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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捡到东西是要还的


  [正文]——

  现在对士郎而言,投影就跟自己拿刀捅自己是一个含义。

  本来就不是有继承魔术刻印的正规修习者,不要说魔术回路不如远坂和樱的多,根本就连魔术回路都没有开发完全,而且,这其中一部分的魔术回路,还因为之前与saber之间建立联系而被saber取走了一部分,结果,这个原因,造就了士郎可使用的魔术回路异常的稀少。

  也就只有四五条左右,一条魔术回路负担一次投影,所以他投影的界限也就只有四五次,但是今天的投影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数量,之前投影一次就让身体粉碎般的疼了一夜。即使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习,也远远做不到像今天这样多次数的投影。

  在这次的投影完成之后,士郎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魔术回路终于烧焦了。干枯的魔术回路像是烧过的树枝,还带着通红的颜色,灼烧着他体内的血肉。

  然而,已经没有惨叫的时间了,像是要将人淹没的剑雨已经到了脸面前,士郎像是张开翅膀一样,大大的张开了双臂,尽可能的将剑雨的风暴多一些拦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不去理会几乎要跳出来的脑子,士郎只是一心一意的面对着眼前奔驰而下的剑戟,让它按照自己的操控去运作。

  飞过来的剑一共有……18……54……79……108……一共一百一十八把,但是能够对卫宫士郎以及身后的saber造成伤害的只有正对着的二十八把,所以只要将这些部分给解决掉就好。

  虽说弓兵的这一攻击没有实现对准,也没有任何锁定工具,但是,凭借着这股惊人的数量和覆盖率,即使士郎躲到哪里,都必须要面对与这股剑雨碰撞的时刻。

  张开的双臂复合的交错,对着从天而降的剑挥去,本来应该是肉眼看不清的离弦之剑,此刻它们的轨迹清晰可见。飞来的二十八把剑全部都用肉眼追踪的上,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进行追踪,解析,然后记录……这感觉是在无以伦比,比自己能认知的全部武器加起来还要多的剑之资讯在一瞬间全部注入脑子,士郎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被人强行加速了的机械,本来已经出现裂缝的齿轮,被某种力量操控着,疯狂的运作,不理会自己的身体因此愈加崩溃。

  如果说刚刚的rider陷入了暴走状态,现在卫宫士郎也无异于是在狂飙当中。

  超出以往的速度,比起静逸之中慢慢进行理念的鉴定,这次的解析比对抗berserker那时还要快,快出数倍,就像中了病毒,处在失控状态的电脑。

  “我想说的事情只有这些,所谓的拯救他人的尽头什么也没有,没有人相信。最后自己和他人都拯救不了,只能是虚假的无意义的人生……”

  引擎飞转,疯狂的速度下,士郎总是在箭矢的箭头快要到达他脑袋的时候才出手将其击落,挥舞的手臂准确无比的对着剑的顶端,穿过空气的部分打击过去,将其对准的势头击歪。然后借助与绷紧了的箭矢碰撞之后反弹的力量弹开,调整方向对着下一柄剑袭去。

  一柄一柄,士郎精确地将进入他所不能容忍的范围之内的所有刀剑一一击落,本来应该击中卫宫士郎身体某部分的剑,由于尖头被挑开,偏转了方向,所以基本上都刺入他身边的地面。罕有的几把是被击飞落到了远处。

  士郎发觉双手挥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肢体一样,像鸟翼一样挥动的双手,因为与剑相击,所受到的力道反震,除了让双手的肌肉断裂,肩膀几近脱臼,同时也让他的身体都在颤抖,就像是自己激动的不能自已一样。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跑出体外了。

  然而,连archer的剑一击都无法承受得住的干将莫邪如何能够与那种数量的剑相撞呢,从出现不到十秒钟,到了第十六柄剑的时候,士郎右手的莫邪就砰的一声碎掉了,钢铁的碎片崩的到处都是,右手首当其中,被碎片割得鲜血淋漓,有几块还划过了他的脸。所幸的是,眼睛没有受到伤害,他依旧可以看清从天而降的剑。

  单手的情况下,卫宫士郎依旧迎击着天上的剑,不过干将莫邪的强度是一样的,如果右手的碎了,左手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所以,他干脆的将手上的干将投掷了出去,旋转的黑刀顿时与半空中的一柄带着绳索的剑相撞了,当啷的脆响,干将自然是化成碎片,但是那病带着锁链的剑也是打着旋儿飞了出去。

  “你不是战斗者,而是生产者,不要做多余的事,你能做的只有一件,试着将它做至巅峰。”

  短暂的没有剑近前的喘息时机,卫宫士郎开始了他最后的投影。

  已经无需吟唱了,体内的魔术回路在十秒之前刚刚启用,现在还在活性化的状态,因此他的投影无需吟唱,根据之前的行动,复原,新的干将莫邪出现在他的手上,他拿着黑白的双剑,继续与剑之雨搏斗。

  不过,他体内的魔术回路也因为这乱来,终于化作了灰烬。

  干将与莫邪,是现如今卫宫士郎唯一能够使用的还算像样的剑,只是这两柄剑作为宝具而言并不出众。虽说他也可以投影更加高强的斧剑和caliburn,但是,如果是投影这两件武器的话,他反而会因为不会使用而首先丧命,反而没有过多特质的这夫妻双剑比较适合他。

  左右相互交错,靠左的部分由左手负责,靠右的部分右手解决,上中下的部分双手合击抵挡。无论哪个方向都可以防御,与进攻。这种全方位都能够顾及到的作战方法,最适合卫宫士郎。

  可是,在他的心中现在只有愤怒。

  “本来,凛是个不错的主人,我也认为和她搭档是好选择。但是,这一切在接触你以后,她就变的天真起来,虽然依旧可以毫不留情的对敌,可是那是对外,熟识之人就下不了手了。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解决berserker的办法,让他人自相残杀就好。可是为了你,到最后,却逼得我差点丧命,所以,我不这么做也没有办法!”

  一柄好像石柱般高大的巨剑像是天神丢下来的惩罚,对着士郎直冲而去。单一却不失华美的造型,庄严的让人生畏的骑士,让士郎立刻判断出来,这柄比自己要长出两倍的剑,那久远的年代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英灵的年代都要早。

  这是属于希腊神话之中,巨人族的其中一人的武器。

  最古一族,泰坦神的父母,分为天空之神乌拉诺斯与盖亚女神。乌拉诺斯之精血溅飞到盖亚女神身上后,后者孕育出来的巨人一族。虽说是巨人,但是他们却是神族,而且是比宙斯还要久远的人物。

  这柄有几人高的剑是生就高大的巨人一族的武器。

  虽然不是有特殊能力的宝具,也是无名之物,但是这把武器上所带有的古老历史本身就是一种堪比宝具的神秘,要对抗它的话……

  “别开玩笑了”士郎是要否定那柄比berserker还要高出一倍巨剑能够伤到自己呢,还是否定刚刚想起的archer的话呢,总之,他不在乎其他的刀剑了,而是用尽全部精力注意着这柄古剑,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双剑相抵,重叠着对着那柄剑砍了出去,因为这样的话,即使其中一手一剑断了,后面还有一手一剑,他像是对着archer喊叫一样,对着巨剑狂吼:“你这混蛋……!!!”

  左脚猛地向后一踏,好像撑柱一样踩入干硬的地面,他扬起了右手。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击中剑身,将其击飞,而是堂堂正正的,以双手之剑对着巨人之剑,卫宫士郎反手撩上,莫邪的刃精准无比的击中了来袭的剑尖,两股力量顿时爆发出来,相互冲突着,形成了两股波浪。然后士郎左手冲上,干将反而砍上了莫邪的背部,两柄剑相互支撑,以单薄的身体对抗数十倍于自身的东西。

  士郎的脚一下就陷入了地面,那股力量几乎让他的**崩溃,咬紧的牙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出,然而他假装没看到。

  相反,他还努力顶起自己的手腕。

  可是,光从巨剑之上亮了起来。

  士郎看到这股亮光,他顿时通体生寒。

  这是……

  他偏转眼角,从剑的缝隙之中向前看,发现archer正朝某个方向前行,他看着这边,脸上挂着冷笑,士郎这才发现他又被表象骗了。

  闪亮的光芒将他淹没……

  幻想崩溃!!弓兵握紧了拳头。

  然后他转过身去,不理会身后的声响,抓起了人质。

  “唔……”

  感觉头很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痛,体内还带着一股烧焦的臭味,熏得他几乎要大吐特吐了。

  睁开眼睛之后,眼前明亮发黄的世界已经消失了,他再度回到了昏暗的地下空间,那因为serva的战斗而满是坑洞的魔术阵上。

  那个家伙的固有结界不知为什么消失了,刚刚那么庞大的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见一丝的踪影,好像真的是幻想一般。不过,满地都是断剑与钢铁的碎片告诉士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士郎几乎要忘记怎么呼吸了,身体已经到达极限的他,除了痛苦之外没有任何感觉。抬起头来,他看着弓兵的脸。

  后者的脸色有些凝重,因为他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吧,因为士郎竟然能够拦住那么多的剑,而且还能在幻想崩溃下活命。

  不过,这也不是士郎能抗,而是有人帮他活了下来。此刻就站在他的前面,有两名强者,银色的骑士与黑色的骑兵。不过两人的模样都不怎么好看,rider本身就带着重伤,而saber也是一身尘土,庄严的铠甲上满是裂痕,她的脸上还有几处擦伤。

  刚才的爆炸,卫宫士郎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的,而他能够活到现在,是因为两名从者的相救。saber自然毫不犹豫的要护主了,在爆炸前一瞬间,她飞扑了上去,使用风王咆吼引导爆炸的气流与火势。而rider则是因为樱的令咒,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士郎,但是看到saber上去挡了,她就趁机将士郎往后拽了回来,抛到了地上。

  所以卫宫士郎才没有伤到,倒是saber因为受到了那股冲击,受到了点小伤。

  看着rider竟然不理会自己的主人会受到爆炸的波及,反而挺身相救卫宫士郎,这让archer有些吃惊,但是他马上领悟了:“哦,令咒的束缚吗,看起来你也挺身不由己的啊。”

  rider没有说话,她只是死死的盯着archer的臂弯,脸上似乎带着点狰狞。

  感受到rider的目光,archer更是大大方方的把手臂举了起来,在他的臂弯里,一个沉睡的姑娘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成了人质。

  间桐樱,刚刚archer在爆炸之前,跑过去就是为了把这个小姑娘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算了,你的主人就暂时寄放在我这里,这样一来,你就无法再去保护那个小子了”archer没有要求rider反过来去杀掉卫宫士郎,只是让她不要插手:“不要担心,你只要不插手,事后我会将你的主人完好的还给你。”

  “archer,你这家伙……难道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

  毫不理会saber的怒声质问,archer就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挥手散去束缚远坂的剑牢,他伸手把没有反应过来的远坂凛抓在了手里,提着领子高高举了起来。

  “呜哇……”远坂被吓了一跳,她立刻就挣扎起来,不过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是英灵的腕力,凭借远坂的力量如何能挣脱,她只好拼命大叫:“放手,你这混蛋……”

  archer倒是真松了手,他忽然就把远坂丢下了,但是松手之后,他猛一挥手,手刀切在了远坂颈后,还没有落地的远坂立刻就带着疑问晕了过去。archer就这样一左一右把两个姑娘夹在臂弯里,远远注视着对面的几人。

  那个小子毫无疑问已经残了,但是saber和rider还能战斗,而caster虽然和她的主人受了伤,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会一直停留在原地吧。还有那个人造人……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而且这里还是敌人的场所,在这里继续战斗并不安全。

  做出了这样的思考之后,archer转过了身子。

  “archer,你要去哪儿?”saber在她背后高问。

  archer回过头来:“去找个没有人能够打扰的地方,现在我的魔力是用一分少一分,那个小子现在由你保护所以杀不了。”

  “所以你才抓走樱和凛当人质吗?”骑士怒火满腔。

  “啊,只要这两个人在我手里,那么那个小子一定会追来,而rider如果想要保住主人的性命,就必须阻止你跟着卫宫士郎一起行动,那时我就没有妨碍了”弓兵轻松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你……”

  看着红色衣服的弓兵,看着和他穿着同样衣服的远坂昏迷在他怀里,士郎感觉自己更加头疼了。

  “还记得吗,那天你还给我的项链。本来,那个项链是只有一个的。”

  “一个?”

  “嗯。士郎在我的房间里发现的项链,是archer还给我的……在你被lancer追杀的当晚。本来我以为是他帮我捡回来的,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可能,想错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真是蠢透了,没有明白那句话里到底有什么含义。远坂她一定早就发现了,所以才会在自己拿出项链的时候如此惊讶,切,如果自己早点能够想到这一点的话就好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彼此厌恶,那个时候就应该想到的。可笑啊,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个时候,将自己说得心情沉重,甚至做梦都好像丢了东西的小孩子一样可怜的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

  “那么……郊外的森林吧”摇了摇头,用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词语编成了句子,士郎对着弓兵低吼起来。

  “士郎……”saber赶紧上来扶住士郎,不让他再摔跤了。

  “什么?”

  “我说啊”士郎的脸上扭动起来,看起来竟像是一个怪异的笑容:“郊外的森林啦,依莉雅的城堡,在那里的话,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吧。”

  这次的发言让saber都感到惊讶了,这种时候不想想该如何救樱和凛,反而去赞同archer的想法,士郎这是怎么了。

  然而archer沉吟了一下,他缓缓笑了:“艾因兹贝伦的城堡吗,确实,那里的话,就不用担心有人来妨碍了。看起来你确实做好心理准备了,卫宫士郎。”

  不过,顿了一下,他有些古怪的笑了起来:“但是,如果你是想打感情牌的话,我劝你还是趁早丢掉这个念头。”

  “吵死了,比起这个……”士郎一阵大吼,顿时感觉脑子里能够供应氧气的部分又停止了工作,他一阵抽搐。

  但是,比起这个感觉来,他更不想听到这个男人的话。

  最后,他拿起仅有的一分力气,警告红衣骑士:“我不敢人质什么的,你要是敢对远坂和樱下手的话,那么不管怎样,即使借助saber的力量,我也要杀了你。”

  “哦,发狠吗,不像是你的风格吗,不过我接受”红色弓兵满意的看着一脸真实杀气的卫宫士郎:“作为回礼,我保证这两个人一天的安全。没有master的现在,这身体只能维持不到两天。到明天的黎明为止,如果那个时候你不出现的话,我只有肢解人质来泄愤呐。”

  说到最后,他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着黑色的serva笑道:“不要试图追上来,而且,如果你不想让你的主人真的像花儿一样凋零的话,就好好的阻止saber啊……”

  留下意味深长的微笑,红色的serva跳了起来,直直高台的一根柱子上,然后跳下了那悬崖般高的距离。

  看到archer的消失,saber突然感到手臂一沉,她扶着的主人身子一歪,几乎整个人就要跪下了,她赶紧收起了剑,变换了一下姿势,把士郎托稳了。

  “啊……谢谢你,sa……ber”士郎勉强用词语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根本就不知道saber到底是何脸色,其实刚刚说话的时候,士郎连archer的脸都看不清,视网膜像是被烧化了似的。只是看到红色的影子在他面前消失,士郎忽然感觉精神不受控制的松懈了,他顿时连站也站不住了。

  “你太乱来了,士郎,就算你的能力很别格好了,但是现在就要做到投影至archer的程度,还太……”话没有说完,saber自己先愣住了。

  投影,说起来,archer的能力也是投影,刚刚的固有结界,本质上也是投射制作出来的,跟卫宫士郎的能力是相同的东西。

  一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闪过,那细细的灵光像是一根长长的钥匙,可以打开什么,但是眼前的主人实在太过虚弱,让saber放弃了那股猜想,她只能够扶起士郎,希望立刻离开。

  不过,在此之前,saber首先看到了黑色的梅杜莎。女英灵仰头站在那里,看着刚刚archer消失的方向。

  rider似乎很激动,满是伤痕的身体绷得笔直,双拳我的紧紧地,你似乎都能听到她骨节之间的咯咯声。

  不过,saber可以想象的到,主人被人抓走的话,身为从者的rider一定是很紧张和担忧的,从这点来看,rider是个忠心为主的serva,而且,刚刚archer的攻击之下,如果不是rider带着士郎跳远,恐怕士郎现在就不是还有半条命的样子了。

  “走吧,rider,继续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saber出声对她说道。

  rider在眼罩下转过了眼球,她看着saber,停了一会儿,她沉着脸同意了saber的话。

  眼看rider同意了,saber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她的心情很是沉重。原本是以营救间桐樱,讨伐caster为目的的这次进攻,结局竟然是这样,纵然是梅林在世,也无法预测的到吧。而且,事到如今……

  saber的眼神明确的放到了caster的身上,以讨伐caster为第一目标,而且已经成功的击倒了她。后者现在已经无力作战了,只是她们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看管她。并且caster还做了那么多的恶事,这样的邪魔歪道,根本不需要……

  感受到骑士王眼中闪动着刃光,caster感觉浑身冰凉,她下意识的握紧了葛木枯瘦且冰冷的手掌,趴在他身上,看起来似乎是要用袍子把葛木藏起来似的。

  就在这时……

  &er和葛木带走”虚弱的声音从她臂肘升起。

  “可是……”对这句话大感吃惊的saber看着自己的master:“她们是导致城市混乱的元凶啊。”

  “我知道,而且这点确实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的”士郎之所以能够像现在这样说话,是因为这些话早就在他心里想好了:“但是,如果在此杀了她们的话,就违背了我的初衷。为了救她们而挨得几剑就不值得了。至少也要把她们先关起来,对她们有何惩罚,也要等远坂回来才可以定论,哈,她会是个合格的法官的。”

  说到最后,士郎难得俏皮了一句,随后又痛苦去了。

  &aster竟然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saber怔住了,随后,她好像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真是服了你了,master。不过,为什么你有这样的话我不惊讶呢,士郎。”

  &啊”士郎勉强回答了一句。

  眼看着自己的命运竟然在这个曾经被自己成为半吊子的小孩子一句话而轻易改变,刚刚还在害怕的caster现在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像是喝醉酒,士郎的脑袋无意识的晃动着,忽然间,他被一束光吸引了目光。

  地面之上,满是钢铁的碎片残渣,到处都在反射或亮或星星点点的光泽,但是士郎却被其中最完好的一束光芒吸引了视力。模糊的脑子因为那道闪动而变得清晰起来,他看着那道光,对saber说道:“saber,能麻烦你往前走一点吗?”

  “嗯?”saber当时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按照士郎说的往前走了几步。

  “停下”士郎说道,然后在saber的扶持下,弯下了身子,从地面上将一柄精致的短剑从地上拾起,收进了口袋里。

  这柄短剑正是远坂的短剑,曾经需要靠这柄剑作为原材料投影宝石剑,所以士郎见过它,眼看着这柄短剑躺在地上,士郎立刻明白是远坂丢失了它。

  “得把它还给远坂才行,不然她又要因为找不到自己的东西大喊大叫了”士郎对着saber呵呵笑着。

  曾经被救的少年把救人者的项链还给她本人,现在,他又捡到那个人的短剑……虽然会弄丢刀子的人不怎么多,但是还是收起来还给她吧。

  (下一章又会以凛梦境的方式写archer的过往,这会是跟原著里面完全不搭边了,很残忍,慎入……)[(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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