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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上锁的屋子以及三楼


  “家啊,你说,家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呢?家又该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呢?

  里面有不会因为利益关系对你好,真真正正护着你,爱着你的亲人,家是归巢,家是港湾,家,是避风港。

  但是,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呢?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就是在某次你的离开家远行的时候,家这个地方就再也回不去了。当你再次回到那个貌似熟悉的地方的时候,门口没有你的拖鞋,亲人们都在自说自话,没人尝试着思考一下你在想什么,仅仅是源源不断的要求,要求,要求。

  家的话,仅仅只是一堆材料吧,既可以堆积成温暖的巢,也可以,搭建成,最为冰冷的,爱的监狱。

  或许,回不到自己家的人,都是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某次远行中,就已经永远的化为这座冰冷的监狱里的永生永世不得救赎不可挣脱的可悲囚徒了。。。

  亲情,也只是一堆材料吧,既可以做成温暖的棉衣,也可以做成让你奋力奔跑的肾上腺剂,当然,也可以做成你一辈子都无法扔下的。。。巨大而且沉重的十字架。。。压弯你的脊梁,并且用力的,试图把你的脸按到地面上。。。”

  “啊。。。扯远了。。。”白毛挥了挥手,突然惊讶的看到萱萱眼中发出了感同身受一般的目光。

  “。。。那个。。。主持人。。。”

  “啊?。。。啊。。。对不起。。。请继续。”

  “啊。。。所以,我有张大饼脸呵呵。”白毛打趣说,明明他那张脸不是大饼脸。。。

  “我们,就在温柔的月光之下奔向了那所被我们看作是这座森林里的家的地方。

  这里晚上照明是用蜡烛的,昨晚就是。嗯,很奇怪的蜡烛,没有蜡油味,没有烟,并且比普通的蜡烛要亮很多倍,点亮了之后屋子里甚至不会有黑影。

  那种温暖的烛光就从屋子的一楼二楼的每一扇窗户透了出来,三楼黑漆漆的,但是在月光照耀之下可以明确的看到它。

  那种温暖的烛光温暖了我们的心啊,就是那种很突然就被温暖了的感觉,那个长得骇人听闻的挫的房主,其实很有心呢,早早的就点亮了蜡烛等着我们回来,屋子里,不提别的什么,一顿温暖的粗茶淡饭一定还是会有的。每个人都不说话,眼睛里散发着和那烛光一样温暖的光,快步朝着那屋子跑过去。

  从看到那屋子到拉开屋门之前,我们是真的很感动,真的很激动,真的是开始相信善意,开始相信还是有好人的。

  然后呢?呵呵,跑得最快的一哥们第一个拉开屋门,他甚至都激动的叫了出来:内长的挺挫的房主!我们回来了啊!

  然后呢?他们激动的叫喊就一直持续着,直到我们找遍了整栋房子。

  这一整栋房子,仅仅是蜡烛都点着而已,一层客厅还有散落的扑克牌,那个房主,还有我们留下斗地主的那四个兄弟,都不见了,这仅仅是一座全部点着蜡烛的空房子而已。

  那个房主的房间居然什么都没有,没错,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件家具,没有一丝痕迹,他的那个房间仅仅是一间空旷的空屋子而已。

  那四个兄弟帮他搬家了?扯什么蛋!

  昨天虽然没有特别留心去看,但是这间屋子里确实是蛮正常的满满一下家具和装饰的啊。。。今天这怎么突然就。。。

  今天刚见识了兄弟在自己面前被活生生吃了的可怕光景,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大森林,这里又是栋莫名其妙空无一人的小木屋,在这种情况下再勇敢的人也会有所顾及,小灰当机立断,他朝大家喊着:封上所有的门窗!今晚每一个小时轮番一个人在客厅里守夜!不见了的兄弟还有房主天亮了再找!

  一共还有十三个人,小灰这样说,然后自己就守在了客厅了,他是打算保持双岗一夜不睡了,其实这样子有些欠考虑,半天确实是十二小时,直接就他守一晚上另外一小时起来一个人确实是能保持十二小时的双岗,但是我们回来的已经很晚了,夏天的夜又没有那么长,总之现在想起来肯定会有几个人是轮不到的。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瞬间做出那样的安排,我真的很佩服他。

  我们马上就听话了,因为怕出意外我们甚至提出了干脆就都挤在客厅里睡好了,也好有个照应。但是小灰否决了,他叫我们都回各自昨天的屋子去睡,但是不许插门。

  又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发生什么意外的时候,其实最怕的就是人多,你一个人面对不可抗的危险与你们一群人面对不可抗的危险时,你一个人有可能跑出去,活下来,你们一群人,反倒容易被堆在一起团灭。人啊,真正面对生死问题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愿意为了他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呢?最惨的就是你拥我挤,最无法直视的灾难其实是一大群人恐慌后发生的踩踏事件,那一具具被践踏致死的尸骸,那一双双因慌乱从脚上掉下的鞋子,每一寸,都雕刻着人们自私的丑态。

  叫我们怎么能睡的着呢?那个黄金锅盖头的脸还在眼前飘荡着,闭上眼睛他都会飞进眼皮里面继续飘荡着,今早离开的时候我还刚刚摸过红毛的头发,啊。。。我摸了他头发的那只手就像是触摸过诅咒了一般,我恐惧的将那只手放的距离自己远远的。

  黑暗中我悄悄的望向铆钉,他也一样的不安,来回翻滚着。

  但是累了到底是累了,铆钉翻滚的频率渐渐的降低了,我的眼皮也一点点的沉重了,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我听到了脚步声,上楼的脚步声,那地板年久失修一走路吱吱呀呀的,我一个激灵就蹦起来了,赶紧去推铆钉,那货居然睡着了!睡的死死的怎么都推不醒!到底是谁?不会是今天在树林里那个。。。我就顺手抄起了衣服架子,小心的躲在了门口,我没喊叫,我怕一喊叫反而会引起来人的注意而把他引到我这里。人都是自私的,我这里不是靠楼底第一间屋子,或许趁着他进那第一间屋子的时候我可以趁机背起铆钉溜掉。。。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握着衣服架的手心里全是汗,我仔细判断着那人的脚步声,嗯,上来了,拐了,进了楼梯旁第一间屋子了。

  好。

  我就势去拉铆钉,娘.腿的睡的跟个死猪一样,还跟个死猪一样死沉死沉的!我压根背不动!我试图拉他,依旧是拉不动,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他转身翻了个身脑袋撞到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这都没醒居然!反倒是那屋的脚步声改变了方向!刚刚进了那屋子的人立刻就朝着声音发出地这屋赶过来了!真是后悔啊,我当时心里全是后悔你知道吗,都生死攸关了还管什么兄弟情谊啊!自己跑了就好了啊!门口人影一晃,真艹蛋了!我来不及多思考一衣服架子就砸了过去。

  衣服架子被用胳膊夹住了,当时就是有一种情绪啊,就是那种万念俱灰的情绪,干脆扯嗓子把兄弟们都喊醒了,救不下我也群了这货!我大张开嘴,没等喊出来就被那人一把捂住了嘴搂在了怀里按住了。

  不错啊你,警惕性挺高啊。是小灰的声音啊,他接着说:正好我不知道该叫谁来换班比较好,你醒了就你来吧。

  还真是长出了一口气啊。另外还有点惭愧,为刚刚自己脑袋里冒出的一系列不该有的想法。我跟着小灰下了楼,楼下到时间的那哥们困的不像样,直接就趴到客厅地板那头去睡了。

  其实到了楼下反倒更无聊了,我和小灰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他闷闷的在看着客厅里的那份泛黄快掉渣的报纸,都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估计比我年纪都大了,我自己闷闷的拿着一副扑克摆八门测测今天的运气。(一种扑克自己测运气的游戏,据说只有每天的第一次才算准,基本就是将扑克摆出八个方向一个环,然后逐一翻开碰数一样的,最好的运气就是八道门全开。)

  今天的运气果不其然的很烂啊,第一次四道门都堵住了,第二次剩了两道门,第三次才全都打开。唉,还要测第二次么?貌似从第二次开始就已经不算数不准确了吧。。。我瞥了一眼小黑,他在认真的看着那份报,翻来覆去都好几个来回了,加上那头睡着的那个兄弟的时间,估计都上百个来回了。

  压抑,压抑,真心压抑。

  没有一丁点的共同话题么?

  有的,今天的经历可以说说的吧。。。

  然后我就试探着说:头。

  嗯?他没有抬起头。

  你感觉这房主和那四个兄弟会去哪呢?

  我怎么会知道。感觉?我感觉不出来,但是最起码,他们凶多吉少了。小灰的声音里,有一股淡然,甚至在提及兄弟的生死,就是这股淡然,给了我勇气,让我也一点点变得淡定起来。

  黑灯瞎火的,能去哪啊。我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说:要么就是把他们四个忽悠到食人族那里去了,要么啊。。。我话说到这里后悔说那两个要么了,因为当时依我看那个房主就是食人族的托,几乎是百分百被忽悠过去了我还说两个要么干嘛?我迟疑了,因为接不上自己说的话,本来打算就此打住的,但是这时候小灰微微的放低了报纸从报纸上露出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神依旧是淡然的,但是里面有些许期待我这个要么之后的话的意味。

  。。。要么啊。。。我故意拉长了一点声音,给自己拖延一段思考的时间。还有什么可能?还能有什么可能,总不至于说那房主带他四个去城里嗨去了吧。我的眼珠乱串着在思考这什么东西能靠上一点谱拼凑上。

  小灰看到我的眼珠子满眼睛里乱窜也就嘿嘿笑了一声再次把报纸提了上来。

  。。。要么啊。。。我有点不甘心,但是确实无话可说,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楼那间上了锁的屋子的门上,然后我无奈的说:要么啊,他们就是躲在那那扇门里,等咱们都睡着了突然出来吓咱们一跳。

  我在心里自己都骂了自己一句怂.蛋。

  但是小灰却合拢了报纸,把它放到了茶几上,站了起来:我倒是也很好奇那里面有什么,一起过去看看。

  哎?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我无奈的跟了过去,后悔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

  那是一把黄铜大锁,很结实很坚固的样子,上面明显有被撬过的痕迹。

  有人撬过这道锁?

  这怎么开啊。我愣愣的看着,有撬过的痕迹,这个痕迹都进了金属里了,貌似是专业工具的样子。

  嘘。小灰把食指放在嘴唇边示意我别出声,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他轻轻的微微的敲了下门,然后继续把耳朵贴上去,里面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

  他将右手伸到左手手腕的位置,从衣袖里扯出一根细洋条,哦,年龄小的可能不熟悉这种叫法吧,也就是铁丝。

  他把铁丝插进了锁孔里,然后把耳朵贴在了锁上。

  这还会开锁?真了不得啊。。。我当时对他可是满是崇拜啊,就带着那崇拜的眼光守在他身边。

  他把眼睛闭上了,眉头做着些奇怪的动作,一会紧皱,一会松开,大约过了三分钟,随着利索的咔嚓一声,那把大锁应声而开。

  哇!我直接就叫出了声,打算拍几个马屁。

  我这个哇刚出口,嘴就被他捂住了,他再次朝我示意:嘘。

  那屋子里面黑咕隆咚的,但是有一股血腥味,闻到这股味道就知道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小灰回身在走廊墙上拿下一盏蜡烛,他看着我的眼睛:你还是别进去看了。

  我当时也许是被他眼睛里的某些东西刺激到了吧,然后我就说,坚定的说:头,请务必让我跟着你。

  然后他叹了口气,说:你可不要后悔啊,然后他就举着烛台进去了。

  然后我就跟着他进去了。

  又是一间空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地面上。

  血腥味就是从地面传来的,那蜡烛十分的明亮,一支就足以照亮一整间屋子,地面上,是四滩血糊糊的粥一样的东西,真的就是血糊糊的粥一样的东西,血,肉,骨头,器官,皮肤,全都碎末一般的混合在一起搅合成了乱七八糟的一锅粥。

  这是怎么形成的呢?就像是。。。一个人正好好的站着,突然被一百头大象踩中了,然后大象抬起脚扬长而去,一个完整的人就是瞬间被那巨大的力量击中,将你整个人都在瞬间用巨大的压力碾做成了薄饼,整个人成了一滩粥,撒在了地上。

  这里,就是有着四滩粥。

  强烈的血腥味和这四滩粥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胃里一顿翻腾,俯下身呕吐着,距离我最近的那滩粥里还可以看到有点像刺猬一样的红色的毛发依然不屈的竖立着,没有错。。。这是我今天早上离开时所抚摸的。。。

  我更加剧烈的呕吐着。

  小灰瞥了我一眼:我说了你不该进来看的。

  然后他就没有理我了,轻声的自顾自的说着:大概就是,他们四个突然好奇这屋子里有什么,趁房主不注意撬了锁进去了,这屋子里原本应该是有什么不该给人看见的东西的,然后房主就痛下杀.手,随后锁上了屋子将东西紧急转移。

  我抹了把嘴说:。。。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有这房主到底是什么人这是什么下杀.手的方式啊。。。

  嘛,这也算是他们四个咎由自取了。小灰依旧淡然的说,从那四滩血粥中走了过去,借着烛光,他在墙上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

  那是一个裂痕一样的地方,就是木制的屋子内壁那里的木板断裂了一样,按理说木制的屋子有这种破损并不奇怪吧。

  但是小灰托着下巴说:整栋房子,仅仅有这么一个破损的地方,还藏在这种上了锁的屋子里。。。然后他将手伸了进去。

  然后,没有任何声响的,一道楼梯缓缓的从这件屋子的顶端降落了下来。

  上,小心点。小灰说,我急忙跟了上去。

  那道楼梯很窄,仅够一人侧身通行,不到二楼直接直上,看来是直达三楼的了。

  果然,在大概三楼的高度那里,有一扇门。

  小灰警惕的把耳朵再次贴了上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把手放到门把手上,轻轻的拧了拧,门,没有锁。”

  白毛疲惫的笑了笑:“我就跟着他进去了。四页WORD了,作者说要去补肝了。。。嗯,又到了留悬念的时间,他拉开了那扇门,门里居然发出了不是特别耀眼的光芒,我就跟着他进去了。”白毛脸上苍白的笑着:“你猜我们在里面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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