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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感激面条王 下


  “这黄老师呀,哪有生孩子还‘啪’的一声,那也不是下蛋,再说,就是下蛋‘啪’的一下,那不也就把蛋弄打了吗,怎么还能哭出‘啊’的声音来呀?”魏霏霏的丈夫躺在沙发上痴人说梦般地接着话,魏霏霏和老黄听了都大笑了起来,魏霏霏的丈夫说完自己也笑了,并坐了起,看样子是醒酒了。

  魏霏霏笑着对丈夫说:“你还是躺着吧,听黄老师讲。”

  老黄站起来笑着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孩子出生时,被羊水给灌止息了,全身黑紫,和死了一样,大夫左手提着他的两只小脚,右手对准他屁股就是一掌下去,把羊水给排了出来,这孩子就又活过来了。”

  魏霏霏说:“这孩子还真是生不愿来呀。”

  这回魏霏霏的丈夫听明白了,笑哈哈地躺下又睡觉了。

  老黄和魏霏霏还在说着柳源,老黄说:“是呀,后来关区长让我进里屋帮大夫拿东西,准备送大夫回去,我就进去了,大夫见我进来就说,看你这小伙子挺机灵的,过来看看孩子吧,你可和这孩子有缘呀,是你给孩子采的生,这孩子长大了一定随你,就是柳源生大了一定在性格方面像我。”

  民间有很多传说,一般小孩儿出生,把第一个从外面来的人称为“采生”的人,老人们常说谁采的生,这孩子长大了就像谁的性格,这种说法尽管没有科学道理,但有一条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人的成长是受后天环境影响的,人们很注意自己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接触什么人,尤其是在未成年,年龄越小影响越大。

  这一点他俩深有感受,就拿老黄和魏霏霏来说吧,他俩年龄相差不到10岁,却如同相差一代人一般,这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有很大的反差,魏霏霏从小就是孤身一人,小时候没能从长辈那儿传承到什么,直到长大后才与外人接触,又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而老黄却从老人那儿学了些老规矩之类的东西,这些对于魏霏霏来说都是孤陋寡闻了。

  然而,人生却是公平的,时间的价值总会给人相应的回报,魏霏霏有更多的时间从孤芳自赏的环境中学习冷静地观察人生,了解人们的感情关系,她真正体验到了人生感情的大起大落,以至于她把人与人的关系都看出成了感情关系,而对“采生”这种特殊的人与人的感情关系,她还没有注意到,些时她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惊讶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说呢。”

  老黄没有正面回答魏霏霏的话,他这会儿只想着柳源小孩的事就接着又说:“我走过去一看,这小孩子真好,胖胖的脸上几乎都没有什么褶子,就是黑了点,我说他怎么这么黑呀?这孩子又‘啊’的一声哭了起来,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魏霏霏说道:“可能是你说话声音大把小孩吓着了。”

  老黄神秘地说:“人家大夫说了这就是我的事了,那大夫是这样说的,你一定是一个只让别人说好,不让别人批评的人呀,看灵验吧?”

  “谁爱听别人批评呀?”魏霏霏问道。

  人都是爱面子的,都想让别人说的长处,爱听说自己好的话呀,只是老黄还没有领会到大夫说话的高明之处,却让魏霏霏给点破了,她和老黄会意地笑了起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找柳源家人的事,我还得感谢你,总算是给了我一次报答你的机会。”老黄说道。

  魏霏霏说:“是呀!我是得谢你,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东西还给人家。”见老黄还有话要说,魏霏霏便问:“怎么你还要感激谁?”

  老黄说:“是呀!再要感谢的人,就是柳源了,那孩子让我明白了很多事!”

  魏霏霏说:“是吗,你说他爸爸这样聪明能干,他也错不了,我看关老那么大年纪了,说话办事还是比我揉面在行,柔韧有余呀!”

  老黄抢过话来说:“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柳源小时候还真就是他爸爸的小面团,大人教他什么他就成什么,比那面王还柔韧,这孩子性格可好了,从不胡来,无论大人怎么东扯西拉,逗他玩,他的思路总是清楚的很呀,就和那拉出来面条似的,一根是一根的,我还当真夸过他是面条王。”

  魏霏霏说:“有你那样夸人的吗,又出来一个面条王,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借夸孩子和关老在夸我呢!”

  老黄说:“也是,这外号暗示性太强了,讲话还真得注意对象,弄不好这些关系还真就是有点说不清楚呀。”

  魏霏霏的丈夫又起来了说:“那不是关系爱昧了吗?”

  老黄和魏霏霏惊诧地看着魏霏霏的丈夫,老黄说道:“弄了半天,就数他明白呀!”

  魏霏霏的丈夫说:“明白有什么用,我的性格不好,你们心思我都知道,你就是借夸孩子,在说我,不是我多心,听你们说那孩子,我都自愧不如啊!”

  魏霏霏说:“都会忽悠了,有进步!”

  老黄说:‘你还真别多心,我和那孩子的确是有特殊的感情!‘

  在那特定的社会环境中,命运注定了老黄和柳源之间特殊的关系,这也许就是他们的缘分,提起柳源他总是有些动情。

  老黄接着说:“那时候,我是关区长的通信员,就连小源走路都是我教会的,你还别说,我们俩还真的就是有缘啊,柳大姐也把我当亲兄弟一样,我去劳动局工作、说媳妇都是大姐一手操办的,关区长、大姐都是好人呀。”

  魏霏霏问:“他们是什么时候离的婚?”

  老黄说:“就是柳大姐带小源走之前,三个大的给了关区长,三个小的让柳大姐带走了。”

  魏霏霏问:“那老奶奶到哪去了,当时她什么都没对我说呀。”

  老黄说:“不敢说呀,老太太后来和关区长的大儿子去了东北,前几年才去世。”

  “我要是早知道就好了。”魏霏霏说。

  老黄说:“老太太的事我也是才知道的,关区长现在还是那么牛,有三个孩子在国外,大闺女、大儿子和小源还在国内,都成家立业了,好啊!”

  魏霏霏问:“那小源他妈妈呢?”

  老黄说:“离休了,可能近期也要搬回来住,叶落归根吗,人之常情。”

  魏霏霏说:“我想小源也可能跟回来,还真就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人啊,变化大呀。”

  魏霏霏又接着说:“这孩子的故事,一定还有不少,你说是不是有些让人忘不掉。”

  老黄说:“那是,这孩子还真有一些让人想、让人论的事,说不定现在还就有人在谈论他呢。”

  魏霏霏说:“一定有!”

  的确是有人在谈论着柳源。

  关艮和小红在谈着让柳源回老家的事,关艮和往次一样,总是气愤地说柳源这小子就是太固执。

  小红问:“魏霏霏真是一个有心人,这么多年还记得小源,自己多灾多难还不忘帮助别人,真有这样的人吗?”

  这句话在小红肚子里憋了很长时间了,自从她见到关艮和魏霏霏之间如同老熟人样的亲密交谈,她就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关艮也看出了小红问话的用意,于是他就讲了从刘武那儿听到的关于魏霏霏的一些往事。

  这是魏霏霏在面条加工厂时的事,自从魏霏霏被刘武监控起来之后,魏霏霏就放生了很大的变化,据工友反应,魏霏霏的加工量和面粉剩余方面有问题,别人的工友也在加工面条,可都有与加工量相应比例的面粉剩余,唯独魏霏霏一两也没有。

  经过人们的细心观察终于发现其中的秘密,由于魏霏霏对人没架子,大伙就是排队也在她的窗口等,尽管当时几台机器同时开着,只有她的机器是真正的满负荷在工作,一到每的个月的中旬,她机上周转的面粉就有百十来斤,可一到月底这剩余出来的面粉就没有了。

  有人想借着这件事狠狠地整治一下她,就是没找到这其中的原因,加工厂只是来料加,收加工费,并不销售面条,魏霏霏没有亲戚朋友,她把剩余的面粉给弄到那儿去了。反应上去,刘武也觉得奇怪就派出了侦察员,侦察员在月底观察了几天回来向刘武汇报一切正常,说是根本不存在面粉剩余,只有在称来称去中扣客户的量才有面粉剩余,魏霏霏她没干这种损人利己的事,她宁愿不得面粉剩余奖也不扣客户口的量。

  她每月中旬多出来的量,是她从几十个孤老寡人那儿借来的面,到月底就还给人家了,如果有问题就是和这些家有困难的人之间的事了。

  刘武一听也觉得侦察员说的有道理,没有再查的必要了。

  后来刘武见到关艮时说,就是怕魏霏霏和柳源看天书的事捅给出来对大伙更不利,也多亏了魏霏霏心眼好,在暗中帮助别人,要不然结局决不今这样的。

  小红心领神会:“就是像魏霏霏这样的外人都知道帮助柳源,我们是不是也得帮一把柳源。”

  关艮说:“好!为了儿子我什么都舍得,别人都能关心他,我更能了。”

  在柳市这边,小郑他们合同签的很顺利,工作和联系活动也进行到了第二天。

  小郑他们吃晚饭完,老总们在一起谈着有趣味的事,小郑提出要与何总办点私事,俩人出了大厅。

  在阳台上,小郑问何总:“柳源,现在怎么样了,我哥哥常跟我提起他,说他对生意很在行,有实践有理论,我真不服气。”

  “他会作什么生意,你哥逗你玩吧?”何总说着看看小郑又说:“在我们那儿,面上的人,随便那一个人都比他精,再说他也上不了台面上来,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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