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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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位杨妃娘娘故意陷害程处默，左牧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貌似这应该是这货第二次裸奔的说，而且这回还是在长安城！
啧啧！好惨，连左牧这个始作俑者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唉！程大兄弟，一路走好，请注意卫生……嘎嘎嘎，为什么内心总是止不住冒出某种奇怪的愉悦呢（迷之心声）。
似乎注意到左牧的脸色十分怪异，偶尔露出猥琐的笑容，杨妃娘娘明显误会了某人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这位演技派的娘娘大人顿时嘴角微微翘了翘，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眼看这厮的目光越来越猥琐，不巧地正好面对面，杨妃顿时莞尔，微嗔道：“喂，小色鬼，你又想什么坏主意呢！”
“啊，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左牧闻言立即恢复了正常，至于程大兄弟，呵呵，就让他自己慢慢找衣服吧。
可杨妃自然是不信左牧的，听这明显的掩饰之词，娘娘大人脸色脸色微微一变，小嘴撅了起来，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我才不信的眼神。
在这一瞬间，那小眼神，左牧几乎产生一种错觉，眼前的似乎不再是已经三十岁的杨妃娘娘，而是那个年方十八，正值豆蔻寇年华的俏皮小公主！
尤其是那卖萌一般的撅嘴小动作，擦，怪不得这位亡国公主能够位列李二后宫四妃之列，地位仅次于长孙皇后，看来李二早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吧！
再加上这位杨妃娘娘精湛的演技，啧啧！
左牧唏嘘地干笑了两下，立即举手投降：“好了，娘娘大人，我知道您的演技赛影后，连李二都被您耍的团团转，不过您可别在俺身上玩心思！”
“哈，小郎君这是威胁吗！”
“恩，您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好无情哦！”
杨妃顿时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让人有种忍不住想疼惜的冲动。
妈蛋的，果然是个妖精啊，左牧顿时暗骂，嘴上却笑着道：“说得对，要报仇就得学会绝情绝义，而我既然是来复仇的，自然就得无情，所以呢，杨妃娘娘，您打什么心思都不重要，但千万别妨碍我报仇，否则我可不介意杀一个大美人哦！”
“恩，恩，伦家知道了！”杨妃终于不再卖萌。
左牧：“好，非常感谢您的理解，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等等！”
“恩？还有什么事！”
“当然，伦家帮了你一把，接下来你肯定可以把小鲁国公程处默发展成内应，但是你不想知道伦家为什么要帮你吗？”
“废话，当然不想！”
“你！”
杨妃又被左牧给气着了，美目顿时露出一分怒色，初次碰到左牧这等心如磐石的家伙，杨妃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所有的‘武器’尽数失效，不管是惊人的美貌也好，还是利益诱惑，在这个男人面前居然毫无用处。
对面这家伙就像一座山，毫无破绽，实力超凡，策略完全无法奏效，形成眼下这种尴尬局面，杨妃有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讨厌了，杨妃顿时撅起了小嘴。
左牧见状顿时微微一笑：“好了，杨妃娘娘，不要再做无用功，您的恩情我不会忘记，不过您也别想在我身上取得无法得到的东西，至于您为何背地里背叛李世民，这种事我并不感兴趣。”
“嗯？为什么？”杨妃怪异地追问。
左牧淡然一笑：“因为不需要，而我也不是政客，我只是一个江湖人士，所以我不会选择政客的复仇方法，我需要做的只有八个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怎么可能，难道你不是对朝廷有想法？”杨妃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其实也难怪杨妃有这种想法，因为左牧做的这些事着实惊世骇俗，弄出天降檄文的事，明显就是在动摇大唐根基。接着又是暗杀房玄龄，构陷程处默，等等行径几乎无一不是意图动摇大唐。
可杨妃没想到的是左牧居然对大唐毫无想法，这真的可能吗？
做了明显动摇大唐根基的事，却对大唐王朝毫无想法，真的有这种人？
这种事不管别人信不信，杨妃决计不相信。
然而!
左牧只是轻轻一笑，幽幽开口：“不用怀疑，我对这个大唐王朝的确毫无任何想法，无论它究竟是繁荣还是灭亡，与我皆无任何关系，同时我也不会跟别人合作，刻意挑起战端，相反，我非常讨厌战端，所以你的意图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哦，这么说你真的只是为了报仇？”杨妃有些不可思议。
“没错！”左牧认真地肯定，“等报了这仇，我就会离开，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安安静静地做我喜欢做的事！”
“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到！哪怕你真有此意，李世民绝不会放过你！”
“哈，这你就错了，这事绝对可能，因为这个世界变了，这世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卡片，它代表的就是力量和自由！”
“……”杨妃顿时愣住了。
力量、自由！多么令人向往的两个词，杨妃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细细地品味这几句简单直白的话，杨妃愈发觉得它着迷。
卡片代表了力量和自由！非常正确的观念，旁人暂且不论，就论左牧，他不正是由于拥有了强大的卡片而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吗！
纵横皇宫大内，视御林军和整个大唐若无物，哪怕打不过大将级别的尉迟恭，但是那强大的机动性却令所有大将束手无册，搅得大唐天翻地覆，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
还有，只要有了左牧这强大的卡片，只怕天下无论何处都去得，这不正是自由吗！
显然左牧追求的正是这两样东西，至于权力和金钱，呵呵，那根本不在左牧的考虑范围之内，或者说根本没那个时间去追求，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甚至就连报仇这事，左牧根本不废话，应对的策略就四个字——快意恩仇！
甭管李二是否乐意，你愿意交出凶手便罢，不愿意，那就打呗，打到你丫的哭爹喊娘为止，看你还撑不撑得住。
为了贯彻这一作法，左牧不管杨妃如何去想，出了寝宫，也不管三七十二十一，在御膳房寻了点吃的，他立即开始了行动，而这一次他瞄准的朝会。
所谓的朝会无须多言，大致来说就是皇帝召见群臣，处理日常政务的会议，有早朝和午朝等等的区别，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大臣都会前往太极殿。
换言之这个时候大臣们会陆续聚集，这是多么优秀的袭击时机，要是这个时候得手一次，嘿嘿，简直不要太无情！
早在左牧准备给李二来点眼色的时候他就想过，如果在朝会的时候绕到屁股后面干上一记狠的，李二的表情应该会相当精彩吧！
想做就做是左牧的好习惯，既然想到了，哪怕不成功，也得试上一试才甘心不是！
反正这事有赚无赔，出了杨妃的寝宫，左牧立即偷偷摸摸摸到了太极殿附近，不过也仅仅是靠近，哪怕他拥有水遁妙术，却也无法靠近千米之内。
原因无它，太极殿以及殿外通往皇城大门的戒备实在是太森严，到处都是把手的侍卫不说，暗处同样布满了眼线，几乎堵死了所有可能靠近线路。
尤其是通往太极殿的路上，两边都是不弱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一路上围得水泄不通，估计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啧啧，防御真是严密呢！”
远远地观察这路上的防卫力量，左牧不禁暗暗惊讶，心中估摸着假如靠近，就算有水遁纵横驰骋，估摸着也没地方供左牧挪移。
假如运气再背一点，正好挪移到了枪头上，啧啧，那乐子可就大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左牧还没活够，自然不会去找死。当然，这并不代表左牧毫无办法，相反他早就想好了法子。
方法其实很简单，依旧还是左牧的水遁第二段运用。
不久前跟尉迟恭对阵，左牧就把他的攻击直接转移，这属于水遁第二段运用，但是这第二段运用并不仅限于此，左牧自己的攻击同样可以被转移。
假如把攻击转移到太极殿，嘻嘻！
放礼花的感觉一定非常棒，左牧躲在暗处笑眯眯地暗想，手里的活却是丝毫未曾停歇，只见他一只手就像拨动开关似的，在一杯茶清水上点了几下，也不知在做什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早朝的时间逐渐临近，大唐官员们逐渐开始聚集，左牧便知道，期待已久的时刻差不多快到了，他不由地屏气凝神。
近了！近了！
早朝的官员逐渐靠近太极殿，一点一点挪向宫门，速度并不快！
大多数官员脸上都挂着笑容，丝毫未曾察觉危机已经悄然酝酿！
此刻左牧越发冷静，一双贼眼眯起来，丝毫气息都不露，就在官员们快要进入太极殿，远在三公里外，左牧突然动了。
嘭！
突然一声轰天巨响，左牧无比快意地一拳轰向茶杯，拳头就在接近水面的刹那，直接凭空消失。
同一刹那，拳头穿透了空间，诡异地出现在太极殿的匾额之上！
轰！
太极殿外，空气斩轰然炸裂！死神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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