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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牢狱避祸


  开封是北方少有水城,城里建筑多由竹木建造,最富有特色是汴河中的是舟船往来,画舫乌篷布满了整个汴河,岸边沿着小桥河堤,挑着担子叫卖的货郎,宽阔的马道,如织的行人,街上挑出的旗子,布庄,粮店,梅花包子铺,胭脂水粉店,卖盐铺子,卖酒铺子,鳞次栉比,再加上小磨香油的气息,一下子一种生活的感动涌入胸怀。

  陈世之夹杂在人群在中间,过了小桥,走过菜市场的巷口,最后沿着满是朱门的大街,最后到了衙门,一个硕大的鼓面,一个大大的鼓槌,朱红大门上的铜钉和兽头,大门是开着的,两边各站两个衙役,有两个是带腰刀的,有两个拿着水火棍。

  陈世之和泰格相互推推搡搡来到衙门口,陈世之操起鼓槌就敲起鼓来,只是敲了一下,便停住了。梦魇印记的的声音响了起来:“发现戾气,这面鼓上镇压了太多的愤怒和暴戾,经过时间的沉积形成戾气,是否马上提交。”

  “马上提交。”人生真说不了太多,有时特意寻找反而找不到,不经意间又给你意外的惊喜。

  里面持水火棍的衙役出来道:“你到底还敲不敲了,只敲一下算怎么回事。”衙门有事击鼓,以鼓响一通为准,一通是不停歇的像一阵子,这只响一下,万一是风吹瓦掉了砸鼓上也是响一声,有顽童扔石头也只是响一声。他敲一下便停了,的确不行。

  泰格拿过鼓槌又使劲敲起来,沉闷的声音回响在开封府衙门。

  敲完后,两个人相互撕扯的进了衙门的明堂。然后,陈世之开始状告泰格将人推下水,而泰格坚决认为是人家为了避开陈世之才落水的,又相互扯着对方领口吵吵。

  “肃静。”府尹大人惊堂木拍了两下,才停下来。

  开封府尹就奇怪,苦主没有,反倒两个罪犯到了衙门,问道:“你们在哪里将人撞到水里?”

  “潘家湖。”

  “为什么不先救人呢?”

  “我救人,他不先跑了。”“人是他撞下去的,我救人不就诬陷到我身上了。”

  “那人你们认识吗?”

  “当然不认识,认识能不救吗?”

  开封府尹脑袋都大了,他当然想不到,这两个人只是为了进监狱而装作撞人入湖中的。他们两个可以不管撞到湖里的人,但是开封府尹不能不管啊,起码是个案子,光有罪犯没苦主也是很麻烦的。

  “将他们二人收押进大牢,严加看守。”又对底下的班头道:“刘班头,你带人搜索潘家湖,顺便走访一下,看看谁家人落水了。”

  这个时代的的汴梁是作为首都存在的,而汴河周围都是那个年代的小作坊,织布的,做面食的,做小吃的,烧墨的,加工砚台的,贩卖猪肉的,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而这些生活在湖边的人,洗衣在湖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往湖里倒,闲的时节还架艘小船河里逛逛,不要说里面掉下去一个人,就是掉了十个人也不好被发现,要找到个人确实不容易。

  陈世之和泰格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有衙役看守,有府君镇压,的确安心许多。今天天色已经不早,那么,明天排查完是最快的,如果运气好,后天再排查一天,他们就可以完成这三十天的逗留了。

  他们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开封府尹的评价是:“糊涂人做糊涂事,良心未泯,人太迂腐。”他们因为这句话没有到最乱最脏的号子里,两个人一人一个单间,虽然很小,但还不错,号子地上铺的是稻草,发霉的并不多,吃的是黑黑的窝窝头,拉撒是一个粪桶。如果给牢头一点贿赂,还有白面和烧鸡送进来,只是那价格就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他们对钱并不可惜,唯一可惜的是那把可以带出场景任务的掉刀还在客栈里,虽然定了半个月的房租,但是在牢狱中回归,那把掉刀是拿不回去了。陈世之和泰格接触了不少兵器,但是能带出场景的东西屈指可数,而且大多数品质不咋样,而这把掉刀原是狄青亲卫的佩刀,本来就很犀利,还加持了道法,泰格拿着如虎添翼啊。不过和性命相比,损失就损失了,钱财宝物这些都是浮云,浮云啊。

  不畏浮云遮望眼,人想看的更高更远,一定要抛却一些陈见,有时一些陈见是你不知道的,不知不觉形成的,就拿这个时代的人来做个参考。因着这个时候交通闭塞,一个地方的价值观,做事考虑的东西都不一样,而作为天子脚下,人们天生就感觉高人一等,觉得外面来的乡巴佬不懂道理是完全理解的事情,那些茶余饭后的关于外乡人的笑话占了很大一部分休闲时间。

  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思维方式不同,思想境界不同,这是陈世之和雷泰切身感受到的。他们来自现代,都受过不错的教育,普世价值观都相差不大,人们最多就是口音不同,起码的的道德,做事的先后还是分得清楚的。可是在古代就不一样了。他们初到京兆府(现在西安),感觉哪里的人说话带着一种上扬肯定的语气,有有些雍容傲慢,而在延安府的人们说话讲的是拳头,感觉说话声音不大一点,道理就比别人少一节,而进入汴梁,这里的人说话带着上扬的傲慢,当听到你说着别的地方口音时,他们会拉着长长的的后音哼一声,“刚到东京啊!”说完后还带着长长的咏叹调,那种一句话可以分成几种意思的语气,是特有的,是这里长期生活人们特有的声音,透过这种声音,你能感到他们自认为高人一等。

  用店小二的话说,在东京人分好多等,第一等自然是官家;第二等自然是朝堂的相公;第三等是子袭父爵功勋之后和皇亲国戚;第四等是各路的将军,当然是有品的那种;第五等是天下的士子,第六等是他们东京人,第七等是天下的小吏,第八等是官家的百姓,第九等自然是蛮夷了。

  这么多人,只有东京城才有,而且九等俱全,东京的人习惯对不同等次的人,用不同等次的态度,你可以感觉的到这种差别的待遇,可这是东京城自发形成的,官家没有承认,相公们也没有承认,可这是事实存在的,就像你可以说这里没有**,可事实哪里都有这么一群讨生活的人,或许叫的名字不同,可她们是事实存在的,只是没有官方的合法执照而已。

  一个人想要有见识,有眼光,首先要有大局观,要有大局观,就要跳出来。只有跳出原来生活的小天地,才能看见大天地。

  对陈世之来说,这种跳出小天地看大天地是道家的思考和生活方式,既然没有那种生活环境,就尝试着然自己的心摆脱俗世的干扰,冷静的思考红尘之中的一团乱麻,不再为蝇头小利和红尘名望所累,不再为别人的闲言淡语、捧高贬低而喜忧,这是一种生活态度,一种思维。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维度空间给了他更多的世界,他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这种东西看多了就叫做见识。人的参差高低是由常识、知识、见识、胆识来确认的,如果你的这四个中三个很不错,那么你就可以生存的很好,四个都很优秀,那恭喜你,你是个成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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