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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不堪激将的女人


  “你什么你?你为长不尊,逼得我改名换姓,可你到现在还口口声声的叫我圣子,你不就是笑我像个小驴子吗?”

  少青双手卡腰,挺突着雄纠纠的腹下,故作委屈的挑衅道:

  “我对你的恨大了,早就想弄你一回出出气,真有胆你就把衣服脱了,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驴子,要是不敢,就把衣服还我,立马走人,我还得回家吃饭嘞!”

  刘雨燕盯着少青腹下愣了一阵儿,这才缓过神来啐了一口。

  虽然对方的话让她心中有愧,但还是硬着头皮恨声道:

  “你这臭小子,可真够没良心的!你睡了这半年,婶儿也去看过你几回嘞,小没良心的,没想到这才醒过来,就只想起婶子的不是啦?给你衣服赶快滚,我才不稀罕你这小骡子!”

  刘雨燕被那昂然贲起的物事儿,惊得心头慌慌了,印象中比那次在芦溪里看到的吓人多了,她嘴里虽然说着硬气话,但是却胆怯的从腰褂里拿出折叠着四角裤砸过来,那含嗔带怒的眸子里,似乎带着败退的不甘。

  少青抬手接过,心里竟然有些小失望,没想到自己才刚刚露出调教鞭,这女人就已经吓得退缩了,但他还是冲着眼神隐隐不甘的女人,抖了抖内裤,神情轻佻的奚落道:

  “就这点胆子,以后少来招惹我?哼!都说只有累死的犍,没有耕坏的田,呵呵,没想到你这地里反倒不经犁啦!没胆量试一把我这小驴子,以后就别再厚着脸皮叫我圣子!”

  少青轻蔑的瞟了一眼脸铯红白的刘雨燕,潇洒的转过身去,嘴里说了句回家吃饭,刚刚撑开四角裤想要收兵回营,背后突然传来女人咬牙切齿般的声音!

  “小驴圣!你、你别走!”

  少青稍怔即喜,转回头来却故作负气的模样儿道:

  “你还想怎样啊,你连衣服都不敢脱,还要我留下来干嘛,我可没时间陪你玩那嘴官司,你要是真闲着难受,就回家吹你的小麦杆儿去,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刘雨燕被他堵的胸口起伏胀红着小脸儿,似羞还气的咬着银牙道:

  “吃你个头哪,小东西,今天要是分不出个高低来,咱就不算完,你…你真以为姑奶奶,让你个小驴货就给吓怕啦,姑奶奶这上好的田地,还怕你这牛犊子犁!你说吧,我就是要脱了衣服,看看你敢把姑奶奶怎么样?”

  “怎么样?你、你要是真敢脱,我就、我就……”

  少青心头大喜,脸上反倒做出了几分害怕的小模样,少年既然存着报复这女人一把的坏心思,那就帮他完成这个小心愿吧,自己不但占了人家的身体,还接收了人家的小女人,如果不帮他完成这个小愿望,心里还真有些愧得慌。

  心理上,姚墨翰不想欠下少年的人情债。

  同时,少青也没把这种露水之欢当成一回事,前世里由于各种原因,也曾有过不少萍水相逢、事了拂衣的一夜潇洒,而且他觉得刘雨燕的风情,也正是自己喜欢的。

  “你就怎样?别以为你长了个小驴货就成了大男人,你快说,我脱光了你敢拿我怎么样?别只说不做像个没胆鬼!”

  刘雨燕似羞似恼之下,那晕红着俏脸儿气鼓鼓的小模样儿,还真是让少青怦然心动,对后面的桥段,也就有些的期待起来。

  看到女人抓着腰褂两襟的小手,竟然在轻轻地颤抖,少青就知道女人还在外强中干虚张声势,似乎还没有下定舍身侍驴的决心,于是他故作胆怯的躲开女人的视线,看上去貌似底气不足的嗫嚅道:

  “我…我和我马子,可是、可是做过的,她…她都让我弄哭了,你、你要是敢脱光了,我就、我就……”

  “你就说你敢把我怎么样吧,别像个软瓜蛋子!”

  少青故意闭气咬牙弄红了小脸,恨声道:“那你就脱,只要你敢脱个光光,我就敢、敢在这玉米地里弄哭你!”

  刘雨燕的眼神瑟索了一下,现在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咬了咬小银牙,丰满傲翘的胸脯也荡人心魂的起伏着,她瞪起明显羞恼的水灵眸子,盯着少青咬牙切齿似的道:

  “好!姑奶奶就脱给你看,如果你不把姑奶奶弄哭了,就别怪我往后把你叫成‘骡子圣’,姑奶奶说到做到!”

  少青脸上一热,虽然他是在演戏,但是刘雨燕有些恶毒的咒骂,还是让他生出满腹邪火,说是怒发冲冠也不为过。

  此地有句故老相传的歇后语:骡子的吊——余的,也就是马和驴杂交后生出的骡子,有着一条中看不中用的大东西,此地人常常以此讥讽那些虚有其表的男人。

  刘雨燕羞怒交加之下忘记了害怕,一双眸子带着怒火盯着以眼还眼的少青,双手颤抖却又坚定的脱掉了牛仔小外套,即而又把小背心卷起脱下来,露出里面粉蓝铯的蕾丝文胸。

  牛仔裤褪出了精巧骨感的脚踝,露出了粉蓝小可爱包裹着的翘挺浑圆,赤倮出一双笔直修长粉嫩匀称的美腿,紧接着又倒背过双手伸向文胸扣。

  如同一朵粉蓝云彩飘过眼前的内衣,让神情若痴的少青激灵一下缓过神,这才发现站在她面前冷颜俏立的,已经是一个秀发漫披俏脸染霞偆光尽泄的小女子。……

  芦花花湾新村东北角的白玉楼里,几个戴着卫生帽穿着隔离衣的女孩子,正叽叽喳喳的清扫着小楼。

  吕家三姐妹,再加上柳婧、叶湘云和王蕾,六个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带着汗水的张张俏脸和翩翩如蝶的轻盈身姿,无不说明了众女心里的兴奋与快乐。

  白玉楼的内外,都沾贴着洁白如雪的高级全瓷砖,不但建筑风格上与新村里的小楼迵然不同,其面积也有着明显的差异。

  当初吕守道把新宅选在新村的东北角,在取土坑中灌桩而起,一是出入交通便利,二是与老村祖宅方位相同,三是环境幽静少扰,而且因为本不是宅基地的土坑,来了个四宅合一。

  所以新村里的其它的宅子,都是标准的三百平,而白玉楼却是一千有余,再看到吕家只是修建地基,就投入了数十万,村民也在震憾中打消了嫉妒与不甘。

  两层小主楼和东西两厢的平房与门廊,都紧密的衔接相扣,与一楼高度齐平的两厢房顶上,也都围着齐胸高的观景围栏,而且在东厢房顶上,建有一座古典韵味的石雕八角亭,亭子下有一套极是精致的石雕桌椅纳凉榻,需要起重机吊装的巨大八角亭,也是逃过债主们折现抵债的原因。

  吕守道夫妇在世时,无事时常在亭下对坐品茶下棋,夏天乘凉时有时就睡在石榻上,也就在东厢房外,隔着一条五米宽的环村水泥绿化道,就是一片水面二百余亩的围柳荷塘,荷塘之东南绿树掩映之中的一片建筑,就是极为高标的芦花湾小学和养老院。

  吕守道作为领头人的那几年,芦花湾村才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村庄里,迁进了今天这个极具现代色彩的新农村。

  眼下,吕樱犹如白衣天使般的忙碌在一楼大客厅里,天棚上已经用醮着清洁剂的滚毡清洁过,客厅里空空荡荡,除了几盏镶嵌式的豪华吸顶灯还在,从前那些让村人眼红心热的高档家具和电器,早已经没有了踪影,现在的白玉楼已经是一副空有其表的空壳子。

  吕樱肩背着电动喷雾器,用长喷杆向白瓷墙上打着掺有清洁液剂的水雾,后面的湘云挥着长杆绒布拖把,借着水渍把墙面上的灰尘仔细的擦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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