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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不知廉耻的女人


  于是用力一把扯下安凝身下的仅有的一条小.裤.....

  “啊...不要...”

  在安凝感觉连最后一层庇护都被扯下的时候,瞬时一种被羞辱的念头涌至大脑乃至全身,好似处在人体内最本能最底层的潜力被挖掘出来般,顷刻间挣扎的力度和反抗的爆发是之前的无数倍,更甚是一个男人,不停挥动着的手蓦然摸到了在沙发旁的桌子上放的一把长而尖,闪着明晃晃的白光的水果刀,而后在乔勤博拉下裤子的前一秒便拿起那把长而锋利的刀子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沿着身上男人光裸的正背部中间狠狠的、用力的刺了下去。

  “啊!”

  背后突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乔勤博倏尔从安凝的身下翻滚下来,乔勤博大声惨痛的嗷叫声几乎是可以响遍整个宽大的休息室,而后便没有任何的支撑重重的跌在沙发底下,麻木的疼痛让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在下一秒内,背后鲜红的血液便从光裸的后背簌簌落下,而后滴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把锋利的水果刀也一直的插在乔勤博的背后,本来就刺的很深的伤口在磕碰到地板上时那把水果刀又刺进了几分肉里,因为疼痛更是引来乔勤博的阵阵颤抖,虚弱的抬眸看着沙发上的头发散乱的女人。

  而泪眼模糊、神情紧绷的安凝则是像发了疯的一样重新扯回小裤,像是精神失常的病人般来不及审视地上的乔勤博,而是雪白的臂藕挡住身前的风光,颤抖着哆哆嗦嗦的身体,低着头拼命努力的寻找着方才被扯落的裙子和贴身衣物,来不及擦去因为惊恐慌乱而滑落的泪水,而后又像个惊吓到的脆弱的蝴蝶般慌慌张张、手脚异常笨拙的穿上,仿佛衣服都不会穿了般好半晌候才东倒七歪的勉强穿上,直到感觉身上终于有一层“皮囊”保护时安凝眼中的慌乱才减少了一分,但此时的心脏而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激烈跳动着,要是刚才她真的跟乔勤博发生关系了,她会死掉的,会直接从游艇上跳下去.....

  想到乔勤博,安凝好似才想到什么似得,方才一直恍惚的眼睛有了一丝焦距。

  对,乔勤博,好像被她刺伤了,思此,披头撒发的安凝惊乱不已的眸光才开始扫向整间偌大的休息室。

  地上鲜红的血液滑到她脚边时安凝方才反应过来,看着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的乔勤博。

  安凝霎时惊愕的睁大圆眸捂着发白的唇瓣,好似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般惊慌失措的跑到乔勤博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苍白如纸的脸颊涌上一层深深的自责和慌张,而后摇着乔勤博的身子,吓的泪眼滴滴坠。落,声音带着抽噎着道,“乔勤博,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然而,安凝怀中的男人像是惩罚安凝似得,任凭她怎么叫唤还是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而结实健硕的背后,此时也像是缺少血小板般,仍是血流不止。

  看着唇瓣已经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生命的男人,安凝的神经几乎是彻底的崩溃了,娇嫩的唇瓣像是风中摇曳的蒲公英般停止不住的颤抖着,声音也是从未有过的哽咽沙哑,“乔勤博,你不要死,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死。”

  大脑在精神异常紧绷或是过度兴奋时总是会想不到太多的东西,只能看到眼前的表面的景象,就像此时的安凝,根本就不会想到打急救电话或是其他,安凝抱着已经昏迷的乔勤博在宽大的休息室像是无助的孩子一样摇着他希望他能醒过来。

  好半晌后,安凝才开始环视着四周,又望了望环中的男人,泪水簌簌滑下,“乔勤博,你醒一醒,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现在到底还有能能救他。

  *****

  此时,在游艇甲板上外冷静了许久正准备返回的上官煜在听到安凝大声呼叫救命的声音时,心底蓦地涌起一阵阵的慌乱、不安与担忧,思维却快于行动,信息还未到达大脑时便迈开笔直有力的长腿飞速般的跑回到休息室,该死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顷刻间脑海里涌现过千千万万种出事的可能,于是匆匆忙忙跑回休息室的上官煜几乎想也没想的,健硕有力的大腿一脚便踹开了大门。

  倏尔,眼前的一幕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衣衫褴褛的安凝抱着光着上半身的乔勤博坐在地上,此时安凝身上的白色雪纺裙身前已被染上红色,尤其胸前的那一片血红刺激着上官煜的双眸,再往下看,便扫到原本白希的双手也满是鲜血,而光洁冰冷的地板上也流淌着一大片的暗红色血液...

  安凝看到开门的声音,便立刻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上官煜,现在的她全然已经忘记了刚才上官煜对她施过的暴行,而是扯着嗓音本能的大声哭着喊道,“上官煜,你救救他,救救他,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我不是故意的,你救救他。”

  听此上官煜便快速的走到安凝身边蹲下,看着乔勤博*的上身和松垮的裤子,再看看安凝若隐若现的丰盈、脖颈上的痕迹和凌乱不堪的布料,心脏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那种可怕的念头顷刻间席卷在他的大脑乃至全身,而后强而有力的大掌用力的揉捏着安凝两边的瘦削的肩膀,猩红着黑眸咬牙愤恨的怒吼质问道,“他碰你了是不是?他碰你了是不是?你回答我!!”

  要是乔勤博真的碰了她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现在的上官煜就想是草原上一条攻击性极强的被惹怒的雄狮一样怒吼着,几乎让人闻到死亡的气息。

  看着眼前的异常愤怒的男人,安凝只是泪眼模糊瑶瑶头,“没有没有,我求求你了,你先救救他,救救他吧!!”

  听到安凝的回答后,上官煜感觉胸腔内的一把怒火又“蹭蹭蹭”的往下降,不像往常那样,这次却莫名的就相信了。

  而后望着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冷静了,才一把拉过靠在安凝怀里的乔勤博,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处,也许是刚才安凝一直摇晃的关系,此时一直插在乔勤博身后的那把锋利的刀子已经从他伤处脱离,望了望因为血流过多而苍白着脸颊的他,而后又伸手探了探了他鼻翼间温热的呼吸,此时的上官煜退去了刚才愤怒仇恨的报复凌厉气息,漆黑的眼眸对上安凝惊慌失措的眼眸,开口道,“放心吧,他死不了。”

  而后转身,对着身后的周彦,低沉磁性的嗓音淡然的道,“周彦,马上打120,叫游艇靠岸!”

  周彦恭敬如斯的回答道,“是,煜少!”

  安凝好似还从刚才的情景中没反应过来般,大脑处于放空的状态,脑海里一直处于她亲手刺伤乔勤博的那一幕,苍白干涩的唇瓣仍是不停的喃喃道,“上官煜,怎么办,要是我真的把乔勤博杀了,我就是杀人凶手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杀人了!”

  “我说了他死不了!”上官煜看着眼前精神有些混乱的女人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伤在要害处,流血过多点,最多就是多昏迷几天,这种场景从小他就见得多了,人命,哪有这么脆弱,再说这还是个身强体魄的大男人,要是这样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而后挺拔的身躯转身,锋锐幽深的黑眸便扫到了乔勤博脱落在地上的白色衬衫,拿起,大手用力一扯,原本高质名贵的白色衬衫便被分成两半,接着,上官煜又把它撕成条状,再次移至安凝身旁,将乔勤博扶正,而后脸色凌厉、动作异常熟练而又技巧的将手中的布条一层层的缠绕至乔勤博的伤口处。

  此时的他看着他们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很想问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只是一心一意的替包扎着乔勤博的伤口。

  此时的上官煜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恨乔家恨得要死,明明在半个小时前两人还水火不相容、不是你死就我亡的样子,现在他竟然会出手救他,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恐怕是他做梦都不会有的场景....

  因为游艇半途又要折回的缘故虽然引起了不少的不满,但还是敢怒不敢言。

  莫约十五分钟后,游艇很快的成功地靠了岸,而岸上一直闪着红光的白色救护车也早已在岸边等候着。

  周彦和其他穿着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将背后全是血的乔勤博移到护架上,而后又急急忙忙的将护架推至救护车上,医护人员便赶忙拉上车门准备回医院。

  安凝看着乔勤博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便不加思索的便跟了上去,却下一秒,雪白却沾着血液的臂藕被一个大掌稳稳的拉住,上官煜沉着脸问着眼前的女人,“干什么?!”

  安凝对上男人阴冷寒森的眼眸,慌乱的急急的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他的伤势,想去看看他有没有事?!”

  感受到安凝对乔勤博关切焦急的神色,上官煜没有放开安凝反而越加用力了几分,隐忍着嗓音语气阴寒道,“我说过了他死不了,不用你跟着过去,过几天他就会没事的。”

  看着眼前霸道野蛮的男人,安凝耐着性子焦急的继续哀求道,“可是我不亲眼看着他醒过来我会良心不安的,上官煜,我求求你了,让我跟他一起去医院吧!我向你保证,等他一醒过来我就立刻回去好吗?!”

  上官煜看着安凝一脸急切的模样,脸色比刚才更沉了几分,语调也有不容反抗的僵硬,“我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不要企图惹怒我,不然这对你没什么好处,也别忘了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要求什么?!”

  听到男人粗蛮不可理喻的话语,本就十分担心乔勤博伤势的安凝也不像往日那样迁就他了,安凝按耐不住性子不淡定道,“上官煜,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我都已经说过了等乔勤博一醒过来我就会马上回来的,人毕竟是我伤的,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事情你让我一辈子都要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上官煜听着安凝关心迫切的语气霎时感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胸腔燃烧着,而后幽深寒潭的黑眸对上安凝一脸担忧的神情,而后冷笑蔑视一声,“怎么?心疼了是不是?不舍了是不是?看到他昏迷不醒的样子担心他不会醒过来以后就没有男人要你是不是?!”

  看着一脸嘲讽挖苦的男人,满是侮辱的话语像是一把尖刀一点点的凌迟着安凝的心,隐忍着眼眶的泪水不让它落下,而后重重的对上眼前冷酷嗜血的男人,冷冷道,“上官煜,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难听?我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我想这个问题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上官煜好似听到笑话般,大掌用力的抓着纤细的皓腕,隐忍着内心的怒火咬牙道,“我当然最清楚不过了,你这具放.荡诱人的身子在我身下承.欢得不到满足后又勾.引乔勤博了是吧?不然为什么我前脚刚走后脚你们就衣衫不整成那样了,是不是再久一点你们就做上了?!”说到这男人冷哼一声,接着道,“乔勤博说我罪有应得,他又好到哪里去,做贼喊做贼!”

  听着男人执迷不悟的语句,这次安凝再也控制不住的对上他冷冽的鹰眸大声道,“上官煜,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你再怎么恨乔家,乔家是你的亲人,而乔勤博毕竟也是你的哥哥!这是不变的事实!”

  “我没有哥哥!!”安凝最后的几句话彻底的触碰到了久埋在上官煜最心底的伤口,而后像是狂傲的怒狮般咆哮道。

  “上官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情这么记恨乔家,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这么恨着他们报复他们吗?就算当年乔家对不起你,可是那毕竟是你的亲人,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原谅试着接受他们呢?他们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一家人一直这么相互恨着不觉得累吗?”安凝对上眼前的男人与他平视着努力的劝道。

  上官煜则是像听到笑话般,冷冷的笑了一声,“对,我冷酷无情,是,我是冷酷无情,薄情寡义,比不上乔勤博的情深意重,舐犊深情,你是谁?你有什么权利来评价我,你未免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吧,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世界上我只有两个亲人,一个是生我,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的母亲,另一个就是将我抚养成人的爹地,除这两个人以外,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人,知道吗?包括你,也是我一时兴起想要玩玩的一个女人而已,现在的你顶多就是我的一个chuang伴,一个暖chuang,侮辱乔家的一个工具而已,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的,懂吗?!”

  chuang伴,暖chuang,侮辱乔家的一个工具,这些冰冷的话语像是一把把的利剑般深深的刺进安凝的耳膜,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些词语会用到她身上,还是面对一个喜欢他,爱他的男人说的,呵~呵,很可笑是不是?很可悲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失败是不是?对啊,她只是一个chuang伴,暖chuang的工具而已,又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她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安凝抬眸看着脸色铁青、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眼神找不出任何一丝焦距,声音也没有半丝的波澜起伏,完全没有了刚才劝说的语调而是机械的淡淡道,“那么,上官先生,我请问您,既然我这个chuang是你一时兴起想要玩玩的而已,那么你什么时候可以玩腻放我离开?!”

  上官煜冷哼一声,阴冷的眸子射出嗜血的光芒,仿佛三月春风的阳光也温暖不了,“离开?离开让你跟你未婚夫团圆吗?呵,在我没失去“性”趣之前,你还是别想了,乖乖的继续做我的情。妇吧,等我真正腻的时候,如果乔勤博还是要你这只被我穿过的破鞋我会把你送给他,到时候还会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上官煜,你无耻!!”安凝原本克制住的泪水在听到上官煜的话后又重新落下,他的话对她来说永远都是最致命的伤痛,狠毒绝情的话语好像让她下一秒就能窒息无法呼吸般....

  “我从来没说过我高尚,自然不及你的未婚夫对你的温柔呵护!”男人的话语带着明显的讽刺挖苦的意味。

  安凝望着眼前的男人,紧咬着银牙狠狠道,“你混蛋,你是这世界上最可恶的混蛋!!”

  上官煜仿佛丝毫不在意安凝的谩骂般,语气慵懒道,“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安凝看着冷酷无情、残忍绝情的男人,愤恨用力的甩开他扣在自己手腕处的大手,“你放开我!!”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爱上他,绝对不会。

  而这次上官煜只是瞥了她一眼没有强迫,收回了一直紧握着的大掌。

  *****

  遇见不是偶然,不是每一场缘,都能永远;不是每一段情,都有结局。一颗心,付出久了得不到回应会伤;一份情,沉默久了会变冷。缘分,是长是短,需要双方用心呵护;感情,是深是浅,需要彼此好好珍惜。遇见,真的没有早晚,也没有对错,只是你遇到的那个人是否就是你一直等待的人,而你是否又会一直等待下去。

  *****

  这几日,安凝一直被上官煜囚禁在海景别墅,甚至是一步都不许她离开,手机什么有关于一切的通讯设备全部都被上官煜撤走,他是铁了心做绝了的不许安凝跟乔勤博联系。

  但安凝却是一直都担心乔勤博的伤势,有时候连做梦都是乔勤博倒在血泊中满是鲜血的样子,最后实在躲不过良心的不安,安凝便想法设法的想要逃出别墅,奈何好几次都被上官煜刚刚捉了个正着,两人又是一顿争吵。

  而后,这几日铁门口的保镖瞬间明显的多了许多,再加上别墅四周都是有着高高的围墙阻隔着,除非她有翅膀不然想要出去真的是异想天开。

  这日安凝好不容易趁着上官煜不在,便跑下楼想偷偷再次的出去。

  然而,在她刚走到玄关处时,门外便响起了一阵开门声,安凝瞬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以为是上官煜,慌忙的连退回来,但当看到是周彦时,安凝又顿时一松口气,装作一脸轻松道,“周彦,你回来干什么?”

  周彦点了点头,“安小姐,煜少叫我回来那点东西!安小姐这是要出去吗?!”

  虽是安凝一脸的躲闪,周彦还是知道了她的意图。

  被发觉了的安凝也没再继续伪装下去,立即走上前对周彦苦苦恳求道,“周彦,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好吗?我很担心乔勤博的伤,这几天过去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醒了没有?我求求你了让我出去好吗?”

  周彦看着眼前带着恳求的安凝,亦是一脸的左右为难,劝说道,“安小姐,你不要这样为难我了好吗?你知道煜少的脾气,要是被他知道了是我放你出去的恐怕我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而且乔少爷真的没什么事,会醒过来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可是你们总得让我见他一眼,亲眼看到他醒过来我才放心,那天他留了这么多血,而且他是我伤的,他住院那么久我却没过去看过,我真的很担心他的伤。”

  周彦神色颇难为情,“这个,安小姐,我真的很为难.....”

  “周彦,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好吗?!”说着安凝真的准备俯下身跪下。

  而在膝盖落地的前一秒,周彦急急的忙阻止道,“哎-哎-哎-,安小姐,你别这样!别这样!”

  “那你是让我去了吗?!”

  *****

  此时,g市某高档夜总会的VIP包厢里,厢房内的灯光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总是不停歇的闪烁着五彩缤纷的光线,灯红酒绿,似在宣示着原野的情.欲之感。

  坐在高质沙发上的马奥里漂亮的丹凤眼第n次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腕处的时间,又喝了一口红酒,该死的,说好的准时呢?居然让他等了这么久!

  此时一直搂在他怀里的女人看他自个喝着红酒,白希的手指一把夺过马奥里的水晶杯,语气娇滴滴的仿佛能捏出水来,“哎呀,马公子,什么事情能把你急成这样呀?既然人还没到,不如我们先来玩玩如何打发时间的游戏好不好?”

  马奥里听后,满脸的迫切与期待,“好啊,什么游戏,怎么玩?!”

  看到男人一脸的欣喜,黏在他怀里的女人媚笑了一声,白希的手指摇了摇从马奥里手中夺过来的红酒水晶杯,而后香躯慢慢的靠近男人,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娇娇道,“当然是玩玩这酒是怎么喝的游戏了!”

  听此,马奥里伸手捏了捏女人丰满的翘臀,一脸邪恶肆意的说道,“哦?那不防你来告诉我这酒是在怎么喝的?哼?!”

  听到马奥里的回应,那名娇艳的女人知道是自己勾.引成功了,于是哼哼呀呀的娇笑一声”讨厌“后,烈焰红唇缓缓的移至透明的水晶杯,而后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却没有咽下,而后一脸妖媚惑人的模样转过身,沾着红色酒液的唇瓣慢慢的凑近马奥里的微薄的两片薄唇,马奥里没有拒绝,而是一脸享受的接受了热情美女的舒心服务....

  正当两人情意绵绵、打的正火热准备擦枪走火的时候,这时包厢的大门蓦然却被推开,打断了两人恩爱的场景,而后便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俊逸男人迈开笔直的长腿走了进来,好似没看到眼前火热的场景般,自顾自的走到对面的沙发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悠悠的喝了起来。

  看了来人,被打扰到的马里奥没有丝毫怒气,反而推了推眼前的美女马上打发道,“去去去,待会再来。”

  那名美女不愿意了,胸前的丰满不停的摸索着马奥里结实的胸膛,“哎呀,马公子,不要嘛,不要赶人家走,人家还没玩够呢?!”

  听此,马奥里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马上从钱包里掏出一把人民币便塞进那名美女深深的乳。沟里,“走吧走吧,听话,宝贝儿,以后来的时候再叫你!”

  那名美女低头看了看那叠厚厚的人民币,将胸前的一打红色的纸张拿下,而后在马奥里的脸上吧唧一口才悠悠的起身,声音娇媚道,“那下次可不要忘了我哟!我会想你的!”

  说着又朝着沙发上刚来的俊逸非凡的男子抛去一个媚眼才扭着水蛇腰慢慢的走出包厢。

  看着一直在喝着酒的男人,马奥里抽出琉璃桌上的几张纸巾往俊脸上擦了擦,将那名美女刚刚印上去的红印拭去,而后闷哼一声不满道,“居然迟到这么久,最近这段时间你很不正常啊!”

  上官煜没有回答,如深海漩涡般的眼眸看了看那名女郎的背影,磁性迷人的嗓音夹带着一丝酒香慢慢从喉咙逸出,“对于你的口味儿,我真是越来越不敢恭维了!!”

  马奥里却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将自己的身体坐正,悠悠的挖苦道,“切,那也比你总是禁欲的好,多久了才碰一次女人!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还是你那方面有问题,要不要我免费给你开一些壮.阳的药?!”

  上官煜听着这话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意味,反而语气不强不弱的悠悠反击道,“难不成像你一样,一天换一个吗?!”

  而马奥里则是回答的理所应当,好像一切都是正确的一样,“那可不是,我是一个生理发育正常的男人,每天有需求很正常,作为一个学医的人,我深深的懂得一个男人如果生理*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可是会憋出生理疾病来的!这辈子不举都有可能,尤其是像你这种*,不解风情,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懂的怎么为自己所用的男人。”

  上官煜丝毫没有因为马奥里的话而动肝火,而后将手中的红酒仰头一口饮尽,而后散发着酒香的薄唇亦轻轻逸出道,“那作为一个学医的人,你也应该深深的懂得一个男人如果长时间的流连花丛,不知悔改可是会感染性病的!”

  “靠,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上官煜一脸淡然,给了旁边的男人一记蔑视的眼光,“不敢,实事求是而已!!”说着修长漂亮的手指悠然自得的放下手中的红酒杯,高端的玻璃杯与光洁的琉璃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奥里看着眼前异常欠揍的男人反唇相讥,专挑别人的痛楚开刀,“我看吶,你是跟你困在别墅的女人又吵架了才会约我出来喝酒解闷的吧?!”

  马奥里语毕,果然又看到上官煜失去了刚才的自得的神情,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而后渡上了一层灰色,一个阴冷寒森的眼光扫向旁边不怕死的男人。

  霎时,马奥里只感觉周围的温度“蹭蹭蹭”的往下降,仿佛接近零点的温度要将自己冰封了般,恐怕千年寒冰也不过如此了。

  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触碰到上官煜的底线,而后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试图的平扶住即将爆发的男人,语气有些不稳的开导道,“那个,你跟你别墅的那一位,哦,不是,我是说,既然你来g市的目的是将夺回乔氏,为什么夺到手的公司又还回去了呢,这完全不符合你平时的处事风格啊,我记得你夺回来的东西没有换回去的习惯,还有啊,既然你将公司还给乔家了,现在在这也没什么事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意大利要呆在g市呢?这让我十分、非常、异常的不解啊!”

  听到马奥里的话后,上官煜宽厚结实的背部重重的靠在沙发上,将头抵在靠背上,漆黑深邃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包厢装修的华丽的天花板,心里冷笑自嘲一声,这,确实是个很好的问题,因为连他自己也找不出答案,对啊,为什么他现在还不回去还要继续的呆在这里呢?对他来说,这座只有悲伤没有任何快乐可言的城市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看着一脸黯然无色的上官煜,马奥里接着侃侃而道,“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得了,来这这么久了还留在这破城市干嘛?有个屁用啊!什么也没有,再说了你都遇险两次了,你的行踪肯定被人知道了,你这里势单力薄寡不敌众的,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抢下之魂了你还不知道呢,还是赶紧回意大利吧,毕竟西西里才是你的老巢啊,回到那里就是你的天下了,看还有谁敢动你?!”

  *****

  同一时间,安凝驱车急冲冲的赶到了医院,清澈见底的瞳眸看着手中周彦给自己的医院地址,而后便慌忙的走进了市区第一人民医院。

  乘着电梯到达楼层的时候,安凝一路东张西望,看着标志牌的指示好不容易找到乔勤博的病房,而后踮起脚尖隔着门中间一块透明玻璃在病房门外朝里面看了看,好半晌却是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是周彦骗自己的给自己一个错误的地址吗?但是周彦不是像那种会随便耍弄别人的人,于是安凝便没多想,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敲了敲门,没等病房里的人开门便径直的走了进去,顷刻间,一股浓烈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而后安凝小心翼翼的踏着步伐沿着洁白的墙壁走进来,转弯,便看到了侧躺在病chuang上穿着蓝白相间病服的乔勤博,看着病chuang上已经睁开眼的男人,安凝一阵欣喜与激动,而后快步走到病chuang边,露出一抹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笑容,“乔勤博,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此时的乔勤博正躺在病chuangh上一口一口的持着勺子吃着清淡的粥,看到进来的安凝异常的意外,“你怎么来了?!”据他对上官煜为人的了解,那男人应该不肯让她来的吧?

  病房内只有瞿淑蓉陪着,乔正峰则是整日整夜的打理着公司前段时间因为股价一连下跌的事情没在这里,当瞿淑蓉知道自己的儿子因为受伤而住院时被吓得只剩下半条命,从小便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乔勤博基本上是没生过病住过院的,所以当她接到医院的电话时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为了能让乔勤博快点出院,更是没日没夜的照顾着。

  当安凝进来的时候,瞿淑蓉正坐在病房chuang头安置的凳子削着苹果,看到进来的人是安凝的时候,霎时一阵强烈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她,二话不说义愤填膺的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扬起手掌“啪”的一声便打在了安凝的脸上,而后怒气冲冲、眸子满是怒火的恨恨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还敢到这儿来!到底是谁给你的脸面来见我们的!!”

  瞿淑蓉的巴掌刚扬下,安凝原本白希的脸上便浮上一个五指红肿的掌痕....

  安凝顾不上脸颊的疼痛,而后湿润着清澈眼眸对上愤恨的瞿淑蓉道歉道,“对不起,瞿阿姨,我不是有意刺伤乔勤博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听到这瞿淑蓉好像是吃了一惊,看了看chuang上的儿子又看了看安凝一眼,脸上更是扭曲,愤怒不已,大声道,“原来是你刺伤我儿子的!以前真是我按错你了!你还真是会恩将仇报!居然下手把他伤的那么重,你知不知道他差点都醒不过来了!”

  说着瞿淑蓉扬起巴掌准备再次打向安凝的另一脸颊时,却被躺在病chuang上的乔勤博急急制止,“妈,够了,别再打她了!”

  “勤博,都什么时候你还在维护着这贱女人,她不要脸就算了,还害得的我们乔家在众人面前颜面全失,给我们蒙羞让我们如此的抬不起头来,这样不知廉耻、不知什么是循规蹈矩、的女人你还这么维护她干什么?!”

  以前她一直以为,安凝是安家的黄花闺女、大家闺秀、形象好气质佳,又是安家的大小姐,和自己的儿子乔勤博门当户对,最是适合不过了,谁曾想到,安凝竟是这样的不知检点的女人,居然公然的跑去酒店跟男人厮混还将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跟乔家订婚还好,受形象的是安家,但是她可是乔家对外承认的未来儿媳妇,那些不要脸的事情被爆出来受伤害最大的是乔家,让乔家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落下了让人笑话的把柄。

  题外话:

  呼~~~~~~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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