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正义的伙伴
【我的名字是玛奇里·佐尔根。
同时也是玛奇里家族的初代家主。
曾经的我、有一个伟大的梦想。
那就是消灭世间一切的恶，从而给世间和平、幸福。
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不断努力着、奋斗着、学习着。
然而无论如何、我一个人的力量在面对那传说中的世间所有的恶的时候、都显得那么渺小。
这样是不行的。
发现这点的我、开始寻找能帮助自己的人。
在成为正义的伙伴的道路上、我终于找到了能理解自己的人。
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
这个拥有着雪白色的头发、如同圣女一般的女孩。
同样、她也是一个魔术世家的家主——爱因兹贝伦家族。
纵然是为了追求消除恶而斩断了自己的所有的情感的我、也在看到她的这一刻、动摇了。
她的美、让我甚至生出了放弃的想法。
可是、我不敢说出来。
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
害怕当我说出口的那一刻、她便会离我而去，认为我是个没有追求、没有担当的人。
是的、就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一边试图靠近她、一边和她继续踏上了旅程。
要消除世间的恶、谈何容易？
我和她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最终依然失败了。
最终、她说出了一个方法。
那个让我近乎绝望的方法。
通过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的魔术、配合灵脉以及召唤英灵作为燃料，构筑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
这个圣杯、并不是基督教中的那个圣杯，而是一种魔导器具。
将战死的英灵的灵魂保管在其内，并稳定住“大圣杯”与现世之间魔力通道的成就第三魔法的必要设备。
至于大圣杯的构筑——
她决定成为大圣杯的核心。
这意味着、她即将消散在我的面前。
不要、我不要她就这样消失！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她已经做好了决定、我已经无法阻止她了。
“这真的值得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对我笑了笑。
为了构筑大圣杯、就必须找到拥有庞大灵力的灵脉。
可是大部分的灵脉都被一些庞大的魔术师家族占据了、就我们两个人完全没有抢夺下来的可能性。
于是我和她飘洋渡海来到了极东之国——日本。
在这里、我们的确找到了拥有庞大灵力的灵脉，以及灵脉的所属家族——远坂家。
现在几乎都快忘却了、当初才踏入那栋充满了和风的日式建筑内部、看到那个故作高雅、穿着和服却带着十字架的远坂永人。
真是怪模怪样的家伙。
身为日本人、却信奉基督教、同时还师从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那个掌控第二法的宝石翁。
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他也就是一个学艺不成的弟子而已。
不过毕竟是人家的弟子、所以魔术协会还是给了他们家族一些面子。
那个“优雅”的家伙同意了我们的想法。
或许、对于他来说、通过圣杯、来追求根源什么的，就是毕生的追求了吧？
真是愚蠢。
当人接触到根源之后、只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彻底被根源同化、成为根源的一部分、再也没有什么人格、躯体、灵魂可言。
不过这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情。
构筑圣杯的工作很快就完成了。
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她身着天之服、坐在荒野下。
我、远坂永人、还有宝石翁、就这样注视着她。
注视着她、慢慢地消散在了空中、什么也不剩下。
温润的东西顺着我的脸颊向下落了下去。
“这是……泪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哭呢？
是呢、再怎么说、我也是对她抱着那种情感的呢……
难以忘记、她最后的笑颜。
难以忘记、她的意志。
我要见证世间所有的恶消失的那一天。
无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献出了生命的她。
可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能感受的到、我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了尽头。
不行、在还没见证到时间的恶消失的那天、我怎么能就这样死掉！
不断地钻研着、开发着，终于、我制作了依靠刻印虫和寄生存活下去的手段。
这样的话、肉体的极限到了、我的灵魂依然可以存活下去。
反正为了见证到那一天、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了。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为了让圣杯充能、圣杯战争的间隔被定为60年。
并且仅仅我们三家并不能召唤足够的能构筑圣杯和大圣杯通道的英灵。
于是参加圣杯战争、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传言被传了出来。
其他的魔术师也加入了圣杯战争的行列。
第二次圣杯战争、我依然作为Master参战了。
但是最终仪式还是战败了。
我见证了那些魔术师的丑恶。
为什么呢？为什么世间的恶那么难以消灭？
最关键的是、我的灵魂、似乎也快承受不住了。
毕竟这种寄生的手法、只不过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方法而已。
灵魂会在不断的寄生中、被消磨干净。
我需要继续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逐渐忘却了活下去的初衷、变得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
如此的惧怕死亡。
我要活下去！
这样的想法、充斥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第三次圣杯战争来临了。
尽管我没有作为Master参战、但是我成功的转移到了幕后。
托爱因兹贝伦家的福、因为他们召唤出来的Avenger的原因、大圣杯被污染了。
大圣杯被此世之恶污染了！
多么可笑的事！
原本是被做出来消灭世间之恶的圣杯最终被此世之恶污染了！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
我只要活下去就好了！
最终的结局、就是我拿到了圣杯。
被污染的圣杯。
一个疯狂的想法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让『最纯粹的恶魔』在六十年后的第四次召唤中，无论是谁获得了胜利、许下了愿望、都会降临人间。
届时我只需要通过灵魂转移的魔术、就可以占据此世之恶的肉体、获得永生！
多么完美的计划！
到时候无论是刻印虫还是间桐家就都无所谓了！
永生啊！
……】
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自己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将那毕生的追求给遗忘的呢？
或许、自己也说不清了吧？
真是的……当初还嘲笑那些倒在追求根源、追求永生的家伙来着……结果自己也踏上了这样一条道路……
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温润、终于再一次、顺着老人的脸颊淌了下去。
“啊、真是一个许久未曾做过的梦呢……真是的、让我想起了许多早已遗忘的东西呢……”
老人轻轻擦拭了一下脸颊。
或许、自己的计划、是时候改变了。
不、不只是计划。
还有目标。
不过、在此之前……
“那边的那组Master和Servant，有没有兴趣暂时停战、来听一听老朽讲一个关于正义的伙伴的故事呢？”
PS1：最终决定还是把虫爷洗白了吧……
PS2：母上出差去了，父上不在家……于是家里的一对比熊犬都要靠我照顾了……
PS3：一不注意忘记吃晚饭了……
PS4：这章好严肃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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