然保存得如此完好，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位于古城中间核心位置的四方街，就是古街的最好代表。它不仅是古城的中心，也是滇西北地区的集贸和商业中心。四方街的形状宛如一个梯形的小广场，用五色小石子铺地。街道两旁的民族特色小店，鳞次栉比。其西侧的制高点是科贡坊，为风格独特的三层门楼。更妙的是，那里西有西河，东为中河。西河上设有活动闸门，可利用西河与中河的落差冲洗街面。从四方街四角延伸出四大主街：光义街、七一街、五一街、新华街，又从四大主街岔出众多街巷，如蛛网般交错，四通八达。从而形成以四方街为中心、沿街逐层外延的缜密而又开放的格局。
我和小四心情颇好地晃荡在五色小石铺就的古城街道上，看着穿街而过的小河以及两边的垂柳、连同沿街两边的各色店铺。时不时露出一角的小酒吧极具诱惑力。我不禁为眼前的一切而迷醉，竟然有种做梦似的恍惚。怪不得有人说，身在丽江，你要找一个人，他不是在晒太阳就是在酒吧，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去酒吧的路上。这里的酒吧，还真多，真有特色。
我甚至开始有点儿犯晕，搞不清楚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就突然间站在了这片美丽又神秘的土地上。这一切，真的和我以前的生活太遥远了。
我正在犯晕，却猛然间听见小四说：“嘿，你怎么了？发什么花痴？是不是看到酒吧，就想女人了？”
我说：“想你个猪头！”
小四“嘻嘻”地一阵怪笑。
我和小四，在一家叫做“丽江粑粑”的小店，随便吃了些特色小吃后，就找了家临街的民居客栈住下了。
客栈是纯木造就的小木楼结构，不大，但里面收拾得相当整洁。木楼共分上下两层，下面是主人的住所，只有上面才供客人居住。推开小木窗户，夜色下的古城尽收眼底，在各家店铺五颜六色的灯光里，散发着鬼魅似的诱惑。
看看时间尚早，我就拉着小四重新下楼，信步来到夜色覆盖下的古城大街上。
我们沿着街道两边的店铺，一路晃荡过去，迎面是一家家酒吧。那些酒吧，都属于开放式的，客人一直从酒吧内延续到酒吧外面穿城而过的小河边，气氛热烈而喧闹。从那里，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独具民族风情的男女对唱。
小四看看我说：“怎么？有兴趣没有？我们过去坐坐？”
我说：“好。”
我和小四来到一家酒吧。因为我们刚刚吃过饭，就象征性地点了几个风味小菜，又要了一瓶青稞酒。几杯酒下肚，小四的话就多了起来，开始和我贫起嘴来。
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说：“可怜咱们这些天来，一直穷折腾，很久都没碰女人了。不如你就说说你的那个鬼魅咪咪，咱们解解闷，怎么样？”
我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见我不吭声，他接着说：“这样的气氛，既然没有女人可碰，如果再不想法子侃侃，就太对不住这美好的夜色了。你和咪咪到底怎么了？结果如何？让我给你分析分析。”
我笑：“哪有什么结果，不就是没做成爱呗。”
他说：“那后来呢？”
我骂：“你明知故问，后来我不是找你来啦！”
他“哦”了一声，接着说：“那你们后来真一直没再联系？”
我说：“联系个鸟。我和她在准备见面以前，就谈妥了条件：那夜以后，都把彼此拖进黑名单，不再联系。”
小四的脸上，明显地写满了失望。他说：“这么说，你们真的就永远联系不上了吗？我感觉你对她似乎怀有特别的爱好与兴趣。”
我说：“你真菜，怎么联系？除非她也像我一样，因一时神经或者疏忽，没有把我拖黑。可这可能吗？何况，我们还说好不再相见了。这是最起码的游戏规则，你的明白？”
小四说：“万一可能呢？何况规则这东西不都是人定的。偶尔改写一下规矩，又怎么着。”
我说：“可能个鸟，这个可能根本就是个零，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可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吗？当然不会。所以，还是没有这个可能。至于规矩，我想，既然大家都在江湖里混，还是遵循规矩的好。”
小四狂笑。笑过之后，他突然莫名其妙地亢奋。他混账地乜斜着眼睛，一脸****地突然话锋一转，说：“我看你八成是出了什么毛病？你不是说你的那个部件强得厉害，要不找个女人缠绵一番给我看看？你看那两个女人对胃口不？”说着，他向我示意我们斜对面那两个时不时向我们这边张望的女人。
我说：“你当去菜市场买菜啊，对胃口就可以拿到？小心人家告你耍流氓。”
小四不屑，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说：“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你别看现在这些女人都一个个打扮得清纯玉女似的，其实，大多数都贱得厉害。”说着，他端起酒杯，冲着那两个女人走了过去。我这才认真观察起这两个女人。从她们打量我和小四的神情来看，我知道，这是两个和我们一样，在夜色里极度空虚和寂寞的游魂。要不，就是野鸡。搞定她们，最多也就是几张钞票。在这方面，我相信比小四要有经验得多。可是，今天不行，我感觉我和小四都有点儿喝高了，而且我们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想到这些，我赶忙向小四招了招手。他凶神恶煞地瞪了我一眼，极不情愿地走了回来。我知道，他错怪了我，恨我故意坏他的好事。可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赶车，我懒得和他解释。
我只是匆忙结账后，和小四一起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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