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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悲情考生 5


  看着眼前的李如海,樊建板着脸说道:“老李啊,这次你可把我给害惨了。我好心把房间借给你们,没想到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派出所找了我没有十趟也至少有八趟。皇冠大酒店的经理本来是我的好朋友,也跟我翻脸了。你看这可怎么办?”

  李如海涎着脸回答:“是,是我的不对。”

  樊建叹了口气:“不说了,小静的自杀,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

  点燃了一根烟,把烟盒和打火机往桌上一抛。李如海忙弓着身子趋上前去,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今天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嘿嘿!老同学,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到你公司来帮你忙么?我这不就来了?”

  一听到这话,樊建心里动了动,但是他也听说现在的李如海已经变成个光棍,四处借钱不还,心里又打起了鼓。

  花几十年所建立的信誉,要毁掉它,往往只要几天。

  樊建顿了顿又说:“老李,可是现在我的公司里并不不缺人啊!”说完这句话,樊建转过头不再看李如海。

  李如海顿时急了:“老同学,你把我当猴耍是吧?先前你一直要我来,现在我来了,你又说不缺人。你什么意思?”说着愤怒的扯了扯领带。

  樊建转过头来说:“老李,你先不要这么激动。最近公司的业务不景气,真的不缺人。真是对不起了。”

  李如海气鼓鼓地往椅子里一坐,又点上一根烟,:“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不过你也不能让我白跑一趟,你借我五万块钱。”

  樊建斜着眼瞪着他,半晌没说话,过了半天,他眼中的惊讶、愤慨之色渐渐褪去,想起当年的同窗之情,慢慢生出一股同情之意,樊建说:“老李,我的公司最近真的周转不开,不骗你。五万块钱我倒真拿不出来,这样吧,我给你五千,也别说借,你直接拿去用吧。”说着拉开皮包,数了五千块钱放在桌上。

  李如海往钱包瞅了瞅,“这点钱不够。怎么着你也给我两万吧!!”

  樊建一听,禁不住怒从心头起,他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两人定定地望着,忽然樊建心中一软,把皮包翻转过来,将里面剩余的五千块钱倒了出来,说:“都给你!你看,真的没有了。”

  李如海没说话,伸手拿过一万块钱揣进衣兜,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看看樊建,嘴唇抖了抖,终究还是没有说话,走出公司消失在了街道上。

  有了这一万块钱,老李家的日子又维持了一段时间,可是坐吃山空,转眼又到了弹尽粮绝。

  李如海心里郁闷,出门乱逛,逛到华灯初上,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一字街。这条街两旁是一间间低矮的门面,每间屋子的玻璃门后都透出粉红色的灯光,这灯光一直绵延到街的尽头。

  李如海漫无目的地走着,每走过一间屋子,里面都会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向他招手,他睃着眼睛打量那些胳膊的主人,心里忽然掠过一丝莫名的冲动。这时一间屋子的失足妇女见他探头探脑地看,冲出来一把扯住他,低声说:“老板,进来玩玩嘛。”

  李如海挣了两下没挣开,不由自主地被她拉了进去。

  望着粉红的灯,杂乱的沙发,还有里屋那张若隐若现的脏兮兮的小床,李如海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好不容易定下神来,李如海看着面前这个涂脂抹粉的女人,陡然令他想起那个酒醉后的夜晚,心里不禁生出一股仇恨。

  “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些都是我的错吗?全都是那个女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这样想着,李如海的脑中突然浮出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这些姑娘都要多少钱?”

  “小的五十,大的一百!”

  “就在这里,xx吗?”

  “是啊!要不然去哪里?”

  “可是我觉得这里不安全。”

  “老板,你放心好了。我把门一锁,绝对没有人会进来的。”

  “可我还是觉得不安全。”

  “那老板你说怎么办?”

  “这样吧!你到我家里去。”

  “那不行,我不能出台的。”

  “我可以多付给你一点钱。”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原则上面的问题。”

  李如海摸了摸裤袋,里面还有最后的一千块钱,他掏了出来,一张张的对着女人展开,说:“这些钱,应该可以让你去我家了吧?”

  那女人见了这一把通红的钞票,也愣住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年老色衰,这一千块钱够自己做三四天的了,虽然以前也碰到过这么出手大方的客人,可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女人咽了口唾沫,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但最终还是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在门口时,李如海突然在黑暗的树影下站住了脚,那女子快步跟了过来。

  李如海说:“你记住,3号楼303室,我先上去一下,你先等一会儿再上来。”

  女子不解:“为什么?你家里不会还有其她的人吧?”

  李如海舐了舐嘴唇:“你傻啊,家里有人我会叫你来?我可不会傻到这种程度。”

  李如海快速进了家门,叫过王燕平,如此如此对她详细的一说,王燕平先是皱着眉,后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走进了小静的房间把门锁上。

  过了一会,门外就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李如海开门让那女子进来。那女子一进来就说道:

  “老板,你家里的灯怎么这么暗,白惨惨的怪吓人。”

  李如海咧嘴一笑:“你又不是来参观我家构造的,要这么亮干嘛?”

  进了大房间,女子一眼看到床头的结婚照,又看到墙上贴着的那些拼音画报,又说:“你老婆不在家吗?你孩子岁数有多大了?”

  李如海回答:“恩,她带着孩子一起回娘家了。”

  女子****的一笑:“你们这些男人卡真靠不住,只要一松口气就要出来偷腥。”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李如海说:“唉,你..你……你这么着急干嘛?我先问问你,你是哪里人?多大了?”

  女子笑着说:“反正我没你大。你猜猜我是哪里人?”

  “这我可猜不着。”

  “我是香州人。”(ps:此处为了不引起地域纠纷,用了个虚构的地名。)

  “哦,挺远的啊。”

  “干我们这行的,不走远点行吗?”

  “说的也是,只是你家里人知道你在这城市吗?”

  “不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告诉他们干嘛?我骗他们说在广州打工。”

  “那,你还有同伴吗?我是说老乡什么的。”

  “老乡倒是没有,就是平常有几个说得来的姐妹,不过今天在一起是姐妹,说不定明天就各走一方了,我们这样的人,哪里有真心朋友呢?”说到这里,女子的口气里也微微透出些伤感。

  “哦,那什么,要不你先看会电视,我去洗个澡。”李如海说着走出去带上了门。

  过了一会,李如海背着手进来,女子说:“你倒是洗得挺快嘛。”话音未落,只见一件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接着眼前一黑,头被罩住了,她刚要张口呼叫,只觉两只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顿时透不过气来。她挥舞四肢乱踢乱打,只觉得手脚打在对方身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可那两只手丝毫没有放松,越收越紧,终于脑中一黑,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李如海才放开双手,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喘气。

  王燕平一手端着脸盆,一手提着菜刀,望着床上的女人,像看到金珠宝贝一样两眼放光,露出贪婪之色。她等李如海呼吸平静一些,问:“老李,在哪里下手?”

  李如海这时才觉到身上隐隐作痛,低头一看,皮肤上多出许多乌青,骂了一句:“她妈的,这****的劲儿挺大。”

  抽了根烟,说:“拖到浴室里去弄。”

  王燕平点点头,急忙奔到浴室,把里面的东西清空。李如海将那女人拖进来,把衣服扒光,将尸体扔在浴缸里,将尸体喉咙对准脸盆,王燕平驾轻就熟地操起菜刀来回划拉了几下,血就涌出。

  王燕平说:“老李,明天你上街买块刀砖回来,把刀磨一磨,这刀一点都不快了。”

  放血放到后来,李如海站在浴缸边沿上,倒提着女尸沥血,这女人可比张思琪沉多了,李如海直提得两臂发麻,他抬头望望屋顶,说:“明天我在上面钻两个孔,焊个钩子,这样可不得累死个人!”

  放完血,王燕平问:“尸体怎么办?”

  李如海抹了抹额头的汗:“先放着吧,明天我去买些家伙来。”

  说干就干,第二天李如海在五金市场转了一圈,拎着鼓鼓囊囊一只工具袋回来。他先在浴缸上方焊了一只大铁钩,又磨了刀。接着用大锯分尸,锯了半天精疲力尽,换上王燕平,两人轮流上阵,把尸体用四只蛇皮袋装了。等到晚上,李如海骑着偷来的电动三轮车把蛇皮袋拖到江边,在江滩上找了几块大青石放在袋中,扎紧口,骑上大桥,看看左右没人,从桥上抛进了江心。

  杀戒一旦打开,就再也收不住手。

  为了让小静活下去,李如海和王燕平夫唱妇和,有条不紊地屠杀了一个个风尘女子。

  李如海专拣街边的站街女下手,这些人没有亲戚,没有朋友,甚至没人知道她们的真名,她们孤独地飘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人在意她们的去向,就算在一起做事的姐妹,也不会将她们的突然失踪放在心上,因为这样的事情在这个行业里实在是司空见惯。

  轻轻拂面的南风依依不舍地告别这座城市,留下无数浪漫或者不浪漫的故事,还有故事背后满城的忧伤。羞涩的秋姑娘是那么地低调,令人觉得她似乎不曾来过就翩然离去。冬天来了。

  冬天的城市不再那么喧嚣,夜出的都市人渐渐稀少,于是悄悄地,连街边粉红色的灯光也一天天的稀疏起来。

  李如海感到猎物越来越难找了,更令他感到忧虑的是,小静的胃口越来越大,之前她每顿喝大半碗血就不闹了,可是最近杀一个人只够她吃两天,李如海不得不频繁地出去工作,在夜幕遮掩的街头、在僻静的小巷,像疯狗一样寻找猎物。

  小静已经断粮两天了,断粮后的小静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面目狰狞,奄奄一息地瘫坐在椅子上。李如海觉得王燕平也不对劲,她似乎已经疯了,整天操着菜刀在屋里转来转去,见到李如海只说一个字:“血!血!”李如海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他不知道这么下去是个什么结局。

  绝望,像一条吐着红信的毒蛇,一点点地钻进他的脑袋。

  正在这时,忽然耳边响起一个银铃般的声音:“老板,要玩玩么?”

  李如海抬起头,见到路灯的暗影里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子,长发飘飘,依稀可以看到她的侧脸,十分漂亮。

  李如海望了望四周,并没有别人,不过他还是不太确定刚才是不是这个女子在说话,于是他往前面又凑了凑。女子转过脸来,问:“老板,要玩玩么?”李如海心中一震,喜出望外,连连点头。

  谈好价钱之后,两人来到了李如海家,王燕平照例躲在小静的房间里。

  刚开始杀人的时候,李如海无法面对受害人的眼睛和自己的内心,总是要用一只袋子套在对方的头上,这样他的心里才会稍稍平静一些。

  自从习惯了之后,李如海整个人也麻木了,似乎手下扼着的不过是一只鸡、一条狗,再不用布袋子套住对方的头,到了后来,他甚至在对方哀求、绝望的眼神中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快意,他甚至很享受这种感觉。这一段时间以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野狗,没有目标,没有明天,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能寻找到自我,那种掌握别人生死的快感,就像毒品一样令他上瘾。

  那女人脱掉了外衣,斜斜地靠在床上。昏黄的床头灯照在她的脸上,李如海不禁感到奇怪,这女人长得实在很漂亮,凭她的姿色,完全可以出入大酒店,做个二奶、小三什么的更是绰绰有余,她为什么会做一个价钱低廉的站街女呢?

  容不得李如海多想,那女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李如海暗暗捏了捏拳头,或许是操练得多了,他的手劲比以前大了许多。忽然,他攥紧的拳头慢慢地松开了,紧接着他感到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

  那女人已经脱光了,她的身材比脸蛋还要出色,雪白地横陈在床上。

  李如海看得目瞪口呆,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耳朵里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喉头不住地上下滚动。那女人看着李如海的神情,轻笑着说:“来啊,你还等什么?”

  这句话好像一台水泵,把李如海全身的血液都泵进了大脑,他猛地扯去衣服,扑了上去。

  正在********的时候,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床上交叉的两个人都是吃了一惊,转头看去,只见王燕平披头散发地站在房门口,手里提着一把菜刀,身子不停地哆嗦。

  王燕平铁青着脸,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向李如海砍去,在那女子的不断惊叫声中,刀刃砍进了李如海的胳膊,鲜血立即流淌而出。

  李如海似乎感觉不到痛,他仍然像疯了似的不断冲刺。

  “啪啪啪……”

  王燕平拔出菜刀,对准那女子的劈下,那女子被吓得呆了,完全不知道躲避,菜刀端端正正砍在她的胸前,直接没进去一半!

  王燕平两手握住刀柄,接连拔了两下都拔不出来。这时李如海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猛地拔起菜刀,两眼通红,翻身抡起菜刀砍在王燕平大腿上,力从心生。李如海竟将王燕平的大腿砍得飞了出去。

  王燕平的大腿飞到一个人身上,那人伸手接住,李如海见那人白衣黑裤,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正是女儿。

  小静闻到脑袋断口处散出的腥味,舔了舔舌头,凑上去贪婪地吸吮起来,吸了一会觉得不过够,闻到大房间里腥味更重,兴奋地抛去王燕平的大腿冲进房间。一眼就看见李如海胳膊上的鲜血流出,猛扑上去,张嘴把伤口咬大,咕咚咕咚地往肚里吸。

  李如海伸手想推开小静,不料小静的力气奇大,根本甩不脱。

  李如海痛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他感到浑身的力气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散失。

  于是李如海便不再挣扎,颤抖地抚摸着小静的头发,这时她已经平静下来,乖乖的样子,正在很满足地吸吮着,就像刚生下来的时候贪婪地吸吮着奶水。

  李如海的眼前渐渐模糊,他的嘴角微微笑了。喃喃说:“喝吧,喝吧,喝完了乖乖地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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