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210 赌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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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泷川雄利这么一说，佐佐木小次郎微微一笑。
“那好吧，既然泷川大人如此慷慨，那我如果不照单收下去，那就显得不领情了。。。。。。我要的正是这张白板！”
说完，他推倒手中的牌，并且将放在正中央的那张牌掀开————果然四四方方一块，与泷川雄利打出去的那张白板一模一样！
群众顿时欣喜的惊叫起来：
“胡了胡了！白板单调，再加天听，门前清，小三元，红中，发财。。。。。。我勒个去啊！这一把赢下来至少有三十番。。。。。。不，不止这么少。。。。。”
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谁也没想到佐佐木小次郎一上来就打出了一副如此之好的“天牌”。。。。。。真是太帅了！
然而泷川雄利却是面色大变————当然了，一般的输家都是这副表情。
他死死的盯着被自己打出去的那张白板。
TMD！这个家伙竟然真的用这张牌来胡牌！这分明就是在戏弄我嘛！！！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还能说什么？！
一时间怒火攻心，他站起身来，指着佐佐木小次郎咆哮道：
“这个小白脸在作弊！！！”
这话一说出口，群众哗然，本来佐佐木小次郎就有为数不少的支持者，这一下就连纯粹看热闹的人也为他愤愤不平了。
“切！泷川大人根本就是输钱就耍赖！”
“明知道打出那张白板会听牌，他还要坚持打，打出去之后反倒责怪佐佐木先生作弊，这真是。。。。。。”
“就是啊，他自己要打那张牌，谁又没逼他，他分明就是输不起嘛！”
“什么武士，他的器量比我还差！”
。。。。。。
倒是佐佐木小次郎的表情很淡定。
“泷川大人这话可真是让我听不懂了，我到现在为止，一张麻将也没有打出去，我本人也是一直跪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就连那拿牌好像也没有轮到我啊，你说我作弊，我真的很无辜啊。。。。。。况且这里是京都，不是一般的乡下赌场，谁敢在这里作弊呢？”
“是啊，本卿来这里玩已经不下几十回了（朝廷命官这么明目张胆的赌博，竟然一点也不掩饰←_←），从没有听说过这里有人敢出老千，泷川大人，你说话可得讲证据啊！”
既然连菊亭晴季都发话了，泷川雄利总得给他面子啊，最后也只好坐了下来。
实际上，菊亭晴季也是肉痛的很。
一百贯就这么没了。。。。。
“你。。。。。。好！算你行，我们接着来！”
泷川雄利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别说这个佐佐木小次郎没有出老千，就算真的出了，那手段也是高明到了自己看不出来的地步。
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真是丢人。
“刚才那第一把不过是试试手气而已，现在我要动真格的了，两百贯，赌不赌？！”
“输了钱，真没脸去见天皇陛下啊，不赢回来不行啊。”
菊亭晴季又从袍服里面掏出一张票据出来。
众人不禁吐槽道：
你打个麻将还要扯到天皇。。。。。。
阿吟小姐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面拿出了一只茶碗。
“这个是家父鉴定过的丹波茶碗，他把这个送给我，但我没有喝茶的习惯，这里有谁喜欢喝茶的，就把它拿去吧。。。。。。唔，它应该值两百贯了吧。”
“既然是利休先生鉴定过的，那就肯定不是凡品了，别说两百贯，就算是四百贯，也是值得的。。。。。。倒是佐佐木先生你，现在手里刚好有两百贯，赌不赌啊？”
泷川雄利看向佐佐木小次郎的眼神中透着轻蔑与仇恨，毕竟后者不仅从自己这里赢走了钱。。。。。。钱是小事，关键是他让自己大失面子，这可不是道个歉就好商量的。
但是，无论泷川雄利的眼神多么的“凶恶”，但佐佐木小次郎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扑克脸”。
“好吧，既然大家都要赌，我也只好随大流了，当然了，也不能让泷川大人你就此失去了翻本的机会啊。”
泷川雄利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个讨人厌的小白脸，大手一推，自顾自的洗牌，码牌。
这回轮到佐佐木小次郎坐庄。
佐佐木小次郎说道：
“既然有人怀疑我作弊，那这回。。。。。。要不这样吧，泷川大人，你来替我拿牌好了。”
“哼！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闲家替庄家拿牌，别说没有这规矩，就算是有，万一我真替你拿了。。。。。。要是你输了的话，那你身后的那群人就又得怪我了，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被人说闲话！”
泷川雄利自然不会这么吃饱撑着，去给自己找事做。
“哦，这样啊，菊亭阁下，要不你来吧。”
“不不不，这是武士自己的事情，我这个局外人就不方便参与了。”
开什么玩笑，你们两个人后台都硬得很呢，一个是泷川家，一个是明智家，万一真的摸出事来了，那本卿可就难以做人了。
倒是阿吟小姐一点都不畏惧。
“呵呵，干脆就我来吧，反正我们家就是个煮茶的。”
“那就麻烦了。”
阿吟小姐之所以自告奋勇，是因为她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看看，牌运好的吓人的佐佐木小次郎这下子还能耍什么花招。
先掷了骰子，十四点。
阿吟小姐开始拿牌，心里却在默念着，一定要拿一副最差的牌啊，不然回头自己的老爹看自己把那么珍贵的茶碗以打麻将这么庸俗的方式给输出去了，一顿冗长的说教是跑不了的了。
很快，四张牌到了作为庄家的佐佐木小次郎的手里，佐佐木小次郎当即一张张掀开。
第一张牌是一万，第二张是二万，大家眼前一亮，都忘了这牌一掀开，就会被人看的精光。
泷川雄利哈哈大笑道：
“佐佐木先生，你这么个掀法，不怕自己的牌让人看光吗？”
佐佐木小次郎却是一点也不在乎。
“打个小麻将，乐趣最重要，赢有赢的乐趣。输有输的乐趣，偶尔输个一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还有阿吟小姐这样的美人亲手抓牌，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佐佐木先生可真会说话。”
听见佐佐木小次郎有些轻佻的话，阿吟小姐有些脸红。
他接着往下掀。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第三张牌是三万，第四张牌是四万。
大家看得狗血沸腾，纷纷嚎叫道：
“五万！五万！”
连不懂麻将的人都开始喊了。
第五张果然是五万。
大家又坐不住了。
急切的喊着六万，而接下来。。。。。。果然是六万！
“阿吟小姐的手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什么啊？！是佐佐木先生的财运好！”
“下一张肯定是七万。。。。。。哇塞！果然是七万耶！”
接下来的牌就更加诡异了，分别是八万和九万！
“阿吟小姐真真棒，再摸下去就成了‘神龙天降’了！”
所谓的神龙天降，其实就是一条龙而已，日本人给它改了具有佛家意味的名字。
阿吟小姐的一只芊芊玉手开始颤抖起来，虽说自己一直都喜欢玩个小麻将什么的，但赌运一直都很一般了，像今天这样，一抓就是一副神龙天降，可真是。。。。。。早知道神龙天降可是跟大四喜希望，属于非常难凑到的牌啊！
佐佐木小次郎放声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诸位，你们说说，我这第十张牌，该是什么？”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红中了！”
“对啊！再来个红中，那可就精彩了！”
“哈哈哈哈，这有可能吗？阿吟小姐，赶快拿牌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见鬼了！第十张牌竟然还真的就是红中！
阿吟小姐都快哭出来了。
今天这牌打的可真邪乎！
接下来的两张牌是红中，再之后就是发财了。
“天听，竟然又是天听！”
阿吟小姐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她现在也希望可以天胡一把，好让自己破个记录，至于自己的茶碗还能不能保得住。。。。。。管他呢！
此时在赌桌之上，能保持镇静的人，就只有佐佐木小次郎一个人了，仿佛被推出来的天牌和即将到手的价值六百贯的赌金，都算不上什么了。
菊亭晴季嘴里念念有词，而泷川雄利更是大汗淋漓。
TMD！这个家伙的运气怎么好成这样，真想推烂这副死人牌！
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变得轻松起来。
“哈哈哈哈哈。。。。。。阿吟小姐你尽管摸牌吧，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手里的发财也摸走！”
大家一看，原来他也摸到了两张发财！
如此一来，佐佐木小次郎就只能胡白板了。
大家感到无比的失望，毕竟一副精彩的天牌就这么没了。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再拿到一副白板，佐佐木先生就又可以赢了。
“那现实不好意思啊，我这里刚好就有两张白板！”
菊亭晴季突然冷不丁的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
大家沮丧不已。
当大纳言把一张牌摊出来的时候，大家顿时感到头晕目眩————还真是白板！
不过另一样菊亭晴季却不掀开。
“哈哈，先吊一吊你们这些人的胃口吧。”
“这个死胖子。。。。。。”
估计不止一个人在心底是这么骂的。
佐佐木小次郎却一点都不感到失望，“这幅牌胡不胡白板也无所谓了，阿吟小姐，我既然请你替我抓牌，那么就请你抓个彻底吧！”
“哦，好的。。。。。。”
阿吟小姐看到白板和发财都已经到了别人的手里，天牌已经看不到了，不禁感到万分失望，但一想到自己的茶碗还在，又恢复了精神。
“现在已经不会出现天胡了，菊亭阁下，泷川大人，你们都该放心了吧。”
“阿吟小姐先不要那么肯定嘛，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定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变数。”
阿吟小姐嫣然一笑。
“现在发财和白板都已经没有了，佐佐木先生你打算怎么胡呢？”
故弄玄虚的菊亭晴季也说道：
“怎么？佐佐木先生不相信我手里有两张白板？”
“信，我当然相信了，菊亭阁下是朝廷的栋梁，天皇陛下的肱股之臣，我怎么会怀疑呢。。。。。。只是，我更愿意相信这赌桌上面有五张白板！”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菊亭晴季愣了愣。
一副麻将当然不会出现五张白板了，佐佐木小次郎的意思就是他不相信菊亭晴季的话，菊亭晴季咬了咬牙，随后哈哈大笑。
“好啊！佐佐木先生，你赌技高明，本卿佩服万分！”
他将那张牌翻过来。。。。。。竟然是东风！
“菊亭阁下过誉了，我这点水平算不上什么，我师父那才叫厉害呢！”
大家一片哗然，佐佐木小次郎就已经很厉害了，那他的师父。。。。。。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出云国军营里排兵布阵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啊？这么热的天我竟然感冒了！”
“主公，八成是有人在背后议论你，我看这个人肯定是才藏，他最近一直很不老实！”
“呸！你才不老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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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亭晴季笑道：
“不过呢，佐佐木先生，即便是这样也不代表你稳赢了啊，难道你接下的牌就是白板？！”
站在佐佐木小次郎身后的人看到大纳言所打出来的牌只是东风，佐佐木小次郎还有胡牌的机会，都感到无比激动。
“呵呵，菊亭阁下这话我可不爱听啊。。。。。。阿吟小姐，请继续摸牌吧！”
听他这么一说，阿吟小姐本来已经镇定下来的手又开始颤抖起来。
今天我这运气可真是。。。。。。说不定今天我还真的会摸出一副天胡？
她的右手中指摸到了下一副牌的底面，这一摸之下，吓得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大小姐尖声失态大叫：
“是。。。。。。是白。。。。。。”
听她这么一说，看客们更是疯狂大叫：
“白板！白板！”
哪知道阿吟小姐因为过于激动，翻牌的手用力过猛，一个不稳，麻将竟然像是忍者手中的苦无一样飞射出去。
“糟了！”
这还了得！这麻将牌一旦落到地上，就要作废，就算你是自摸，也不能算数！
如此一来，吓得那这看客们大喊大叫，不管是不是支持佐佐木小次郎的，都希望佐佐木小次郎能胡上这副牌————毕竟天胡实在是太少见了！不为别的，光是为了见证这个奇迹，也是值得的！
很多人都伸出手去，恨不得接住这副牌！
就在这个时候，佐佐木小次郎冷冷的说道：
“煮熟的鸭子，竟然还想飞！。。。。。。做梦！”
接着，大家就听到一阵刀身与刀鞘之间摩擦的拔刀声，再之后，大家惊喜的看到。。。。。。
麻将牌并没有落地，它稳稳地躺在佐佐木小次郎的刀上————果然是白板！
“白板！果然是白板！天胡！佐佐木先生天胡了！”
大家欢呼雀跃，仿佛是自己胡了这把牌一样。
除此之外，佐佐木小次郎出刀如此之快，也让大家大开眼界。
从常理来讲，武士拔刀到看准方向出刀，至少也要两三秒（那个时代的人有“秒”的概念吗？）时间，而根据地心引力（好吧，地心引力都扯出来了－_－||）。。。。。。麻将与地面的距离还不到半米，落地时间连四分之一秒都不需要，佐佐木小次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出刀，这速度。。。。。。
当即就有几个人大喊道：
“剑圣！剑圣！天下第一！”
“佐佐木先生的剑真快啊！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比他更快了！”
泷川雄利死死的盯着那张白板，他从少年时代就开始玩麻将，但玩了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玩出一副天胡。。。。。。人家的运气怎的就这么好呢？！
四百贯的票据外加一个名贵的茶碗到手。
泷川雄利脸色泛红，看样子是输红了眼。
“看你运气能好到什么时候？！这回赌五百贯，佐佐木！你玩不玩！”
泷川雄利和佐佐木小次郎虽然效力的主家并不一样，但实质上都是为织田信长服务，也就可以说是同朝为臣，而且泷川雄利和佐佐木小次郎并没有身份上的高低差距。。。。。。总之，泷川雄利这么直呼佐佐木小次郎的姓氏，连“大人”“先生”这样的敬语也没有带，这着实不礼貌。
不过佐佐木小次郎本来就是个充满江湖草莽气息，受不得任何繁文缛节的人，所以他对泷川雄利的无礼没有感到任何不悦。
“好啊，干嘛不玩，只要你高兴，就尽管玩下去吧！”
阿吟小姐却说道：
“我可不玩了，这一输几百贯的，谁受得了啊？！再说了，家父要是知道我把茶碗给输出去了，可就惨了。。。。。。”
“这样的话，既然阿吟小姐已经成为了局外人，那就请你也为我抓一副牌吧！”
菊亭晴季虽然因为长年收受大名家进献的贿赂而生活富裕，但也受不了这么折腾啊，一把就是几百贯，这可不好受。
要不干脆就借用一下阿吟小姐的手气吧，说不定我也能天胡一把。
阿吟小姐还没有说话，泷川雄利却冷冷的说道：
“得罪了，菊亭阁下，这一把我要亲自抓牌叠牌！”
“你。。。。。。好！就你吧！”
大纳言本来是有些怀疑的，但一想到只要能避开那个牌运好的出奇的佐佐木小次郎，这也不是不行啊。。。。。。
“我也没意见，只要你别给我一副烂牌就好了！”
“既然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坐在一边看热闹好了。”
既然没有人反对，泷川雄利也不客气，立即伸手洗牌，只听哗哗哗的声音中，一排排麻将已经被他叠了起来，他手法灵活，看上去倒还真像一个长年混迹麻将桌的“老麻雀”。
但是大家却不以为然。
这个家伙无缘无故的自己洗牌，不就是说明他要做手脚嘛！
转眼间麻将牌就已经叠好了。
泷川雄利盯着佐佐木小次郎，冷战道：
“佐佐木，希望你能再次拿到一堆好牌啊！”
“哈哈，那就借一下泷川大人的吉言吧。。。。。。要不这样吧！你好人做到底，帮我这个庄家把骰子也掷了吧！”
“行！只要你到时不要怪我坏了你的好牌就行了！”
接下来的牌，挺有戏剧性的，佐佐木小次郎竟然跟上一把一样，还是一到九万，外加红中三张，白板和发财一对。
难道佐佐木小次郎要上演上一把的运气，再来一次天胡？
好几个佐佐木小次郎的女“脑残粉”已经开始大喊天胡天胡了！
泷川雄利突然打开自己手中的四张牌，冷笑道：“胡什么胡？！你要胡的牌在我这里的！你要胡的话自己拿刀子去刻吧！”
大家看到剩下的两张白板和发财全都在他手上，不禁都泄了气，这天胡是不可能了！
菊亭晴季看到了这种场面，不禁哈哈大笑。
“泷川大人这牌洗的可真不错，这局可要好好打，别再输牌了！”
这话既夸奖了他洗了一副“好”牌，又对他刚才那倒霉到家的赌运进行了调侃。
泷川雄利老脸一红，讪讪的笑道：
“菊亭阁下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回除非有人跪在我面前，我倒是可以考虑是不是要放枪，不然这白板和发财是跑不了的！”
说着，他挑衅一般的看了看佐佐木小次郎。
阿吟小姐也有些同情的看着后者。
“怎么样？头痛了吧？依我看，他有可能听白板，也有可能听发财，这回你恐怕胡不了牌了。。。。。。”
佐佐木小次郎还没有说话，泷川就雄利哈哈大笑。
“阿吟小姐说的不错，我就是要听白板和发财！佐佐木，你看着办吧！”
说着，双手一翻，十六张牌全部现形，一到九筒一应俱全，竟然也是一副神龙天降！。。。。。。呃，对了，他还有三张东风，这样下来，他果然听白板和发财！
不过呢，这个家伙摆明了不想胡牌，他准备卡死佐佐木小次郎。
大家看得非常泄气，别说胡牌了，佐佐木小次郎能够自保就不错了！
鉴于这两个人现在都胡不了牌，所以麻将桌上面最大的赢家极有可能会变成菊亭晴季，而渔翁得利的后者此时正满面红光的催促泷川雄利赶快出牌！
佐佐木小次郎看上去很泄气的说道：
“不知道有没有第五张牌啊！”
说着将一张九万丢了出去。
“碰！”
大纳言乐不可支的拿出两张九万，碰了牌，然后打出一张东风，看来他已经听牌了。
“哈哈哈哈哈哈。。。。。。泷川大人轮到你了，你运气不错，看看能不能自摸？”
“既然菊亭阁下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摸摸看吧！”
他伸手摸牌，抓了一张四条，这张牌摸上去两边是直线，摸起来和白板差不多。
“哈哈！”
今天来到这里以后，泷川雄利第一次这么自信。
自摸！你TM终于来了！老子等你好久了！
他猛的一用力，压下麻将，震得桌面颤动不已，就在他要喊出“自摸”的时候，却看见————
佐佐木小次郎轻轻把手中的牌推倒。
“胡了，多谢菊亭阁下和泷川大人慷慨！”
“哈哈哈哈哈哈。。。。。。佐佐木，你糊涂了吧！想炸胡是不是？我根本就没打白板！”
“是嘛，那么那张白板是怎么回事？”
泷川雄利一愣，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在自己面前的“牌海”中，果然有一张白板！
“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打这张牌！”
“的确没打，但你刚才摸了四条当白板，猛顿了一下桌子，白板就这样被你震得自己跳了出来，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问菊亭阁下。”
“泷川大人。。。。。。是这样没错了。”
泷川雄利差点没昏过去，这TM都行！
“好！好！好！佐佐木，算你狠！我们接着再来！这会赌一千贯！”
“别别别！要玩你们自己玩好了！本卿已经输了八百贯了，要是再输一千贯，那就得全家喝粥度日了。”
菊亭晴季终于也撑不住了。
就当泷川雄利在一边磨着牙齿的时候，他身边的侍从小声的提醒他。
“少主！不能再赌了！”
“八嘎！你也认为我会输是吧？！”
“不是的！少主，这回我们从四国返回京都，是奉了老爷的命令来购买前线将士急需的军粮的，可是现在我们一石粮食都没买到，少主您却平白无故的输出去了八百贯的军费，这样下去，老爷那边。。。。。。”
一听他把报出“泷川一益”的名字，泷川雄利顿时吓出了一身冷，他老子要是知道他把钱花在了这个地方，还不扒了他的皮。
当下，他也顾不得面子了，直接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佐佐木小次郎看都不看这个丧家犬一样的人，只是一个人把玩着阿吟小姐的茶碗。
“算上这只茶碗的话，我今天一共赢了一千八百贯。。。。。。嗯，财运亨通啊！”
阿吟小姐笑吟吟的说道：
“佐佐木先生赌技天下无双，真是叫人佩服啊。”
“哈哈，我这水平可算不了什么，我师傅那才叫厉害呢，我跟他打麻将，基本上占不到什么便宜。。。。。。”
“哦，刚才就听你说过你有个师父。”
菊亭晴季来了兴趣。
“你师父到底是谁啊？”
佐佐木小次郎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啊。。。。。。就是我家少主的义兄（大舅子）————明智将监。。。。。。糟了！他叮嘱过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的！”
“你是说那个会弹南蛮钢琴的明智小五郎先生？！”
“啊！文质彬彬的明智大人竟然也会打麻将？！”
“骗人的吧？人家可是读书人！”
“读书人有怎么样啊？大纳言不一样在这里打麻将！（某个胖子：你们这是在拿我当反面教材吗？）”
“而且他竟然还是佐佐木先生的师父。。。。。。那他应该吊到什么地步了？！”
（番外篇《赌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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