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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51 打通壁壕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535节  新章节151打通壁壕

  烦啦扑倒了死啦死啦,防止那东西吐出口舌落在他身上,事实上在他喷吐的火舌中,几个反应稍慢的栽倒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乎乎地东西从上面落进九二机枪巢中,接着轰隆一声巨响,火舌停歇后的片刻,暗堡里开始爆炸,它想必堆积了小山一样的弹药,现在它炸得像是用盆子罩住了的节日烟花。

  蹲伏甚至趴下的众人望着造成这番结果的人——残影,他好整以暇的在山脊上面,继续爬到之前的位置,端起卡宾阻挠那个方向上的日军。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形势直转到暗堡的报销,恍如梦中。

  张立宪眯着眼看着上面的残影,“狗屎运!”

  蛇屁股他们又开始放炸药,然后逃开,不过又有哪里能逃呢,大家架设的阵地只是一小块地方,想跑远也跑不了。

  蛇屁股看着周围聚集的人群,对死啦死啦叫道:“会死人的!散开点啦!”

  死啦死啦没理他,因为日军身影开始出现了,他要组织反击,于是蛇屁股和他的木土工们开始捣腾炸药。

  四下查看一番的死啦死啦对周围的人问:“喷火手呢?!”

  烦啦在旁回答:“还堵在洞里!”

  死啦死啦吼叫,似乎在渲泄愤怒:“怎么还在洞里?!”

  烦啦则说:“谁敢让个汽油桶冲在前边?大家闷着烧吗?”

  师部派的救护兵现在就开始繁忙起来,火舌轻吐后,就有好几个人来耗他的医药箱。

  任何一个方向都可能有日军来袭。喷火手何书光也已经钻出了甬道并加入到死啦死啦身边。大家用机枪、火箭筒、喷火器,用一切能用上的手段稳固他们的方寸之地。

  迷龙正和豆饼整理那挺马克沁,不过更多是迷龙在旁边踢打豆饼,而豆饼则努力加快已经不可能快起来的速度。

  虞啸卿说得没错,能持续射击的自动武器是他们命之所倚——他现在也有了支开枪架的时间,打理完整的马克沁对着雾的那头。

  “砰砰”、“砰砰”……

  山脊上,残影开始开枪,是对着他们前面的,于是大家看到雾气中翻滚的家伙一个个倒地。

  会吐出很多日军来的雾在大家面前翻滚。他们头上的残影为他们解决了视线之外的日军,天知道他是怎么透过浓厚云雾看到那些日军的。

  和其他人不同,残影集中所有的注意力,疯狂的杀伤来犯之敌。卡宾的弹匣打完后快速丢到下面。“花生米,上弹匣!”然后掏出身上填的满满的弹匣继续瞄着雾气,没当视野里的绿色准星变成红色时,都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力量的极限掌控让残影的身体在承受后座力时,一点晃动都没有。

  又连续扣动扳机,然后突然转身,对着自己背后砰砰就是几枪,虽然没看清雾气中倒下的人影,但是,时间异能增加的数字却是不会骗他的。

  但是,日军出现的数量越来越多,他的卡宾枪已经无法照顾周围上来的日军了。

  下面的死啦死啦他们先是看着残影的表演,他们连人都看不清,所以都没放枪,接着,大家听见壕沟那端又传来异响,是某个想偷偷摸近的家伙踢到铁器皿的声音。

  残影无法再照顾那么多敌人后,雾里闪现叵测的人影开始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些趴着的,想偷偷摸近他们的。

  死啦死啦用一种平淡到几近厌倦的腔调:“攻击。”

  他说攻击,尽管他们早已开始攻击。也许他瞎了聋了,可能他根本没看见周围发生的一切。

  人影开始起伏,大家开始射击。

  工兵营的家伙们浸在江滩齐腰的水里,打下木桩,卡车驶来,把他们需要的器材卸在滩上。滩上还有整排候命的浮舟、橡皮艇、木船甚至木排,它们的*作者戳在旁边。而将乘坐它们的人是在堑壕里守候的两个主力团。

  虞啸卿在江滩之上,其位置甚至还在那些抢渡工具之前。周围的人在忙碌,第一批的抢渡船只已经试行泛水,日军的炮弹落在江水里溅着水柱,那样的盲射并无什么杀伤力,但至少预示这地方不大安全。一片训练有素的繁忙中留出了一小块安静之地,那里放着一个马扎。周围经过的军官们多少有点讶然,谣言中从未坐过的虞啸卿竟然拉一枝卡宾枪坐在那里,旁边架着他半点用不上的炮队镜。

  当半山石那儿出现枪声时,虞师座正在日军火力范围内安坐。做这样孩子气的事情,因为对面是他渴望已久的玩具。也因为他不能跻身敢死队之列的遗憾。

  他听得到对面山峦里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尽管因雾气而显得遥远又失真,但他全神贯注地听着以至把身边的喧嚣当作假的,那是他的心神所系和他的享受。

  后来他向他身边的海正冲发问:“他们还没发信号吗?”

  对一个上司这样过于热情的发问,海正冲就只好机械一点:“前方联络官来讯,突击队已悉数抵达南天门二防。一梯队正沿通道抵近二防。”

  虞啸卿就有些不高兴:“没见发信号吗?”

  海正冲看了看江上的浓雾,摇头说:“这么打的雾什么也看不见。我方炮兵也得等过了江的电台提供座标。”

  虞啸卿听着雾气里传来的爆炸,用手指着对海正冲道:“听见没有,那不是炸弹在爆炸,那是他们在拿炸药炸开坑道——这就是信号了。”

  海正冲为难的说:“计划不是这样的。”

  虞啸卿用鞭子指着整条怒江:“这满江的雾气也不是计划——渡江。”

  海正冲还想说:“可是……”

  倔强起来的虞啸卿没道理可讲:“渡江。”

  于是便旌旗招展,主力团的第一批兵力冲过滩涂,将扛抬的抢渡工具泛水。

  刚被委屈过的海正冲不放心地看着他这位好冲动的师长:“师座若想渡江,请至少在我团立足西岸之后。”

  虞啸卿有些不耐烦地说:“知道,知道啦。我会坐着。”他也真就坐着,今天心情好得很:“不是坐视。我坐着,因为今天会很耗脑子和体力,我得为我的千军万马做些节省。”

  “这就好。”海正冲看着自家兴奋的师长,庆幸地说。

  虞啸卿瞧了瞧他所处身的这个板正的世界,这世界是他造就的。但他现在有些不太满意了。

  虞啸卿对海正冲道:“去料理你的部队吧。我这里不用你*心。”

  于是海正冲立正:“是。”

  然后,虞啸卿便一个人坐在那里了,雾气里的枪声和爆炸愈发地频繁了,他也并没听错,最响亮的爆炸声来自对面死啦死啦为掘进坑道而进行的一次次爆破。

  虞啸卿开始吟诗,并非卖弄风骚而是纯是为了他自身的志趣。所以他是用湖南话在咏哦他挚爱屈原的《涉江》。

  “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宝璐。”

  雾气里轰鸣了一声,响彻两岸,正在渡江地人都为之稍顿。

  虞啸卿开始微笑:“世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驾青虬兮参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比光。”

  而这时唐基过来。“诶呀大侄子,还有此雅兴跟这唱大戏呢!”他来到虞啸卿身边,把一个电文折成的条子捅到他的手上,然后看着江岸准备渡江的士兵,感慨道:“嗳呀,阵势不小啊!”可是虞啸卿脸上突变,电文是很短的一句话,虞啸卿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把唐基看了一眼又一眼——尽管唐基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说明是非的表情。

  克虏伯和木匠在他们的炮位上,木匠一直是给克虏伯打下手的,他们现在是个孤独的胖子和孤独的木匠,这并不是说他们周围就没有人了,而是他周围没有炮灰团的人。

  俩人整日从终于给装上了的光瞄中研究着遮掉了一切的雾气,雾气不可以瞄准,克虏伯和木匠也只好听着遥远的爆炸而无从着手。

  片刻后,克虏伯只好继续在他终于备份充足了的炮弹上写字,“我饿了”是他写在炮弹上的话。

  余治路过,一个又想说话又怕丧失了骄傲的小孩子,让克虏伯落寞的东西同样让他落寞。在炮位周围周折了几个小弯后他终于决定凑过来,于是他因克虏伯写在炮弹上的心声而发话。

  余治沉默了会儿说道:“饿了……我坦克上有吃的。”

  克虏伯摸着他的炮:“不是我饿了,是它饿了。”

  山脊上的那个九二机枪巢被残影捣毁,让下面死啦死啦那里的方寸之地终于没了威胁,然后,花生米将身上的负重卸下,就拿着子弹背包和自己手里的卡宾,朝山脊上爬去,他来到不断开枪的残影身边,将自己身上卡宾枪的弹匣放在残影顺手可拿的位置上。

  视野里的日军层出不穷,残影扣动扳机的速度也成了机械的动作,但相比其他人的盲射,大部分一枪解决一个敌人的他绝对称的上神枪手。

  干着工程兵的蛇屁股灰头土脸的向着所有人叫喊,说灰头土脸有点轻了,实际上他是在头破血流后又结上了灰与土的垢。

  “躲啊!躲啊!”

  满汉在他身后跳踉:“要爆啦!要爆啦!”

  那些又一次埋设了炸药的家伙们连滚带爬地开始逃跑,但又能逃多远呢?

  出不了死啦死啦一小波人可以控制的这小小区域。他们一边向雾气里冲来的日军射击一边卧倒,流弹不值得一躲,可自己制造的爆炸不是一般地要命,然后大家所立足的土地成了一头拱动着脊背想要飞开的怪兽,天崩地裂加上了飞沙走石,中间还夹着从日军控制点飞来的枪弹和炮弹。

  蛇屁股被气浪推得狠撞在死啦死啦身边,满汉在地上趴成一个平面——但是放心,每一个人在这狭小的区域里都承担着同样的冲击,没人比他们好受。

  爆炸一歇死啦死啦就急不可待:“炸开没有?!”

  蛇屁股那一伙子又扎回了爆尘,从空中落下的土石打在他们身上也打在周围的人身上,一会从那团子灰雾里传来让人沮丧的叫喊:“炸药!”

  死啦死啦开始狠锤自己的脑袋,烦啦抹了下鼻子,让他看自己的鼻血——被震出来的。

  一个日制九一式手榴弹摔了过来,在大家眼前的战壕沿上打转,所有人在第一时间卧倒了,它在大家的头顶上爆炸。

  死啦死啦看到了日军前来的地方:“又来了!下边!”

  这回是从下方来的,于是所有人调转了枪口,自动和半自动武器在这时候还是占足了便宜,在雾里跳蹿的那些日军一定比他们伤亡更大,如果拿的是那些老式的手拉栓,估计早已被攻破——就这样,一个日军绑着拉开弦的手榴弹仍然几乎冲进了大家防守的壕堑。

  那家伙近到死啦死啦出动了霰弹枪,人倒下,人爆炸。

  残影乐此不疲的射杀着日军,才这么会儿功夫,就有四十二人倒下,受伤的不清楚,不过能在短时间内击杀这么多敌人,特别是无法用火炮对这里覆盖的日本人,残影兴奋地几乎想跳起来。

  消停了?不,没有。

  蛇屁股们又开始在壕堑里逃窜和警告:“要炸啦!”

  这样的全无间隙真是快要让人发疯了。一个在那设炸点地家伙跟在蛇屁股后边想逃远一点,从战壕那头削过来的机枪打在他背上,一点血也没有,尘土飞扬跟打中个土人一样——他们一伙子已经被泥土盖上好几层了——当然他还是肉做的,他死了。

  何书光在那里挣扎,因为泥蛋正强要把他塞回那个炸不到的角落:“让我上!让我上!”

  泥蛋叫道:“你要被炸到了全都死!”

  然后就又一次地动山摇,这实在是过于疯狂了。这样的重复爆炸人躲出几百米也不过份,可他们却簇拥在连一个小队也装不下来的预备战壕里。泥蛋被冲激得与何书光抱了个满怀。何书光倒找着了空子端着他的家伙就往上顶。

  过路的丧门星一刀把子把他给干蜷了:“怎么说你才会听?”

  然后他赶过去堵漏,这回的日军是从战壕里掩过来的。

  死啦死啦又一次对着蛇屁股大叫:“开了没有?!”

  蛇屁股地回答从烟尘里传出来,真让人想对着自己脑袋搂火:“再装!”

  人们都麻木了,几个人拿着炸药包爆破筒又钻了过去。

  残影将枪口对着下方,因为不需要大的行动,所以即使一直开启时间异能,对他也没有影响。

  如今,时间异能达到八秒一,普通人眼睛里的一秒对他来说就是八秒,不说普通状态下他超越常人数倍的身体素质,如今开启了时间异能,日军的行动就像蠕虫一般,不过他们前仆后继,下面迷龙、崔勇守着的两挺马克沁还有大批的冲锋枪制造的金属风暴,将多数残影本瞄准好的目标带走。否则,杀死日军的数字上百都有可能。

  单论杀死数量,再没比他更多的了,只是精准的射击和下面那群人制造的金属风暴比起来,逊色多了。

  张立宪从藏身处蹦了出来,扛着他早装填完毕的巴祖卡,他莽得都没招呼一声。他身后地人是靠着眼疾手快才能趴下避开那炽热的尾流,怪异的声响是这种武器诨名的来源,然后一发火箭弹在堑壕里穿飞,在雾气尽头的日军群落中爆炸。安静多了,死啦死啦这边快发疯了,日军也被他们过于惨烈的伤亡弄得快要发疯了。

  死啦死啦低下了头,枪握在手上随时待击,但他低下头看地图时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大家都这么熟,他身边的烦啦却知道他其实也已经无奈得快疯了。

  “你不会蒙错地方了吧!”

  死啦死啦立即喝道:“没有的事!”

  但那是强撑和色厉内荏,雾气和硝烟飘过他们中间。

  张立宪抱着巴祖卡在发发抖和啜泣,迷龙和豆饼给马克沁装上又一条弹链,崔勇和罗金生守着被残影背上来的那挺马克沁。

  丧门星把刀插在身边,用枪瞄着此时并无目标的壕沟尽头,以便子弹告竭时可以上去砍他娘。不过他时常不放心地回头瞅了眼何书光,还好,这回何同学听话在个子弹打不到的角落里没动——唯一可值得安慰的是更多的呻吟与哭叫是从日军那厢传来。

  又是谎言,偷袭已变成了决一死战。四川佬在哭,死亡对他们是很壮烈的事情,只是没想过是这样排着队。

  山脊上的残影在下面的枪声片刻停歇时仍然没有歇下,砰砰砰地声响在大家头顶出现,雾气里不时出现日军的惨叫、痛呼,他们聚集的人变的多了,大家紧张的好像心脏会自己跳出来。

  和烦啦躺的并排的不辣突然“嘿嘿”起来,烦啦瞧了他一眼,那家伙永远脏得像土猴,比较不像猴子的地方是他左右开弓地拿着两个手榴弹。

  烦啦问:“笑你个鸟。”

  不辣拿手榴弹比划了一下:“小东洋在哭。”

  烦啦愣了一会,在不辣的脑袋上弹了个崩,他手上有块破布,所以将他递给不辣,让对方擦掉他那脏脸上永远去不掉地脏污。

  蛇屁股又从那个已经炸进去的死洞口爬出来,交叉地挥舞着双手:“要炸啦!要炸啦!”

  大家又一次得做缩头龟和鸟兽散,蛇屁股猫着腰跑向他们,满汉跪在洞口拉着引出来的导火线想做引爆,刚点燃的时候一个手炮弹落在他的身后,于是他背上扎满了弹片趴在洞口,眼光光看着那条火线向洞里燃进。

  又一次轰然地爆炸,只要不去想那烟尘里有一个人,它与别的爆炸也没什么两样。蛇屁股们这回不用人喊便扎了回去,连铲子带手扒地在炸出来的浮土上掘进,迅速消失于烟尘弥漫的洞口。

  大家都瞪着那个鬼地方,他们已经不想再问也不想再说了。

  然后蛇屁股从里边瓮声瓮气传出来的动静也是不出意料的:“炸药!”

  死啦死啦拿脑袋在壕壁上猛撞了一下,这是他迄今表现出来最沮丧的动静,但蛇屁股那里也没有更多的动静,过了一会大家就听见枪声从土层里传来,依稀难辩,但可以确定是一枝汤姆逊。

  蛇屁股很快从那个半塌方的洞子里连滚带爬地撞出来,铲子扔掉了。手里抓着打空了的汤姆逊,不是惊喜而是惊惶:“来啦来啦!”

  外面的那群人听着从那个洞子里渐近日语的嘈杂,死啦死啦向何书光挥手,一直被他们强迫远离危险之地的何书光茫然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不辣用枪托敲了下何书光的手臂:“该你啦!当自己是委员长吗?”

  何书光几乎是屁颠颠地跑了过来,嘴里大叫着“让开让开让开”,他扛着自己的喷火器,从极低的角度对着洞子里做了一个危险的发射,连人都被后座推出了几步远,烈焰和浓烟从洞里倒卷了出来,连惨叫声都没有。

  安静了!

  大家面面相觑了一下,没想到这玩意竟具如此的威力。但他们同时也交换了眼神——自己等人对待何书光的方式实在是正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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