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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着三不着四 上


  柳明说:“人家的孩子都行呀,也不知道柳源他差什么?”

  刘新颖说:“什么也不差,这事儿大伙心都明镜似的,柳源从小就是一个好孩子,长大了也错不了,他在那儿都能让人放心。”

  柳明说:“我也听常有人是样说柳源是个好孩子,他从小就学习就好,听话能干家务活,勤劳勇敢,不让老师和大人们操心,对人也是真心真意的,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长大了却让人失望了,不知为什么,就是成不了对社会有用之才,起初人们还认为是环境的问题,可时间一长人们见他身边不断地有人升职,人们就开始从他身上找原因了,有一位多年从事人事管理的老同志说,这就是典型的‘问题怀疑对象’,他的问题就是没有问题,让人给他找问题,没病找病自然就是瞎猜他有一身的病。”

  刘新颖说:“是呀!哪朝哪代都一样,就看你能不能遇到好人,遇到贵人,有知己、有人赏识,什么事都好办!”

  宋金秋从没有直接管理过人事,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她对前辈们的个人经验非常感兴趣,于是她让刘新颖讲具体点。

  刘新颖说:我们来算一笔帐,人的一生就算有36500天,也不过就是87、6万个小时,一般按四十的年工作时间来算,每年按250个工作日数,也就是8万个小时,这8万个小时扣除各种其它时间,如工作准备,中途休息等其它时间,一个人真正用在工作上的时间是十分有限,最低工作时间按1万个小时计算,也就是在1至8万个小时之间,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干事业,难呀!换句话说,谁付出的多,谁的收益大,让我看人都差不多吗!这也就难怪有人常说:谁特殊怎么的,不都差不多吗?

  宋金秋说:“您这一说呀,还真是这样,看来用什么人,只能是对他(她)以往劳动的肯定和对以后的期望,就说我们公司用人,那可就更没有一个普了,依我看,我公司上用人,这人值不值给出报酬的价,都是未知数,这个定价全凭当时市场身价和这个人的外在表现了,谁也说不准他一个小时劳动贡献有多大。”

  柳明说:“人有多大的能耐,只有发挥作用才能看到,可机会对人不是平等的,但是机会总是有的,况且现在是明显的越来越多的了。”

  宋金秋说:“柳姨说人才按贡献大小来定的标准,是可以,这样定人们都不会反对,只是一时还没有让人信服的量化标准和社会效益衡量标准。”

  刘新颖说:“逐渐完善吗,只要方向对了,会越来越好的!”

  柳明也不住地点头表示赞成,李静静不动声色地品味她们的谈话。

  听见大家总结出:人只要是遇到机会就不能放过,在前进中求完善的结论。李静静也说:“可不是吗!收入分配差距太大,是让人想不通,尤其是近来人们与老板收入差距大都有些不满,就是美国老板们也常招致人们的切齿之恨。”

  柳明说:“说得对呀!美国差距就更大了,资本主义就是由资本家制定游戏规则,让贫人跟他玩,贫人挣他的钱,他挣贫人的钱,资本家可不怕钱多的呀!”

  刘新颖说:“钱多好干事,可也有招惹是非的,对了,那小王老师还用了你当年给我们的讲课时的忠告《女儿心当自爱》教育她们家玩火的孩子呢!”

  李静静说:“现在谁还听那个,都想学点猎术抓个现成的!”

  刘新颖笑了,说:“这可真是有什么老婆婆就有什么儿媳妇,当年你婆婆就是这么说的。”

  当年柳明用苹果做了一个比喻,说有一个小男进了苹果园,他特别细心地关爱一个小苹果树,当小男长大了,这个苹果树在小男的爱护下挂满了果,很快苹果熟透,小男孩子选了一个最美的带回家,回家后这个苹果变成了一个女子并与小男孩子结婚。

  当时柳明讲这小男孩子和小女孩子都可能比喻成苹果,同样人和苹果都需要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彼此也都需要关爱,不能只是看着熟透了发着灿烂光彩的果子才去爱,才去猎取,要学会培养属于自己的苹果树,这就是爱心和信任的基础,要有爱的付出,只有这样才知珍爱自己的胜利果实,并可以永恒的生命为代价保卫对他(她)的爱。

  这时,柳明家的门铃响了,打断了她们的讲述,是快递公司的快递员送来的一本书,柳明接过打开一看是《柳源日记—问心》,她把这本书给了李静静。

  “还真给印出来了。”李静静说着接过来翻着看一看,发行量只有10册,又说:“这人也真是的,没销路就别印了,这又让人赔钱了。”

  说来也是有缘呀,这印书人是柳源的一个朋友,他最近常来电话问候柳明,这人是十多年前柳源在火车上认识的一位朋友,萍水相逢没有利益关系能处到今这一步实在是难得。

  常言道人一走茶就凉,当他知道柳源的事情之后,却违反人们正常的为人处事规律,给柳明和李静静来电话表示要帮助整理柳源的日记。这人对于在座的人来讲还都是个谜。

  那还是在十多年前,有一次柳源外出,他躺在北上列车的上铺上,睡梦中被烟熏醒,柳源从上面下来,只见黑暗中一个人坐在下铺上猛吸着烟,夜灯的光线已经完全被他吐出来的烟雾给遮盖住了。

  柳源看到这情景说:“我还以为夜灯坏了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那人甩过一包高档烟来,柳源接过点上一支。

  这人问:“你也有心事?”

  “没有!”柳源说。

  “我知道你没睡实,躺着做梦玩呢?”这人问。

  “是呀,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自己给自己放电影看。”柳源说。

  这人伸过头来在黑暗中端详了柳源一会儿说:“难得呀!这般年纪还能保持童真情趣。”

  “我才三十岁。”柳源说。

  “看不清呀。”这人说。

  “你是才上的车?”柳源问。

  “和你一同上的,我在软卧车上,让给我的学生和她母亲了,我昨天晚上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这边和那几个人在辩论,当时我就想说你,你和他们说个屁呀,他们知道什么呀,都是山羊还装大尾巴狼。”这人说道。

  柳源只是笑没有说话。

  “你是学文的吗?”这人又问。

  柳源说:“是文科,学商的,什么都好学,也想学文学。”

  “学文学,你别学了,我学了二十四年了,浪费人生呀,我现在干你的商业了。”这人说道。

  柳源问:“看你的年龄不大呀,您贵姓。”

  “别问了,你要是刚入文学界的,我怕说出来吓着你。”这人说道。

  柳源听着这人低沉的口气,感觉他身上的烟气很浓,担心他嗓子被烟油腌了,好言相劝他少吸烟,而这人却说自己吸烟适应了,他还反过来劝柳源别受他言词的影响放开胆子说。

  柳源说:“我没事,我胆子是小点,可是胆汁清,心胸狭窄,可很深呀。”

  “好个心胸狭窄深奥莫测,也行,你就写情侠科幻吧,把稿给我在第一时间里给你出书,谁也没我快,我现在可是大书商呀,下海好几年了。”这人说道。

  “二十四年能积累很多东西你为什么不……”柳源说着话却被这人打断了。

  只听这人说:“你少来这套,我只听女儿的,别人的话我不信呀,你也一样,别说这个了,再说这话,我们之间这两天的吸引力就没有了。”

  柳源不敢出声,按照柳源的经验每当这时人们都会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讲给他听。

  “我女儿呀,就在我站在八楼顶上要跳下去的时候她对我说,爸爸,你如果真的不好受,您就跳下去吧,完了我也跳下去。”

  “只是到了那边,你别再说你是为什么事委屈死的,只有我才是为父亲,才是伟大的,你为女儿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还能为别人,那不是假的吗?”

  这人又说:“我还不如一个七岁的孩子,我有什么脸去死呀。”

  “好死不成,也不能赖活着。”柳源说道。

  “你就是个呆子,‘赖活着’谈何容易,你还不行呀,你就是抹不开脸呀”这人说,“现在我什么都想通了,干什么都行呀,别人干得我也干得,我什么也不差,不信就比比,人家都说咱好,这就是学问了。”

  火车轮子和铁轨撞激声、错车的风声、气笛的长鸣合奏出一个乐曲“悲哀”。

  柳源听了这人的话,心如刀绞,有心想求他帮忙,却不敢开口。

  还是这人向柳源交了底,他说:“一般业务上的事我不管,都是我的学生们在干,你有什么就对我说吧,你昨天和他辩论时有几句子话让我大体上了解你,我真想帮你一把。”

  柳源说:“我有很多学术上的成果,你能帮我出书吗。”

  “什么内容的?”这人问道。

  “公关学、职业关系学,人力经济学,适合我国的实际和学术环境的。”柳源说。“还有一些自我安慰,心理调整类的日记和职业咨询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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