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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日本人的秘密


  我粗略估算从干沟国道到现在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最后一抹红云也即将消散,能见度已经越来越低,连不远处的景色也开始需要定定神才能看清楚了,因为维克多让大家保持静默,所以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只是安静地走着。印象里已经翻过了四座山。因为除开迷路绕远的距离,大约有五座山头,其中有一座及其不好走,耽误的时间最多,也是那里发生了一段路程的迷路。四周的山峰依然是光秃秃的,偶尔有顽强的野草从石缝中漏了出来,鼻孔有些隐隐发干,我知道这是因为空气中没有水分的原因。

  也就在不足十分钟天色就全暗的时候,我们绕过了一处峭壁,肖文杰用一个小灯对着照片看了又看,兴奋地说:“就是这里了!”

  此处峭壁很有点意思,就好像一把巨大的斧将山崖从上而下地劈开,对面的崖壁距离我这边也就有几十米,越往下越窄,峭壁之下是一处死胡同,而另一端全是巨大的碎石堵住了开阔面,而且碎石大约有三层楼高,我想这应该是肖文杰所说被炸塌的部位,我们从上垂直滑下,山崖下和山崖上应该有一些植被,但是大多是蝎子草,入秋开着黄白色的花花,从草干到叶片全部带着锋利的刺,这刺上应该有少许毒性,挨上就肿,越扣越痒,而山下的蝎子草显然有水分的滋养,尽管入秋却生得又大又茂密,我滑下时,因天色实在太暗,不小心也挨到了蝎子草,滑到底部,赶忙用口水吐在受伤处,防止继续痒痛。

  我们全部滑下来后,拧亮了强光手电,肖文杰的强光手电真不是盖的,周围的景色一目了然,地面有一层半指厚的枯草,看得出大片的草在无数的岁月中沉淀下来,加上似乎还被碾压过,已经成了厚实的草甸子,新草长出来后,借着之前的枯草的养分,硬生生地改变了此处土地的养分,再加上崖底本就潮湿,不远处还有一处不大的湿地,湿地上有一层几厘米的臭水层覆盖其上,可见就是入夏,这里温度也绝对不高,但阳光却能透过崖壁照在这些蝎子草上,让其茂盛的生长,每次下雨这里都会被山崖上流下的一些水覆盖,久而久之,这下面不但有冲刷下的泥土,还有了茂密的蝎子草。

  我看着周围,落脚地都很少,莫老头儿倒是干脆,说道:“清光蝎子草!”

  维克多从背包里取出了**,带上了手套,在前开路,剩下的人将两边扩宽,这时候英吉沙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维克多可能惯用**,每次用脚踩倒蝎子草,再猫着蝎子草的根部狂砍,而英吉沙顺着草分支几刀下去,呼啦啦地蝎子草倒了一片,而倒了根本也无须再砍,虽说有强光手电,但是维克多依然不时被刺扎中,不时地叫骂两声。

  清理过程也就用了二十分钟,我隐隐看见前方崖壁之上大约到一个成年腰部处显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那里不会就是肖文杰说的祖师爷的宝地吧。

  果然,与我猜想的差不多,但一直清理到了洞口还有不到四米处,肖文杰喊大家停下,维克多开始用**将前方的草甸子一点点地抬起,又放下,再挪动一个地方再抬起再放下。

  二叔凑上去问肖文杰怎么了,肖文杰倒是后退几步,说道:“祖师爷之前发现这里的时候,周围全是陷阱,他一一排除了,但是门口处的陷阱他弄不掉,但是可以避开,就怕年代久远,这草甸子又厚,一旦不小心触发上了,咱们就都挂在这儿了。

  就在这时,维克多却神经质一般地大吼了一声,用英文说了句:“退后!”

  只见他的**翘起的枯草甸子下面是一颗地雷。我们都大惊地往后退出了老远,我看到的这颗地雷锈迹斑斑,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颗地雷裸露出地表,我猜当年祖师爷也是想把地雷除去,但是可能不懂如何排爆,所以没有那么做,维克多一点点地将草甸子放下,并将两截短铁钎支撑在草甸子上,维克多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但马上将手套去掉,开始挠手背处被蝎子草蜇伤的部位。

  维克多走过来与肖文杰说了几句,我听懂了,他说这个地方并不是必经之处,可见前方两米范围内应该还有不少于一颗的地雷,这个地雷已经完全锈掉了,可能失效,但是也可能更加敏感,因为没有准备防爆工具,所以他无法排除地雷。

  肖文杰说如果想办法炸掉地雷会不会有问题,莫老头儿看了看四周,反对肖文杰这么做,因为爆炸的威力很可能引起这片山崖的倒塌,因为此处的山崖太脆了,就好比巨大的冰糖,一旦受到外力的冲击,很容易造成整块掉落。

  不过现在的我开始相信西域是日本人来过的地界,能在这个山洞前布置地雷的手笔,不是当年的西域人可以做到的,但问题是他们难道不想再进去吗?在洞口前布置地雷,无遗是断了后路啊。

  我无意间用手电打到了对面山崖的峭壁上,却突然大喜起来,说道:“我们可以不用走这两米进入的。”

  说着指了指峭壁,在洞口两侧有一条容得下一只脚的凸面,我将探灯打上去仔细看了看,这应该是人工挖的,虽然有些不齐,但是却可以看出痕迹,我想了想就明白了,这是过水槽,一旦雨水过大,从山崖上流下的水可以顺着过水槽流向别处,至少洞口前只有些许雨水,而不会受到山崖上流下的雨水的侵泡。可是问题是这峭壁太光滑,脚能走上去,可是手却没有着力点,如果背贴着墙壁,脚部的着力点又不够了,二叔倒是聪明,说道:“我们还有加长探杆,连起来,用这个当支撑,两米距离这边站一个人,用探杆顶着人往里进。”

  众人都考虑了一下,或许也只有这个方法可以尝试,因为方法是二叔想出的,他跃跃欲试,我拉都拉不住,于是我来掌控探杆,他背靠着峭壁,脚踩在过水槽边沿,冲用探杆顶着他的KO说:“我喊一,你就挪动!”

  “一!”二叔与KO同事挪动了步子,很稳,其实过水槽距离洞口也只有五米距离,二叔走得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挪,我清楚地听到过水槽里常年冲刷下的沙子被二叔一点点蹭了下来,掉在草甸子里的沙沙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二叔一声一声地喊着,步子也有条不紊地推进,到了洞口边,他一手反扣洞口,用力一推探杆,借着这个力,身体360度的一转,身子稳稳地蹲在了洞口。

  他冲我笔出了大拇指,代表安全,我松了一口气,维克多是第二个,因为他太壮了,爬进去的人多,他这边不好用力,从他站上去,我就感觉到探杆这边传来了大力,我和OK还有歹猫三人顶住探杆,往洞口挪去,维克多与二叔不同的是,二叔是为了我考虑,爬我力气不够,他一手扶住背后的峭壁,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掌握平衡地往里进,而维克多是两只手抓住探杆,背部紧紧顶住峭壁,往里挪,这个办法是最保险的,因为对面的人就算是撒手,他依然可以在那一瞬间作出反应,代表了他对团队的不信任,这个动作让我很费力,因为要与维克多保持平衡,他的力气太大,而我的力气不够,只得持续用力,走了三米我这边有些吃不消了,我用英语大喊:“快点!我这边快顶不住了!”

  维克多听懂了,不但没有小力,反而双臂更是用力,嘴里喊的步伐更是加快了一分,这个力来得很突然,我是站在探杆支撑点的正面,这个力气将我一个趔趄,我手里的力气一松,OK和歹猫两人更加抓不牢,就听维克多那边骂了一句脏话。

  等我稳住身子,就看见二叔正好伸出手一把拉住维克多的衣领,全身一用力,维克多被二叔硬生生地拉进了洞里,但二叔用力过猛,维克多也是反应极快,脚部用了力,两人同时栽倒进了洞口里。

  接下来是歹猫,歹猫一边挪一边听二叔在那喊号子,倒是安全进去了,因为他身材小,似乎也是四肢灵活。

  OK相对比较费劲,我和肖文杰两人才将他推了进去,我稍作休息,KO将他推了过去,肖文杰远比我想象的灵活,他一手拿着探灯照着KO的脚,一只手将探杆顶在腹部的皮带扣上,他要求KO先挪动一步,自己再挪动第一步的时候,要求KO身体重心同时发生偏移,这个办法倒是很妙,将重心不稳的情况降至了最低,肖文杰顺利地进入。

  到我了,我腰部皮带扣可没他的好用,我是学着二叔的样子,尽量身体的手部用力,扶住峭壁,另一只手将探杆握住,往里挪,我的号子喊得很清楚,KO也是很配合,一路挪了进去,最后一米,二叔抓住我的衣领的时候,我感觉那最后一步不是我自己走的,而是二叔把我拉进去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歹猫将探灯打到了对面,KO示意莫老头儿上,但莫老头儿却说:“不用!”

  KO再次解释道他愿意留在门口打埋伏,可以帮助莫老头儿,莫老头儿再次摆了摆手,独自又接了一节探杆,走到了崖壁的过水槽处,只见他身子往峭壁靠上去的同时,一手正拿,另一手反握探杆,直挺挺地将探杆另一端插在了三米外的地上,下一刻,他试了试结实程度,只见他一个跨步,几乎是我们的两步距离,双脚稳稳地落在了过水槽上,而握着探杆的手只是伸直了,看似点在了探杆上,他调整了一下平衡,另一只手突然用力,单手将探杆从土里提了出来,又插在了身子正面的土里,此时身子略微往前一倾,又借助探杆上的力稳稳地靠在了峭壁上,而下一刻更是出乎意料,他身子稍一倾斜,双手交替,一脚悬空旋转交替,却面向了峭壁,而他身后的探杆硬生生地往土里插进去一截,他另一只手握住探杆,又往洞口挪动了一步,他伸直了手,看着我们,洞口宽度大约四人并排站着,我、二叔、歹猫、OK看得目瞪口呆,简直是在钢丝上跳舞一般。

  莫老头儿依然盯着我们,似乎发现我们并未开窍,眉头一皱,说道:“喂!拉我一把!”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OK浅浅地伸出手,莫老头儿说:“你扶好支撑点不要动!别掉下去!你小心点!”

  OK点点头,莫老头胳膊刹那间扣住OK的手腕,同时另一只脚往洞口迈出一步,另一只手用力扣住了OK的大臂,接着纵身一跃,人已经站在了洞口,OK似乎也没料到莫老头儿的力气如此之大,不时地揉着肩膀。

  莫老头儿的进洞速度简直就是电光火石间,看得人目瞪口呆,我打心眼儿里感觉到了莫老头儿的可怕之处,他绝对不是一般的文物鉴宝人,而且不论从身手还是对五行、风水、阵法机关的理解,他一定受过高人严格的盗墓培养,这种身手,在国内盗墓界内都应该是顶尖的人物,我突然意识到当收到那条“小心老头儿”的短信的时候,我虽说是重视了莫老头儿,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他的厉害,如果他要是敌人,那么我可能很难赢。如果发短信之人是我这一边的,那么莫老头儿很可能是我的敌人,不经意间,我大脑如过电影一般,将莫老头儿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回放,顿时,我一阵毛骨悚然,不论他的手段还是做事儿都让人背后发寒。

  当时,我们被劫持,跪下时,莫老头儿是站在倒数第二个的,他的左右一个OK一个KO,而他的双腿始终保持着微微地张开,左手扶住头顶,右手放在脖子后,我敢肯定,一旦对方有杀人的动机,他一定是双腿用力,左手发力将左手边的OK挡在身前挡子弹,右手用力将KO往下硬按以借力,自己则可以瞬间飞奔至狙击手位置,拿散弹枪的家伙知道狙击手在那里,肯定不会开枪,而以莫老头儿的身法瞬间的变动,狙击手根本不可能来得及开枪,枪被夺十之八九,再……好狠的手段,因为刹那的选择一定是这样。

  莫老头儿见我拿着探灯还对着那个插在土里依然晃动不止的探杆照着发呆,说了句:“喂!快点吧!对方可能很快到了!”

  我回过神,急忙转身跟着进了洞里。

  洞似乎很长,高度也就是一米七五上下,因为我不小心就会碰着头,我身高一米七五。洞内一点风都没有,从开凿的通道看,日本人应该是发现了一处裂内山,也就是山的内部裂开了,或者造山运动的时候,内部塌陷,而外面依然看不出动静的那种。

  洞里不通风,一股子霉味儿,越往里走味道越重,这洞打得虽宽敞,但是地面却凹凸不平,走上去十分硌脚,洞的通道大约有十米的样子,最后几米显然不知为何没有完全打成圆形。只是从裂开的口子进去。

  这洞里黑漆马虎,几个人的强光手电四处乱照,反而看不清楚洞里的样子,我只顾看着地面,地面显然是修整过,除了一些地方的巨大的山石外,能填平的地方几乎都是先放下大石头,再用小石头垫上,最后将碎石盖上,然后用铁锤敲平,这里面倒是宽敞,大约有四分之一的足球场大小,顶部高低不平,高的地方大约三米左右,低的地方大约一米五不到,因为手电光打上去隐隐都有些散光。这里似乎还烧过火,顶部这么多年过去依然可以闻到一丝淡淡的烟熏火燎的味道。

  我看着顶部,怪石嶙峋,尖锐部分如同利剑斜着插进了这石室,并冒出一角,而鼓出来的部分又如同塌陷的蒙古包,更有一个角落似乎会塌陷,被人用钢条加固过,这加固手法很特别,并不是我们穿越盘山公路那种加固网状结构,而是一个硬铁条,宽度一指,长度大约一臂,两端应该是用长铆钉镶进巨石中,中间部分是几根大拇指粗细的长铁签直接镶入碎石中,这样里面的大碎石想要掉下来就必须抗拒铁签的力道,而铁签借助大石头的力道又会卡住铁签,而深入的铁签打得越深,这个力道就越大,松散的碎石之间的空间也会越小,因为铁签在碎石的正上方,这就形成了一个卡角,使之变得牢固不已,这真让我惊叹,有点巧夺天工的意思,本来细碎的岩石何等脆弱,硬是加固成了密不透风,这人的工程力**用的相当的成熟。

  大家似乎都在看着周围,没人动,好一会儿,肖文杰说:“大家散开找找枪啊!”

  莫老头儿却打算道:“不能散开!忘记了嘛!门口的地雷!你能保证这里面没有地雷吗?一旦有人碰到,那可是全军覆没!我和珉儿小友在前面开路,剩下的人跟着看着四周,有发现,先说话,等我们确定后,再过去!擅自冲过去的,文杰小友给维克多说一声,让他直接杀掉!免得害死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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