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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40 畅快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524节  新章节140畅快

  大家在抢夺这些东西的时候,残影在可惜,仓库里的武器,有许多是黑市里买不到的。比如六十毫米迫击炮,巴祖卡,这些都是好东西。

  可惜,不但这里有人守着,而且虞啸卿肯定会对这里进行一次检查,那些一看就知道是他给自己精锐们准备的东西,哪怕少了跟毛,都得唯人渣们是问,哪里是自己能碰的。

  “可惜了。”残影一边搬着这里的东西,一边在心里喊着。

  死啦死啦带领着车队在郊野里行驶,人渣们在后厢里,和那此物资箱子挤在一起。不断有哪个家伙去猛力地拍打驾驶舱顶,好像里边的司机会屑于对他们做出回应。

  某某:“开快一点啦!你遛乌龟呀?!”

  每一个人都紧盯着车后——车后还是车,他们盯的是远远在自己车队烟尘之外的禅达就像一个刚抢完洋行逃逸的家伙会盯着身后是否有人出来追捕。

  猪在饲料里打滚,郝兽医尸骨未寒,他们好似没有良知,今天注定是炮灰团的狂欢。每个人打劫一样地装车,用打劫的速度逃离禅达——每个人都知道,虞啸卿和他的精锐们会追上来,说搞错了,现在把拉出来的送回原地。

  但是后来死啦死啦开始让人看一样东西:“看那个!”

  不少人回头,除了他们车后的车和烟尘,大多数人什么也没有看到,烦啦问:“看什么?”

  死啦死啦指了指:“那个!”

  车队在拐弯,于是人渣们看见了——车队之尾,一辆坦克,m3a3史都华,三十七毫米炮,三挺机枪。余治阴沉着脸露在车长位置,连那样巨大的烟尘也不闪不避,像是被绑去祭祀的活羊。

  距离死啦死啦最近的烦啦问:“……那是什么?!”

  死啦死啦:“坦克。”

  烦啦骂道:“废话!……谁的?”

  死啦死啦用手划了个大圈子,该圈子里包括了人渣们所有人的鼻子尖。

  迷龙愣愣地:“我们???”

  死啦死啦:“嗯哼。”

  烦啦张着嘴讷讷的眨了下眼睛:“……你要那个干什么?如果那玩意运得过怒江,还要我们打屁呀?”

  死啦死啦意味声长:“有用。”

  再往下就不吭气了,烦啦捉弄着他,比如把他的头盔敲得遮住了眼睛,他就再抬起来。

  狗肉一刻没停过对队尾的那个怪物叫唤。

  余治阴沉着脸,跟随着车队,瞪着狗肉——连狗肉亦是他的敌人。

  天神陨落了凡尘。战车连是虞师精锐之精锐。车手们恨不得炮击自己身前的车队,跟随人渣们这样的淤泥,他们宁可被日军轰碎。

  迷龙在哈哈大笑,他搂着狗肉,和狗肉并了脸,对余治做出一个通常只有他女儿雪儿才会有的表情。

  烦啦回味了下,知道他有什么用了——迷龙之流脸上立刻显露无法掩饰的快乐:他们终于可以骑在精锐头上了——贱兮兮的快乐。

  车队早已停在空地上了——余治在离车队很远的地方停了他的坦克,远得就像这边有了麻疯或者霍乱。但那不管事的,这样远人渣们仍能一窝蜂地凑过去。残影也招呼着人手,向那边走去,他希望学会开坦克,还有如何射击。

  虽然知道余治能教自己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一,但有希望不是吗?

  这个世界想学会开飞机是不可能了,所以得抓紧机会学着开坦克。

  死啦死啦下了车就和这群人跑了另一个方向,狗肉决定跟他。

  蛇屁股的腔调几近阿谀:“团座不去吗?”

  死啦死啦说:“我上阵地布防!”

  丧门星发出一个擅杀者厌战的抱怨:“……今天还要打吗?”

  但不管了,本要下车的余治们看炮灰团的人来了,蹁腿又不下车了,扶着车载机枪,摁着轻武器,倒像等这些人过来就要扔燃烧瓶一般。居高临下,用一种尽可能厌憎的表情看着——这也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动用的武器。

  余志他们面对的是谁呀?——没杀伤力的,人渣们嘻嘻哈哈,摸摸敲敲打打蹭蹭擦擦。

  不辣乐的开怀:“坐这个去打仗。要得!”

  迷龙则拍了拍装甲:“打不穿的。老子命本来就硬,加这个就两头硬。”

  克虏伯做这种人渣们认定是眼红的发言:“我的炮是打得穿的。”

  但克虏伯迅速被其他人盖下去了——盖的不是他的狂言,而是他的脑袋。

  虞啸卿的坦克手们防贼一样在一个人渣们头顶之上的高度盯着炮灰团的人,而烦啦他们就像苍蝇蚊子一样在周遭转着圈儿转。

  这样的人群在膨胀,这种膨胀在坦克上的人看来是可笑的,可对炮灰团的人而言则是无法抑制地。豆饼终于忍不住一声怪叫,跃起来把屁股担在坦克上,就他来说这个举动不仅莽撞,而且豪壮。

  豆饼大声说着:“坐着这个回家去……”

  他的豪言壮语都没能说完,就被余治顶屁股一脚踢了下来。余治心不在焉地把玩着他的卡宾枪,那是玩给下面的人看的。他仍保持着足高烦啦们一个车身的高度,因为他跳下来的话也比下面的人高不到哪去。

  余治:“别坐。把坦克压坏了你赔不起的。”

  于是豆饼就连忙用袖子擦了擦他刚放过屁股的地方。惟恐压坏了这个十几吨重却据说会叫他一屁股压坏的巨物。

  但烦啦他们不是豆饼,大家往前拥了拥。酝酿着尽可能尖酸刻薄的话好羞辱这个自认虎落平阳的坦克手。

  但是远处传来了猪羊的叫声,几头待宰的畜牲从车上被端了下来,嘶叫着挣扎着,那立刻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坦克算个啥呀?

  迷龙当当地敲打着坦克的装甲板:“宝贝蛋子,能吃吗?”

  蛇屁股也叫着:“杀猪啦!”

  然后他们便炸了窝,咋呼着冲向那些也自知末日来临的畜牲。坦克虽好,可也稀罕不过能宰杀了化作锅里肉块的猪羊。来自各路的饥兵们迅速把那些刚下车的猪羊包围,想来在它们眼里这些人并不会好过饥谨的狼群——至少狼绝不会吃得比这些人还干净。

  余治在豆饼坐过的地方坐了下来,即使和人渣对抗也好过这样无人光顾的落寞。他舔着自己的嘴唇,他的同车有下意识的同样举动——虞师在食物上一向并不比炮灰团铺张,而今天的炮灰团摆明了便是要做肉山酒海的浪厉。

  其实炮灰团平日也有肉食,可数量不会有今天这么多,而且随着近来一个月残影将养殖场规模降低,肉食的数量急剧减少。

  这时,余治他们看到还有群人没有离开,于是又恢复成了刚才一脸高傲的模样。

  残影上前几步,然后单腿一蹬,身体就像弹簧一样蹦到了坦克上。这样的举动让坦克上的余治他们微微一愣,纷纷奇怪这人刚才站着的地方是不是有弹簧什么的东西。

  可是没有。

  残影走到余治身前,指了指身下的坦克:“我和弟兄们,想学开坦克!能教吗?”

  “……你们?呵呵,你们会开坦克吗?”余治不屑地看了眼镜他们一眼,不能不说,残影和他的十七个手下比烦啦那群人耐看的多,即使站着,也笔直挺立,很有精神,长期艰苦的锻炼,加上残影用自己的实力,在他们身边的开枪实弹射击,让这些进行了一两次小规模战斗的雏鸟们有了铁血战士的魂。

  残影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专门正找渠道买了关于这方面的书,可惜没有实物。怎样吗?我们就要上战场了,生死不定,如何?!”

  余治看着残影,面前这家伙揍了自己不止一回,可每次看到他,对方的表情都像是将自己等人忘记了一样——事实上残影还真是忘记了。空闲时的一天等于四年,若非偶然灵光一现,他如何能记住那些。

  余治不待见他们,挥了挥手:“走走走,你们学会开坦克干什么?”

  残影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香烟,“这个,五包,还有五瓶威士忌……再加上一顿全肉的晚餐。不用花多长时间,两个小时,两小时之内我没学会开坦克,一切与你无关。不过你不能藏拙。”

  余志和手下看着残影手里的香烟,还有他保证的威士忌和全是肉的晚餐,犹豫了半晌。点头,“你能不能学会我可不管。还有,这坦克里的燃料可得你负责。”

  “没问题!”残影轻松点头,“若不是虞师不能有直属的飞机,我还想学会开飞机呢。”

  有时间异能辅助,*作机械设备上,只要调剂精力,他的能力将比其他人高出数倍。

  别人只有一瞬间才能做出的反应,在他眼中却变成了好几秒,加上身体素质本就比常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只要和敌人机械性能不要相差太多,问题就不会大。

  然后,残影吩咐花生米他们去禅达,拉些牲口回来,有给坦克连的,也有给炮灰团加餐的,反正他保证了,这些天食物敞开了吃,既然今天是炮灰团大喜的日子,就该好好庆贺。

  接着他就钻入坦克前方,开始在驾驶员的指点下熟悉驾驶座的一切。

  炮灰团的人围着那头被五花大绑了要宰的猪,密不透风到以至猪先生宁死时也只好看得见一线人脑袋上的天空,于是它只好玩命地用嘶叫撕裂空气。

  烦啦没有挤进去,他坐在人群之外,听着猪的抗议和人的屏息静气,然后哄的一声,猪的叫声是濒死的凄厉,而人发出嗡嗡的满意,像极了鲁迅笔下的杀头。

  杀猪的总指挥蛇屁股在人群里大叫:“接血啊!猪血豆腐啊!你们是猪啊?淌啦!淌没啦!”

  在外面的烦啦只能看见人屁股墙,甚至无法看清人屁股墙里的忙碌。后来蛇屁股从屁股墙里挤出来,恼火但是痛快地笑骂着,一边擦着他的刀。

  蛇屁股大叫着:“拿桶来!要木桶!要点盐!放点热水!”

  蛇屁股现在成了一个红人,血淋在他的脸上又流淌在他的身上,他现在完全成了一个血淋淋的人。来到外圈的他看着在人足纷踏下的土地。没能接住的猪血猩红地流了一地。

  于是他开始大叫着。

  入夜的时候,血随着夜色褪尽了,几处篝火在夜晚的山坳中暖烘烘地燃点,人渣们用过肩长的棍子搅拌着巨大的锅。

  这一夜,大家闻着夜风中飘来的香气。是肉的香味——什么都错了,这个也不会错。虽然已经吃过很多遍,可这种味道大家记忆尤深,特别是吃了几次肉又嚼了几天芭蕉叶后,更加明显。

  人渣们拥挤在那里坐着,不大的空地。高高低低明明暗暗地坐满了,这也许算作集结,但并没摆上些武器以显得醒目和威武,最醒目的是那些个装满了肉的锅和朝了他们又篷布低垂的车屁股,余治的坦克车斜向里对了他们地停着,他们也有全肉席,可他的兴致不高,残影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学会了*作,这还是在他有意保留的情况下。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形怪物,余治发现自己无论表现的多么愤怒都很正常。

  不过有一点是幸运了,他和自己的手下抽着烟,喝着酒,等待猪肉、牛肉的出场。而那个钢铁怪物只好派下拿车灯照明的用场。

  死啦死啦在人渣们安静的等待中。和旁边据说学会开坦克,知道发射炮弹的残影走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表示自己也学会了开坦克。

  然后在残影耸了耸肩离开后,死啦死啦在锅之间和车屁股之间永不安份地走来走去,叉着腰敞着怀。

  人和自己的理想总是差很远,死啦死啦可能一心想成个虞啸卿,但终于能令行禁止并且富足的时候,他在人渣们眼里却十足像个刚劫了一大票的土匪头子。

  死啦死啦也许跟自己发了毒誓。要让这一天成为人渣们永生难忘。——可事实上之后的几天,因为残影的决断,在上南天门前的那段日子,一直是人渣们还有精锐们很难忘记的——后来几天,他们想着法儿,反复折腾着用新的方法吃肉。

  死啦死啦让人在阵地上安排好防御,所有能来地人全收缩到一个炮弹绝打不到的山坳。繁星似尘,半晌后他问所有人一个问题。

  死啦死啦剑拔弩张。手叉于腰,一只脚架在土坎上。半敞的领口露出他那发从让不离身的幸运弹:“你们要什么。”

  残影和烦啦是在旁的看客,比烦啦更明白的残影觉得,这是断头饭前的叙述,絮絮叨叨地回味过往的一切,可怜又可悲,却不可惜,他们根本不用去像人炫耀自己的勇气,因为这里的所有人,已经成为了这个民族最后的脊梁。

  看到不辣他们的笑声,看着今天这帮黑皮兄弟们挺起他们干瘪的胸膛,残影嘴角微微抽动。不知来意的情感占据了他的身心,接着很快消退,残影已经多次感受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可慢慢变的陌生。身体里流淌的关于自己和这个民族的联系,正在一次次的挣扎中消耗殆尽。

  可是在这里,在川军团,残影的根又和这些人联系在了一起,和上官戒慈联系在了一起,和雷宝儿在一起,和陈小醉在一起。

  残影不是树,他是草,草籽洒在哪里,他就长在哪里。一岁枯荣后,又去寻找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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