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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猖狂


  两更放一起,大家一起看,今天有朋友来,更新晚了大家见谅。

  【一更】

  赤炎殇给慕容墨穿好干净的衣服,自己也整理好以后,慕容墨醒了过来。

  赤炎殇在看着慕容墨,好像在等着慕容墨的解释,这件事情透着诡异,福田扬子根本就没有靠近他,而且赤炎殇看的很清楚,对方根本没有机会下药,为什么自己会中毒?赤炎殇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墨坐了起来,刚才是灵气消耗过剩,现在已经补充了不少,精力又回来了。

  慕容墨看着赤炎殇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自责和懊悔,伸手握着赤炎殇的手,平静的说,“殇,你能忍到如此程度,很不错。不过,幸亏你没有--”慕容墨没有说下去,但是,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幸亏赤炎殇没有碰别的女人。赤炎殇听了身子抖了一下,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碰了别的女人,慕容墨会怎么做,赤炎殇知道,慕容墨会毫不迟疑的离开自己,想到离开,赤炎殇心里很是闷堵,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瞬间,赤炎殇把慕容墨搂在怀里,紧紧的,他在用自己的行动传达着自己的庆幸。

  “福田扬子昨天弹琴了吧。”慕容墨肯定的说,“若是没有猜错,她给你下的药是流云国的禁药。”慕容墨脸色不怎么好看,“这种药,无色无味,粉末你都看不到,和空气没什么两样,但是这无色粉末必须通过汗液下给对方,汗液进入皮肤会尽快渗入人体内,被汗液包裹的药碰触到血液以后,里面的虫蛹开始复苏,在身体里急速繁殖,这些虫子像是媚蛊一样,只要通过女人声音的刺激,就会激动……”慕容墨大体讲解着。

  说到虫子,慕容墨明显的察觉到赤炎殇身体绷的僵硬,慕容墨咧嘴笑了笑,“这些虫子会在人的身体中存在一个月之久。”慕容墨的意思很明显,一个月,也就是说,只要期间有声音刺激,人就会想发情的豹子,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哼!”赤炎殇冷哼一声,危险的气息从赤炎殇的身体中全数爆发出来,“墨儿,你的意思是,那jian女人是通过琴弦传递给我的?”赤炎殇很生气。

  “恩。”慕容墨点点头,“这种禁药只对男人管用。”慕容墨额外说明,“你没有察觉出来很正常,我也是偶然才知道有这种药的存在。”慕容墨寒着脸,显然内心的火气在爆燃,慕容墨强压住心里的愤怒,反手紧紧的搂着赤炎殇。这是慕容墨不想说的另一段故事。

  “对了,听鹰说福田扬子唱的《贵妃醉酒》?”慕容墨的声音突然变的很冷。

  “恩。”赤炎殇低头看着慕容墨,不知道慕容墨为什么会这么个反应,“怎么了?”赤炎殇低头吻着慕容墨的头顶的头发,“很难听!”赤炎殇不屑的说。

  慕容墨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目光却寒的吓人。

  “下午要去和他们谈话吧,你去吧。”慕容墨轻推开赤炎殇。

  赤炎殇点头,不过赤炎殇原本要走的,却突然停了下来,“昨天晚上,有个蒙面的黑衣女子来了兴德宫。”赤炎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这件事情应该告诉慕容墨,虽然没有理由。

  慕容墨听了点点头。突然门被推开,流风澈迈着小步子冲向了慕容墨,“娘!抱抱。”

  赤炎殇狠狠的瞪着那被慕容墨抱在怀里的小人儿,脸色有些发青,然而,埋在慕容墨怀里的流风澈突然侧过头,对着赤炎殇做了一个鬼脸儿,随后又把脸埋进去,根本就不打理赤炎殇。

  赤炎殇甩袖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赤炎殇走了不久以后,桂公公走了进来,“娘娘,丞相大人求见。钱莹莹也在。”

  慕容墨听了以后停止和流风澈玩闹,抬头看着桂公公,“钱莹莹和大哥来了?”慕容墨点点头,“让他们进来。”

  桂公公领命离开,慕容墨原本想让流风澈离开的,可是流风澈死活不走,慕容墨只好妥协,那钱莹莹见过流风澈,再见面也没有关系。

  钱莹莹跟在慕容延的身后,踏进这神秘的兴德宫,眼神好奇的四处看着,不过却在暗中搜查着,希望能看到小身影。

  “丞相大人,钱小姐,请稍等。”桂公公让两人侯在门外,自己走了进去。

  桂公公走进来,告诉慕容墨人已经来了,慕容墨让桂公公领着两人去大厅,而流风澈一听是慕容延来了,高兴的笑着冲了出去,慕容墨根本没有时间去阻止。

  “大舅舅。”流风澈飞奔到慕容延的身旁,一把扑到他的身上,而慕容延也顺势抱起了流风澈,慕容延看着小家伙,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澈儿,想舅舅没有啊?”慕容延抱着流风澈,跟着桂公公走进大厅,而跟在身后的钱莹莹突然兴奋起来,她把眼中的兴奋隐藏起来,小心的看着慕容延怀里的小人儿,她的目标已经出现,钱莹莹摸了摸袖子中的匕首,咬咬牙。

  “丞相大人和钱小姐稍等,娘娘一会儿就会来的。”桂公公站在一旁,宫女送上了两杯热茶。

  “大舅舅,你怎么不来看澈儿呢,澈儿在这里好无聊哦。”流风澈撅着小嘴,抗议着,“看来大舅舅一点儿也不喜欢澈儿。”那双亮晶晶的葡萄眼睛,突然湿润起来。

  “怎么会呢?”慕容延一看眼前的小家伙,突然有些无措起来,伸手拍着流风澈的后背,“舅舅怎么会忘记澈儿呢,澈儿不要多想啊,舅舅这几天在忙公事。”慕容延耐心的讲解着,也不管流风澈听不听的懂。而两人如此密不可分的互动,显然已经忘记屋子里还有第三者。

  钱莹莹看着面前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自己,钱莹莹心里很闷,看着流风澈,钱莹莹垂下双眸,过了几秒钟,又重新抬起来,微笑的看着流风澈。

  “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诉姐姐好不好?”钱莹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想天使,“姐姐和你玩啊。”钱莹莹笑的像朵花,想让自己看着和蔼可亲一些。

  钱莹莹走到慕容延面前,看着他怀里的流风澈。

  流风澈听到钱莹莹的说话声,转脸看着,脸色带着一丝怀里,想了好久,终于眼前一亮,“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丑女人哦。”流风澈眨巴着眼睛,随后转头看着慕容延,“大舅舅,你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澈儿不喜欢这双眼珠子。好丑,牛的眼珠子都比她的好看,哼!”别看流风澈人小,可是说的话毒的大人听的都能气疯。

  钱莹莹蹙着眉头,听了流风澈的话,这是钱莹莹第二次从流风澈的嘴里听到要挖自己眼珠子的话了。钱莹莹满心愤怒,可是碍于慕容延在,钱莹莹只好压下来。

  “澈儿?怎么这么说话?”慕容延没有想到流风澈竟然这么说钱莹莹,而且也感觉出流风澈对钱莹莹的敌意,慕容延蹙眉,不知道两人之间怎么会有仇的。

  “大舅舅,告诉你哦,这个臭女人,她说娘是悍妇哦,澈儿亲耳听到的哦。”流风澈怒视着钱莹莹,咬着小牙,愤怒的说。

  慕容延听到流风澈这么说,眉头蹙的更加紧了。而钱莹莹也没有想到流风澈竟然会这么说,看着眼前这么一个只有四五岁大的孩子,竟然会说出这么嗜血的话,钱莹莹直接想到的一点,一定有人教他。在钱莹莹的认知力,一个几岁的孩子,还只知道玩耍,吃东西,根本不可能懂太对,然而,钱莹莹这次却想错了。

  流风澈天真的看着钱莹莹,他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个人,看见这个女人,流风澈就会想起人皮。

  “小朋友,你怎么这么说话呢?皇后娘娘可是尊贵的人,姐姐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哦。”钱莹莹将眼底的阴郁隐藏起来,杀意一闪而过,快的慕容延什么都没有发现,然而却让流风澈扑捉到了。

  流风澈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钱莹莹。心里冷哼,流风澈从小就有着非人的洞察力,也许是遗传,也许是因为环境,看惯了尔虞我诈,这点儿小心思还瞒不了流风澈这个小人儿。

  钱莹莹心里已经起了杀意,她小心的看着慕容延,正想着什么办法把流风澈从慕容延那里抱过来。

  “延,我看这位小朋友对我的意见很大啊,我只见过他一面,那还是在御花园里,当时娘娘也在场,我想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钱莹莹皱着眉头,一脸的哀怨和委屈,钱莹莹想分散慕容延的注意力。

  慕容延看了钱莹莹一眼,随后低头看着流风澈,恰好这个时候,慕容延看到了流风澈小眼睛中的精光,慕容延知道流风澈聪明,可是却没有想到流风澈竟然这么有心计,慕容延不说话,仔细观察着流风澈。

  而不知什么时候,桂公公已经离开,桂公公把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诉给慕容墨,原本慕容墨已经走出屋门,可是听桂公公这么一说,慕容墨又回到屋子里。

  【二更】

  “那就暂且等一等。”慕容墨示意桂公公和自己等等,慕容墨相信流风澈会保护自己,而慕容墨也想通过这件事情让慕容延看清钱莹莹的真面目。此时慕容墨也阻止了雾和鹰。

  “延,让我抱抱这个小家伙。”钱莹莹温柔的说着,并付诸行动,抱起慕容延怀里的流风澈,而慕容延也没有阻止。钱莹莹很轻易的把流风澈抱了过来,眼神一亮。

  “小家伙,你是不是对姐姐有误会啊。”钱莹莹说着,抱着流风澈来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倒是钱莹莹没有急着行动。钱莹莹伸手轻轻的捏了捏流风澈的脸颊,她感觉这个小孩子很可爱。

  流风澈转着眼珠子,看着眼前的人儿,只是没有人看到,流风澈那天真的面容下面藏着的是多么凶狠的模样。此时的流风澈只能用小恶魔来形容,然而却不知,多年以后,流云国竟然出了一个魔王修罗,令人闻风丧胆。

  流风澈不说话,就只是对着钱莹莹傻笑,可是这笑容却让钱莹莹感觉到不安。

  “丑女人哦,丑女人哦,舅舅,这个丑女人好丑哦,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呢?没有娘漂亮。”流风澈撅着小嘴,似是不在意的说,可是这话却让钱莹莹听着恼怒。

  慕容延安静的看着流风澈,他不知道为什么流风澈为什么如此敌视钱莹莹,然而此刻,慕容延看着笑脸相迎的钱莹莹,心里有了疑问。

  “姐姐很丑吗?”钱莹莹看着也不恼,好声好气的看着流风澈,“姐姐是不好看哦,可是,姐姐脸上没有疤痕,不能说丑哦。”钱莹莹低声说着。

  “丑!”流风澈一点儿也不含糊,“恶毒哦。”突然,流风澈对着空气说了这三个字。钱莹莹心惊,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袖子里的匕首。而这个动作正好让流风澈察觉,流风澈那幼稚的脸上闪过冷笑。

  “大舅舅,娘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哦,是谁啊,告诉澈儿吧,澈儿很好奇的。”流风澈突然转头大胆的问慕容延,这是流风澈无意间听到慕容墨说的。

  慕容延脸色突然又黑又白又青,但是这表情也这是瞬间,“咳咳咳,澈儿,怎么说话的?”慕容延板着脸,暗中看了一眼钱莹莹,可是此刻的慕容延心里却没有太多的私情。

  钱莹莹也飘到慕容延,心里一阵欢喜,此刻钱莹莹心中讽刺着--男人就是男人,心里闪过一丝不屑。而此刻,钱莹莹却没有发觉,流风澈已经碰触到了钱莹莹袖子里所藏的匕首。

  “我要下去。”流风澈突然想离开钱莹莹,然而钱莹莹却第一时间搂住流风澈,“小心,不要摔倒。”这个时候,钱莹莹已经抱着流风澈站了起来。钱莹莹察觉到流风澈的改变,她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流失,如果慕容墨来了,那就更没有机会了,钱莹莹思绪飞快的旋转着。想着,手中的手劲也开始用力了。

  “放我下去!”流风澈扭动着身子,可是钱莹莹的桎梏太紧,他根本就下不去,“小心,小心摔倒。”钱莹莹依旧好心的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大舅舅,救命啊!”忽然,流风澈疯了似的挥舞着手,啪啪啪的拍着钱莹莹的脸,一点儿也不留情,钱莹莹险些松开手,可是却知道机会难得,钱莹莹瞬时抽出袖口的匕首,背对着慕容延,对着流风澈的后背就cha去。

  而那刀子的光亮正好闪过慕容延的双眼,慕容延一惊,而此刻,刀子已经要刺入流风澈的后背。

  “莹莹!住手!”慕容延大吼着,不敢置信的看着,只是停顿着,接着就朝着钱莹莹扑去。

  钱莹莹没有想到慕容延竟然这么快发现了,而原本刀子可以顺利刺入流风澈的后背,可是却在碰触到衣服的时候刀子竟然刺不下去,钱莹莹用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将刀子刺到其中。而机会、就只有那一瞬,可惜钱莹莹却丧失了。

  然而钱莹莹却没有松开流风澈,一刀不行,钱莹莹转身,一手搂着流风澈,反而将刀子抵到流风澈的小脖子上。

  此刻,慕容延却停了下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钱莹莹。

  “我就说是臭女人吧,哼!”然而在钱莹莹挟制下的流风澈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大舅舅,老巫婆的真面目露出来喽,你要--”

  “闭嘴!”钱莹莹阻止着流风澈接着说话,而且还反手拍了流风澈一掌,让流风澈的小脸顿时惨白。

  “钱莹莹!你放开澈儿!”慕容延冷着脸,看着钱莹莹,此时的钱莹莹让慕容延感觉到陌生,然而,慕容延却感觉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个反应。

  “大胆钱莹莹!”而此刻,推门而进来的慕容墨和桂公公看到此情景,脸色也非常的难看,桂公公怒斥着钱莹莹。身后跟着的雾和鹰两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是却没有得到慕容墨的指令,两人也暂且按兵不动。

  “都给我退后!否则--”钱莹莹手中的匕首往流风澈的脖子那里划了一道,出现一道细小的伤口,流风澈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没有喊慕容墨,竟然叫着慕容延,“大舅舅,救命啊,好痛哦,大舅舅,澈儿好痛!”眼泪哗啦啦的流着的流风澈哭的让人痛心,然而却没有发现这位小人儿泪眼中的精光。

  慕容延揪着心,怒视着钱莹莹,“钱莹莹,放开澈儿,他只是一个孩子!”

  钱莹莹冷笑着,看着发怒的慕容延,“原来你也会发怒。慕容延,也只有碰到,慕容墨的事情的时候,你才会有表情,才是个人。”钱莹莹嘲讽的说着,可是手下却一点儿也没有留情。

  慕容墨看着流风澈脖子上的血,身上散发出慑人的气息,将屋子里的空气凝结,让每个人感受着威压。然慕容墨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好像在等时机。

  “钱莹莹!你到底是谁?”慕容延此刻冷静下来,双眼紧紧锁定着钱莹莹,“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此时?”慕容延浑身冰冷,眼神寒冷的吓人。

  “哼!”钱莹莹见慕容延已经把话挑明,眼神闪烁几下,随后冷笑几声,“不然你以为会是怎么样?你以为本小姐真的看上你了?你做梦去吧!哈哈哈--”钱莹莹疯了似的大笑着,看着慕容延,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都后退!”钱莹莹示意众人后退,挟持着流风澈来到院子里。

  “jian女人,放开我!”流风澈白着脸,大吼着,眼中的泪珠还带着,手中却悄悄的指向了钱莹莹拿着刀子的手,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很小声,没有引起钱莹莹的注意。

  两人后退着,钱莹莹注视着慕容墨,从开始到现在慕容墨不曾说过一句话,这让钱莹莹感觉到很不安。

  “来人,把钱云九族全部抓起来!”慕容墨冷笑的看着钱莹莹,冷血的下达着命令。然而慕容墨的命令却让钱莹莹慌了神,她没有想到慕容墨竟然会如此。

  “慕容墨,你没有权利!”钱莹莹声音颤抖着,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不想牵连到钱云的,她不想,钱莹莹看着慕容墨,“慕容墨,你收回命令,否则,我要他的命!”

  “钱莹莹,你已经没有和本宫讲条件的资格。”慕容墨说完,对着流风澈眨眨眼睛,瞬时,流风澈受到命令,嘴里吐出‘破’字。

  “啊……”惨叫声响彻兴德宫各个角落,钱莹莹的手突然剧痛着,剧痛开始传达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手一松,流风澈被扔了出去,而鹰看着把流风澈抱了起来。紧接着,雾眨眼见来到钱莹莹面前,动作利落的卸下钱莹莹的下颌骨,紧接着是双臂,丝毫不怜香惜玉。

  流风澈被救了出来,可是却没有丝毫的痛苦,趴在鹰的怀里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钱莹莹痛苦的在地上扑腾着。脖子上的伤口也没有在意,鹰给做了简单的包扎。

  “丑女人!你连我都对付不了,真是笨死了,咯咯咯--”流风澈高兴的笑了起来,可是看到慕容墨冷冷的眼神,流风澈突然闭上了嘴,缩着脖子趴在鹰的身上不再说话。

  “把人带入地牢,问出幕后的人!钱氏一族,分开关押,具体的惩治,等皇上回来再再发落。”慕容墨厉声下达着命令。随后,从暗中走出两名盔甲暗卫,将扑腾的钱莹莹拖了下去。

  “雾,去给澈全身检查一遍,兴德宫多派人手。”慕容墨说完,将众人遣下去,随后看着还在发愣的慕容延,哀叹一声,“大哥,去那边坐坐吧。”慕容墨示意着慕容延。

  慕容延点点头,随着慕容墨来到了石凳旁,两人坐了下来。

  “墨儿早就发现了?”慕容延看着慕容墨,无奈的笑了笑,“钱--”话到嘴边,慕容延还是没有力气说出来,“墨儿怎么发现的?”

  “大哥,你怎么看澈儿?”慕容墨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澈儿?他是个机灵鬼。”说起流风澈,慕容延僵硬的脸上多了少许的兴奋,“小人儿非池中物。”慕容延也不避讳,直接说。

  “恩。”慕容墨点点头,“大哥看出来了。”慕容墨不说明,“澈儿见到钱莹莹那一刻,就已经不喜欢了。人小却通灵气。”慕容墨在暗示着是流风澈察觉到的。

  “墨儿。”慕容延看着慕容墨,他知道慕容墨怕自己想不开,于是对着慕容墨笑了笑,“你太小看你大哥了,我没事,只不过,开始认为她人很单纯。不过现在想来,世上没有单纯的人。”慕容延像是想开一样,慕容延多看了慕容墨一眼,大笑一声,这声笑,挥去了脑子里的阴霾,又和慕容墨闲聊一会儿,转身离开。

  在慕容延踏出兴德宫门口的那一刻,慕容延停下来,转身看了看还在坐着的慕容墨,脸上露出笑容--墨儿,你可知,我看到钱莹莹单纯的笑容,是在想,我的墨儿何时能露出这种笑容?慕容延掩饰住心思,抬起头,看向天空,深吸一口气,离开。自始至终,钱莹莹也不过是慕容延心中的一个念想,一个替身。

  而和流云国使臣的谈话也在继续着。

  福田一夫不断的暗中看着赤炎殇,观察着,但是却没有发现丝毫中药的痕迹,福田一夫满心的疑惑,按着福田扬子说的,她确实已经给赤炎殇下了下去,而且那天晚上也已经发作,可是为什么今天看起脸色却根本就没有那个痕迹,福田一夫疑惑着。

  赤炎殇坐在龙椅上,一身红色龙袍,下面三位流云国使臣并排站着,其中山本择野显得安静很多,脸上也有了一丝敬畏,毕竟算起来,赤炎殇除去是赤炎国的君主,还是他们流云国的驸马。

  太田一山也很是认真,但是福田一夫相对看起来就慌张很多,似乎不怎么在状态。

  而赤炎殇脸上根本什么表情也没有,众臣和使臣之间也只是互相讲解着,但是却没有定论。

  “流云国和赤炎国应该互通河道,两国相互闭塞已久,如此两国可以相互交流,对于彼此利益颇多。”太田一山说着。

  看着赤炎殇,福田一夫蹙眉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在战争中,我流云国遭受了损失,希望皇帝陛下给我流云国一个交代。”福田一夫说着腰板硬了很多,毕竟战争是流云国胜了,而且赤炎国败得很惨,可以说,任何身为赤炎国的子民都不愿说起这次战争。

  福田一夫说着,但是周围空气却凝结起来,然福田一夫却根本不管,接着长篇大论,姿态高傲--武力强大,就是国家给自己的资本。

  然而大殿里的人看着福田一夫如此趾高气扬的样子都让人看着不爽。

  “福田大人怎会如此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赤炎国怕你区区流云国不成?”突然有人出声呵斥着。

  福田一夫不屑的哼了一声,此时此刻,福田一夫的本来面目终于露了出来。

  太田一山蹙着眉头,看着如此模样的福田一夫,心里堵着气,“福田大人,不要忘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福田一夫看着太田一山如此说,心里很气,他现在是想给流云国谋更多的好处,他一心为流云国。山本择野却不说话,只不过看着福田一夫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赤炎殇看着福田一夫,嘴角不自觉的无声的冷笑着,任凭下面的人如此激烈的对抗着,他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听着。正当众人吵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却有人传来了话--福田扬子被抓了。

  福田一夫听了以后当场差点昏过去,他看着赤炎殇,“我女儿到底有什么罪?”福田一夫质问着赤炎殇。

  “皇后娘娘驾到--”正在这时,慕容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慕容延。慕容延原本要来大殿,正好碰上了慕容墨,两人结伴而来。

  一身红衣凤袍的慕容墨慢慢的走了进来,原本吵闹的大殿安静了下来。

  慕容墨没有对赤炎殇问好,直接踏步迈向了赤炎殇的龙椅,坐在了赤炎殇的身旁,众人俯身问安。

  “我女儿犯了什么罪!”福田一夫看着慕容墨,脸色不怎么好看,气的呼吸急促。

  慕容墨冷笑一声,“把人带上来!”慕容墨大喝着,随后就有人把福田扬子拖了上来。

  “放开我,我也属于使臣,你们不能这么做,放开我!”福田扬子咋咋呼呼的,反抗着,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侍卫从屋子里拽了出来,任凭她怎么反抗都不行,毫无结果。

  “爹。”福田扬子哭丧着脸看着福田一夫,“这到底怎么回事?”福田扬子也同样气的穿不上起来,头上的装饰已经散落,衣服撕扯间也凌乱着,脸上的弄粉已经掉的一块一块,现在的福田扬子和美女根本沾不上边,说是疯子还差不多。

  福田一夫见到自己的女儿如此脸色也黑了下来,而其他跟来的使臣脸色也不好看,毕竟福田扬子也代表着流云国,赤炎国如此动作,已经是不把流云国看在眼里。流云国使臣一队抬起头来,直视着赤炎殇和慕容墨,等着他们的解释,而太田一山看着如此情景,即便他看不惯福田扬子,可是现在已经关系到自己国家的脸面。

  “皇上,皇后娘娘,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太田一山质问着。然而山本择野却依旧平静无波,他的反应让太田一山和福田一夫都有些不解。

  随后,有人把福田扬子那天跳舞穿的衣服拿了出来,衣服搭在架子上,放在了一旁,而随后,雾也走了进来,对着赤炎殇和慕容墨问了安,安静的站在一旁。

  福田扬子不解的看着那被撑开的衣服,仰头看着慕容墨,又看着精神的赤炎殇,蹙着眉头。

  “皇帝陛下,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福田扬子随说如此,可是话语中却夹杂着魅惑,然不管福田扬子怎么说,赤炎殇依旧面色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这个时候,福田扬子的目光正好和慕容墨的交叉在一起,让福田扬子心里一紧。

  “福田一夫,本宫有话问你。”慕容墨突然出声。

  福田一夫不解的看着慕容墨,等着慕容墨的问话。

  “福田一夫,流云国有没有皇室颜色?”慕容墨的问话让福田一夫愣了愣,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话了,第一次是赤炎殇问,现在又是慕容墨问,到底怎么回事,福田一夫这个时候眼神瞟到早已经撑开的衣服,心突然一紧,脸色青了起来,可是随后等着平静下来以后,回禀着慕容墨。

  “回娘娘的话,我流云国没有皇室颜色。”福田一夫正常回答,只不过脸色却谨慎很多。

  “哦?”慕容墨似是不相信的疑问着,“太田大人,那你告诉本宫流云国有没有皇室颜色!”慕容墨问着太田一山。

  “回娘娘的话,我流云国确实没有皇室颜色,我流云国皇室穿的衣服颜色都不限制,但是却对布料有所要求,有皇室专用的布料。”太田一山稍微解释了一下。

  慕容墨点点头。而赤炎国的大臣们却不解,慕容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而此时山本择野却清楚的知道,慕容墨是要收网了。

  “福田扬子,你可知罪?”慕容墨突然对着福田扬子问罪。

  “我--我是使臣的女儿,我何罪之有?你是皇后娘娘,不能随便诬陷人,难倒要欺负我流云国不成?”福田扬子突然挣脱开侍卫的牵制,指着慕容墨,大声问道。

  其他使臣听了以后,也都冷了起来,渐渐的集合到一起,抬头看着慕容墨,要说法。

  “何罪之有?”慕容墨不屑的笑了笑,“欺君之罪!”慕容墨转移目光,看向了那身衣服,“若是本宫没有记错,流云国有过明确的规定,这件款式属于皇室所有,任何平民大臣子女都不得制作、穿戴。”慕容墨慢慢的把话说了出来,然而,她话语中的衣服款式引起的大家的注意。那些流云国的使臣也都开始仔细的观察起那件衣服来。

  其实很多人,尤其是流云国的使臣,并没有人过多的关注福田扬子表演时穿的衣服,而且他们主管的认为对方不会做如此的事情,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却让慕容墨抓住了把柄,而且是一个可以让人永不得翻身的把柄。

  然其他人在看衣服款式的时候,福田一夫却疑惑着,为什么流云国的事情慕容墨竟然这么清楚?福田一夫把目光转移到了太田一山的身上,满眼的疑惑、发怒。

  而太田一山看着福田一夫莫名其妙的无声的问罪着自己,感觉很好笑,可是慕容墨的说法也让太田一山开始怀疑了,慕容墨怎么会知道?

  “太田一山,本宫说的没有错吧?”慕容墨冷着脸。

  “皇后娘娘没有说错,我国五年之前确实下此过皇令。”太田一山回答。

  “福田扬子,你告诉本宫,谁给你的权利可以穿次衣服?谁给你的这个权利?”慕容墨犀利的问着,根本不给福田扬子说话的机会,“是你自己?还是你父亲福田一夫?”

  砰--慕容墨甩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让众人大惊。都小心的看着慕容墨,不知道慕容墨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然而此刻慕容墨的一拍桌子,众臣则都下跪,只剩下流云国的使臣愣在那里。

  福田扬子也同样开始害怕,可是她却突然站直身子,看着慕容墨,“你只是赤炎国的皇后,我流云国你还无权管辖,流云国不是你赤炎国的附属国,你无权管!”而此刻福田扬子倒是有些小心思,此时,她已经挑拨开两国,她说的很对,流云国不是附属国,不必如此听慕容墨在这里大呼小叫,他们没有必要听从,他们只是使臣,只是一个传递和平的媒介。

  福田一夫冷静了下来,他突然发现由始至终山本择野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蹙眉,“山本大人,你怎么也不反应一下,难倒就看他们如此欺负我流云国不成?”此刻福田一夫的说辞又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山本择野的身上。

  山本择野只是不屑的扫了一眼福田一夫,却没有说什么。

  “福田一夫,是你给的权利吗?”慕容墨质问着。

  福田一夫见到慕容墨紧追不放,蹙眉,随后抬头看着慕容墨,“不管如何,这是我流云国内部的事情,你们无权管辖。”福田一夫义正言辞,可是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山本择野眼中的不屑。

  “哦?无权管?”慕容墨看着福田一夫,又看着福田扬子,随后拍了拍手。紧接着桂公公抱着流风澈走了进来,然而在流风澈进来的那一刹那,流云国的使臣都瞪大了双眼,满眼的不敢置信,随后,都一致半跪在地上,对着流风澈用流云话问安。

  流风澈眯眼看了一眼他们,撇着嘴,随后,看到了那件衣服,又看着鬼似的福田扬子,好奇的睁着眼睛,桂公公抱着流风澈直接上了高台,把人交给慕容墨就站到了一旁。

  “你们起来吧。”稚嫩的声音却隐藏不住帝王气势,那些半跪着的流云国使臣都站了起来。

  “澈儿,你看看那件衣服,认不认识。”慕容墨让流风澈仔细看着。

  “太远了。”流风澈直接回答,随后有公公将衣服拿近了,流风澈仔细的看着,上下左右一处都不放过,“这个款式是姑姑穿的。”流风澈回答。

  “怎么了?”流风澈没有问慕容墨,直接问福田一夫,“福田老头子,这衣服怎么回事?你给本太子说一说?这衣服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流风澈虽然人小,然而流云国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糊弄他,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流风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流风澈就又问话了。

  “这--这--这--”福田一夫这了半天都没有蹦出第二个字来,咬着牙,所幸闭口不答,此刻福田一夫还在庆幸着,这里是赤炎国,而此时是流云国的家务事,即便流风澈在这里,也不能定他女儿的罪。

  慕容墨拍了拍流风澈的肩膀,低头对着流风澈笑了笑,随后看着福田一夫,“福田一夫,回答本宫的问题!”慕容墨狼似的目光锁定着福田一夫。

  “使臣、福田一夫不晓得。”福田一夫把使臣两个字说的很是响亮,好像在提醒着慕容墨,她无权干政。

  “哦?”慕容墨也不生气,“不说?”慕容墨冷笑了一声,“那好,看下面的。”慕容墨看向了福田扬子,“福田扬子!本宫问你。”慕容墨挑着眉,邪笑着,“谋害君王的罪,你认不认?”

  福田扬子蹙眉,“我没有罪,谋害君王,你不要信口雌黄!”福田扬子冲着慕容墨大吼着,“你是皇后,不是皇上,你没有权利!”福田扬子随后看着赤炎殇,希望赤炎殇生出一丝怜惜,那自己也有了希望,然而赤炎殇由始至终都不曾看她一眼。

  “不见棺材不掉泪吗?”慕容墨笑了笑,对着雾点点头。

  “属下在福田小姐的寝室里发现了一样东西。”雾说完,伸出手,手中多了一张黄色的纸,纸已经被攒成一团。福田样子见状现实一愣,眼神有些慌张,可是随后又变得平静起来。

  “难倒你们赤炎国是如此的待客之道?”福田扬子怒视着。

  众臣看着此时的情景,每个人的心里都满是疑惑,不时的有人抬头看着赤炎殇,看着赤炎殇根本就没有阻止或着要张口说话的意思,而且作为丞相的慕容延和大将军燕辉同样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们只好先保持沉默。

  “福田小姐可不可以告诉在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雾质问着,并将纸拿到了福田扬子的面前。而福田扬子身子无意识的后退一步。咬着牙,“装的什么?这是女儿家的事情,你管不着!”福田扬子故意说的很私密。

  雾冷哼一声,已经料到得不到答案。只是命人那来一盆冷水备用。

  “福田小姐的意思你已经肯定这是你的东西,对吧?”雾看着福田扬子,福田扬子看着点点头算是承认。

  雾耸耸肩,将纸扔在冷水里,随后往水中撒一些粉末,随后,冷水开始冒泡,众人低头看着正中央的水盆,目光一眨不眨。

  嘶--

  天--

  哎呀--

  随后众人惊呼声传来,只见那水盆贴着纸张的地方竟然有黑色的虫子涌了出来,而且很多,只见那些虫子在水中扑腾一下,就不再动,随后飘在水面上。慢慢的水面全部被染成黑色,让人不寒而栗。

  而此刻,福田扬子和福田一夫却都白了脸。

  “福田小姐,可以解释一下,这张纸里的其他的都到哪里去了?”雾问着,然却没有人发现赤炎殇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起来,汗毛瞬时竖立起来,手背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跳了出来。

  福田扬子摇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福田扬子,流云国的禁药谁给你的权利使用的?”突然流风澈大声问道,声音幼稚,却不敢有人反驳的气势。

  福田扬子看着流风澈,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摇着头,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福田一夫看着这个景象,脑子突然迟钝起来,这些私密的事情,为什么慕容墨会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她到底是什么人?而又看着慕容墨和赤炎殇中间的流风澈,眼神更加的阴郁起来。

  “福田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太田一山不敢置信的问着,那是流云国早就明令要禁止的药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福田一夫死不承认着,“老夫不知道!”福田一夫冲着太田一山甩袖,不耐烦的说着。

  整个朝堂竟然变成了如此模样,原本和和睦睦的两国交流竟然会变成如此情景,众人恶寒。大厅里没有说话声,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楚风!”突然,慕容墨又开始喊楚风。

  “属下在。”楚风站了出来,鞠躬。

  “本宫问你。”慕容墨眯眼看着福田扬子,“昨夜福田小姐见皇上,在凉亭里做了什么?”

  “回娘娘的话,福田小姐给皇上唱了一首曲子。”楚风微笑着说,“名字叫《贵妃醉酒》。”

  嘶--发出这种声音的是流云国的众使臣。

  “流云的使臣为什么一听到这首歌竟然会如此反应?本宫好奇的很。”慕容墨突然咯咯的笑了,听起来很高兴,“山本择野,你给大家解释一下,正好本宫也非常的好奇。”

  “回皇上、娘娘的话。”山本择野平静的说,“《贵妃醉酒》这首曲子是我流云国鸢尾公主所创……这首歌只有皇室的人才有权演奏。”

  山本择野最后一句话,让大家明白了,福田扬子唱了,那也算是欺君。

  “恩。”慕容墨点点头,“那那晚福田扬子使用的琴拿上来。”慕容墨令一下,早已经准备的人把琴拿了进来,却没有给慕容墨,反而交给了雾,而雾撒一些粉末,随后,拿着琴给众臣观看,特别是流云国使臣。琴弦上站着好些个黑色的点点,大家心知肚明,这东西和水盆里的黑东西一样,让人作呕。

  “都看清楚了?”慕容墨看着,平静的看着福田扬子,“福田扬子,你可是知罪了?”

  证据样样亮了出来,想耍赖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福田扬子却理直气壮的看着慕容墨,“即便我有罪,你也无权治我!”福田扬子抿着嘴,看则流风澈,“不要以为太子殿下在这里,太子即便在流云国也没有权利惩治我的罪!”福田扬子很清楚,这里没人可以定她的罪,她很安全。

  “愚蠢!”两个字是从流风澈的嘴里吐出来的,“你个臭女人芳心,本太子还不屑!”小脸一撇,送给福田扬子一个大白眼。

  “爹,你是使臣,他们无权,你要救救女儿!”福田扬子看着黑着脸的福田一夫。

  “福田扬子,你私自穿此款式衣服,罪一;私自演唱曲子《贵妃醉酒》,罪二;使用禁药,谋害我赤炎国皇帝,罪三。本宫没有冤枉你吧?”慕容墨看着福田扬子,蔑视着--好戏还在后头,敢动我的人,你找死!

  三条罪,拿出哪一条足以让福田一族灭族。

  太田一山蹙眉,听着慕容墨的话以后,虽然慕容墨的话说的很正确,可是毕竟这属于流云国的家事,“娘娘,虽然话如此,然而,这是我流云国的家事,您依旧无权管辖,请让臣送信告诉我国主。让他们定夺!”

  “不必了。”慕容墨挥了挥手,看着太田一山,“太田一山,你可是记得此物?”说着慕容墨站了起来,亮出了自己的玉佩。玉佩被慕容墨拿在手中,展示在大家的面前,赤炎国的众臣不知道慕容墨是什么意思,然而刘云国的人却知道,清楚的知道。玉佩在慕容墨的手中旋转着,可是样子却映入大家的双目,流云国众臣呆愣。而此刻,福田一夫已经软了身子摔倒在地上。

  “微臣拜见鸢尾公主!”

  “微臣拜见鸢尾公主!”

  整齐划一的声音从流云国的使臣嘴里吐出,众人一起双膝跪地,三叩头。

  使臣的话一出,再次震惊大殿里的其他人,公主?鸢尾公主?大家已经忘记君臣之礼,个个成了呆头鹅,灼热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射向慕容墨。而慕容延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是慕容延第一次在大殿露出如此高兴的笑容。

  太田一山此时明白了,但是震惊仍然还在冲击着他的心脏,他看着山本择野正常的样子,也知道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慕容墨的身份,太田一山瞪了山本择野一眼,哀怨他为何会隐瞒自己,而山本择野只是点点头。

  今日的撞击在大家的脑袋里定格,扎根,谁也不曾忘记,今日的惊讶,他们的皇后娘娘,竟然是流云国的公主。然而,原本在坐着聊天的慕容锡和刘婷,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险些没有吓背过气去,而慕容锡原本好好的待在手里的心爱的翡翠茶杯不幸身亡。

  “都起来吧。”慕容墨看着福田一夫和福田扬子,“福田一夫,你说本宫有没有资格管?有没有资格定你的罪?”

  鸢尾公主,流云国唯一一个权利和皇权平起平坐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

  而此刻,福田扬子依旧不相信,她把吓倒在地上的福田一夫扶起来。抿着嘴,“这个玉佩是我国鸢尾公主的信物,然物是死的,谁可以证明你不是拿了公主的信物?”福田扬子大声质问着,然此刻福田扬子的问话也在众使臣的心里激起一层波浪。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尖锐的鹰隼声音传入大殿。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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