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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尸木树


  此时的我怀疑如果我没在下面中毒,也得在这堆稀奇古怪的解毒药面前中毒,因为此时,我全身燥热,头脑异常清晰,但是却不想睁开眼睛,全身的血脉如同奔涌的大河,太阳穴直跳,一会儿口干舌燥,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手脚还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呼吸和心跳都比平时快了一倍。睁开眼睛,我看到东西有些忽大忽小,我知道我的瞳孔在放大。

  我干脆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只是挣扎,这股子劲儿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我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头发,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我坐起身,莫老头儿还躺着,我口渴地似乎是脱水的感觉,肚子痛得厉害。

  实在忍不住了,我裹上防寒服,跳下车,蹲在一棵胡杨树后,脱了裤子拉了起来,那股臭味儿,鼻子里还塞着更加令人作呕的棉球儿都能闻到恶臭,好一会儿,终于肚子舒服了,我提上裤子,走了两步,脚下一软,跌了下去,二叔和列宾从不远处赶来,扶起了我,我低声问道:“二叔!你有没有事儿?”

  二叔沉吟了一下,说道:“好得很,你没看到我腰上还有个氧气包吗?我直接把呼吸管子塞进嘴里了!”

  我正打算往车里走,莫老头儿的车门也打开了,他也急匆匆地往最近的胡杨赶,我的嗓子有些烧还有些哑,用尽全力喊道:“莫老!能不能喝水!”

  莫老头儿也哑着嗓子喊道:“喝!越多越好!”

  我挣脱了二叔和列宾的手,往车后备箱跑去,拉开车门,拿出两瓶纯净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两瓶很快见底了,我打算冲众人笑一笑,可是胃里一涌,忍都忍不住,我扶住车门,哇地一口,整个肚子里的水又吐了出来,黑色的液体从胃里涌了出来,鼻子和嘴都在喷着这液体,二叔在身后拍着我的背。说道:“我X,你可以去拍恐怖片都不用道具了!”

  这一顿狂吐之后,我比之前还要渴,又灌下一瓶水后,接着又吐了起来,这次还有一些绿色的汁液,苦苦的,大爷的!胆汁都吐出来了,莫老头儿的药真他娘的生猛。但是还别说,全身轻松了好多,似乎西域大吃大喝的油水都被清理地干干净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肠胃都轻松了不少。

  我和莫老头儿重新回到了车里,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们两人互看一眼,居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掏出一支烟,递给莫老头儿,莫老头儿摆摆手,说道:“胆汁的味道还在嘴里,抽了更苦!”

  我笑了笑,自顾自地点着,莫老头儿的袜子上也吐着了不少黑色液体,他一边换着一边说道:“知道为什么肖文杰一叫我,我就来了吗?”

  我看着他,说道:“谁不都为孔方兄活着!”

  莫老头儿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不缺!在我小时候我的家乡就是有名的盗墓村,整个村子就我家没有参与,我们过得很苦,乡亲们对我们家也很好,经常送些吃的用的,就因为我父亲是历史老师。我父亲死的早,肝癌晚期,乡亲们捐了不少,但是救不回来啊!我父亲临死前给了我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欠谁谁一斗米,欠谁谁半只猪,他说就是穷一辈子也要想办法还上。接着我母亲也跟着去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我就入了这一行,可能我从小耳闻目染,历史还不错,有人带一带,自然入了门,但是村里那帮人出了好东西也看不懂,差不多给些钱就卖了,而我不同,我知道他们的价值,但是又还是个小学生,被人坑得多了就打算认真学,在这行混,自然认识不少人,我跟了一个阴阳师,他只帮人看风水,但是肚子里真有东西,我跟着他走南闯北十年,他所有的本事我都学到了,我自己干,你知道我从一无所有到发家用了多久吗?”

  我摇摇头,他竖起一个指头,仿佛是在追忆,说道:“一年!一年我不但还了乡亲们的东西,接着什么都有了,可是我那时候已经四十多了,我觉得没意思了,就在澳门赌场里混着,一直到肖文杰找到我,他给我讲了关于权杖的谜团,我本来只打算来看看,但是越看越觉得很有意思,到现在我都觉得关于权杖的事儿是个宝藏,估计弄出来,要是公布一下,或许整个西域都要成为下一陕西。”

  我心头一紧,莫老头儿看了看我,说道:“放心吧,我对公布这种事儿没兴趣,我就想知道这权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能和龙草、唐木钟这样的人过招儿,也不枉为人世间走一遭,钱对我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当然,谁也不会觉得它多!呵呵!”

  此时的我看着莫老头儿心底多了一丝了解,也让我对他的认识有了一丝改观,我笑了笑,说道:“你觉得你这一辈子值吗?要是能重新选择,你会不会入这一行?”

  莫老头儿将最后一个瓶瓶收进包里,他拍了拍装瓶瓶罐罐的包包说道:“打死我都不会入这一行,呵呵!你一不留神就得来这么一下,还得防着人害人,玩命的事儿哪有那么顺风顺水的,与人呆久了,有时候就觉得人不是人!”

  我也笑了,说道:“如果让我选,我宁可从最开始的时候并没那么多好奇!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故事!莫老,您对这个坟怎么看?”

  我看着不远处还在往我们车里张望的众人,转头又看向了莫老头儿,莫老头儿这几天没有刮胡子,雪白的胡茬儿将他的半张脸弄得雪白,他反问一句道:“你觉得呢?”

  我说道:“第一、那棵树很奇怪,好像并不是胡杨。”

  莫老头儿说道:“是的!不是胡杨,你知道尸木树吗?”

  我惊讶地看着莫老头儿半晌,想了半天,摇摇头,莫老头儿说道:“尸木树,并不是我国的,准确地说从印度过来的,据我所知,这种树早就在在一个世纪前绝种了。”

  我看莫老头儿说得振振有词,说道:“尸木树?你确定?”

  莫老头儿说道:“我还并不是在文献上看来的,而是从科普杂志上看来的,尸木树一生会在幼小时期只结一次果子,这果子里全部是种子,动物很爱吃,但是果子有毒,吃了之后,会疯,到处跑,死前会喝大量的水,接着死在水边上,这种子接触水后,借着动物的身体的养分生长,动物又死在水边上,所以不缺水,这树在长大之后,会拟态,根据环境模拟出附近的植物的样貌,而且这种植物的侵略性很强,根须很发达,一旦接触到了其他大型植被,马上能够拟态出来,同时杀死那颗树,而且周边一定范围内不会再有其他树。”

  我面露惊色地说道:“植物会拟态?!像动物一样?”

  莫老头儿说道:“这又不是什么新发现,太岁还能拟态成树瘤的样子呢,这也是这植物在印度灭绝地原因,印度人认为这是妖树,需要活体生长的妖树,所以大量砍伐,直至绝种。”

  我接着问道:“不是!既然已经绝种了,你就通过断根处冒液体来判断?”

  莫老头儿摇摇头,说道:“不!这树根系太过于发达,以至于地表之下根须很干燥,说简单点,它的根须并不是用来吸水的,而是用来侵略的,这符合龙草的最后一道保证地下干燥的手段。”

  我皱眉说道:“不对!任何植物都需要光合作用,我们到乌龟腹内下面既然是空的,还长在正中间,我想应该不是种在地表,而是就在那坟中间,那么我可以理解为龙草带着树苗,留了一个豁口,让树苗生长出来,但是这么看来,那不是所有人只要赶到这里,走一走就能发现这里的异样了,解释不过去。”

  莫老头儿笑道:“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无非关键点在尸木树是不是需要光合作用,我认为尸木树前期不需要光合作用也能生根发芽到破土而出,这样就解释的过去了,龙草埋了人在下面,用一颗可以不用光合作用的尸木树种子在下方防止百年以来的渗水。我想他做到了,而且效果很好。”

  我反驳道:“我从没见过不需要光合作用就能生长的植物,这有点扯!”

  莫老头儿说道:“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至少科普杂志上也没有写到它需要不需要光合作用,但是推演术的精髓不就是,抛去所有不会发生的事儿,剩下的哪怕再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不是吗?!如果你还不信,我再给你个提示,你告诉我那诡异的味道和你带出来的断根液体怎么解释?如果它不喜水,那么断根不可能有那么多液体,如果不是这树散发出来的味道,那么下面还能有什么可以散发出味道。我还有个科普发现,我可以认为尸木树的种子如果没有被动物吃掉,那么它会变成一颗树瘤,这或许是母体尸木树对自己的一个保护。”

  我细想了一下,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尸木树,龙草手里的好东西真可谓稀奇古怪,现在唯一的解释也只能是这个了。

  莫老头儿催促道:“珉小友,你继续说你的发现。”

  我点点头,暂时搁下了尸木树的种种不可思议,说道:“那下面的字虽说不全,但是可以看出龙草没有把权杖放在下面,这一点我和你判断的一致,还说明一点,这里曾经发生过战事。应该龙草这方也死了人,就是不知道二十六是死的人数还是日期,还是对方死的人数,还是其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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