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最好的恋人和朋友 > chapter 7

chapter 7


  “语旋!你真虚伪。”安安宁说

  语旋停下了脚步,昨天刚收到那样的邮件,今天他也说这样的话,本来就快来大姨妈的她,眼睛已经是汪洋大海。她努力的调息,防止自己哭出声音。

  “一起吃饭的要求过分么?”安安宁说道,抓住了她的胳膊。她扭头不让他看到她哭了,

  “我们在一起太近了,像小情侣一样,我很困扰。”她说

  “傻瓜,我们不是情侣,你知道的。”安安宁摸摸语旋的头,又帮她擦干马上就要掉下的泪。

  “你洗手没?”语旋反问他,嫌弃的挪开脸。

  “我睡觉前洗过澡,你闻。”安安宁这时候挨着语旋特别近,其实她已经闻到沐浴液的味道了。语旋累了,轻轻得抱着安安宁,把头靠在他身上。

  “我觉得我们怪怪的,不正常了。”以前她也会在他家卧室的床上睡午觉,但是没这么亲近如今早。

  “是很怪。”

  语旋问,“哪里怪,你说说?”

  “你头发的味道很怪,用的是洗面奶。”他这样说道。

  语旋难为情的移开了身,昨天晚上洗完她才发现的,脸上笑了。心想,我这一会哭一会笑,说我是伪装小燕子的末日一代也无力反驳了。

  ※※※

  语旋对那封信的敌意很深,而且是真的在反省自己,那些话好像如锁扣了,它害怕,但它形影不离,仿佛是千年诅咒,语旋越是想反驳它,却发现自己横竖在那个框子里。文艺女青年这个词开始流行,那语旋就努力去做文青去了,以摆脱之前的那个框子。

  大学时她跟舍友学会了抽烟,去宿舍的顶楼,那是个不漂亮的女汉子,他们一起咒骂着花心男人,死板的教条主义、做作的女同学们。这是她大学少有的开心事。

  安安宁告诉她信是他写的,语旋真的气到了无话可数。她恨不恨,爱不爱,都是她的事,她在想,那个让安安宁想删掉的信,写的是什么?

  现在她只想掐死刽子手,抽了三根女士香烟后的她,喉咙发痒,她不舍得熄灭了。打开阳台吹了风,往楼下看去,安安宁的车仍然停在楼下,很黑,没有一点光。

  敲门声响了很多下,语旋没有应,定定的看着车屁股,她从来没有留意的地方。

  语旋是个没耐心的人,如果有耐心,她会和齐行修白头到老,那么从前幼稚得十年内十个目标,她能划掉一个。

  语旋还是去开了门,只有疲惫,甚至脸颊上带着微微浅笑,她一定是在笑自己的善良。

  安安宁买了一大包零食,玲琅满目。语旋开心接过零食,都是她爱吃的,里面有姜汁汽水挺难买到,安安宁是个用细节打动人的人,很适合做项目。

  她吃着,他看着。坐在自己的老位置,看语旋挺开心的,认为是故意假生气,用卑鄙的办法骗取零食。

  “你是在逗我么?”安安宁问她

  “我气消了,大人有大量。怎么没有冰淇淋?”

  “你今天不是该注意下么?”

  语旋点点头,“诶,邮件里到底怎么说的?”

  安安宁说不知道

  “不知道,就给我说一下大方向,你不知道,我也可以问当事人的。”

  “他说他因为你的缘故,很讨厌我,但是不会为你改变。如果回信,就是给他一次机会,他会努力珍惜的。”

  “真的么?”语旋问

  安安宁点点头。

  语旋安静了一会,连吃的都放下了。拿起手机又放下。

  “我觉得我做的对,如果你是十七岁的你,你肯定会立马给他回信了,你不会记得他曾拉着别的女孩的手走过林荫大道,不会也不愿意想他们在鸟语花香中的亲吻,你只会想他好爱你,你好感动,然后在一起,然后又分手,哭着跟我说他是个混蛋。”

  “谁能保证我们不会在一起了呢。万一他爱上我了,再也看不到世间繁华,愿意为我守沧桑誓言呢。”

  “女人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可以拯救男人,或者把男人折磨出你们想象的样子。”

  语旋也谈了几次不成功的恋爱,时不时还会跳出这样的想法,“我希望生活能变得更美好,与其一个一个换来换去,不如好好下苦工,折磨死一个人算了。”

  “我想,如果你能磨去他的棱角,必定也磨去你自己的,前提是成为你妈妈的样子。”

  “这个话题我不想跟你讨论了,我去上厕所。”喝了口水起身,去卧室那了包东西,去了卫生间。

  安安宁斜靠的四人座小沙发上,玩着手机,他靠着的这个仿奶牛皮沙发,是陪着她兜转了好几天家具城后,他在网上搜到的,当时她没接电话,他就爽快买了。

  这沙发价格不低,语旋要一边感谢,一边咬牙还钱,她要分十二期还给他。最可笑的是,她的同事告诉她,那个价格有些偏高,不过知名品牌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每月那女人按时还钱后,总是要满腹牢骚,说很后悔来着,自己还不如买个名牌包包。里外不讨好的事做了好多回,安安宁说再也不帮她买东西了。然而语旋这个单身公寓的大件电器,基本上都是安安宁参谋拍板的。

  其实想想依旧是不值当的事,语旋的工作通勤时间久,经常出差,在这个沙发上趟得最久的人是安安宁,而安安宁还是那个债主,他还打过电话催款,这感觉太爽了。

  语旋坐在马桶上好一会儿,起身冲水。她看到厕所的地板太过于洁白,连发丝都没有。

  “家里挺干净的。你叫家政了,?”语旋出来。

  “是啊。”安安宁说,他就是‘家政’。王语旋想不明白,安安宁有这个家里的钥匙,为什么她在家,安宁总是要敲门让她开。

  语旋端坐在沙发,“问你件事。”

  安安宁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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