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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她对傻子不留恋


  “什么瘟疫”秦管家惊的几乎是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最新章节阅读】

  可旋即,秦管家脸上的震惊又转变成了奇怪,“不是有茯苓公子吗难道他一个神农宫宫主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瘟疫”

  花想容摇头,“这次瘟疫并不是您想的那样,仅仅只是普通的瘟疫而已。屋”

  “什么意思”秦管家的眉心现下都快拧成了一字添。

  “你也知道的,大军为了隐藏起来不被人发现,所以都假扮成了普通的村民混在了周边的村子里。但近些日子,这周边的十几个村子,居然在几天之间,都开始暴发了大小规模不等的瘟疫,而且,据茯苓公子所言,这些瘟疫来的突然,其中的疫病情况更是不一般,与其说这是瘟疫,倒不如说,这是一场大规模的投毒”越是说,花想容的声音里越是有了恼恨之意。

  秦管家双目一瞠,好一会儿,才稍稍缓和了神情,只是人看起来有些不好,重新坐回椅子上的动作无比的僵硬,“这么说来,太子已经找到大军了。”

  “依本王看,他还并没有确定。只是想用投毒的方式试探,或者也可以说,是逼迫本王的大军自己跳出来承认身份。”燕楚突然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不好。

  “王爷。”花想容与秦管家同时起身,对燕楚拱了拱手。

  燕楚挥了挥手,示意两人不用多礼,人径直往书房的主位上走了过去,“阿容,茯苓公子对这次的毒,可有解决之法”

  “解毒倒是不难,难得是找不到毒源,就算替大军们解了毒,还是会被再度中招。”对此,花想容很是咬牙切齿。

  “水源和食物,都没问题”稳坐上主位,燕楚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花想容重重点头,“水和食物,茯苓公子都已经检查过,并没有有毒的迹象。”

  “那会是什么原因”就连经历过几十年无数风雨的秦管家,此刻也感到不安了起来。

  “既然他没办法,看来,也只有去找他帮忙了。”燕楚嚯的从椅子上坐起。

  “王爷是要去宫里的混挲园,找长百草”秦管家也跟着站了起来,眼里闪过一道极快的不明情绪。

  燕楚颔首,“茯苓公子医术确实世间少有,若与长百草比较起来,恐怕是不相上下。可若是与长百草的阅历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了,到底,长百草也是茯苓公子的师伯。”

  此刻花想容极其赞成的点头,眼里绽放出希冀的光芒,“王爷说得对”

  可秦管家却有些犹豫起来,“可王爷您要用什么身份去见长百草万一他看出了您和鬼面就是同一个人,再辗转告诉了王妃,那不是。”

  “他要是想告诉,早就已经告诉了。”撂下这句话,燕楚已经大步往门外走去。

  长百草不是傻瓜,他相信,上次中剑为他整治时,或者更加之前,长百草就已经看出来了。

  毕竟他的身上,可是有那天以鬼面的身份,去和玄冥宫交易的

  想到这,燕楚的步子迈的有些急躁起来。

  “王爷”秦管家还想上前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花想容见状,狐疑的看向了秦管家,“诶老头子,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啊”

  秦管家一怔,旋即狠狠瞪了一眼花想容,“还不快去跟上,王爷现在身子大不如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好好,算怕你了,我知道了”花想容连连摆了摆手,不敢再追问下去,心里也知道秦叔想要隐瞒的事情,自己也没办法逼问,只怕服从命令听指挥,转身去追已经出了房门的燕楚。

  待门前已无两人的踪影了,秦管家才颓然的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这个节骨眼上,王爷可千万,千万别在宫里听到不该听到的传言啊。”

  若是王爷知道皇上不但判定了他和王妃已经和离,还问都不问,就把王妃赐给了祁国的摄政王,恐怕这一次,危险的就不是大军突如其来的瘟疫事件,而是王爷

  从太傅府出来后,上了马车,云颐立即就大变脸色,嫌恶的甩开了胭脂雪的小手。

  他这一举动,倒是令胭脂雪觉得颇为好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安静的找了个位置坐下,闭目养神。

  云颐见她这幅反应,有些说不清的气恼。

  不管是刚才和她虚情假意也好,还是现在对她的极度反感,她对他,竟然没有半点的应对,哪怕只是一点。

  被人看不透他云颐,而他云颐,又何尝不是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她过度的从容不迫安安静静,让云颐直觉的,自己就像个正在无理取闹自导自演的跳梁小丑。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令他觉得很懊恼,懊恼极了。

  但是,他还是忍着什么都没发作,也寻了个离胭脂雪较远的位置坐下,开始闭目假寐,一声不吭。

  车子里,瞬间静谧的有些诡异。

  车外,本想从两人对话里探听一点事情的车夫,面色有些发僵。

  这车厢里的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安静的这么出奇,这还让他怎么完成太傅老爷交代下来的任务

  再看旁边一直跟着马车随走的流苏,车夫更是觉得头疼。

  若是举动做得太过,这个四小姐从燕王府里带出来的丫鬟,一定非看穿了不可的。

  这老爷可是说过了,就算什么都听不到,也绝对不能让车里那两位发现他有偷听的举动,不然,老爷他也是不会去保他的小命的

  权衡再三,车夫只得作罢,专心驱赶起了马车。

  约莫几刻钟的功夫过去,马车便停在了碧波湖的船坞前。

  屈指敲了敲车棚,流苏恭敬有礼的朝隔开了马车里外风景的车帘道:“王四小姐,碧波湖已经到了。”

  平日她都已经叫习惯了王妃,现在突如其来的改口,真是令她实在难以适应。

  听到流苏的这声提醒后,当先下了马车的云颐,有些不悦的扫了流苏一眼,“既然改不了口,那便等什么时候能改口时,什么时候再来伺候。”

  本来就十分不喜这个祁国摄政王的流苏,再听到此话,心里那团火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本想反驳个管他什么事,岂料,刚一张嘴还没说出半个字,就被随后跟着下车的胭脂雪一句话,堵得彻底没了话。

  “说到底你都是燕王府的人,既然现在本小姐已经同燕王府再无什么关系了,那么,确实也就不用你再侍奉了。”挑起珠帘,悠悠然从马车里钻出的胭脂雪,将这话说的理所当然且淡泊无情,看向流苏的一双蓝色眸子,也是异常的冷漠疏离,“回你的燕王府吧,继续跟着本小姐,也只会给本小姐增添无谓的非议。”

  “王妃。”流苏有些瞠目结舌,望着现在的胭脂雪,竟是觉得异常的陌生。

  “不要妄言。”胭脂雪面色一凛,眼神愈加冰冷,似乎流苏的这句称呼,将她给冒犯了。

  流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云颐朝周围护卫的一个眼神出去,下一刻,流苏便被那些护卫给架到了一边。

  流苏武功不弱,却也不是罢,勾着云颐的臂弯便转了身,一同往已经停泊到了岸边的画舫走去。

  胭脂雪这话确实不假,可燕卿就觉得心头堵了一口气,就觉得此桩和离和赐婚,都与她胭脂雪自己脱不了干系。

  “难道你就没有对皇兄有半分的情谊,丝毫的留恋”在胭脂雪与云颐就要登上画舫的甲板时,燕卿忍不住在俩人身后大喊了一声。

  明明知道,如果她留恋,如果她有一点儿在意大皇兄,就不会现在这个局面。

  因为圣旨刚下,她完全可以去父皇面前求情,可以去据理力争,就算成功不了,那她的心意也是到了的。

  但是她却没有,一点儿都没有,更甚,在刚下旨后,就这么大张旗鼓的与云颐游湖

  听到这句问话的胭脂雪愣了一下,很快扭头看向燕卿,嘴角的笑容却变得充满讥讽,“礼郡王以为呢。”

  燕卿哑口无言。

  是啊,不然他以为呢

  认为她一个聪明美丽的女人,会喜欢一个傻子,会愿意跟一个傻子共度一生

  他这

  个问题问的何其可笑

  马车里,花想容已经完全不敢去看身侧的燕楚此刻究竟是个什么表情,额头已有豆大的汗珠冒出,那投向胭脂雪的眼神,透出无限幽怨。

  王妃啊王妃,您要和王爷小打小闹,能不能寻个安静地儿,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庭广众,这么捎上他们这些可怜的池鱼

  砰的一声,燕楚将手中装着梨花酥的盒子狠狠甩在了马车壁上。

  盒子是个小木盒子,没有扣上,所以经这么一摔,里面雪白的梨花酥有很多都溅落了出来,酥脆的表皮像雪花一样在半空中盘旋着,久久没有落地。

  被吓了一大跳的花想容不敢去劝慰,只得悄悄掀起眼皮去看燕楚,得见燕楚脸上眼睛里俱是杀气,这才抹着额头冷汗,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王爷,大事要紧。”

  如果不拦着点,他可真怕王爷现在就会冲出去,与王妃闹得不可开交,王妃倒是算了,只是

  花想容的目光撇向了胭脂雪身边的云颐,眸光充满了警惕。

  车内,紧绷压抑的气氛瞬间终于渐渐缓和。

  “走,去皇宫。”燕楚放下了手上挑起的车窗帘,脸低垂着,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声线很低很低。

  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到自家王爷此刻的面部表情,但花想容还是被自家王爷这低到冷到了极致的声音,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是是。”

  应声后,便对车帘外赶车的马夫高声道:“别再浪费时间了,快,上皇宫”

  车帘外本想再多看会儿热闹的马夫一听这命令,立即精神一振,有些不舍的将自己布满狐疑之色的视线收回,扬起手中鞭子朝马臀一挥,“驾”

  在燕卿被堵的说不出来时,胭脂雪便趁机勾着云颐的臂弯,踏脚上了画舫的甲板,并一路长驱直入,头也不回的,同云颐进了充满了古色古香韵味的船舱。

  刚一进船舱,胭脂雪与云颐几乎是同时分离了彼此勾在一起的臂弯,脸上的神情,俱是大变,与在刚才在岸上的表情举止,都是大不一样。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在舱内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原来舱内有一貌美女子在一道珠帘后弹着琵琶,曲调婉转绵绵。

  胭脂雪却走了过去,挑起珠帘对女子一挥流云广袖,面无表情,“出去。”

  女子为胭脂雪脸上冰冷的表情和冷飕飕的说话声一阵惊骇,仓皇应着是,却不忘恭敬的直往舱外退了出去,末了,还不忘将门给关了上。

  另一边早就已经在一方贵妃椅上懒懒斜躺上去的云颐,此刻却是心情大好的愉悦笑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伸向榻边一方案几上的果盘,轻捻起果盘里的一粒粒葡萄,动作优雅的往嘴里送,戏谑的目光则是好整以暇的瞧着对面撵走琵琶女子的胭脂雪,“本王还以为你不会生气呢,原来,都在憋着呢。”

  现在已经摆脱掉了胭博渊的人,以及流苏,两个人自然不像是刚刚在马车里的逢场作戏,此刻,自是摒弃各自顾虑,真情流露。

  弹琵琶的女子一走,胭脂雪便一撩逶迤在地的裙摆,姿态飒爽的往椅子上一坐,顺手捞起那弹琵琶的女子仓皇离开而忘记拿走的琵琶,手势熟稔的一手扶起琵琶,一手勾起了琵琶弦。

  “生气”绛唇缓缓扬起,胭脂雪不明意味的笑了,五指开始在弦上娴熟的拨动,“我为什么要生气。正如我之前所说,能嫁给祁国的摄政王你,那可将是我胭脂雪毕生的荣幸。倒是摄政王你,如此煞费苦心的娶一个让你讨厌的女人,是觉得很有趣呢,还是,别有目的呢。”

  后面的话,又是那种字面是带着反问,语气却听着分明是肯定的意思。

  “现下这里就我们孤男寡女两人,何必还要在装腔作势呢,臭婆娘。”挑了挑眉,云颐有些百无聊赖的甩了甩手,“至于本王的目的,你那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出来”

  “多谢摄政王抬举,民女向来愚钝,笨得很。”胭脂雪倒也不逼问,因燕卿的突然出现而无法抑制翻涌而出的情绪,很快,在指尖倾泻出的弦音里,逐渐的消弭,少顷的功夫,那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再度在她脸上浮现。

  听到这话的云颐,差点就被刚吃进嘴里的那么一小颗葡萄给噎到,不用再掩饰的暴脾气很快就上来了,“你少来这套”

  搞笑,凭她胭脂雪一句话就从他手上拿到了百年才开一次花的火莲花,一句话就让他和燕煜的暗中勾.结公

  之于众,还大言不惭说她胭脂雪愚钝蠢笨

  这到底是她胭脂雪脸皮子太薄所以很自谦,还是根本就想暗讽他云颐愚蠢

  用脚趾头想,云颐当然认为,是后者。

  “你这么算计我,就不怕我之前提的那笔生意,就此会打了水漂么。”胭脂雪低垂下黑鸦羽翅般的睫毛,掩下眼底涌起的情绪。

  云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想与本王合作的人有很多,多你胭脂雪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啧,祁国的摄政王就是财大气粗,也无怪乎连我水玉山庄,都能不放在眼里。”胭脂雪似惋惜的喟叹了一声,

  一听水玉山庄,云颐猛地从榻上坐起,这一回真是差点就让卡进了喉咙里的葡萄呛得不轻,一阵咳嗽起来。

  待咳嗽稍缓,云颐就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人已经下榻,跑到了珠帘外,面上俱是惊色,“你,你说什么水玉山庄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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